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溫柔的美夫郎竟有個熟夫的xue兒呢
· 顧老板活了二十七年,也是頭一回曉得這情愛之事竟是能讓人義無反顧的丟盔棄甲。 當他在戀慕的姑娘身下達到巔峰的那刻,他只覺得自己從前那些自我撫慰都如同孩童小打小鬧一般,再新奇的玩具都不如被她掐著腰身輕輕一捅。 她見他抖得厲害,腿根都在痙攣抽搐,便放下他一條腿放緩速度慢慢動著腰,但一下下插得又重又深,能聽見腸內(nèi)每一寸軟rou被碾壓的黏膜破開的聲響。 溫柔似水的美夫郎丟了魂,水潤的眉眼露出癡態(tài),張著微腫的薄唇喘息著吟哦著,連嘴角落下涎水也管不了,滿心滿眼只想著張腿迎合身上這人,只想將最軟最脆弱的地方都送給她玩弄。 “阿珩聽到了么?你下邊這嘴兒可貪歡了,吃得吧唧吧唧響。” 他知她有意調(diào)侃,但也愿意順著她的意,更別說他本來就讓她弄得極為舒坦,這會兒更是主動抱著腿捧著臀去吃她的rou根。 “嗯…妻主…啊…妻主弄得我爽快…我…啊哈…我愛極了…才吃得歡…嗯哦…” 徐笙瞇著眼,偏頭親了親那已經(jīng)滿是她口水牙印的大腿內(nèi)側(cè)。 顧老板這雙腿生得極好,修長而筆直,既沒有多余的贅rou也沒有大塊的肌塊,觸感緊實而柔軟,實在好看,陽光一照過來,就散出羊脂白玉般的光芒。 她都沒舍得讓人多做其他姿勢,就想看他正對著自己兩腿大開,再掐著飽滿柔軟的肥膩臀rou往胯間摁,這雙長腿就會自覺地夾住她的腰,熟軟的rouxue盡職盡責地將她的雞兒吞得一干二凈,然后就會出現(xiàn)她腿間被一團白rou堆滿的情景。 這個男人渾然天成地擁有著人夫和青年的魅力,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zhì),溫柔又不乏朝氣,成熟又帶些青澀,令人上頭。 然而最讓人頭腦發(fā)熱的還是那個跟他本人反差巨大的逼xue,任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溫柔小郎君會有這么一個熟透的xue眼兒,像是長年累月被滋潤透了一般,稍微是經(jīng)歷過情愛的一試都會以為這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屬于熟夫的屁眼兒,就連徐笙院兒里那么多男人,她也只在徐明曦身上感受過這種多汁熟軟還技巧多樣的撫慰。 她一開始意識到時愣了半天,但身下人表現(xiàn)得利落坦蕩,顯然是第一次真槍實彈地上戰(zhàn)場,她便只能歸結為是天賦異稟,熟能生巧了。 “阿珩的小逼好會夾,就這么想給我生孩子嗯?” 她的腰又開始快速擺動起來,嘴上還在跟他說葷話,眼睛卻死死盯著那又腫又嫩的屁眼不放,她兩手壓著男人的膝彎讓他臀rou大開拱起,吃著jiba的rouxue便再也沒有躲藏的余地,被她看光了貪吃的窘狀。 顧之珩到底是秦樓楚館的老板,甭管平時多翩翩公子,床上的sao話是說得一點不比自家樓里的紅倌差,聽了她的話便半點不含糊地回過來: “啊啊…想…想死了…想要妻主的精水…啊哦哦!想給妻主生娃娃…求妻主使勁兒…求妻主憐惜啊啊…插爛奴家的小逼…小逼要被妻主日爛了嗚?。?!” 徐笙嘖了一聲,掐住男人精壯的細腰就是一頓狂插猛搗,絲毫不見收斂,將男人肥軟的臀rou拍出陣陣rou浪,承受了所有火力的屁眼毫無躲閃的余地,隨著這狂風暴雨般的動作撲哧撲哧地往外濺出水花,xue口只來得及看見一圈鮮紅的軟rou被來回拉扯,兩人原本還算整潔的臀尖小腹都沾上了水光,碰撞間發(fā)出更加清脆響亮的皮rou拍打聲。 男人俊麗的玉面被淚水打濕,一頭墨發(fā)隨著少女的動作抖動,那雙被某人在心里意yin過的修長玉手此時幾乎要將身下的絲被生生抓爛一般,線條美好的小腿無助地在空中晃蕩著,他腦海里只剩下臀間被狂烈侵占的rouxue,再也想不起其他。 他的視線被眼眶中蓄著沒來得及落下的淚霧模糊,看不清身上人的面容,只能用身體感受她的熱情,體內(nèi)那駭人的硬物讓他明白她是真真切切地喜歡著他的身子。 能被中意的女子壓在身下侵犯,這在與這個人相遇之前,是顧之珩甚至都不敢多奢想、深埋心底的欲望,他原以為他這一生都只能在深夜自我撫慰,甚至無法擁有一個流淌著自己血脈的孩子,她的出現(xiàn)就像一束光,給了他將欲望深掘出來的希望。 當接近她的機會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幾乎是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哪怕希望渺茫,哪怕清楚她夫侍成群,哪怕他清楚自己無論姿色背景都及不上她院里的任意一位,但他依舊不管不顧地想要靠近她,哪怕此后粉身碎骨也無妨。 他干涸太久了,見到水便管不得是否有毒,一次也好,他想知道被滋潤疼愛是什么感覺。 許是他出神得太明顯,被她摁著腿根狠狠地懟了好一通。 “看來我是滿足不了樓主,這么賣力了還讓你走神?!?/br>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也是這樣讓人心動。 他費力地撐起在情事中發(fā)軟的身子,然后伸手摟住她的后頸,為了不讓她在體內(nèi)的rou物花出去,兩條原本岔開晃悠的小腿向內(nèi)纏在她后腰,他幾乎是整個人纏在了徐笙身上,只是因為身高差他們必須一個仰頭一個低頭。 他一手覆在她腦后,指尖插在她發(fā)間輕輕上下?lián)崤拿佳蹣O盡溫柔,她甚至覺得只要輕輕一戳就能溺死在他的眼中,他的眼神柔軟繾綣,眼睫微微顫動,瞳孔中只有她一人的倒影,仿佛天地間所有柔情都被他納進眼底送給她。 他最后輕輕閉上了眼,貼上她的唇,并不深入,只是單純地唇瓣貼合,甚至都沒有用力,但這一吻卻勝似千言萬語,她好像明白了他想要傳達的東西。 “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事,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 他用鼻尖輕輕蹭她的臉,說出這話的語氣清軟卻有力。 徐笙沒忍住笑了。 “這倒是實在話,你要是不蠢這一回,我可就虧大發(fā)了。” 她顛了顛手里飽滿的臀rou,笑得痞壞。 “唔…妻主…您好好疼我吧…” 他被勾去了魂,如今只想不管不顧地死在她身下,被cao死也罷,他想傾盡所能的多感受這個人。 她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將男人一把從懷里推開讓他重重摔回床上。 “相公放心,為妻的活計,包您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