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懲罰「后入、禁射、全身拘束」
單磊抬起發(fā)酸的手腕,漫不經心道:“悠著點,沙發(fā)快塌了,小心樓下上門抗議?!?/br> 姜禹正沉溺于享受秦應武久違的愛撫,沒功夫懟他,百忙之中朝單磊比了個中指。 單磊罵了句臟話,黑著臉走了。 “寶貝,再深點?!苯砦⑽⒉[起眼睛,兩手按住刑警的腦袋,yinjing用力往上頂,命令道:“好好含著它?!?/br> “唔…” 秦應武口齒不清地舔弄著,將嘴里熾熱的性器囫圇吃了進去,幾次靈活的反復深喉后,姜禹爽得連連喘氣,不一會大rou顫抖,伴隨他低沉的呻吟,一股渾稠的濃精射在了男人嘴里。 秦應武早有防備,一點沒有浪費,全部咽了下去,濃腥的jingye順著他的咽喉滑入胃里。 姜禹緩緩抽出剛釋放完的性器,握著輕輕甩打了對方兩下,在刑警陽剛的臉上留下幾道jingye。 “警官,你真帥。”姜禹著迷地看著他,眼前的秦應武魅力十足,身材比他壯了很多,碩大而飽滿的胸肌高高挺起,摸起來硬邦邦的。 秦應武支起手臂,仗著魁梧的體型,起身將分神的姜禹壓在身下,伏背開始索吻,唇分時學了一聲狗叫,粗硬的嗓子聽上去猶如一頭發(fā)情的公獅子。 “恩?”姜禹很吃這套,胳膊環(huán)過秦應武結實的公狗腰,故意挺了挺胯,“再叫兩聲聽聽?!?/br> 秦應武臉又紅了幾分,用腦袋拱姜禹的下巴。 “汪汪!” “真乖?!苯硇α诵?,伸手撫摸近在咫尺的硬朗臉廓,另一只手探入對方緊實隱秘的后xue,稍稍一按,這個身材高大的刑警便忍不住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 姜禹抽出手指,低聲對秦應武說:“把后面弄一弄,自己坐上來,乖一點。” “主人…” 秦應武呼吸粗重,順從地挺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審視姜禹,鋒利的眉頭沾著一小塊jingye,粗壯的下體一柱擎天,像一把出鞘的兇器。 他的尺寸非??捎^,二十多公分的大家伙直挺挺擎著,上面青筋虬結,肥厚的guitou顏色有些深,正吧嗒吧嗒滴著yin水。 狗rou太過惹眼,姜禹無法移開目光,不耐地催促了一聲:“該干活了,別愣著?!?/br> 秦應武沉聲笑了起來,俯低腦袋,再度將姜禹勃起的yinjing吃進了嘴里。 “你在做什么?”姜禹拽緊秦應武脖子上的鎖鏈,呵斥道,“別弄了,趕緊吐出來?!?/br> “聽話。” 秦應武這才吐出嘴里的roubang,手指在姜禹馬眼處輕輕一劃,把黏稠的yin液當成潤滑,自顧自擴張了一會后面,直到內壁發(fā)熱,才不緊不慢地坐了下去。 根部傳來緊實的觸感,姜禹輕輕喘了口氣,摸了摸男人帶著汗水的頭發(fā)。 秦應武從容地伺候著,括約肌夾緊了那根guntang的異物,壯實的雄軀赤條條坐在姜禹腰上,自覺地上下挪動,直到整根沒入他的雄xue。 “秦大哥?!?/br> 姜禹紅著眼睛,一只手抓住秦應武穿環(huán)的褐色rutou,嗓音有些嘶啞,“叫出來吧,我喜歡你的聲音?!?/br> 秦應武馴服地叫了兩聲,性交和乳環(huán)帶來的刺激讓他呼吸急促,平時稍緊的項圈這時候造成了成倍阻礙,喉嚨里就像卡著一塊生硬的石頭,聲音比平時低沉了許多。 “寶貝,再大聲點?!苯碛昧ψЯ艘幌虑貞涞娜榄h(huán),如愿以償地聽見一道壓抑的悶哼。 “啊??!” 秦應武抬起頭,乳環(huán)受到拉扯,胸肌登時傳來電擊般的快感,兩個大胸止不住發(fā)抖,他繃緊身體,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主人…啊…嗯啊啊…” 姜禹動作不停,秦應武逐漸失去了理智,反復叫著主人,汗水很快打濕了他的短發(fā),腰胯動作越來越快,后xue源源不斷產生巨大快感,凸起的八塊腹肌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警官,你看上去真賤。”姜禹一邊狠狠拉拽乳環(huán),一邊挺著rou長驅直入,用性器cao縱這條訓練有素的警犬,cao干的征服欲幾乎蓋過了性交帶來的刺激。 秦應武大汗淋漓,麥色的肌膚越發(fā)guntang,嵌入體內的大rou持續(xù)捅插他的前列腺,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生理刺激,粘稠的yin水源源不斷從張開的馬眼淌出來。 “主人。”秦應武壓著嗓子,再度喚了一聲。仿佛這一個詞就概括了所有復雜的情緒,他定定看著姜禹,眼里充滿了溫柔的情欲。 “乖?!苯砣炭〔唤剟盍四腥艘淮胃畹捻敳?。 “唔…” 秦應武手臂肌rou鼓實,十分霸道地按在姜禹兩肩,結實的手肘被干得微微發(fā)抖。 十分鐘后,姜禹終于按捺不住,調整姿勢換成了更容易進入的姿勢,他按住男人強壯的腰,開始火力全開地干他。 “哈啊…啊!” “水流這么多,真是條賤狗。” 姜禹氣息guntang,肆無忌憚地用yinjing貫穿刑警緊實的后xue。 “啊…恩…” 秦應武一開始勉強能夠咬牙堅持,直到姜禹第三輪捅插,硬如熱鐵的性器填滿他的后xue,不留余地地貫穿了他的身體,經過一波波前列腺高潮的鋪墊,最終徹底突破了他的忍受極限。 秦應武握緊雙拳,喉嚨發(fā)出低沉的悶吼。 兩人zuoai的動靜很大,單磊在廚房無心洗碗,半個月沒有發(fā)泄,光是聽見姜禹的聲音就讓他情緒高漲,下面已經膨脹成尺寸龐大的roubang。 單磊猶豫了一會,索性把碗放下,靠著墻開始擼管。 客廳里,姜禹興致勃勃,刑警的身材半點沒有退步,依然又壯又緊,熱絡的括約肌夾得他的jiba無比爽快,讓他痛痛快快地干了十幾分鐘。 秦應武被cao得滿頭大汗,胸膛劇烈起伏,他仰起粗壯的脖頸,大口大口喘著氣,胯下筆直的大rou堅硬如鐵,馬眼擠出了一道道yin水。 “主人…”秦應武兩條胳膊趴在沙發(fā)上,聲音有些疲憊,“警犬想要射精,請主人批準?!?/br> 姜禹粗大的性器仍然插在里面,聞言笑了笑,單手握住對方那根蠢蠢欲動的大rou,壞笑道:“請求駁回?!?/br> 說完,又是一次猝不及防的深插,guntang給的guitou直直頂到g點,秦應武悶哼一聲,艱難地喘著粗氣,好一陣才緩過來。 姜禹玩味地把玩著男人的大rou,大概比對了一番,秦應武那活的確十分傲人,有將近24公分的長度5公分的直徑,比他的大足足七公分。 放在一塊,就像大rou見小rou,小巫見大巫。 “又長了點。”姜禹愛不釋手地撫摸手里的roubang,指腹在馬眼處揉捏,“警犬的這玩意真他媽大,真是可惜了?!?/br> “主人…”秦應武忍得十分艱難,澎湃的高潮化作熱流在他膀胱亂竄,汗涔涔的肌rou像是涂了橄欖油,大rou急切地上下擺動,卻始終無法達到最高點,射不出任何東西。 沒有任何手段和工具,但他無論怎么用力也做不到最后一步,即使增加十倍刺激,敏感到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呻吟,張開的馬眼也無法射出一點jingye,如同上了一把牢固的鎖,強硬地把呼之欲出的熱流堵在了出口。 他和單磊一樣,曾經有一段不太舒適的調教經歷,姜禹依靠特殊手段使他們的身體記住了兩道命令,就像安裝了兩道程序,從此單磊無法自主排尿,而他則失去了射精的自由。 只有得到正確口令,他的身體才能觸發(fā)條件反射,否則即使是最強烈的性刺激,也無法完成最后的噴精動作。 秦應武想射不能射,飽受折磨,焦躁地擰起了眉峰:“主人…” “恩?” 姜禹自顧自地來回把玩,秦應武yuhuo燒心,寬闊的肩膀頻頻顫抖,但一直沒有反抗。 連續(xù)兩次高潮后,秦應武情難自禁,被迫完成了一次假性射精,精疲力盡地趴在姜禹腿上喘息。 雖然有射精的感覺,但他的身體并沒有真正達成射精,神經依舊高度亢奮,如果繼續(xù)挑逗,強烈的官能刺激很快就會卷土重來。 “好了?!苯硗鎵蛄?,慈愛地松開手里的鋼環(huán),低笑著說,“沒辦法啦,警犬一個月只有一次射精的機會?!?/br> 作為體格健壯的警犬,時刻需要出警和分析調查,需要長時間保持精神充沛,所以射精次數必須嚴格把關。一開始姜禹只允許他半年射一次,后來在曠日持久的爭取下才逐步變成一月一次。 “……”秦應武委屈地埋著頭,悶聲說:“這個月還沒射。” “是嗎?”姜禹慢悠悠地把性器拔出來,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說法,“這次射太虧,沒一點花樣,下次保準讓秦大哥爽十倍,怎么樣?” 秦應武沒有說話,抬頭觀察姜禹的表情,好一會才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乖?!苯砜洫劦?,“我愛你,寶貝?!?/br> 秦應武啞聲說:“我也愛你?!?/br> 躺了幾分鐘,彼此高漲的性欲逐漸消退,秦應武率先恢復了精力,站起來活動被項圈壓著的脖子。 “主人,要洗澡嗎?”他說,“我?guī)湍甏瓯嘲??!?/br> 姜禹懶懶道:“用不著,你自個去吧?!?/br> 另一邊,單磊背靠墻壁射了出來,打開水龍頭洗手,回頭撞見一臉玩味的姜禹。 姜禹兩臂抱胸,半邊身子靠著門框。 “怎么?”單磊假裝鎮(zhèn)定,從容地避開了視線,“不去和你的秦大哥親熱,跑我這做什么?” 姜禹來了興趣,從上到下打量他:“我來看看我的狗崽子在里面做什么,不歡迎?” “洗碗有什么好看的,讓開。” “這么久?”姜禹捏住他下巴,強硬地抬了起來。 單磊臉色不耐,惱火道:“松開。” 姜禹沒有理會,摸到單磊胯下,左右揉弄一番。 “一段時間沒戴鎖,學會背著我自慰了是嗎?” 單磊表情頓時不太自然,下巴從姜禹手里掙脫開,不情不愿地承認:“沒忍住,打了一炮。” “沒忍?。俊?/br> 姜禹卻不打算放過他,抬手抓住單磊脖子上的項圈,慢條斯理地說:“恩,那你說,想要什么懲罰?” 單磊也不耐煩了起來,“隨你。” “那行。”姜禹懶得多說,指了指外面,“去跪著吧,我先沖個澡?!?/br> 單磊會意,陰森森地對上姜禹玩味的目光。 “愣著做什么?!苯硖裘?,不客氣地扇了他一巴掌,“要我再多一遍嗎?” 單磊深吸一口氣,惱火地趟著腳鐐往里走。 姜禹在后面提醒,聲音帶著笑意:“寶貝,該做什么別忘了?!?/br> 洗完澡的刑警打著赤膊出來,單磊正好從身邊而過,秦應武注意到他臉色十分難看。 姜禹兩手搭在腦后,悠閑自在地走了過來:“又是喜聞樂見的時候,搞完警犬搞體育狗,真好?!?/br> “主人?!鼻貞浯蟾挪碌桨l(fā)生了什么,眼神不太贊成,“單磊過兩天有比賽,別玩太過。” “放心。”姜禹笑了笑,“我心里有數。” 秦應武嘆了口氣,低下頭,兩人蜻蜓點水接了個吻。 “不樂意就別強迫他?!?/br> “不樂意?” 姜禹聞言挑眉,他可比任何人都了解單磊是個什么樣的體質。 秦應武不在意地摸了摸姜禹的頭,叮囑道:“早點睡,我去工作?!?/br> 傍晚,夜幕鋪成,星星寥寥無幾,入夜后四周寂靜,汽車引擎聲變得幾不可聞。 懲戒室其實是書房的位置,被姜禹改造成一間用來懲罰兩條狗的小黑屋,根據犯錯的程度,會使用不同的道具和方式,這地方前兩年用得頻繁,后來他們關系確定,姜禹心軟,用得就越來越少。 一旦進入這個房間,單磊和秦應武作為家養(yǎng)犬,他們必須遵守苛定的規(guī)矩,暫時變成貨真價實的狗,失去人的行為和聲音,以便接受懲罰,直到主人大發(fā)慈悲放他們出去。 單磊煩躁地抓頭發(fā),從墻上取下一條粗狗鏈,用金屬鎖頭連接脖子上的項圈,然后四肢著地,按照等待的姿勢獨自趴在門口。 洗澡花了十來分鐘,姜禹過來的時候,單磊已經趴了有段時間,身體正對著門,遠遠就能看見男人沒有一絲累贅的漂亮肌rou。 “小狗?!苯碚泻舻?。 單磊自覺爬過去,低頭親吻姜禹沾著水花的腳趾,不情不愿地叫了聲主人。 姜禹笑了起來:“繼續(xù)跪著,頭埋下去,別讓我生氣?!?/br> “是?!?/br> 單磊繃緊胸腹的肌rou,順從地按要求擺好姿勢,安靜等待姜禹的下一個命令。 進去后,姜禹輕車熟路地找來一副不銹鋼鎖,對單磊說:“抬頭,這個先給你戴上?!?/br> 看見眼前的東西,單磊臉色難看,不情愿地揚起了下巴。 粗大的金屬鼻鎖穿過他的鼻中隔,由于擴孔足夠大,手指粗的鼻鎖輕松就穿了過去,姜禹將它鎖死,拍了拍單磊泛紅的臉龐。 單磊呼吸局促,明晃晃的鎖懸掛在他的鼻端,粗獷的面容就像一頭yin蕩的公牛。 姜禹欣賞了一會,繼續(xù)給男人添加道具。 首先是一個仿真硅膠陽具口塞,尺寸不小,猙獰的形狀吃進去時有些費力,單磊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假陽具的guitou頂到了喉嚨眼,舌頭也被壓在了下面,讓他說不出任何話。 接下來是兩個粗大的金屬環(huán),單磊和秦應武有所不同,平時他沒戴任何環(huán),無論是乳環(huán)還是guitou環(huán),在球場上隨時會有暴露的危險,所以姜禹允許放寬規(guī)矩,只在受罰的時候才會讓他戴上。 分別上好乳環(huán)和rou環(huán)后,姜禹選了一個和秦應武yinjing尺寸同模的肛塞,消毒潤滑后整根插進單磊后xue,十幾公分的肛栓一下子捅入深處,單磊頓時疼痛難忍,下意識夾緊,口塞堵著的喉嚨發(fā)出沉悶的嗚咽。 “小聲點,我知道你在罵我。”姜禹命令他站起來,用鑰匙打開了單磊的腳鐐和項圈,“別著急,有你喜歡的東西?!?/br> 不一會,姜禹給他套上了一件黑色膠衣和配套的全包頭套,單磊健碩的雄軀很快被嚴密地束縛了起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渾身上下只露出了兩個勉強維持呼吸的安全孔。 悶熱而緊實的觸感難以忍受,單磊難受地掙扎了起來,試圖掙脫那身緊貼肌rou的膠衣,卻換來了更加強烈的束縛。 “鬧什么,你不是就想我這么對你嗎?”姜禹制止了男人的作繭自縛,用一副手銬將那雙不老實的胳膊反鎖起來,在嚴密的束縛下,脾氣暴躁的男人逐漸安靜了下來。 一件件刑具加身,之前的4公斤腳鐐增加到6公斤,姜禹用鑰匙鎖死單磊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扣上牽引用的鎖鏈,結束了所有的穿戴。 關押在膠衣里的青年依然頗有成本,結實而強悍的軀體沒被埋沒,反而被光滑的乳膠徹底展現了出來,兩塊壯碩的胸肌又大又鼓實,鼻鎖和頭套連連嵌套,嚴厲地管制了他的呼吸,隆起的胸膛不住起伏,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喘息。 單磊如同走投無路的困獸,用力拉扯扣緊脖子的金屬項圈,卻始終無法撼動一絲一毫。 姜禹按下遙控器,塞在男人后xue的巨大肛塞開始震動。 “嗚嗚!”單磊不顧一切地劇烈掙扎,隔著碩大的口塞和堅固的頭套,口中的嗚咽充滿了抗拒。 “別叫了,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有比賽,懲罰可不會這么輕松?!苯頁炱鸸锋湥豢蜌獾匕褑卫跔康娇蛷d。 牽引鏈被扯到極限,單磊徒勞地抓扯項圈,試圖解開頭套得到更多空氣。 “單磊,聽話。”姜禹沉聲說。 男人職業(yè)籃球體育生出身,力氣出奇的大,即使綁成這樣姜禹依舊拽不過他,最后實在不耐煩,吹了一聲口哨。 “嗚嗚!” 單磊猛地一陣抽搐,痛苦地倒在地上,膠衣包裹的雄軀頻頻發(fā)抖,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乳環(huán)和guitou環(huán)凸起的形狀,片刻,緊貼著小腹的大rou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尿液。 單磊在頭套里竭力呼吸,死死含住嘴里的碩大陽具,喉嚨塞著異物,長時間沒有進行吞咽動作,很快產生了連續(xù)的干嘔反應。 單磊擰緊眉,試圖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卻在全身束縛下別無選擇,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迫不停分泌口水,加上扣緊的鼻鎖和僅能維持最小呼吸量的頭套,如果不解開其中一個,他將一直處于呼吸困難的痛苦中。 失禁后,單磊呼吸更加艱難,幾乎達到即將窒息昏迷的極限,不得不用力汲取微量的氧氣,膠衣緊貼身體,本就壯實的胸肌越發(fā)顯眼,兩枚乳環(huán)徹底凸顯出來。 十幾公分的肛塞撐開了他的后xue,死死插在里面,屁眼卻貪婪地越吃越緊,快感如同電流遍布全身,密密麻麻往胯下聚集,粗長的大rou充血漲大,被膠衣?lián)踝?,徹底硬了起來,傾瀉著壓在腹肌上,微微抽動。 姜禹把他拴在沙發(fā)腿邊,舒服地躺在沙發(fā)上:“趴好陪我看會電視,乖一點的話兩個小時就解開,乖?!?/br> 單磊無法起立,否則肛塞會整根進去,只能像狗一樣屈辱地趴在主人腳邊。 兩個小時,對他來說無疑是難以想象的酷刑。 無法擺脫的膠衣、抑制呼吸的鼻鎖和頭套和堵著喉嚨的深喉口塞,以及屁眼里那根龐然大物,強烈的快感和痛苦充斥在他腦海。 為減少痛苦,單磊花了十分鐘強迫自己停止掙扎,因為無法吞咽,唾液從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作為懲罰,環(huán)戴滿一個月,不允許私自取下來,鼻鎖回家戴?!彼犚娊碛貌蝗葜靡傻恼Z氣說,接著一只腳踩到了他的背上。 “再鎖幾個月籠子,正好這段時間打比賽需要禁欲?!?/br> “聽見了?” 單磊無能為力地嗚咽了一聲。 “乖?!苯泶蜷_綜藝,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