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置劇情,口侍,jingye噴臉
這是個奴隸合法的世界,世家大族至今還保留著馴養(yǎng)奴隸的習慣,但奴隸這種事情還是離普通人太遠了。 就在上個月,陳家家主去世。去世前指定陳江為繼承人。不指定也無所謂,陳江已經(jīng)是陳家嫡系唯一的血脈了。陳家不知道從哪位老祖宗開始,接連好幾代都喜歡男人,導致人丁稀薄。 陳江出生的時候,陳家家主看著這個被族老逼著睡女人生下的孩子,就覺得不痛快。于是陳江剛滿周歲就被送出主宅,交給家族選出的庶支族人陳和安代為撫養(yǎng)。 陳江從小就是個很普通的人。十七歲的年紀,從小過著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被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帶大,在學校更是一個孤郁的透明人。 陳江從小就好奇自己家的與眾不同,他只知道安叔叫陳和安。說是自己遠方親戚,從小把自己帶大。一直都那么溫文爾雅,對自己很客氣,從不生氣。 就連自己拿回去不及格的試卷,安叔也是溫柔的一遍遍講解。帶著金絲眼鏡時像是儒雅公子,摘下來因為眼睛度數(shù)太高,總是顯得很迷茫。讓陳江總是升起對安叔的非分之想,令自己覺得愧疚的蠢蠢欲動。 當然,陳江也是個gey。 可是陳江沒想到的是,命運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自己平凡的生活即將被打破,重回正軌。潘多拉的魔盒漸漸打開,陳江遺傳自祖輩的掌控欲也漸漸釋放。 ****** 在自家的客廳里,陳江坐在沙發(fā)上。地上跪著兩個陳家選給新任家主的私奴,正在給主人講解繼任的流程。 “所以說,我已經(jīng)是陳家的家主了?”陳江神色自若,面帶思索。 “是的,主人。但是您還需要回去完成繼任儀式?!惫蛑娜诵那殪恢乐魅藭粫M意自己。 驚訝過后,陳江心思就不放在這離奇的身世上了,滿腦子只剩不遠處跪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自家安叔,和黃暴的廢料。 “過來?!标惤囂降拿睿恢莱錾硎У陌彩鍟粫襁@些家奴一樣聽話。 只見安叔聽到命令只是臉紅了紅,沒有半點猶豫。便優(yōu)雅的跪著爬到陳江腳邊。乖順的低下頭,恭敬的吻上主人的鞋子。 陳江翹著二郎腿,用腳尖逗弄眼前這人。他還想著見好就收,即使暗戀安叔多年,也不太想為難帶大自己的安叔。誰知安叔一點被羞辱的感覺都沒有。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腳上,陳江見此干脆把鞋懟上安叔的嘴唇。 安叔竟是伸出舌頭,恭敬的舔著。視線絕不亂瞟,始終盯著主人腳的需求。 陳江看著安叔卑微的姿態(tài),褲子上瞬間就搭起了帳篷。陳江也不打算忍著,捏住那纖細的脖子,就摁到自己褲襠里。 “聞聞,喜歡嗎?”陳江看向胯下的人,一臉欲色。 因為按的太用力,胯下只傳來一陣嗚咽聲。溫熱的觸感隔著褲子包圍陳江巨大的roubang,還是處男的陳江哪受過這種刺激。情欲的色彩染上眉梢,陳江不想再忍耐。 松開按著安叔的手,陳江急不可耐的解開腰帶,把roubang放出來。 roubang“啪!”的一聲打在安叔的臉上,滑出一道水痕。陳江饒有趣味的看著安叔瞪大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面前的roubang,不知所措的樣子。 “嘗嘗?”陳江的聲音充滿誘惑,還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不容置疑的語氣。 安叔眼睛飛快眨了幾下,深呼吸幾口氣。慢慢靠近打過他臉的圣物,只是靠近,卻始終沒有貼上。陳江好整以暇的聽著安叔粗重的呼吸聲,像是能聽見安叔內(nèi)心的掙扎。 熱熱的氣流撫過高昂的下體,硬的像鐵棒一樣。馬眼一下子戳向安叔高挺的鼻梁,這下安叔把心一橫。伸出小舌吻上柱身。 陳江滿意的笑了,勾勾手指,那兩個奴急忙爬過來。兩個小奴十分聽話的鉆到胯下,一人一邊的嗦起主人的yinnang。 舌頭舔過性器的觸感無限放大,看著三人卑微的姿態(tài),陳江只覺得小腹一股股熱流涌動,好不舒爽。 被侍候好一會兒的他到了臨界值。他手指一伸,勾起安叔的鏡框扔到地上。摁住胯下的頭,一陣抽插。拔出來馬眼一張,噴到安叔迷茫的楚楚可愛又欠虐的臉上。 安叔像建模一樣精致的骨相,此時掛滿了白色的jingye。嘴唇被蹂躪的又紅又腫,微張的嘴巴里,紅色的小草莓若隱若現(xiàn)。 看著眼前美景的陳江勾起唇邪肆的笑了。他想自己以后的生活一定會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