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電 小皇叔心心念念求種懷孕終得所愿【是rou不是水!!】
· ‘叩叩’ “進(jìn)。” 徐笙眼都不抬,手也不停,目光始終凝在筆下。 直到來人慢悠悠地繞道她身后坐下,再將她一把扯到懷里。 她迅速將筆一抬,這才沒讓墨滴到那人衣裳上,她沒好氣地躲開男人蹭過來的唇,抬眼睨他:“殿下好興致?!?/br> 男人順著動作將臉埋到她頸間悶聲笑起來,一張艷麗的俊臉暈出幾分平日里少有的紅潤,濕潤的桃花眼盈盈的望著她,連眉梢都因見到心上人染上幾分難掩的欣喜歡愉來。 他這么一笑,徐笙就心都軟透了,放下筆靠進(jìn)他懷里,抬手摟住他后頸吻上那水紅的薄唇,他嘴里還帶著桂花糖甜膩的香氣,混著幾分被壓下的藥香,莫名的讓人心醉。 “難得你這種時候來尋我,可有什么急事?” “妻主這話說得,倒好似在怪我了。” 徐笙一愣,沖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伸手往他日漸健壯的腰間掐了一把。 “別同我扯皮,快說,什么事。” 他竟有些哀怨的瞪了她一眼,頗有些不情不愿的開口道:“三日后北族使團(tuán)前來覲見,陛下要我來轉(zhuǎn)告你做做準(zhǔn)備?!?/br> 徐笙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看著他:“這不是小事么?你為何不高興?” “北族向來對圣女不懷好意,早年出兵多次逼迫我朝交出圣女,此次前來,恐怕也是打著什么小算盤?!彼蛎蜃?,頓了頓:“而且我聽說…這回北族大王子親自前來。” “然后呢?這大王子有什么妙處?” 他又幽幽地睨向她,攬?jiān)谒g的手臂收緊了些。 “狼神之子,我不曾親眼見過,但常聽的傳言是,偌大的北族,只沖著他那張臉,就沒有一個女人不想嫁給他。” 徐笙這下總算眉毛一挑,頗有些興致:“這般厲害?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嘶……” 她還沒嘴欠完,就被鳳九喬揪著腰間軟rou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抬眼一看,美人臉上的怨懟委屈就差沒淹死她。 她連忙訕笑著擺擺手,湊過去往人嘴上啄了兩下:“瞎說的,瞎說的,甭管他什么狼神狗神之子,我保證絕不主動瞧他一眼,相公說如何?” 鳳九喬向來是最好哄的,輕易就能讓她給逗笑,他試圖繃著臉瞪她,可等她湊過來親一親他對他笑一笑,他登時就壓制不住嘴角,強(qiáng)忍著才沒揚(yáng)到太陽xue上去,一雙桃花眸望向她時柔得能擠出水來。 他噙著笑意,故作嚴(yán)肅地應(yīng)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是要,論姿色我定是不會給你丟人。” 徐笙也是滿臉肅穆的點(diǎn)頭應(yīng)和:“相公天人之姿,那廝定是半根毫毛都比不上?!?/br> “噗。” 他是真樂了,別過頭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雖然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他的笑點(diǎn),但他笑得歡她看著也高興。 她確實(shí)沒瞎說。 鳳九喬本身就是皇家子弟里長得最出挑的一個,是唯一能跟陸小將軍爭奪京城貴女夢中情郎桂冠寶座的人選。 他既有著皇族與生俱來的貴氣俊美,眉眼精致得像畫里走出來的神仙,但又不同于鳳長歌和鳳長鳴不帶女氣的硬朗俊氣,許是因?yàn)槟请p明媚生輝的桃花眼和常年帶病臉上常帶著薄紅,他看起來顯得柔軟許多,雖仍是位不可褻瀆的仙子,卻不似那兩位那般不可靠近,就連一對劍眉都顯得不那么凌厲,反倒因?yàn)槟茄畚驳谋〖t漫出幾分媚意來。 他平時又懶散,不愛束發(fā),隨隨便便披件外袍就亂跑,見到她就軟綿綿的靠過來,像只愛粘人撒嬌的貓兒。 跟太子殿下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完全不同,明王殿下甚至巴不得化作她的一根發(fā)帶,隨時隨地綁在她身上,叫人心軟得不行。 她直勾勾地盯了他半晌。 媽的,硬了。 鳳九喬一直摟著她,自然也察覺到了手臂下突然冒出來的硬物感,而他早就被徐笙那直白露骨的眼神盯得腰都軟了。 男人的呼吸驀地加重,一雙美眸半瞇起,眼尾的紅顯得更深,像是擦了胭脂似的艷麗,他低頭湊過去吮吻她的嘴角,一只手自覺地摸到她胯間,隔著衣料握住那根柱體輕揉。 他的氣息guntang的厲害,嘴唇也是那么熱,印在她唇邊像一團(tuán)火似的,瞬間點(diǎn)燃了她這捆干柴。 她仰頭受了他熱烈繾綣的吻,在交換氣息的間隙中含含糊糊地擠出一句:“去床上……” 于是他便保持著同她唇舌相交的姿勢將她橫空抱起,輕車熟路地拐到屏風(fēng)后找到了床,動作輕緩地將她放到榻上,口中糾纏的動作絲毫未停。 徐笙摘下他發(fā)間那聊勝于無的簪子丟到床頭,抬腿夾住他的腰一使勁兒就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男人一頭濃密墨發(fā)散開鋪在她的白綢床單上,襯著他暈著薄紅的俊臉,更像那春畫里的人兒了。 他還想抬起身繼續(xù)這份纏綿,但徐笙坐在他小腹上讓他動彈不得,他難耐得緊,一邊輕喘著抬起腿往她后背蹭,手也耐不住的在她身上到處點(diǎn)火。 “妻主…妻主…笙兒…你快疼疼我吧…” 她笑了笑,伸手去扯他腰帶,他像是有備而來,故意將里衣穿的松垮,腰帶一拉就層層散開來,輕輕一撥就露出雪白的肌膚。 徐笙慢慢拉開他一邊衣襟,露出一半胸膛,尾指熟練地轉(zhuǎn)了個方向,指節(jié)上就勾住了一個小巧的銀環(huán)。 那小環(huán)上邊綴著血色的寶石,同與銀環(huán)一部分相連的他的奶尖一般鮮紅欲滴。 這玩意兒也不知他是從哪兒尋來的,某一夜里突然從床頭摸出來要她給他戴上,她權(quán)當(dāng)是戒指帶到了別的地方,十分爽快地就為他穿上了,從此這一處便成了他們前戲調(diào)情必須重點(diǎn)關(guān)照的地方,也成了他體外最致命的敏感處。 徐笙本身是不喜歡穿環(huán)之類的玩法,她對在身上打洞這種行為一直敬而遠(yuǎn)之,但每次看到這小環(huán)在鳳九喬身上顯出的極致色氣,她就會毫無原則的動搖。 果然她不是不喜歡穿環(huán),而是只喜歡美人穿環(huán)的顏狗。 她一手不輕不重的拉扯著那乳環(huán)把玩著那奶尖,一手隨著他的動作去扯他的褻褲腰帶,讓他一身瑩潤如玉的皮rou展露出來,在這沒開窗略顯幽暗的耳室內(nèi)竟仿佛透出些光,好看極了。 如今徐笙夜視能力強(qiáng),還能看清他臉上暈出的情潮,男人癡迷戀慕的眼神讓她的心也跟著砰砰地挑,一時喉嚨干得發(fā)疼,他透著水光的薄唇就是那眼解她饑渴的瓊漿玉露。 “喬喬,你真漂亮…” 她啞著嗓子,低頭舔上他的嘴角,在舌頭鉆進(jìn)他口中前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便勾著舌頭往人受不得挑逗的上顎舔,不一會兒就將人弄得腰酸腿軟,喉間發(fā)出輕啞的低吟嗚咽,她的手也不老實(shí),不知何時就摸到了男人腿間,指尖迅速消失在那柔軟濕熱的臀縫間。 鳳九喬的水不及徐家的男人那么多,卻也不似他那倆皇侄那么干巴巴的難以動彈,而是恰到好處,小股小股地往外冒,將他的臀她的手都浸得又軟又熱。 “笙兒…別弄了…直接cao我…” 他被她的手指弄得受不了,整條rou道都酸脹著往外擠出滑膩的熱液,他這被cao得熟透的逼xue早已耐不住這隔靴搔癢的挑逗,他這身子自多年前被開發(fā)透徹后就已經(jīng)不需要這多余的前戲,他如今被她愛得心里有了底氣,鮮少再覺著自己骯臟,他心知她愛他,他就是再sao再浪她都會愛他,他沒理由還要藏著掖著,欲蓋彌彰。 他兩條長腿熟練地夾上她的腰,小腿在她背上恰到好處地勾緊,軟腰微一發(fā)力就將臀送到她胯間,他在她臉上濕漉漉的舔吻著,手去解她的腰帶,身高腿長的男人就像一只大貓一樣攀在了少女身上,輕喘著不斷挑逗勾引著她。 她沒說話,只是愈發(fā)配合他的動作,她的手臂抱著他的腰,從褲中釋放出來的巨根在他濕熱的臀縫上下滑動,沾了滿滿的yin液,男人興奮得喘息都在發(fā)顫,火熱的手心包住那猙獰圓潤的guitou,動作輕揉挑逗地揉了半晌將粘液抹均勻,就迫不及待的握著它往饑渴的男xue送去。 他果然極適應(yīng)她的溫度尺寸,軟xue只在rou冠上頓了一下就大口的將她吞了進(jìn)去,xuerou濕軟得要命,一股一股冒出水來浸潤著她,濕熱的逼rou像是饑渴的嘴,瘋狂地纏繞著這得之不易的甘泉慰藉。 徐笙看見他被情欲侵蝕的臉,紅得發(fā)媚,等將她全根含進(jìn)之后他嘴角甚至流下了晶亮的涎水,輕聲嗚咽著貼到她耳邊輕蹭,將她耳廓蹭的濕漉漉的,一雙嫵媚透亮的桃花眼失了神,定定望著她露出幾分癡態(tài)來。 她覺著他愈發(fā)好看了。 “妻主…唔…舒服…妻主日得奴兒好爽…哈啊…sao逼嗚…sao逼流了好多水…” 他輕聲在她耳邊喘著,含糊地說著床笫間的yin浪話,她愛他情難自已的吟哦和發(fā)自心底的依戀,不帶半分藏掖地展示著如烈酒一般濃烈的情意,用男人身上最柔軟嬌嫩的腸道討好她那極富攻擊性的器官。 “日了你這么久,你倒還越發(fā)禁不住cao了,sao逼這么敏感,嗯?” 鳳九喬那腸道比尋常人要短一些,輕易就讓人cao到了細(xì)嫩的結(jié)腸口,她一下下大力沖撞著要將它頂開,那小嘴裝模作樣地抵抗了一會兒,便顫巍巍地張開來露出火熱內(nèi)腹的入口,他嗚嗚咽咽地發(fā)出低吟,rouxue越來越濕,越來越軟,完全成了那根jiba的rou套子。 聽見她的調(diào)戲,他啞著嗓子輕輕抽泣著去親她的嘴角 “嗚…都…都是妻主…妻主cao得好…奴兒的sao逼被妻主cao服了嗚…” 她被他的坦率逗笑,偏頭就含他濕軟的嘴唇,胯下動作愈發(fā)兇猛,將男人飽滿軟嫩的臀撞得啪啪直響,那艷紅的逼口因?yàn)檫@過于迅猛集中的撞擊拍打堆出了一團(tuán)yin水打成的白沫。 “妻主…妻主…” 他摟著她后頸,半避開她的吻含含糊糊地喊著她,她正嘬他那格外濕熱的軟舌嘬得起勁,這會兒不想搭理他,手往他后腦勺一摁又將他拉了回來,但很快又被躲開,氣得她下了十足力氣往他xue里撞了一下,她自己都感覺到了他小腹上突然的凸起,正敏感脆弱的男人哪里禁得起這樣的一擊,險些連他心神都要撞散了,瞬間就尖叫出聲。 “嗚啊?。。?!” 她正上頭,被屢次打斷儼然失了耐心,極不滿地瞇著眼盯他:“干什么?” 他雖然看不清她的神情,卻也從她語氣里聽出了情緒,他臊得不行,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略帶著些委屈:“說好的…孩子…” 徐笙一愣,登時哭笑不得,低頭咬著他嘴唇狠狠地啃,還伸手去用了力氣扯他的乳環(huán),他的奶尖被扯得腫成嬌艷欲滴的rou粒,可憐又色情的立在那雪白的胸膛上,被她勾在指間扯著逗弄,疼痛讓他條件反射地往后瑟縮,但立即有顫巍巍地將胸膛湊上去,乖得讓人心生虐欲。 “少不了你的,這么想生以后就將你綁在炕上不停下崽,把逼張開!” 她的話讓男人渾身燥熱,呼吸都變得沉重?zé)霟?,逼xue深處猛地涌出一股熱液將她澆了透徹。 他頭腦變得昏沉,一雙美目暈出層層疊疊的媚意,輕喘著湊上去黏糊糊的蹭她,rouxue愈發(fā)熱情的纏住那根陽物,燙得好像要將她融在他那腸xue中一般:“好…好…一直給妻主下崽…” 陷入無盡情潮的男人想象力豐富得可以,他眼前已經(jīng)看到自己一直躺在床上,肚子一直無法休息,剛下一個崽就又鼓起來,還要不停給幼崽哺乳,兩粒奶頭漲得像熟透的葡萄,不停滲著乳白的奶汁,而他懷里抱著孩子,眼前這人還伏在他腿間不停聳動…… 徐笙明顯感覺懷里的男人體溫更燙了些,看著他愈發(fā)迷離的眼,忍不住偷偷笑了兩聲。 他這一家子都是最好調(diào)戲的。 她湊在他眼角濕漉漉的舔著,抱著他日漸豐滿的腰臀不斷加重力道,將他兩團(tuán)軟rou撞得rou浪翻飛,雪白皮rou上覆著的薄汗都被劇烈的震顫擊飛落到床上,暈濕了一片綢布。 “夾緊,給sao逼打種了!” “嗚?。?!” 他嗚咽一聲,猛地攥緊她已經(jīng)凌亂的肩頭布料,兩條長腿像是打了結(jié)一樣纏在她腰背上,他上身幾乎彈起來崩成一把弓,緊緊地將臀塞到她胯間,兩行g(shù)untang的熱淚從眼角落到鬢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