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寤寐其一(算睡jian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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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蟾高掛,月色微涼。 今日十五。 踩著月光,身著黑色箭袖長衫的方覺又一次踏進(jìn)了棲霞山的山門。 山門禁制泛著淡藍(lán)色漣漪,但對他絲毫不起作用,輕易地穿過山門,額心的火焰印記只微微閃過紅光,方覺的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落霞峰上。 浸著月光,竹林在微風(fēng)的輕拂下,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很舒服。 但方覺的心情并沒有被這舒服之感柔和,微蹙的眉頭顯得他俊逸的面龐有些冷峻。 還是一無所獲,他多少有些煩躁。 來到竹舍院子前,看著黑黢黢的門扉上流轉(zhuǎn)的淺金色光暈,方覺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忙不迭將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自己抬手整理了一下,手掌拍掃著看不見的微塵,不能這樣去見師尊,他想。 然后他背著手從院外走到主屋,伸手推開清凈居的大門,吱呀—— 屋里很安靜,淡淡的檀香縈繞在空氣里,豆大的燭燈固執(zhí)的照亮一方角落,靜謐祥和,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一樣,沒有任何聲響。 不是很亮,方覺便借著更顯明亮的月色,繞過桌凳,走進(jìn)那淡淡的燭光中,來到床榻前,用目光描摹著那人的眉眼。 師尊。 他在心里輕輕喚了一聲。 薄唇微微抿著,然后還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他對著躺在床榻上的人喚出一聲“師尊……” 但,好像又有什么沒能表達(dá)完全的心緒,方覺又一次啟唇,喚出一聲“歲寒”來。 ——壓抑在胸中的煩悶,隨著他叫出師尊名諱而散掉不少。單是喚出這名諱就讓他胸中漸漸充滿甜蜜。 方覺輕輕跪靠在床邊,手肘搭在床沿,執(zhí)起阮歲寒的一只手,貼在臉旁。 冰涼的觸感讓他心驚,“怎么這么涼???” 他喃喃問了出來,但并不會有人回答他。每個月的今天,都是阮歲寒手腳最冷的時候,需要他來溫暖她。 用純陽體質(zhì)的陽精和有著一半火狐血脈的心頭血。 桌角黃豆大小的燭火嗶剝一聲,緊接著窗縫透進(jìn)細(xì)微的風(fēng),讓燭火搖曳起來,映襯著方覺的臉忽明忽暗,似是有悲戚滑過他的眼瞼,又好像只是被燭火晃了一下。 靜靜躺在床榻上的人毫無知覺,被搖曳的燭光照耀著,也俱是眉目依舊的好看。 凝視著阮歲寒那張清清冷冷的精致臉龐,方覺陷入沉思,他的師尊是人界修者里最好看的仙子,是棲霞山最好看的門面,是落霞峰戰(zhàn)力最強的修仙者,還是他心里最喜歡最在乎的人。 ——師尊是為了救他才沉睡的。 方覺修長好看的手指微微蜷起,把阮歲寒原本平整的衣袖捏出了褶皺。 引魔氣入體,阮歲寒一夜白頭,用自己救回了方覺,但她的神識卻被拖入虛空,一直和魔族少主的神識斗個你死我活,也一直沒有分出勝負(fù)來。 想要破除困住阮歲寒的魔氣,只有找到那魔氣的源頭,將其毀掉。 方覺尋找那個該死的魔族少主的rou身,找了三年,一無所獲。 自引魔氣入體之后,阮歲寒本就畏寒的體質(zhì)變得岌岌可危,方覺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見到了她臉上爬滿了冰霜。 找不到源頭,只能暫時從旁借助熱量,最有效的就是他純陽體質(zhì)的陽精和火狐血脈的心頭血,每月十五,用以壓制魔族冷氣。 方覺在阮歲寒的指尖落下一個吻,然后手一揚,給自己施了一個凈術(shù)。 黑色的外袍和里面白色的里衣紛紛剝落,自動疊在一旁,方覺赤裸著身體翻身上床,跪在阮歲寒身側(cè)。 肌rou起伏,他輕輕趴在師尊身側(cè),“師尊,我開始了……” 薄唇湊近沉睡之人的側(cè)臉,纏綿地親了一下。 像是覺得阮歲寒能感知到他的愛撫般,方覺在親了她的側(cè)臉后,虔誠地吻上滿是涼意的唇,又沿著下巴輾轉(zhuǎn)到側(cè)頸,逐漸向下。 執(zhí)意地愛撫,為了她,也為了自己……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扯開沒有知覺的人的衣衫,竹青色的外衫被解開,然后是內(nèi)衫、褻褲,直到完全將人剝干凈。 方覺的呼吸愈發(fā)粗重,沉睡的性器也蘇醒過來,越漸脹大,直挺挺地對著阮歲寒一絲不掛的身體。 曾經(jīng)他只是在夢中與師尊做這些事情,夢一醒,俱是胸中空寂,害怕被討厭害怕看到師尊凌厲的目光,但得知一切真相后,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的他是多么的可笑。 現(xiàn)在,他在師尊沉睡的這三年,每個月十五,都來和她交合,為了護(hù)住她的rou身,又何嘗不是慰藉心中孤寂。 看似好像圓滿了當(dāng)初渴望和師尊親熱的欲望,可實際上,空寂之感更甚,他的師尊甚至感受不到他,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只有趴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能感知師尊,還活著,還等著他救她回來…… 微弱的燭光沿著靜靜睡著人的輪廓起伏,方覺看著阮歲寒緊閉著雙目的眉眼,幾不可察地嘆息一聲,輕輕啄吻到頸間,往下,胸乳因為衣服被剝掉,又是躺著的關(guān)系,微微向兩邊流擴。 他伸手捏住兩只綿乳,用嘴叼住一邊的乳尖,另一邊則是反復(fù)揉捏再用指尖扣弄乳縫。 一邊嘬得挺立之后又換另一邊,手上動作也隨之更替。 好在阮歲寒雖是神識不在,但rou體的反應(yīng)還是有的,粉嫩的乳粒沾著方覺剛剛啄吮后留下的唾液,映照在淡淡的橘色燭光里,泛著瑩瑩的亮光,為清冷的美人身上點綴出略帶媚態(tài)的yin靡感。 方覺吐出口中的乳粒,銀線蜿蜒出來,又因為薄唇拉開距離而斷開彈回他的嘴角。 琥珀色的眼眸看著被燭火染得泛出橘調(diào)的水盈盈的乳尖,瞬間反應(yīng)過來——師尊是有反應(yīng)的,對著他的安撫! 原本還有一些煩悶纏繞在胸中,但因為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方覺徹底開心了起來。 畢竟每次即便是他單方面地在師尊身上耕耘,師尊是沉睡著的,但師尊的身體也會以無聲的熱情來回應(yīng)他——他并不孤單。 方覺有些沒出息地酸了鼻尖,眼中也有了一絲霧氣,他伸出手指探進(jìn)師尊的腿心。 ——毛發(fā)稀疏的陰阜,已經(jīng)有了濕意。 喟嘆一聲“歲寒……” 他趴在師尊身上,又怕壓壞了她,左手撐在一旁,低頭親在緊閉的唇瓣上,不再是蜻蜓點水地一觸即分,而是探出舌頭,用力把阮歲寒的牙齒分開一點縫隙,擠進(jìn)檀口,去攪弄里面的小舌…… 性器不自覺地戳在阮歲寒的大腿上,鈴口洇出的透明腺液也沾到了白嫩的腿rou上。 他的右手直接伸到了師尊的花戶,輕輕按在了被一層皮rou覆蓋住的花蒂上,攏捻抹復(fù)挑,極致溫柔又極致愛戀。 師尊啊……再多給阿覺一點,好不好…… 隨著手指的輕揉,花液更多地流淌出來,方覺感受到指尖的濕意,吮吸著阮歲寒的舌尖的嘴微微震顫,眼眶發(fā)熱……師尊,如果你現(xiàn)在能看著阿覺,該有多好…… 得不到的回應(yīng),又被無聲地、靜靜地,以另一種方式回應(yīng)著他。 為什么他以前會覺得師尊不喜歡他呢…… 縱使被心魔控制住了部分心神,但他也應(yīng)該能察覺到的啊。 師尊明明就如此愛護(hù)他,是他一直在自我屏蔽,自欺欺人,如此消極才會讓魔族得逞。 掌門師伯,沈師伯,還有薛師叔,他們罵得對,是他方覺封閉內(nèi)心,是他咎由自取…… 棲霞山從未對他有過任何禁制,皆是師尊的意思,當(dāng)初為什么自己總是看不到呢? 淚水從眼角滑落,滑進(jìn)貼合的唇瓣,方覺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咸濕味道。他忍不住分開阮歲寒的雙腿,把自己嵌在她腿間,然后用胸膛貼上阮歲寒的雙乳。 肌膚相貼,他身體的灼熱從兩人貼合的皮膚傳過去,漸漸溫?zé)崛顨q寒的身軀。 挑弄花蒂的右手被他抽回,他捧著阮歲寒的臉,呼吸粗重地用力吮吸著她的舌頭,“師尊…師尊…歲寒……嗚……” 像是小獸的嗚咽,他在呼喚他的戀人,但戀人卻無知無覺,不能回應(yīng)…… 冰涼的唇舌沾染了他的溫度,變得溫溫?zé)釤帷?/br> 方覺松開阮歲寒的唇,撐起身俯視著她。 美人安睡,只淡色的唇被他剛剛的嘬吮,附上了些顏色來。他忍不住抬起左手,用拇指指腹揩了揩,因為力道,那變得殷紅的下唇泛白又愈加變紅,襯得他的師尊明艷動人了許多。 方覺嘴角勾起一抹夾雜著剛剛哀傷并未褪盡的笑來,師尊真好看…… 白色的長發(fā)原本整齊地散在枕上,但因為他剛才的動作而顯得有些凌亂,沒關(guān)系,他想,手指插進(jìn)白絲中順了順,等情事結(jié)束后,他會重新給師尊整理好。 就像這三年中的每一次那樣,一絲不茍。 然后。 方覺往后退開一些,將阮歲寒的雙腿打開來,染著汁液的陰阜直白地暴露在空氣中,他趴下去,伸出舌頭舔舐。手也沒有閑著,輕柔地在阮歲寒的身軀上游走愛撫。 還不夠,師尊還不能承受自己,要好好地,好好地、更細(xì)致地,給師尊開拓才行…… 沿著花唇細(xì)細(xì)舔吮,淡淡的、從阮歲寒秘處傳來的淡淡女兒香,慰帖著方覺,讓他忍不住用舌頭更緊密地貼在花唇上,還撥開花瓣,往里面鉆了一點,仿佛找尋蜜水般,嘖嘖吮吸。 靈活的舌頭在xue口攪弄一番,又舔吮到花蒂處,方覺嘴唇一包,將有些鼓脹起來的花蒂含進(jìn)嘴里,開始吸吮。 摩挲著細(xì)腰的手收回一只,配合著口中的吮吸,方覺探了一根手指進(jìn)到緊致的花xue里。 柔軟濕潤的xue口因為異物的深入而自動裹緊,很舒服,給方覺一種師尊是醒著的感覺,但實際上,這也僅僅是rou體的自然反應(yīng)而已,只能證明,他的師尊,他的戀人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