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晚歸
KTV包廂燈光昏暗,立體音響震耳欲聾,魏鋒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半截?zé)煛?/br> 霍良軍一首歌嚎完,瀟灑地把話筒交給池晟,坐到魏鋒旁邊。 “咋了,眉毛擰巴成這樣?!?/br> 霍良軍湊過去,瞧見魏鋒擰著眉在發(fā)短信,魏鋒手指關(guān)節(jié)粗,總是容易按錯字母,一句話反反復(fù)復(fù)打了三遍。 “屏幕沒多大,指頭又粗得跟牛似的,還用啥24鍵。”霍良軍嫌棄地嘖了一聲,搞不懂魏鋒是什么抖M精神,換做是他早急眼了。 “閉嘴。” 魏鋒把他腦袋摁回去,重新打了一遍拼音,末尾添加一個emoji愛心表情。 霍良軍眼神尖,剛好瞅見寶貝兒三個字,噢喲一聲,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敢情杵這半天,是在和嫂子匯報情況啊?!?/br> 魏鋒愁眉不展,心不在焉嗯了一聲。 “嫂子管得也忒嚴了點,出來擼個串唱個k都得盤問半天,回去晚了是不是還得跪遙控器?”霍良軍把酒給他滿上,兩人碰杯。 魏鋒沖他吐出一口煙圈,兇神惡煞地說:“關(guān)你屁事,有本事你也匯報一個?!?/br> 霍良軍受到暴擊,悻悻閉嘴,一口干了。 池晟醉醺醺走過來,手里拎著一瓶茅臺,彎下腰說:“你倆勾肩搭背聊什么呢,人張悅唱三首情歌了,隊長你不表示表示?” “不?!?/br> 魏鋒沒什么興趣,臺上張悅穿著藍色小裙子,長發(fā)及腰,正在和何宴合唱,音色細膩溫婉,和狗嚎一樣的何宴形成鮮明對比。 “你叫霍良軍頂上,我嗓子不大舒服?!蔽轰h興致缺缺,對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提不起什么欲望,只想趕緊搞完早點回去。 “你沒事吧?”池晟一臉質(zhì)疑,伸手摸他的額頭。 “不燙啊?!?/br> 霍良軍在旁邊說風(fēng)涼話:“隊長剛被嫂子罵了一頓,這會正煩著呢,沒工夫撩妹。” “小兔崽子?!?/br> 霍良軍見勢不妙想跑,被魏鋒扣住手腕,惡狠狠按到地上動彈不得。 “是不是活膩了,欠收拾,嗯?” “疼疼疼!”霍良軍頓時哀嚎。 “叫得還挺性感。” 池晟幸災(zāi)樂禍地踢了一腳霍良軍渾圓的屁股,樂道:“小伙子有前途,下海記得吱一聲,兄弟們一定捧場?!?/br> 霍良軍在魏鋒的鉗制下艱難地騰出一條胳膊,把正在喝酒的池晟一下子拽倒,整個人撲到魏鋒背上,茅臺瓶口傾瀉,砰地摔在地上,酒水頓時灑得到處都是。 包廂空間窄小,空氣里充斥著刺鼻的白酒味道。 “霍良軍你他媽有病吧!”池晟怒吼,好幾千的茅臺灑得一干二凈,張牙舞爪要和霍良軍拼命。 張悅嚇了一跳,歌聲戛然而止,驚恐地看著他們鬧騰。 “你媽的,你他媽比單磊還煩人?!?/br> 襯衫濕了大半,渾身都是酒味,魏鋒頓時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霍良軍哈哈大笑,企圖爬起來,被魏鋒抓住后頸命門,按貓似的牢牢按在身下。 “還想走?” “我我錯了隊長,你手下留情。” “老子要你給茅臺償命!”池晟一屁股壓住男人后腰,霍良軍霎時鬼哭狼嚎起來。 三個一米九的體育生疊在一塊,胳膊一個比一個粗壯,guntang的雄軀互相緊挨著,對吼幾句,隨后夸張地挺胯頂撞,像在模仿動物世界野獸交配現(xiàn)場。 頭一回見這架勢,張悅臉微微發(fā)燙,羞恥地移開視線。 何宴嚎完最后一嗓子,滿頭是汗,喘著氣走到她跟前,得意地說:“所以叫你別來了,籃球隊的直男全都沒救,除了我。” “不是說單磊會在嗎,他人呢?!睆垚傕僚氐芍?。 “我咋知道啊,這種事他從不缺席?!?/br> 何宴表情無辜:“要不咱下周六再來,那天打青賽,他肯定會到場?!?/br> 張悅眼神質(zhì)疑。 “哥發(fā)誓,周六見不著單磊那小子,你把哥扔長江里喂魚?!焙窝玎嵵仄涫碌嘏e手,伸出四根手指。 張悅一臉嫌棄:“得了吧,你可別禍害母親河了?!?/br> 何宴嘿嘿直笑,抬手要摸她腦袋,被張悅偏頭躲開,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到你了,唱歌!” 何宴趕緊調(diào)整話筒,等下一句歌詞出現(xiàn),繼續(xù)旁若無人地跑調(diào)嚎叫。 一直鬧騰到十二點,三箱啤酒一瓶不剩,三個大男人喝得爛醉如泥,魏鋒勉強能夠保持清醒,把他們挨個收拾妥當(dāng),最后獨自叫了個車回去。 臨到門口,魏鋒定了定神,掏出鑰匙插入門鎖,忐忑不安地打開門。 里面一片漆黑,魏鋒深吸口氣,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門,躡手躡腳往廁所移動,黑暗里劇烈跳動的心臟仿佛隨時會蹦出胸腔。 剛摸到把手,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侯小杰逆光站著,一身奶牛睡衣,面無表情地注視眼前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男人。 “你還知道回來?!?/br> 魏鋒嚇得一個哆嗦,頂著兩道焦灼目光,僵硬地把頭轉(zhuǎn)過去,支支吾吾地說:“主,主人?!?/br> 侯小杰沒說話,靜靜看了他一會,魏鋒心里直打鼓,一米九幾的大個子一動不動,半晌終于反應(yīng)過來,遲鈍地跪下,肩背挺得筆直。 “主人,奴隸錯了?!?/br> 肌rou強壯的脊背伏著,魏鋒湊過去舔腳,被侯小杰制止了動作。 “滿嘴酒臭舔什么舔,鞋也不脫?!焙钚〗軕土P似的拍了拍魏鋒后腦勺,撫摸他的臉頰,示意這時候賣乖也沒用。 “主人…” 魏鋒溫順地蹭著侯小杰手掌,涼意滲入皮膚,驅(qū)散了一點醉意。 男人一通撩撥,侯小杰沒好氣道:“起來,明天再收拾你?!?/br> “是!” 魏鋒利索地爬起來,撲過去一個熊抱,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侯小杰整個摟在懷里,下巴埋入脖頸,繼而發(fā)出一道低沉的呼吸。 “啊啊啊你他媽放開!” 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混著煙味一下子鉆進鼻腔,侯小杰頓時頭皮發(fā)麻,用盡全力掙扎。 “對對對不起,主人?!蔽轰h趕緊松開,猛地往后退,酒精上頭,高壯的體格險些沒站穩(wěn)。 大半夜被傳上一身酒味,侯小杰出離憤怒,踮起腳狠狠敲了一下魏鋒額頭。 “洗澡!” “哦。”魏鋒訕訕低頭,心虛地跟在后面。 打開浴霸,侯小杰幫魏鋒解開皮帶,把衣服褲子和他剛穿兩小時不到的奶牛睡衣一起扔籃子里,招呼魏鋒站過去。 “站噴頭底下,我給你搓一搓,臭死了。” 魏鋒乖乖照做,赤條條站在侯小杰面前,露出強健壯碩的張揚rou體,硬朗帥氣的五官因為酒精作用變得格外溫和,眼神和動作有些遲鈍。 “怎么了?”侯小杰疑惑道。 魏鋒沉默一會,隨后用低沉的嗓音說:“主人,魏鋒想cao你?!?/br> 侯小杰:“……” “主人…”魏鋒伸臂將小他兩圈的侯小杰攬到胸前,溫?zé)岬捏w溫貼在一起,說話時呼出的粗沉氣息飽含強大占有欲。 侯小杰力氣比不過他,掙脫不開,生氣地斥道:“你喝醉了。” 魏鋒慵懶地揚眉,半硬的性器往上頂了頂,笑著說:“主人你真好看?!?/br> “臉好看,身體也好看,嗯…都好看?!?/br> 頭頂?shù)臒崴芟聛恚轰h醉意朦朧,一邊親吻侯小杰赤裸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呢喃。 感覺到腹部那根guntang的硬物越漲越大,侯小杰臉色發(fā)燙,掙扎著想從男人懷里出來,卻被摟得更加嚴實。 隨著魏鋒手掌不斷在他身上摸索,侯小杰呼吸重了許多,昏沉的睡意徹底被欲望打散,臉色緋紅,下面漸漸硬了起來。 “算了?!?/br> 侯小杰妥協(xié)了,額頭靠著魏鋒壯碩的胸肌,無奈道:“明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br> 魏鋒計謀得逞,眼里的笑意更加明顯,借著酒勁,摸到侯小杰光滑的股溝,兩根手指慢慢陷進去。 “抽屜里有潤滑油?!焙钚〗芴嵝阉?。 魏鋒粗糙的指腹在他后xue細細摸索,許久沒被觸碰,侯小杰忍不住顫栗,抱緊男人強壯的公狗腰。 興許是酒精作祟,魏鋒渾身燒灼,下體欲望高昂,聽見侯小杰顫巍巍的聲音,幾乎忍耐不住內(nèi)心沖動,熱水噴灑的雄軀越發(fā)不安分起來。 魏鋒一只手摟著他,找到浴室放著的潤滑油,耐著性子將手指逐個插進侯小杰后xue,擴張了一會,侯小杰便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魏鋒壓抑著翻騰的欲望,將潤滑油一股腦全部抹在完全勃起的性器上,粗壯的莖身纏滿了青筋,模樣猙獰,宛如一頭怒吼的野獸。 “主人…” 魏鋒抓著侯小杰的手,移動到一柱擎天的巨大下體,沉聲蠱惑道:“摸摸看,大不大?!?/br> 侯小杰握住男人guntang的大rou,由根部向guitou擼動,手勁由慢轉(zhuǎn)快,很快魏鋒便快感重重,噴射般淌出一股股前列腺液,打濕了他半個手掌。 “我快忍不住了,主人?!蔽轰h呼吸粗重,胸肌劇烈起伏,八塊整齊的腹肌頻頻顫抖。 性器受到劇烈刺激上下彈動,yin水源源不斷從馬眼淌出來,魏鋒眼眶發(fā)紅,重重喘著粗氣,讓粗大的yinjing摩擦侯小杰大腿。 “唔…”侯小杰皺了皺眉,準許了男人放肆的動作。 酒醉慫人膽,隨著快感不斷堆積,魏鋒最終按捺不住洶涌的獸欲,猛地將侯小杰按到墻上,虎腰一挺,提槍對準肖想已久的菊xue迫不及待頂了進去。 男人堅硬如鐵的龐然大物一下子捅進后xue,由于尺寸比平常人粗上一圈,侯小杰身體登時吃痛,下意識夾緊了括約肌,試圖制止男人更進一步深入。 “慢,慢點?!别埵亲鲞^無數(shù)次,侯小杰仍止不住后怕,兩只手按著墻壁,身體痛苦地縮成了一團,光裸的脊背被男人死死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