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天涼王破,謝氏倒臺
裴念醒來時,房間里十分昏暗,只有他一個人,他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連動一下手指都費勁,腰臀更像是斷了一般,酸痛得已經(jīng)麻木了,不過幸好沒有什么粘膩的感覺,alpha已經(jīng)幫他清洗干凈了。 beta的喉嚨像是火燒一般干渴,他想要喝點水,卻無法下床,也無法喊人,因為他的喉嚨已經(jīng)嘶啞了,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裴念只能費勁地撐起身子,喘息著靠在床邊,就要下床走路時,傅時昀打開了房間的門,手里拿著霍姨剛剛為beta熬好的干貝粥。 看見坐在床邊的裴念,傅時昀三兩步走了過來“你怎么醒了?不要下床,想要什么和我說?!盿lpha隨手將粥放在桌子上,把裴念要站起來的身子按了回去,讓他靠在床頭,把被子給beta裹好。 裴念看到傅時昀,立馬就想起了自己在床上時對alpha的哀求,是怎么哭求著讓他抱自己,求他cao進來,還有自己是怎么貼著alpha不放的......beta的臉?biāo)查g爆紅,吶吶著不知道說些什么,低著頭也不敢看傅時昀的臉。 傅時昀看見裴念干得翹起了死皮的唇角,就知道beta需要什么了,“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拿水?!备禃r昀撫摸了一下beta的頭發(fā),毛絨絨的,指尖傳來的瘙癢甚至一直癢到心里,alpha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yīng),不過他背過身,沒有讓裴念看見,然后去樓下為裴念倒水,不過在此期間alpha也灌了自己好幾杯的冰水——降降火氣。 拿著alpha倒好的溫水,裴念咕嚕咕嚕地喝下了大半杯,好像活了過來,嘴巴也紅紅的,整個人就好像接受雨露灌溉的花朵,重新煥發(fā)生機。 “那個,咳咳?!迸崮羁谥械乃€沒有完全咽下去就急著開口,被嗆到了,beta咳得生理淚水都流了下來,頓時又覺得自己沒用,連說話都說不好。傅時昀只是皺著眉,輕輕拍打著beta的背部,“要說什么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把粥喝了。” 裴念坐立不安,因為alpha親自舀了一勺粥,放在了他嘴邊,他像是不可置信般,看了看alpha,傅時昀絲毫不閃避裴念看過來的眼睛,“張嘴?!庇蒙鬃狱c了點裴念的嘴唇,beta這才張開嘴把粥含進去。 直到alpha把粥喂完了,裴念才如夢初醒,發(fā)現(xiàn)自己吃得有點撐了,還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alpha笑了一聲,“這么大了還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少嗎?”拿過一旁的白巾給裴念擦了擦嘴,beta的耳朵rou眼可見的染上了紅暈。 吃了點東西下肚,裴念才有了些許力氣,他低聲向著alpha道謝,“那個,傅總,謝謝你?!敝x謝你來救我。 裴念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傅時昀及時找到他,裴念不僅僅要遭遇強暴,還可能被拍照錄像威脅,甚至因此失去工作,最后還可能會失去在連市的家。 傅時昀沒有回應(yīng)beta的道謝,眼睛低垂著,裴念看不清alpha眼里暗涌的潮流,高大直挺的肩背在只開了一盞壁燈的昏暗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沉默,“你是我的beta?!?/br> alpha突然抬眼,眼中閃爍著令人害怕的光芒,“所以,不要說謝謝,如果要報答我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要什么?!迸崮頰lpha的目光被嚇了一跳,但是細看時又覺得是自己看錯了,他怎么會覺得alpha眼中有著nongnong的獨占欲呢。 “哦哦好的......你想要......”裴念呢喃,過了一會才突然醒悟過來,“??!你是說想要我?”老實的beta糾結(jié)了一會,“可是,我不是已經(jīng)是你的了嗎?”在裴念眼里,目前他是屬于傅時昀的,所以沒有什么可以報答的東西。傅時昀笑了笑,“只要你永遠只有我一個人,就算是報答了?!?/br> 裴念覺得根本就不會有第二個像傅時昀這樣的人,畢竟除了alpha,像他這樣無趣的人,又有誰會喜歡呢?于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alpha,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一步一步走向了alpha布下的陷阱,用來抓住他這只小白兔的陷阱。 傅時昀把碗端下去,臨走之前,半邊臉隱藏在黑暗之中,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去處理一點公事,你先睡?!迸崮盥犃烁禃r昀的話,乖乖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裴念在傅時昀這里休息了幾天,卻絲毫不知道外面已經(jīng)被攪得天翻地覆。 謝氏雖然比不上根深蒂固的傅家,但是也在連市扎根了十幾年,產(chǎn)業(yè)也遍布全國,只不過傅時昀做得夠狠,直接把謝氏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產(chǎn)業(yè)連根摧毀了。他的手里一直有著謝氏走私的證據(jù),甚至還有販賣毒品記錄,不僅如此,謝氏還通過洗黑錢,將之名正言順的納入自己麾下,無論哪一種,都足以讓謝氏萬劫不復(fù),再難翻身。 之前不動謝氏,是因為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兩家互不干涉,但是現(xiàn)在,謝氏已然是敵人了。傅時昀站在自家公司辦公室里向下眺望,不遠處的謝氏大樓,已經(jīng)被警察團團包圍起來了。 謝氏一朝傾倒,瞬間就被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瓜分蠶食,而傅時昀,則以低價收購了大部分謝氏的產(chǎn)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