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最后的伊甸園2神像前鼻尖神父,rou,有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誘叔入*:禽獸叔叔的*寵、無處不在、鄰居天天*我(1V1*)、你的野區(qū)我的家、遲到、重生后我和未來大佬結(jié)婚了【雙性‖3p】、強占(美強強制愛合集)、萬人迷雙性受的校園生活、太子殿下的秘密(雙性)、【總攻】大衍宗主有話要說
蘭德斯特本以為,以神父這樣的姿容,應當早就被神院那些道貌岸然的老頭們玩熟了。 就算傳聞中的加百利如何得到神寵,他也只當加百利是神院那群老東西為壯大神權(quán),而一手打造的吉祥物罷了。 不,看看他的樣子,簡直是獻給神的祭品。 蘭德斯特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身下衣衫不整的人。 神父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扣到最上一顆,幾乎將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神父袍,此時散亂在他身側(cè),部分被他的身體壓在身下,常年藏在袍中的皮rou白皙細嫩,經(jīng)彩色玻璃折射的光映在他皮膚上,流轉(zhuǎn)出一種瑩潤的光澤,簡直像最上等的瓷器,純凈無暇。 在如此潔白的皮膚上,一點點顏色都會引起注意,比如神父胸前那兩點粉色,再比如神父腿間的性器,居然是比rutou深不了多少的粉色,形狀優(yōu)美,大小適中,且沒有一絲毛發(fā),好似粉晶雕刻出的藝術(shù)品,惹人喜愛。 原來神袍下真的什么都不穿。 蘭德斯特想,見身下人微微顫抖,惡意調(diào)笑:“神父的神袍下什么都沒穿,看來也不是對我全無心思?!?/br> 神父兩只手仍被蘭德斯特禁錮在頭頂,試圖合攏雙腿躲開蘭德斯特吃人一樣的眼神,卻因蘭德斯特整個人跪坐在他腿間失敗,他只能微微側(cè)身,狼狽地撇過頭閉上眼,假裝沒看到,但無法主動封閉的聽力忠實的將蘭德斯特的下流話語傳入耳中,惹得他又羞又怒:“看來蘭德斯特家的教育也不過如此,連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 羞怒交加下,神父的臉嫣紅一片,故作嚴肅的聲音也抖得不行,沒有任何威懾力,蘭德斯特只覺得心口好像被只小貓咪輕輕撓了一下。 他抽出神父的袍帶,三兩下用袍帶將神父的雙頭縛在頭頂,兩只得空的手終于摸上那把細腰。 平時神父高挑的身材藏在寬松的神袍下,只能在走動間勾勒出一絲曲線,若隱若現(xiàn)的腰線此刻終于落在他手上,是比目視更細的圍度。 神父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帶著劍繭的大手一寸寸丈量過去,引起皮膚一陣戰(zhàn)栗,傳導般的使得rutou也微微立了起來,說不上是癢還是惡心,神父一陣心慌。 上半身失去禁錮的神父,難耐地蜷縮起身體,被綁在一起的雙手貼在胸口,十指交握,抵在低下的額頭上,似在祈禱。 蘭德斯特不悅地揚了揚眉,突然勾起一個壞笑。 他抓住神父的性器把玩:“神父這里使用過嗎?” 神父不答,只是緊閉的眼睫輕輕顫抖,嘴唇為不可見地微微蠕動,蘭德斯特傾身上前,聽到他在默誦圣經(jīng),毫不憐惜地掰過神父的頭,狠狠地咬上他略顯蒼白的嘴唇。 神父被動地仰頭承受著這個近乎啃食的吻,蘭德斯特兇狠的吻了一通才緩下攻勢,輕吮神父飽滿的下唇、柔軟的舌頭,時不時伸進神父口中,勾著他的舌頭糾纏,或是輕輕搔過神父的上顎,引起懷中人一陣戰(zhàn)栗。 神父被吻到近乎窒息,整個人暈乎乎的,只有身體本能地隨著快感微微顫抖。 蘭德斯特松開神父,滿意地看到對方雙目失神,只顧著喘息,再無余力誦念那些煞風景的經(jīng)文。 他一邊愛不釋手地在神父身上四處撫摸,一邊順著神父天鵝一樣的脖頸烙下一個個吻,中途將神父試圖遮擋身體的手臂按回頭頂,懲罰似的輕咬神父的rutou,發(fā)現(xiàn)神父因此發(fā)顫,另一側(cè)被冷落的rutou不甘寂寞的挺立后,他就上癮似的對兩個rutou又吸又咬,手口齊上陣,將兩顆rutou玩得腫大了一圈,顏色也變成艷麗的深紅,才滿意的放過。 同時他注意到神父的性器半勃起,輕笑一聲,手指搔弄小貓下巴似的,輕輕撫摸他的會陰、睪丸。 “我還以為神父的這里不能用呢,看起來就是個沒長毛的小孩?!?/br> 神父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一個自己因為rou體上的歡愉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天國的圣歌,而另一個自己腦袋里回蕩著圣經(jīng),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在此狀態(tài)下的神父,已經(jīng)無法對領(lǐng)主的羞辱有反應了。 蘭德斯特的手指漸漸移動到那個緊緊閉攏的后xue上,兩指并攏,以指腹輕輕在xue口按揉,卻始終不得其入。 他直起身子,將食指、中指塞入神父的口中,夾住他的柔軟的舌頭,模仿接吻那樣攪動,動作中涎液從唇邊溢出,等他覺得夠了,才將手指抽出來,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 沾滿了神父口水的手指再次來到他的后xue,這次有了口水的幫助,一根手指輕易地侵入了那從未有人進入的地方。 異物入侵的不適,使得神父踢了踢腿,試圖逃離。 而他微弱的反抗被蘭德斯特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第二根手指毫不留情地進入他的后xue,并不安分地四處按壓、摳挖著。 “讓我看看,那讓我們神父大人快樂的一點在哪里?” 沒讓蘭德斯特花多少時間,他就感覺到指尖碰到了一處稍顯堅硬的黏膜,同時,神父虛軟無力的身體震了一下,新發(fā)現(xiàn)讓他笑得極其惡劣:“是這里啊?!?/br> 并且蘭德斯特終于確定,這個神的祭品,還是干凈的,無論是接吻連換氣都不會的生澀,還是被觸碰性器,甚至玩弄后xue得到快樂的反應,都如此陌生,甚至能從他緊閉的不停顫動的眼睫上看出他的害怕、驚嚇、茫然。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心情大好,動作都溫柔了許多,對唯我獨尊的領(lǐng)主大人來說已經(jīng)算是在取悅對方了。 神父只覺得那種感覺極其陌生,身體被異物入侵的飽脹感,與從某一點傳來的酥麻、瘙癢,過電似的從尾椎骨竄入腦袋,劈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讓他畏懼。 這是懲罰嗎?是神對我的懲罰? 我的主,請原諒我。 ——神父無聲地呢喃。 不止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淚水從神父緊閉的雙目中流下。 蘭德斯特覺得差不多了,低下頭吻了吻神父,趁神父迷迷糊糊的時候命令道:“睜開眼睛?!?/br> 此時的神父異常聽話,乖乖地睜開了眼睛,紫色的眼眸盛滿了淚水,瀲滟粼粼,如世間最純凈的紫水晶。 他拉開神父兩條修長的腿,架在腰側(cè):“看好是誰在cao你?!?/br> 語畢,一挺身,早就堅硬如鐵的巨大男根如燒紅的烙鐵般破開他嬌嫩的xue口,幾乎瞬間就將他后xue的每條褶皺都撐開了。 兩人都悶哼了一聲,在疼痛下,神父淚水流得更兇,蘭德斯特拍了一下神父的屁股,嘖了一聲:“放松!” 而初次被人插入后xue的神父自然不懂該怎么放松自己,蘭德斯特只得兩手抓住他兩邊臀瓣,向兩邊拉開,用外力迫使他xue口稍微放松,好讓他深深埋進這個溫暖緊致的好xue里。 待自己的性器進入大半后,蘭德斯特就開始輕輕挺動,已經(jīng)品嘗到神父rouxue滋味的他,只想將自己全插進去,狠狠將身下人干得只會用那把唱圣歌的好嗓子呻吟求饒。 蘭德斯特越干越勇,神父的rouxue如他這個人一般柔順,漸漸被cao開了,方便了蘭德斯特每一次深入淺出。 神父一開始還因疼痛恢復了冷靜,默默背誦圣經(jīng)頌文,咬牙忍受這一折磨,沒想到的是,蘭德斯特的性器又粗又長,guitou形狀圓潤完美,次次都能直擊那令他全身發(fā)軟的一點。 在這樣迅猛的攻勢下,很快,神父就只能無意識地念念有詞,被cao得忘了自己在哪。 不爽自己被神父忽略的蘭德斯特將自己抽出來,教堂的穹頂忠實地回響了那聲性器抽離,帶著水聲的“?!薄?/br> 神父被蘭德斯特翻了個面,從身后被他抱在懷里,從腰側(cè)向前伸出的手抓住他對側(cè)的肩頭,迫使他直起身子,珀金的長發(fā)如勒馬的韁繩般被蘭德斯特抓在手里,微微用力,令他在頭皮的疼痛下不得不抬起頭。 蘭德斯特在他耳邊命令道:“睜開眼睛,我的小羔羊?!?/br> 神父眨眨眼,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主神的塑像,他嘴唇微微蠕動,反射性地輕念了一句:“我主永在。” 他的神智漸漸回籠,想起自己正在被領(lǐng)主侵犯,就在自己主面前,巨大的羞愧涌上心頭,他不顧自己頭發(fā)還被人抓在手里,劇烈地掙扎起來。 蘭德斯特卻不給他任何機會,身下一用力,早被cao得一片軟爛泥濘的后xue再次吞下他的性器,直達最深處,直將神父插得失了力,只能虛軟的靠在他懷里。 神父被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帶出了意外的呻吟:“呃啊……” “被你的神看著挨cao,就這么有感覺嗎?你咬得好緊……”蘭德斯特沉重熾熱的呼吸打在他耳邊,下流而邪惡的話語傾瀉而出:“神父,在我的領(lǐng)地,你的職責就是被我cao?!?/br> “你的神能讓你這么shuangma????” 神父咬住下唇,試圖閉眼不看,不聞,蘭德斯特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如訓馬一般拽起神父的長發(fā),迫使他仰頭:“好好看著祂。不然這個神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惡魔,這個人,就是惡魔…… 神父知道蘭德斯特能干得出將神像搗毀的事,他只能睜開眼,無神的望向高大的神像。 陽光已經(jīng)走到神像身后,背光的神像看不清表情,深重的罪孽感使神父出現(xiàn)了幻覺,神像時而陰森的審視他,時而寬厚的對他微笑,最終失望而沉默的凝視他。 神父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一個備受精神上的打擊,另一個則rou體欲望更盛,痛苦與歡愉交織,他竟在蘭德斯特的侵犯下射了出來。 高潮的瞬間,神父迷離的視線與神像對視: 我的主,請原諒我。 神父無聲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