明王府的請?zhí)?sao王爺魅力全開的勾引
· 話說那日在天下第一樓瀟灑一頓又在各大奢侈品店——天下第一莊買了衣服,天下第一品買了首飾,徐笙體會到了身為女人的快樂,以及有錢人的樸實無華。 從那天起她就愛上了在外野,家里的幾個男人恢復過來后也沒心思搭理,眼里只有買買買。 于是罪魁禍首——徐二公子就被父兄弟聯合錘了一頓,最后還是丞相大手一揮找到人‘惡狠狠‘地威脅一番,不干活兒就斷她資金鏈,某人才委屈巴巴的開始努力耕耘。 分明一開始是你們不肯讓碰,這會兒想要了又把她拎回來開工,她哪里是什么神女,分明就是跟公用按摩棒嚶嚶嚶。 話是這么說,真干起來倒是比誰都賣力就是了,尤其是被遷怒的徐子瑜,剛好沒兩天又被弄得躺了半旬,以至于皇上都來關心他們一家子吃不吃得消。 這當然是沒什么問題的,因為在某一天徐家父子四人又只剩一個可以站起來去代表全家面圣時,徐笙收到了一份請?zhí)?/br> 她一開始還覺得奇怪,打開一看就樂了,她險些都給忘了,那天在酒樓她好像確實對某個人說過討cao得遞請?zhí)麃碇?/br> 落款瀟灑飄逸的明王府把徐笙逗得直樂,當即就讓人備車。 反正在另外幾個有人能起得來之前,徐子容定是不會再讓她碰了,她今兒又不想出門,雞兒又想開工,這人完全是雪中送炭啊! 于是某人就這么樂呵呵地直奔王府,半路才想起來打聽確定沒有多余的人在。 · 明王府倒是比她想象中要正經多了,她原本還在腦補那個sao氣值滿點的王爺會把自家王府弄得十分sao包,這樣一看倒是她戴有色眼鏡了。 顯然那人是很重視她的到來,雖然不至于親自迎接,卻也派了據說是最貼身的護衛(wèi)來等她。 她也不挑剔,反正她是來干活的,總得讓人營造點神秘感不是? 天家子弟的府邸可謂是豪華至極了,徐笙跟著護衛(wèi)走了半天七拐八拐的,腿都有點累了,這里實在大得讓人討厭,她原以為丞相府已經夠大了,沒想到王爺的地盤更大,怪不得皇帝不管,原來她家只是正常規(guī)格。 萬惡的有錢人。 終于在徐笙快要不耐煩時,他們終于無限接近目的地了,讓她更煩的是,居然不是去房間,而是去了個花園,她的耐心即將消耗殆盡。 說實話,如果到這里的目的不是戶外py的話,她可能會在這里縱火,然后跟那sao貨玩一把火中嬉戲。 不過,徐笙到底是徐笙,始終堅定奉行顏值即正義。 當她看到涼亭中那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男人時,瞬間就打消了縱火的念頭。 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兒上,那就原諒你吧。 不同于前兩次碰面時都是一身白衣的裝束,鳳九喬這回換了一身極符合他自身氣質的紫色,妖艷而貴氣,他的頭發(fā)比尋常人更濃更黑一些,襯得他膚色更白,唇色更艷,又不顯得病態(tài),一張在白衣下失色許多的臉此時竟變得明媚生輝起來,英氣的劍眉星目與眼尾的紅形成巨大的反差沖擊,形狀稱不上柔和的薄薄菱唇微抿著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將辮子束得很高,手里還握著把一看就不便宜的折扇,身高腿長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那兒,照理說該是個貴氣逼人的公子哥,可這會兒在徐笙看來,這人渾身上下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都在向她發(fā)出同一個訊號—— 快來cao我。 這誰能忍? 要不是這會兒周圍人還不少,這妖孽似的男人已經被她撲倒在地扒開衣裳了,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表現得太饑渴,此時更是無比慶幸出門前聽管家的話套了一件斗篷外套,不然這會兒雞兒站起來可是連躲都沒地兒躲。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男人跟前,笑意盈盈。 作為神女,徐笙是不需要跟除了皇帝以外的的任何人行禮的,所以她才敢對著鳳九喬如此肆無忌憚。 “哦呀哦呀,王爺今兒可真真是讓小女嚇了一跳呢?!?/br> 男人笑得更妖孽,轉手將折扇打進另一邊手里,美眸含笑地看著身量只堪堪到他鎖骨下的少女,卻深知這嬌小的身體里藏著多么強大的力量,好歹他也是知道丞相府那幾個男人的底細,能將那幾個輪番弄得起不來床,他可絲毫不敢懷疑這人那日在酒樓說的話的真實性。 他甚至都忍不住偷偷夾了夾xue兒,強忍著伸出舌頭舔唇勾引人的沖動,笑著道: “哦?本王是哪處做得好的,竟討得四小姐歡喜了?” 廢話,今兒光挑衣服都挑了一個多時辰,這人要是沒反應他才要懷疑人生好么。 她雖然不想當著這么多雙眼睛下把人扒光了掰開腿,但撩sao挑逗她還是毫不避諱的。 這段時間她被困在家里,白天雞兒休息時閑得無聊就只好練系統(tǒng)給的那幾本據說可以強身健體的秘籍,雖然確實感覺身體強壯了不少,家里的幾個男人連徐子寧都哭訴她cao得越來越大力,讓人不僅xue兒疼肚子也疼,但由于暫時還沒長高,她就一直對這玩意兒的真實功效保留意見,不過這會兒倒是能測一測力量值。 在男人震驚的眼神和慌亂的肢體動作下,徐笙走上前將人捧著屁股一把抱了起來穩(wěn)當當的放到了旁邊的石桌上,周圍頓時靜的連銀針落地都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滿臉錯愕的美人,手摟著她后頸半天沒反應過來。 可抵不住徐笙臉皮厚啊,她可半分不覺得尷尬甚至有點小驕傲,男人太高了,她只好抬手將他的頭摁下來,張嘴咬住那她覬覦半天的紅唇,男人嘴里有股淡淡的甜膩,她倒是挺喜歡,咬著人嘴唇啃了半天才笑瞇瞇地退開,用不大不小正好在場附近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道: “當然是因為王爺,秀·色·可·餐·” 男人的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一雙媚眸蒙上了氤氳水氣,勾人度瞬間爆表。 徐笙咽了咽口水,重新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不帶我回房嗎?” 下一刻,剛被她抱上桌的男人又跳了下來,她第一次享受到公主抱的待遇,男人看著還挺瘦的,這會兒抱著她卻非常穩(wěn)當,徐笙被顛的嚇了一跳,男人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踮腳就騰空飛了起來。 她摟著男人后頸,第一次從這種角度去觀察一個男人,漂亮筆直的下頷線和通紅的耳根能看的一清二楚,徐某人差點感動哭了,沒想到自己也有經歷這么正經言情劇情的一天。 而另一邊還在涼亭外捧著一堆糕點菜品的下人們:“……”王爺,飯還吃不吃了? · 她被頗為粗暴的撲倒在床上,房間里的人都十分有序的迅速退下了,偌大的寢殿瞬間只剩下她們兩人,而且是以不太雅觀的疊在一起的形式,要不是不合時宜又不合總攻身份,徐笙都想裝一把清純嬌羞一會兒了。 可這人顯然比她勾人多了。 男人撐在她上方,紅唇微張著輕輕喘著氣,眼神都迷離了,顯然是已經動情,她感覺到腿根隔著衣服傳來的硬度,嚇了一跳,怎么就跟磕了藥似的,她也沒干什么吧,也就調戲了兩句,怎么就sao起來了。 不過,正合她意。 “先別急著sao,脫衣服?!?/br> 她又抬手拍了拍那多rou的屁股,隔著布料都感受到那美好的手感,男人被她這一下弄得吟哦出聲,尾音婉轉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已經上膛了呢。 “你來幫我脫么…” 要說這貨是個處徐笙是打死不信的,這勾引人的手段媚態(tài)可不是靠人就能調教出來的,加上天賦異稟,完全就進化成了個會攝魂的妖精。 他很擅長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男性特有的低啞嗓音加上有意無意的媚調,光是一句話就讓徐笙耳根發(fā)軟雞兒梆硬了。 好嘛,禮物還是要自己親手拆才有意思。 于是她一翻身將男人壓在身下,對方也十分配合地四肢大敞一副任由她為所欲為的模樣,眼神還一直帶著鉤子一般撩撥著她。 經過家里四個男人的調教,徐笙對于脫男人衣服這活兒已經是熟的不行了,腰封一扯帶子一拉最后再一扒,男人成熟精壯的雪白rou體就會暴露出來,鞋襪一脫褲子一扯,一盤她眼里的美rou就出鍋了,拉開腿就能開吞。 鳳九喬自然也不例外,他膚色尤其白亮,這會兒青絲鋪散,任君品嘗地躺在紅色大床上的模樣更加引人食指大動。 如果忽略那張臉上過于sao氣的紅,這具肩寬腰窄長腿筆直胯下尺寸可觀的美好男體可不完全就是言情標配男主么,真是美哉,美哉。 按照慣例,開工前都得先揉胸,更別說美人已經自覺的捧著奶油似的雪白胸乳挺著胸膛吸引她的注意。 那兩顆奶頭并不及家里任何一個男人那般大小驚人,卻也是比尋常男性要鼓脹不少,重要的是那顏色跟它主人一般極其sao氣,是極其艷麗的紅,俏生生地立在那兒,連徐笙都一時看得發(fā)愣。 “求你了好人,吸吸我的sao奶頭吧…” 名為理智的弦,在這一刻終于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