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日?!副擎i、貞cao鎖、放置」
回去以后,單磊冥思苦想,猶豫要不要坦白這件事,說了傷兄弟感情,不說又心里癢癢,到底該不該說呢? 姜禹面無表情,抬手抓住單磊的鼻鎖,把人拉了過來。 “你小子想什么這么入神?”姜禹瞇起眼睛,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臉,“又干壞事了?” “疼,你他媽輕點!” 單磊嘶了一聲,摸了摸發(fā)疼的鼻子,然后打出一張順手牽羊。 “你摸我牌做什么,你她媽是忠臣!” 姜禹終于忍無可忍,一腳踹翻面前的男人:“我他媽就剩一張,給你摸走了下回合我拿頭活命?就知道發(fā)呆,讓你說又不肯,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br> “……” 單磊這時候才回過神,非常識時務(wù)地在姜禹腳邊跪好,訕訕道:“再來一把?我剛才在想事兒。” “滾滾滾,不打了!” 姜禹把iPad扔到一邊,一臉晦氣地說:“老實交代,到底什么事,不說我就動刑了。” 聽到姜禹的威脅,單磊有些不爽,皺著眉沒有接話。 “你還挺硬氣。” 姜禹站起來,用腳撥弄了一下單磊上鎖的性器,冷冷道:“皮癢了是吧,等會我就給你加個電擊環(huán),看你硬不硬得起來?!?/br> 最敏感的地方被這么羞辱,單磊惱怒得很,也不耐煩了:“干什么,打算嚴刑逼供?” 姜禹眼皮一跳,撿起地上的狗鏈,不由分說地把嘴硬的男人拽進調(diào)教室。 “我讓你逞能?!?/br> 脖子上傳來牽引力,單磊面露不悅,一臉不情愿地跟在后面,金屬腳鏈拖在地板上發(fā)出嘩啦的聲響。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苯砭痈吲R下地看著他,手里拿了一件能夠上鎖的皮革頭套。 身材健壯的體育生跪在地上沒吭聲 “既然這樣,那就好好享受吧?!苯砝_頭套拉鏈,慢慢給他套上,慢條斯理地說:“今晚睡覺的時候,你可以嘗試穿著膠衣入睡,你是不是很喜歡被控制的感覺?” 厚實的皮革頭套很快徹底封閉,咔嚓一聲被姜禹鎖死,男人呼吸局促,難受地擰緊了眉峰,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這么興奮?”姜禹蹲下來,抬手覆上對方健壯的胸膛,手指順著起伏的肌rou摸索,輕輕拉扯男人刺穿rutou的鋼環(huán)。 “唔…” 兩年時間,經(jīng)過連續(xù)的擴孔,如今鋼環(huán)足有小指粗,單磊敏感地動了動胸肌,頭套下的臉有些泛紅。 “每次玩你的奶子,我都忍不住想使勁抓住它?!苯頎科鹱旖?,愛不釋手地摸著手里鼓實的胸肌,男人長期健身和訓練,那里的肌rou格外鼓實,摸上去手感格外舒服。 兩枚粗大的金屬環(huán)嵌穿rutou,懸掛在體育生隆起的胸膛前,仿佛牢牢堵住了出口,獨特的金屬光澤和肌rou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哈啊…” 察覺到姜禹在做什么,單磊被迫揚起下巴,抗拒地收緊了肌rou結(jié)實的胸腹。 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發(fā)熱,肥碩的性器逐漸勃起,被貞cao鎖殘忍地箍住根部,大rou很快堵滿了狹小的籠子,深嵌膀胱的尿管不斷刺激著他的馬眼,加劇了欲望。 “這樣也能硬,我該怎么說你才好?”姜禹抬起男人帶著胡須的下巴,目光意味深長了起來,有些后悔之前給了這條狗排尿的機會,否則現(xiàn)在會更有意思。 單磊艱難地昂著頭,粗獷的面容被黑色皮革完全覆蓋,在頭套里無力地喘息著。 “給你五秒時間,自己看著辦。” “五。” “四?!?/br> 單磊健壯的手肘微微發(fā)抖,yinjing得不到自由,二十多公分的長度被強制固定在不足十二公分的籠子里,堅硬的金屬咯得他隱隱作疼,這種情況,他承受不了強制排尿的折磨。 “三?!?/br> “行行行,我說!”單磊最終放棄了堅持。 “對了,識時務(wù)者為俊狗。”姜禹滿意地親吻男人脖子上的項圈,解開那件悶熱的頭套,然后找來一條粗鐵鏈,扣住男人的鼻鎖,把人重新牽回客廳。 離開了頭套的控制,單磊壓力驟減,盡管有些不爽,最終還是順從地跪在地上,低頭親吻了一下姜禹的腳趾。 “我以為你會更強硬一點?!苯硪桓辈槐M興的樣子,抖了抖手里的鐵鏈,讓他繼續(xù)往前爬,“趕時間,就不折騰你了,表現(xiàn)好一點。” 單磊顧不上說話,不得不順著脖子上的方向爬行,慢一步鼻子就會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 玩夠之后,姜禹把鎖鏈縮短到三十公分的長度,另一頭栓在沙發(fā)腳,兩條腿大發(fā)慈悲地伸到男人面前。 “現(xiàn)在說吧。” “……” 鏈子很短,單磊不得不低著頭,下巴放到姜禹的小腿上,不爽地喘了口氣。 姜禹提醒他:“你最好快點,你的暴躁主人等著打游戲,等待的時間越漫長,他養(yǎng)的狗可能就越難受。” 單磊強忍著不快,把下午發(fā)生的對話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當然,他省略了一些難以啟齒的細節(jié)。 “那姓魏的狗是你隊長?”姜禹一只手刷微博,另一只手輕輕按摩體育生寬闊的后背,“魏什么來著?” “魏鋒。”單磊啞聲說。 姜禹皺眉:“這名字,好像有點印象……” 姜禹拼命在腦子里搜索相關(guān)回憶,總感覺十分熟悉,卻始終記不起究竟在哪聽過。 片刻門鈴響起,姜禹放棄回憶,起身去開門,把不聽話的男人留在原地。 外面站著一個體型魁梧的男人,寸頭,身材健碩,打著單邊耳釘,形象干練。 “是你啊。小狗,怎么想起找這來了?!币谎壅J出是誰,姜禹高興地和他擁抱,拍了拍對方挺拔的后背,“不錯啊,結(jié)實不少。” “重了十來斤?!北唤凶餍」返哪腥诵α似饋?,沒有在意這個稱呼。 他的身高與單磊不相上下,長相同樣帥氣,脖子左邊有一道像條形碼的紋身,看著十分醒目。 “紋身很帥?!苯硎栈啬抗?,隨口評價了一句,“要進來聊一會嗎?” “托您介紹的好處。我在這邊租了房,過來打個招呼?!蹦腥顺练€(wěn)地搖頭,解釋說:“今天不麻煩您了,馬上得回去。” 姜禹懷疑地打量他:“真的假的,別墅不住跑這兒來,破產(chǎn)了?” 男人笑了起來:“這邊離主人的學校近,省麻煩?!?/br> “是挺近,繞個彎就到?!苯睃c點頭,想起對方的主人還是個學生,旁邊正好有個不錯的大學。 “那就這樣,我還有事,得趕回去炒菜?!蹦腥颂崞鹗掷锏乃芰洗?,里面裝著一條殺好的魚,“有空再來拜訪您。” 姜禹眼神揶揄,打趣道:“你還是沒變,這方面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的互補。” “兩人在一起,總有一方擅長?!蹦腥肆曇詾槌?,沒把這件事放下心上,“小事不值得爭個高下,相信您和他們也是一樣的。” 姜禹嗤之以鼻:“歪理?!?/br> 男人笑了笑,主動岔開話題,“您一個人在家?” “加班,沒回來?!苯頂[手,一臉無聊地說,“另一個在里面挨罰?!?/br> “您看起來并不太像心煩意亂的樣子?!?/br> 姜禹挑眉,佯裝開始趕人:“用你管,說什么屁話,趕緊走?!?/br> 男人看一眼腕表,溫和地點頭:“行,我先回去,下次再過來。” 關(guān)上門,姜禹從冰箱里拿出一盒草莓,拆開洗干凈倒進碗里。 “那是誰,站門口聊這么久?!?/br> 姜禹走過來,摸了摸單磊腦袋,壞笑著說:“這點醋也吃?” 單磊不說話了。 “就一認識的朋友,搬過來住了,過來串門。”姜禹喂給單磊一個草莓,想起剛才忘記問門牌號。 單磊追問:“叫什么名字?” “狗還管起主人來了,真有你的?!?/br> 姜禹把碗放在腳邊,一邊發(fā)微信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你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沒你的事,你誰也不認識。真感興趣下次把你和秦應武帶上,一塊去他家玩玩?!?/br> 單磊鼻環(huán)被鏈子牽制,抬不起頭,沉默聽著,偶爾吃一塊草莓。 “哦對,他也會打籃球,打挺好,你倆說不定能聊到一塊?!苯碛媚_背碰了碰單磊帥臉,故意說,“正好學學別人的態(tài)度,哪像某人,整天擺著張臭臉。” “不過,吃醋的樣子倒是挺可愛?!苯碜旖巧蠐P,心情十分愉快。 單磊不置可否,沒放在心上。 姜禹刷了一會微博,解開栓著單磊鼻鎖的鐵鏈,拍了拍沙發(fā):“上來,看會電視?!?/br> 單磊得到自由,便把姜禹摟在懷里,霸道地索吻。 晚上,姜禹在書房打排位渡劫,秦應武結(jié)案出變故臨時加班,客廳只剩單磊一個人,長手長腳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看NBA。 手機振動,收到兩條微信。 單磊打開一看,是魏鋒發(fā)的兩張圖,一張是一個被紅繩捆成龜甲縛扔在床上的肌rou裸男,另一張拍的特寫,一條戴著皮革項圈的籃球犬,后面插著狗尾肛塞,滿臉jingye,圖片左上角有一道黑體水印,寫著MING四個大寫英文字母。 魏鋒:你要的證據(jù)。 單磊嗤笑。 單磊:都有眼罩,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魏鋒:我身材你認不出來? 單磊發(fā)誓,這一條絕對不能讓姜禹看見,至少不能單獨看見。 單磊:cao你媽老子和你上過床還是怎么,你能認出我身材? 魏鋒秒回:能 單磊:少他媽來這套,本事不大膽子不小,還敢空手套黃圖 魏鋒:哈哈 魏鋒:cao,我發(fā)了我的,禮尚往來不應該發(fā)幾張你的? 單磊毫不領(lǐng)情,冷漠回復:滾。就那兩張抓拍,還調(diào)色溫,臉也沒露,你說個屁。 魏鋒暫時沒有回應,不一會,發(fā)過來一條十七秒的語音。 “我說兄弟,你他媽也太嚴格了吧。還懷疑我,現(xiàn)在發(fā)條朋友圈發(fā)條推特誰不搗鼓調(diào)色,查這么細,你他媽在給特種兵當警犬?”魏鋒罵罵咧咧道,“行,我去翻相冊給你發(fā)兩張沒后期、露臉的照片,你給老子等著。” 單磊等了兩分鐘沒見動靜,于是放到一邊,繼續(xù)看比賽。 前半場節(jié)奏平平看得他昏昏欲睡,后半場仿佛打了雞血,質(zhì)量陡升,兩隊打得不可開交,湖人連續(xù)換上兩個強將,咬死對手,最終以一個三分力挽狂瀾。 單磊情不自禁揮拳:“漂亮!” “大半夜你叫個幾把!閉嘴!”姜禹在臥室怒罵,鍵盤按得啪啪作響。 單磊起身,懶洋洋地伸展腰腹,脖子長時間鎖著沉重的不銹鋼項圈,需要他經(jīng)?;顒蛹棺?。 片刻單磊撿起手機,看見魏鋒接連發(fā)了十二條未讀微信。 魏鋒:[圖片] 魏鋒:[圖片][圖片] 魏鋒:看清哥哥的臉了嗎,還有什么疑問 魏鋒:? 魏鋒:人呢?cao你媽 魏鋒:你是不是吃屎去了 魏鋒:單磊你小子準備好挨揍吧 ……… 單磊挨個點開圖片,這次沒有任何濾鏡,光線真實,其中三張為套圖。魏鋒雄軀赤裸,胳膊高舉,yinnang纏著一圈麻繩,另一端吊著砝碼,粗硬的yinjing漲紅怒擎,馬眼插著一根金屬棍,壯碩的胸膛沾滿紅色蠟油,表情迷亂。 另外一張內(nèi)容不多,魏鋒穿戴整齊跪在地上,一身黑紅籃球服,腳上穿著大碼籃球鞋,伏背給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舔腳,照片略微模糊,顯然拍攝的時候手在發(fā)抖。 單磊隱隱有些興奮,下體一陣刺痛,yuhuo很快在體內(nèi)騰騰燃燒。 單磊暗罵一句,捏著yinjing籠,狠狠一拳下去,jiba登時劇痛難忍,迅速軟了下來。 “cao……”單磊咬緊牙關(guān),克制喉嚨發(fā)出聲音,好一陣才止住疼痛,騰出手慢慢打字。 單磊:拍得不錯,那是你主人? 這回換魏鋒不回消息,幾分鐘后,手機的光漸漸消失鎖屏。 單磊無聊地看了一會廣告,等到臥室熄燈,單磊便關(guān)了電視,彎腰提起腳鐐鏈子,靜悄悄走進去,鉆進被窩,把睡著的姜禹緊緊抱在懷里。 第二天,單磊光著膀子,迷迷糊糊起床接水喝,經(jīng)過調(diào)教室,門敞開著,狗籠里關(guān)著一個體格高壯的成年男人。 “你不上班?”單磊倒了一半水在狗籠前的鐵碗里。 秦應武宿醉頭疼,按著太陽xue,湊過去抿了一口,嗓子沙?。骸罢埣??!?/br> 單磊看了一眼籠子掛著的電子鎖,上面倒計時顯示還有四個小時。 “不用管我,我再睡會?!鼻貞湫圮|在狗籠里艱難地翻身,重新閉上眼睛。 單磊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姜禹睡醒已經(jīng)接近正午,單磊正躺在老位置磕瓜子看比賽,看見他起床,把電視聲調(diào)大十度,熱情過頭的解說詞頓時充斥整個客廳。 “不是有聯(lián)賽?”姜禹打了個哈欠,半睜著眼走過去坐下,不滿道,“小點聲,一大早搞什么。” 單磊調(diào)低兩格音量,心不在焉地說:“聯(lián)賽在下周?!?/br> “要幫忙嗎?”單磊意有所指道。 姜禹挺著晨勃的性器,擼了兩下,湊過去趴在男人身上:“想吃?” 單磊罵道:“吃你媽?!?/br> 姜禹在他暖呼的身上摸來摸去,哼哼唧唧道:“以前天天求著吃,你變咯,你再也不是以前愛我的磊哥了?!?/br> 單磊把他雙手制住,面無表情地摟在懷里,親了一口。 “賤狗,你又硬了?!苯碚f,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穿環(huán)的rutou。 單磊下意識抖了一下,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發(fā)什么瘋。” 姜禹若無其事道:“昨晚我做了個夢,夢到你變成只德牧,天天從外面帶小公狗回來,我就把你閹了。” 單磊:“………” “但是并不管用,第二天你一如既往帶小公狗回家過夜,最后查監(jiān)控才知道,你一條大型犬,天天被小你兩三倍的其他狗……” 單磊忍無可忍,用舌頭堵住姜禹跑火車的嘴,粗暴地吻了好幾下才分開。 姜禹頗氣有些不順,喘了好一會,喃喃道:“……你是要翻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