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情趣
第二天兩人都起得早,在被窩里抱著親熱。姜禹不肯睜眼,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雙大手覆在腰間,毫無章法地摸索了一陣,隨后便是一連串帶著溫度的親吻。 “醒了?”秦應(yīng)武低頭看他,眼底還有未散的困意。 “唔?!?/br> 姜禹沒力氣動彈,縮在男人懷里裝死,親一下恩一聲,懶懶地斜躺著,背后是心跳起伏的強健胸膛。 秦應(yīng)武的手一直往下,很快摸進他的內(nèi)褲,大手握住晨勃的性器,輕車熟路地從根部一直撫摸至頂端。粗糙的繭子反復(fù)摩挲guitou,姜禹被弄得身體一顫,忍不住掙扎,全身的血開始往下涌。 就這樣反復(fù)十幾次,直到他終于喘不過氣,秦應(yīng)武才適時停下,埋頭在姜禹后頸深深嗅了一口,像一頭檢查氣味和完成標記的大型犬。 “靠?!?/br> 下巴的胡須有點扎人,姜禹偏頭,抬手在男人頭頂使勁揉了一圈,“聞什么呢,秦警官該刮胡子了?!?/br> 說著背后的男人又來了一次,順帶啃了一口,扎得他脖子又癢又疼。 “停!” 姜禹抓狂,“別聞了??!有那么好聞?” “恩。”秦應(yīng)武輕輕咬上去,說話時嗓子啞得厲害,仿佛帶著金屬的質(zhì)感,姜禹耳朵離得近,登時起了一胳膊雞皮疙瘩。 “小禹?!?/br> “?” 男人沉沉笑了起來,“你硬了?!?/br> “……”姜禹把他臉推開,硬聲狡辯:“放屁,老子這是晨勃!” “恩。” “笑什么,你不也硬了?” “是,是?!鼻貞?yīng)武沒有拆穿,一如既往地哄著,半晌健壯的雄軀慢慢壓過去,將姜禹牢牢控制在身下,從頸后一直吻下去,在脊椎線上用舌尖輕輕舔舐,烙下幾個濕熱的印子。 “太敷衍了…” “cao。”過電般的觸感實在過于刺激,姜禹忍不住挺起腰,緊緊回抱住男人滾熱的身軀,整個貼了過去。 粗沉的鼻息近在咫尺,刑警常年往一線跑,體格比以前高壯許多,俯身的姿勢看著攻擊性十足,胸肌鼓起后顯得壯實而飽滿。雖然塊頭大,兩條小山包一樣的臂膀卻沒用多少力氣,摟著姜禹邊親邊蹭,反倒是求愛的一方。 “主人…” “主人?!?/br> 秦應(yīng)武啞著嗓子學(xué)狗叫,小臂橫在姜禹的腹肌處,稍微緊了緊力道。 “行了行了?!苯戆殉植蛔?,能感覺到身后那根大玩意不斷傳來的溫度,又大又熱,硬邦邦地杵著,磨蹭一會后又慢慢往下挪,和他那玩意緊貼在一起。 分開的時候看不出來,放一塊差距就明顯了,無論是直徑還是長度,秦應(yīng)武無疑都勝出一大截,可以說贏得毫無懸念,甚至連墜著的卵蛋都彰顯著傲人資本,沉甸甸的看起來頗有分量。 姜禹不禁好奇,想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存貨,于是伸手握住了囊袋,面前的男人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沒等他繼續(xù)下個動作,一只粗壯的胳膊伸過來,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抬了起來。 唇齒相接。 這次深吻持續(xù)了很久,舌頭在彼此領(lǐng)域交纏和爭奪,壓抑的熱氣源源不斷在鼻間徘徊,空氣里一時充斥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秦應(yīng)武吻著姜禹的時候,胯下的性器已經(jīng)徹底勃起,呈現(xiàn)出一根根猙獰的深色筋絡(luò),guitou碩大而圓潤,像一把出鞘的危險利刃。姜禹全然投入的表情讓他按捺不住心動,無論是英氣的眉眼,還是赤裸的精壯身材,每一處位置都像是某種催化劑,喚醒了他內(nèi)心壓抑的欲望。 按照規(guī)矩,他這類警犬是允許私自發(fā)泄的犬種,如果禁欲超過一個月甚至?xí)蛔プ娭普ゾ?,當然,本身戴鎖的時候除外,盡管工作疲憊,也必須以主人的命令為前提。 作為“散養(yǎng)”的狗,秦應(yīng)武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慰過。即使缺少口令沒法射,但至少能獲得一些額外快感,只要不射就不算違規(guī),對奴來說這很常見。他卻從沒嘗試過,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是不想瞞著姜禹什么事,寧肯默不作聲壓抑著,也不愿平添麻煩。 良久唇分,姜禹喘著氣說:“幾點了?” “六點三十?!?/br> “完蛋?!币宦犚姇r間,姜禹登時清醒不少,咬牙從男人懷里掙扎出來,卻被強硬地摁住了膝蓋,秦應(yīng)武弓著脊背,一聲不吭地含住姜禹勃起的性器。 姜禹有點吃不消,手指抓著男人的短發(fā),“不上班了?” 秦應(yīng)武沒有反應(yīng),沉默地吃著嘴里的roubang,從guitou緩緩?fù)痰礁?,吐出一半又整根吃進喉嚨,配合靈活的舌頭,口水淌出來與陽具交合,發(fā)出滋滋滋的yin靡響聲。 姜禹哪能抵擋,一時忘了阻止,爽得直吸氣,強烈的雄性氣息圍繞著他,令他不自覺地迎合男人的動作。 “哈啊…” 很快,在滅頂?shù)目旄衼砼R之前,姜禹艱難地卡著關(guān)口,試圖把jiba從秦應(yīng)武嘴里抽出來,卻抵不過男人力氣,怎么也弄不出來,還險些被牙齒刮到。 “張嘴,你想咬斷我的命根子嗎!”姜禹紅著眼,憤怒地按著男人的腦袋,如果是單磊,這會保準已經(jīng)一巴掌過去了。 “不想吃飯了?” 秦應(yīng)武含著嘴里的jiba,含混不清地唔了兩聲,不肯松口,健壯的雄軀繃緊了肌rou。 姜禹拿他沒辦法,僵持幾秒后再控制不住,力氣一泄,盡數(shù)射在了男人喉嚨里,半點沒漏出來。 短暫的高潮后,姜禹回過神,抬手撫摸那道微皺的劍眉,低聲說:“味道大嗎?不行就去吐了?!?/br> 秦應(yīng)武沉靜地搖頭,喉結(jié)一動,嘴里的jingye全咽了下去。 “有時候真搞不懂你?!?/br> 看來真憋久了,姜禹一臉無奈,拍拍他的臉頰,“去漱口吧,早上味腥,也只有你才肯吃。” 秦應(yīng)武眼底帶笑,松開了鉗制,隆起的肌rou也放松下來,起床開始伺候姜禹穿衣服。 “秦大哥。” “嗯?”秦應(yīng)武替他調(diào)整領(lǐng)口,赤著身體,下面堅挺的大rou逐漸軟下來,但尺寸仍然可觀。 姜禹移開目光,半開玩笑地說:“其實你不用這樣,犯不著,你可是有編制的鐵飯碗,而且你知道拋棄警犬要判幾年嗎?” 秦應(yīng)武低頭看他,啞著嗓子:“我知道?!?/br> “乖?!苯硇χ嗣南掳停鳛榭洫劦男盘?。 “等會我?guī)湍闾暌惶?,扎手了?!?/br> “好?!?/br> 伺候完姜禹,秦應(yīng)武才開始弄自個的警用裝備,這段時間上頭查得勤,市里所有警種都要求穿作訓(xùn)服,包括警帽和手套一個不能少,比起姜禹的便服,他這一身要麻煩得多。 在廁所里,秦應(yīng)武跪著接了晨尿,因為是根深蒂固的規(guī)矩,姜禹沒有加以阻攔,但只讓男人喝了一半,剩下的尿在一個隔熱杯里。 “拿著?!?/br> 尿很少,只占了杯側(cè)的兩格刻度,秦應(yīng)武接在手里,幾乎感覺不到重量,“要喝嗎?” “不用,拿著就好?!?/br> 姜禹蹲下來,替他綁好鞋帶,抱怨道:“你一搞刑事偵查的穿這一身工作,領(lǐng)導(dǎo)就不怕兇手跑了,跟自帶聚光燈有什么區(qū)別,怪不得每天加班?!?/br> “這兩天我都留在中隊,有領(lǐng)導(dǎo)視察。”秦應(yīng)武沒什么表情,摸了摸姜禹的腦袋,“人已經(jīng)抓到了,現(xiàn)在收集證據(jù),他跑不了?!?/br> “你們那破地方,跟個拆遷樓一樣,還有上頭的人來視察?” 姜禹不由質(zhì)疑:“難道不是要你充當門面,專供領(lǐng)導(dǎo)欣賞?” 秦應(yīng)武悶聲失笑,被姜禹隔著警服使勁抓了一把胸,只好收了笑,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附和。 “還笑,等會要是遲到就等著睡籠子?!?/br> 秦應(yīng)武安撫道:“來得及。” 出門前,姜禹讓他把隔熱杯帶上,由于玻璃透明,拿在手里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但都被正義凌然的警察制服硬生生唬住,根本沒人多想。 上車的時候,姜禹叫秦應(yīng)武把尿喝了,但不許提前咽,就這樣含在嘴里開車,到地方遇到第一個搭話的人再吞肚子里。 秦應(yīng)武順從地照做,直到看見偵查大樓,駛?cè)氚矙z,站崗的問他出示證件,這才一口咽下去。 “武哥!”小舟遠遠的打招呼,半邊身子卡著電梯門,后面的人紛紛皺眉,秦應(yīng)武猶豫半晌,無奈之下還是邁開步子跟了過去。 “早啊,武哥?!毙≈巯纫徊綆退戳列虃刹块T的樓層,顛了顛手里的豆?jié){袋,“您吃早飯了沒,要不喝點?” 左右都站著人,容易聞到味,秦應(yīng)武不敢開口,只抿著嘴漠然搖頭。 “也對,咱武哥是有家室的男人,我這單身狗cao哪門子心?!毙≈蹣奉嶎嵉卮蛉ぃ迳衔茑芰艘豢诙?jié){,舒服地瞇了瞇眼睛。 “要不下班咱去打打拳?值了一周的班,給那實習(xí)生整得一肚子火?!?/br> 秦應(yīng)武繼續(xù)搖頭。 小舟沒發(fā)現(xiàn)不妥,知道他平時就這樣,隊里隊外全都習(xí)以為常,于是毫無察覺地繼續(xù)說。本想多聊幾句,秦應(yīng)武卻沒給他機會,到地方往工位一坐,接著就開始雷厲風(fēng)行地派活和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