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放置
眼前的皮革擋住了所有光線,將他困在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里。 “……有趣的是,它就像是整體被拆分成一個個大小不同的零件,不同部分往往能夠實現(xiàn)相互嵌套,同時單獨分散在不同位置,實現(xiàn)控制行動的目的……” 樊鳴鋒赤著全身,吃力地跪在一個狹窄鐵籠里,他的頭部被黑色乳膠包裹得嚴嚴實實,粗壯的脖子扣著沉重的不銹鋼項圈。 塞在嘴里的口銜已經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撐滿上下顎的大號口球,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連同整個腦袋封閉在悶熱的頭套里。 中午定時鎖打開后,他沒按規(guī)矩去門口跪著,單磊回來大發(fā)雷霆,他又頂撞了一句,于是換來現(xiàn)在的懲罰,以及一兩件“臨別禮物”。 “后者束縛精神,通過潛移默化的心理干預,潛意識中強化“狗”的身份,配合長時間的固定程序進行馴化。”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個iPad插著充電器,反復播放著同一段視頻,偏中性的嗓音似乎永遠不會終止,不斷在四面八方回蕩。 伴隨又一輪循環(huán)結束,進度條重啟,塞在他體內的肛塞再次啟動,兇狠而猛烈地搗動后xue,耳骨不斷傳來高頻率的嗡嗡聲,冷汗很快涔涔而下。 他沒把音頻內容放在心上,經過四年特種訓練,他能輕易解決大部分心理問題,對特種兵來說,單磊毫無章法的小動作就像小孩一樣幼稚。 真正棘手的是振動導致的強烈鈍痛,那根巨大的肛栓幾乎填滿了他的后xue,深深捅入前列腺,帶來電流般難以啟齒的異樣刺激。 樊鳴鋒急促喘息,繃緊了渾身肌rou,健碩的雄軀用力掙扎,卻被牢牢禁錮在籠子里。 隨著體力不支,呼吸變得越發(fā)困難,由于乳膠頭套的封閉性,呼出的熱氣找不到足夠大的出口,灼熱徘徊不散,豆大的汗水源源不斷冒出來。 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很久,昏昏沉沉中聽見開門的聲音。 “現(xiàn)實中的主奴關系更像是契約精神,雙方交付……” 不帶感情的朗誦戛然而止,單磊關掉視頻,走到籠子前蹲下,好整以暇地打量渾身濕透的特種兵。 男人跪了一整天,竟安然無恙,看上去只是有點累,身體強度果然了得。 不同于平時他們常待的狗籠,這一個的尺寸顯然嚴厲很多。 樊鳴鋒一米九幾的偉岸體格塞在里面,就像一頭健壯的花豹被強行困在關押家貓的地方,過度狹窄的空間徹底阻斷了花豹所有動作。 方體形狀,高度不到80公分,嚴重約束了男人脊背,在里面無法挺起肩膀,甚至無法抬頭,僅僅只能屈膝跪著。 籠子里的花豹肌rou強壯,四肢銬著重鐐動彈不得,寬厚的肩膀死死抵著柵欄,勒出了一道道紅印。 哐哐砸了兩下籠子,樊鳴鋒即使看不見也知道是他,只低唔了一聲,沒有作出多余表示。 “看不出來你還挺享受。” 男人勃起的粗大性器十分威猛,單磊嘲諷一笑,語氣一如既往地欠揍。 “硬成這樣還沒射,是不是沒虐夠???”單磊吊兒郎當?shù)卣f,手指伸進去撥弄樊鳴鋒欲望高漲的guitou,樊鳴鋒登時一陣戰(zhàn)栗,馬眼張得更開了。 單磊嘖嘖稱奇,陰陽怪氣罵了幾句賤狗。 樊鳴鋒沉默地垂著腦袋,隆起的胸膛一起一伏,像頭精疲力盡的花豹,奄奄一息地沉悶粗喘,任由玩弄。 事實上他已經放棄和單磊較勁,囚禁超過了兩天,加上一大堆古怪刑具,就是鋼筋鐵骨也會不可避免感到疲憊。 單磊對男人裝死的行為習以為常,不再繼續(xù)挑逗,慢騰騰站起來,似笑非笑地說:“等著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天過得有多舒坦,別以為姜禹會放過你?!?/br> 聽見姜禹的名字,樊鳴鋒精神了些,喉結在不銹鋼項圈下面艱難移動。 最后踹了一腳堅固的鐵籠,單磊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腳步聲越離越遠,樊鳴鋒按捺不住,甕聲甕氣嗚咽了一聲。 單磊嗤笑,懶得浪費口舌,砰地一聲關上門。 距離秦應武說的時間還有一陣子,時間還算寬裕。 其他事放到一邊,先把澡沖了再說。 姜禹風塵仆仆回來,剛開門就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攬進懷里,隨后是霸道而粗暴的親吻。 男人力氣很大,動作不容拒絕,直到親夠了才心滿意足松開他。 “你他媽好歹把門關了!”姜禹狠狠踹了男人一腳,回頭正好對上對門老太太驚愕的眼神,一對渾濁的眼珠快掉到地上。 姜禹暗罵一句,趕緊把門關上。 “你還怕別人看見?”單磊惡劣地咧了咧嘴,居高臨下靠近姜禹,低沉地叫了一聲主人。 “二棟三號樓502有一對惡心的男同性戀,這個消息明天就會傳遍整個住宅區(qū)。” 姜禹脫下外套,意味深長地看著男人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以及掛著兩枚粗大鋼環(huán)的壯碩胸肌,儼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奴隸。 “其中還有一個戴金屬項圈,rutou穿環(huán)的死變態(tài)。”姜禹說完下半句,用力扯了一下男人右邊的乳環(huán)。 單磊齜牙,惱火地低嘶一聲。 姜禹繼續(xù)補充:“哦,鼻子和jiba也上了鎖,腳上還扣著副腳鐐,還有什么?” 單磊臉色不悅:“廢話真他媽多,老子這副模樣是誰搞的?” 電視里比賽進入下半場,單磊被拽著乳環(huán)不讓走,胸肌隱隱作痛,又不能動手打人,頓時暴躁無比。 單磊不耐煩道:“又他媽要干什么!” 姜禹沒有松手,而是勾起鋼環(huán)往下一扯。 “我cao…!” rutou一陣劇痛,單磊猝不及防,猛地被扯低了身體,身高一下子與姜禹持平。 鋼環(huán)尺寸粗大,即使孔洞的大小早已固定,那個位置仍然是男人脆弱的敏感點,每一次拉扯都會產生快感。 但如果扯得太用力,帶來的無疑是加倍的疼痛。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姜禹提醒他,又扯了一下,同樣朝著地面方向。 這一次單磊弄懂了,忍著痛跪在地上,雙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跪直。 姜禹這才放手,讓男人俯身親吻他的腳背。 單磊面無表情行完奴隸禮,又規(guī)規(guī)矩矩學了聲狗叫,準備起身,卻被姜禹按在原地。 “噓,多舔會?!苯頁崦腥嗣兹椎哪X袋,動作仿佛在給一條寵物狗順毛。 單磊敢怒不敢言,只得壓著火氣繼續(xù)舔。 姜禹的襪子一天沒脫,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汗味,他的喉嚨被熏得止不住反胃。 “喜歡嗎?”姜禹說。 單磊擰緊眉頭。 知道這條籃球狗不喜歡異味,姜禹沒有過多為難,拍了拍男人側臉,讓他起來。 “記得乖一點,知不知道?” 單磊懶得理他,黑著臉坐到沙發(fā)上,并且拒絕幫忙搬東西。 姜禹也不在意,他行李不多,箱子里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真正有分量的東西還在制作。 “有些狗,今天別想排尿了?!苯砺唤浶牡卣f。 單磊聞言臉一沉,兇神惡煞地瞇起眼睛。 “你說什么?” 躲開橫飛而來的靠枕,知道男人這是惱羞成怒了,姜禹趕緊拖著行李箱一溜煙跑進臥室。 等他收拾好東西,光著身體出去的時候,單磊正翹著二郎腿抽煙,煙霧遮住了半邊棱角,兩道劍眉仍然擰在一塊。 姜禹走過去撫摸男人棱角分明的帥臉。 “想老子了?”單磊嗤笑。 姜禹嗯了一聲,“想你的屁眼了?!?/br> 他的手一路往下,順著不銹鋼項圈慢慢摸到男人強壯的八塊腹肌,最后來到胯下,握住堅固的金屬鳥籠,男人周身像火爐一樣滾熱,唯有這副CB出奇的冰涼。 輕輕一掂,單磊忍不住悶哼,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抓住姜禹手腕。 姜禹低聲說:“洗了嗎?” “滾開點,老子要看比賽。”單磊粗聲粗氣道,卻沒有抗拒姜禹曖昧的撫摸,反而硬了起來,roubang伸展不開,jiba頓時被咯得作疼。 姜禹順著生殖器輪廓來回逗弄,沒一會男人囊袋逐漸鼓實起來,直到尺寸徹底飽和,碩大的睪丸沉甸甸地垂在金屬籠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