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友三人行 限制高潮/被逼吸好友奶頭/沉溺其中的摯友
· 既然說是罰,能讓人爽的又怎能叫罰? 徐笙摁著陸小將軍又吻了半天,手指又伸進窄小敏感的xue道中挑逗,沒一會兒就把人剛射精又潮吹的的jiba又刺激得顫巍巍立了起來,不一會兒又開始往外冒水。 正在陸清河又陷入迷離時,她卻一把拉過他的手,擺弄著讓他用拇指堵住了那sao浪的尿眼兒,美人茫然地抬眼看他,濕漉漉的鳳眼像是要擰出水來。 但她毫不心軟,還沖人燦爛一笑:“好好堵著,若是在我射出來之前漏了,今日將軍就只在一旁看活春宮好了?!?/br> 說完便一把撈過旁邊的徐子寧壓到身下,絲毫不顧美人震驚又無辜的神情,掰開孕夫的腿就將早已怒漲的jibacao進了熟軟的孕xue。 “額啊!嗚…你…你輕些么…嗯哦…” 徐子寧猝不及防地被捅到了底,柔嫩的結(jié)腸口被兇猛地鑿開,她guitou的棱角甚至剮蹭到了旁邊柔嫩的宮口,他險些被她這一下就弄得xiele身去,所幸他這身子早已在頻繁而高強度的情事中被滋潤的熟透,學(xué)會了壓抑高潮以保存體力獲得更多快感,這才堪堪忍住。 可濕熱的逼rou卻與此同時有力的纏上了她,如層層疊疊的rou套子一般將這性器裹住,汁水源源不斷地從軟rou的間隙中擠出,不稍片刻就將原本還算干燥的柱身裹滿了黏膩的yin液,只插第二下就發(fā)出了黏糊糊的caoxue聲。 徐笙笑著掐了一把他充血發(fā)脹的奶頭:“寧哥將xue兒夾得這樣緊,可是想早些將我吸出精水,好讓將軍少受些罰?” 只見孕夫俊臉微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連忙否認:“我沒有,是…是你突然進來才…”說著還毫無說服力地又將xue道又夾緊了幾分。 她輕飄飄的看他一眼,轉(zhuǎn)眸望向旁邊咬著下唇滿眼淚光、腰臀發(fā)顫還要聽話握著性器堵住尿眼的陸小將軍,見她看過來,美人登時就露出了極委屈的神情,平日里清冷得好似含了一眼幽泉的鳳眼化成了春水,桃色的眼尾滿含著春意,他渾身白得像塊毫無雜質(zhì)的玉石,除了幾條極深的長疤,便只有仔細看才能看出的些許細細的傷痕,這具一看便久經(jīng)沙場的身軀每一寸都蘊含著爆發(fā)力,配著這張貴公子的臉,反差之下卻透出過分的性感。 沒有人會不想要征服這樣的男人,徐笙更不例外。 她伸手?jǐn)r過男人勁瘦的腰,在他胸前留下一片濕漉漉的紅痕。 “既然寧哥都這樣有心了,我也不好多為難將軍,將軍就好好服侍我家哥哥,他舒爽了將xue兒收的緊了,我這精水自然也就不吝嗇了不是?” “什…什么意思…” 陸清河感覺自己渾身燙的厲害,他隱約能猜到她想做什么,局促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捂著臉不想面對的好友。 饒是他二人自幼至交,但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偶爾一同泡個澡,從未像今日這般坦誠相待,他甚至都是第一次看見徐子寧那顯懷的孕肚,更別談那極為私密的地方,他二人都是含蓄保守的性子,盡管他打小便知好友是圣女的引導(dǎo)之人卻也從未往這些方面想過,若非他也對徐笙產(chǎn)生愛慕之情,恐怕這輩子都不能想象自己會雌伏于人,與同性一齊伺候床笫更是天方夜譚。 住進相府后他才開始接觸這些所謂服侍技巧,經(jīng)常還要到好友那兒取取經(jīng),偶爾也會閃過有朝一日共侍一妻的想法,但他從不敢細想,唯恐褻瀆了這段友誼,如今竟是被她生生撕開最后一層遮羞,讓他避無可避。 徐笙可不曉得他心理這些九曲十八彎,動作干脆利落地按著他的腰將他推到徐子寧身上,將原本捂著臉的孕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扶住他,但在碰到他濕熱的肌膚時,又如同觸電了一般哆嗦著將手縮了回來,兩人都不敢正視對方, 紛紛別過了頭。 然而某人卻覺著有意思極了,她早就想過無數(shù)次這個畫面,將這對摯友雙飛可完全不比兄弟父子刺激得少啊,她也料定這倆即便羞恥到爆炸也不會拒絕她,這倆對外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但在床上向來是要多乖有多乖,從不拒絕她的荒唐要求,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手可別松了,去,替三哥哥吸吸奶子,他最愛被咬奶頭,你將他吸得爽了,他的xue兒就會好生伺候我。” 她摁著小將軍的的腦袋逼他將嘴唇直接貼上孕夫的乳rou,還不忘提醒他收緊顫地幾乎要松開的手。 “嗚!不…不要這樣…妻主…別讓文淵…” 徐子寧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饒是他被調(diào)教多年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也從未跟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尤其是這人還是自己的摯友,他那平日里都羞于見人的奶尖更是專屬于徐笙一人,他自己都鮮少觸碰,如今卻被卷入了陌生的唇舌,鋪天蓋地的羞恥淹得他頭都昏了。 他抽噎著伸手想去推開胸前的人,但那人又被她死死按住,他只好哀求的看向她,試圖讓人起些憐愛之心收斂些惡趣味。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小蕩婦,你分明爽得很?!?/br> 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他,還屈起指頭在他鼓脹的性器上彈了彈,還故意扭腰攪弄起他明顯更加濕熱的rouxue。 “趕緊好好吸,除非將軍想這樣掐一天。” 只見美人渾身一顫,又隨著孕夫一聲壓抑著包含羞恥的嗚咽,以及身下孕xue有力的裹吮,她才滿意一笑,勾起美人一縷墨發(fā)放到唇邊輕吻。 “好郎君…” 說罷便握住孕夫腰側(cè),再不客氣地開始動作起來,幾下就將孕xuecao得藏不住汁水,迅速將兩人腿根打濕一片。 “??!??!不…!啊哦哦…妻主…嗚妻主…慢…慢些嗚…舒服…啊??!” 她有意刺激他,控制著將jiba入xue的角度往上挑,狠狠碾過他本就較常人藏得淺的前列腺,將男人孕中而格外敏感多情的逼xuecao得更為熟軟,大力地擠壓柔嫩的xuerou逼出其中藏著的yin汁浪水。 許是因為羞恥,更許是因這羞恥帶來的刺激,他緊繃的力度比以往加重了不少,她大力cao了幾百下才讓他支撐不住的酥軟下來,而徐子寧早就受不住的代替她的手抱住了陸清河的腦袋,主動將他往胸前按去。 小將軍被悶得耳尖發(fā)燙,jiba在roudong中翻攪的水聲將他的神智也攪得一團糟,這聲響他也是極為熟悉,可那都是在他親身享受著被貫穿肚腹的快感時的伴樂,如今卻是如同催yin的yin聲浪調(diào),只讓他感到身后的逼xue空虛至極,他也想念極了那根guntang的巨物,他被玩弄熟透的腰臀更是先他思考一步自動扭擺起來,腸壁更是饑渴地蠕動收縮,渴望被那灼熱的器官熨帖,就連窄小的逼口都懷念起被粗暴撐開只能箍在那陽物上的感覺。 他一只手依舊忠實地遵從著她的指示不敢移開,另一邊卻忍不住捏弄起已經(jīng)憋得充血鮮紅的精囊,連唇舌都下意識地吮舔起口中的軟rou,那粒花生大的柔韌rou粒在被他用牙來來回回仔細啃了一遍透后在他舌尖腫成了一粒rou棗,他努力回憶著少女玩弄自己時所用的技巧,用虎牙去摳rou粒中央的小孔,在聽到兩人同時發(fā)出尖叫和抽氣聲時,他心里甚至隱隱升起詭異的滿足感,尤其是她獎勵一般的在他臀上的拍打后,他便起了更加努力的念頭。 “嗚…不…別吸了…文淵…嗚…疼…不要再咬這邊了…啊…要破了…” 他聽見好友的抽泣聲,過了一會兒她便伸手過來將他下巴挑了起來,他這才不得已放開了口中的rou粒,分開時還拉出了水絲。 他看見好友胸前兩粒奶頭已經(jīng)成了完全不同的大小,被他照顧過的那邊腫的好似再碰一碰就能爆出汁水來。 她滿意地給了他一個吻:“將軍覺著自己吸得好看么?”還故意用手指撥弄了幾下那碩大的rou棗,被孕夫抽噎著拉住了手。 他向來不會說謊,何況在此刻的他看來那奶棗立在好友雪白的胸膛上就像是一朵雪中盛開的嬌艷的紅梅,確實是好看極了,他甚至都有些理解了她為何會喜歡弄他們這處,著實是好看的。 便認真點點頭道:“好看。” 她又笑了,這回甚至笑出了聲:“那去將另一邊也吃一遍吧,將軍方才伺候得好極了,三哥哥的xue兒都快抽起來了?!?/br> 這在這時的他聽起來就像是極大的夸獎,他紅著臉點點頭,松開揉搓囊袋的手撐在孕夫身側(cè),俯身熟練地含住了另一邊的奶尖,而身下那人不知是認命妥協(xié)了亦或是如他一般沉溺其中,在被納入后只是輕哼一聲象征性的輕輕推了推他的肩便重新?lián)ё×怂念i,隨著她的動作繼續(xù)發(fā)出甜膩酥軟的呻吟。 在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下漲痛的再憋不住時,他又被撈了起來,這回他被拉過去靠在了他身上,身后空虛的roudong終于得到了撫慰,她的手指熟練地在他體內(nèi)翻攪,抻開了他早已為她變得松軟的括約肌。 “好郎君,泄吧?!?/br> 他像是在囚牢中掙扎的犯人得到了君主的特赦,用力得發(fā)白的拇指僵硬地從guitou頂端挪開,他生澀的隨著她的指令上下擼動著性器,而她也在身后用他最愛的力度粗暴地按壓碾弄起他脆弱的腺體,在兩根陌生的、顯然比女子粗長許多的手指順著她的動作緩緩探進他已經(jīng)開始痙攣噴水的逼xue中時,他終于再忍受不住,腰臀亂顫著噴出了大股地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