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裝置
樊鳴鋒爬得很慢,姿勢也入不了眼,兩個房間的距離爬了快兩分鐘,姜禹很想催促,但看到對方被勒成紫色的下體,又有些于心不忍。 “作為一條家養(yǎng)的狗,保持身體干凈是你每天的任務(wù)?!边M(jìn)入浴室之后,姜禹把特種兵項圈上的鎖鏈拴在了墻邊的金屬環(huán)上,那是一個單向固定環(huán),一旦扣在一起就會立刻鎖死,只能靠鑰匙打開。 樊鳴鋒沒有反抗,僅僅像有序士兵一樣,單純地服從姜禹的命令。 “缺什么自己去買,我這沒有你們有錢人用的東西,看不起就別用?!苯砉室鈫芩?,手一用力,樊鳴鋒就被脖子上蠻橫的力道拽了過去,“聽見了嗎?” “賤狗聽見了。”樊鳴鋒面露無奈,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浴缸旁邊,雙手放在膝蓋上,他注意到鎖鏈被姜禹刻意收短了一截,僅僅容許他在不足一步的范圍內(nèi)活動。 “把自己洗一洗,時間隨你,別超過半小時就行,等會我還有事要忙?!苯砜戳搜凼謾C(jī),距離直播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昨天欠了太多,今天不補上恐怕拿不到這個月的全勤。 有狗不能玩,還要被迫上班,姜禹心里難免有些郁悶,他瞄了一眼特種兵的下體,不太高興地說:“后面的鎖一天只打開一次,考慮清楚后再告訴我,至于前面的那個大家伙…你不用管,放風(fēng)的時候我會通知你?!?/br> “是,主人?!狈Q鋒低頭答道,臉上的受辱神色又加重了一些。 “這是解開狗鏈的鑰匙?!迸R走前,姜禹把一枚鑰匙掛在了架子上,剛好在樊鳴鋒夠得到的極限距離,吩咐道,“洗完之后,自個去外面找個地方跪著,等我安排。” “是,主人?!?/br> 直到姜禹離開,樊鳴鋒才緩緩站起來,接近兩米的個頭差點沒能站穩(wěn),長時間的跪立讓他周身的肌rou變得僵硬,關(guān)節(jié)到處咯咯作響,像是生銹的機(jī)器重新開始了運轉(zhuǎn)。 “cao?!狈Q鋒雙手撐著墻壁,咬牙打開了噴頭,冰涼的冷水從頭淋到腳,一下子沖散了腦子里的情緒。 因為受到束具的壓制,很多位置他接觸不到,肛塞在屁眼里動來動來,又沒法取出來,這種被支配的感覺讓他嫌棄不已,粗略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性器一直在隱隱作痛,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沒有尊嚴(yán)的家畜。 事實上家畜也比他過得自由,至少不會被套上亂七八糟的束具。 樊鳴鋒垂眼看著腿間的金屬裝置,經(jīng)過冷水的洗禮,yinjing已經(jīng)軟了下來,但仍然逃脫不了貞cao鎖的控制,粗大的鎖環(huán)緊緊箍在根部和yinnang的中間,封死了所有出路。 他疲憊地嘆了口氣,把噴頭關(guān)了,對著模糊的鏡子狠狠抹了把臉,不一會雙手撐地,按照姜禹之前的吩咐爬了出去。 冷水讓他亂成一團(tuán)的情緒好了些,但像這樣脫光了,一個人跪在空曠的房間里,他的心里還是難以接受,只能靠意志說服自己。 客廳空無一人,樊鳴鋒耐心等了一會,很快看見他的“主人”從臥室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奇怪的裝置。 似乎是一個紅外感應(yīng)器,他凝視著姜禹手里的裝置,猜不到用處,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二十天?”姜禹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到樊鳴鋒的身前,抬手將樊鳴鋒銜在嘴里的鎖鏈取了下來,大段大段的鏈子砸在地板上,發(fā)出一陣沉悶的金屬聲響。 “唔。”樊鳴鋒動了動酸軟的牙關(guān),老實地跪著沒敢動。 “我記得上次說的是七天,一口氣翻了快三倍,真改口的話,我可要加錢了啊?!苯砀┮曋@個身形挺拔的特種兵,男人身上的汗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氣味。 樊鳴鋒一臉冷峻,如同一只威猛的大狼狗,渾身透露著野性和強悍的威勢,發(fā)達(dá)的胸肌和腹肌讓他看上去十分健碩,身上沒有冒熱氣,胯下的性器也安靜了下來,即使沒在現(xiàn)場,姜禹也猜得到他洗的是冷水澡。 樊鳴鋒面不改色,任由姜禹肆意打量,剛洗過的頭發(fā)沒擦干,有些濕漉漉的,姜禹卻毫不在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樊鳴鋒呼吸重了些。 “為我留的發(fā)型?嗯?”姜禹玩味地摸著男人側(cè)邊的頭發(fā),由于兩邊剃得淺,上面留的刻印很明顯,一左一右如同兩個紋身,看上去匪氣十足。 突然提及這個,樊鳴鋒不禁心跳加速,臉也紅了起來。 片刻,他聽見姜禹的手機(jī)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聲線稚氣未脫,似乎是個十分年輕的男子。 “這事是我有求于你,等我從美國回來,一定請你吃飯?!?/br> 姜禹笑著說:“不用這么客氣,我只是牽個線,具體怎么樣還得靠那小子。” 他在樊鳴鋒寬闊的后背抹了抹,摸到一身滾熱的肌rou,又暖和又結(jié)實,讓他忍不住多摸了一會,手掌停留在樊鳴鋒強壯的背肌上。 好像無論什么時候,這三個體力強盛的男人都跟暖爐似的,體溫永遠(yuǎn)居高不下,一年四季不停在出汗和發(fā)熱,也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 “二十天這么久,他會不會拒絕?” “放心,他也是閑的,放假后成天玩游戲,早沒錢了,你正好撞他槍口上?!苯硪贿叞矒釋Ψ剑贿吚^續(xù)摸索特種兵的rou體,他摸來摸去的時候,樊鳴鋒也爽得不行,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肌rou也自然地鼓了起來,變得硬邦邦的。 “是嗎?”那邊遲疑了會兒,“撞槍口不是這么用的吧?” 玩夠后,姜禹停下動作,讓樊鳴鋒把背打直,隨口說:“管他呢,反正你盡管放心,那家伙我從小就認(rèn)識,別看他年紀(jì)小,其實在圈子里玩過不少年了,絕不會亂來?!?/br> 從小認(rèn)識?這可是個大消息。 樊鳴鋒低下頭,默默回想身邊有誰符合這個條件,姜禹從小認(rèn)識的人不算少,不過排除性別和年齡后,剩下的要么出國深造要么已經(jīng)結(jié)婚,可疑的人選頂多就那么幾個。 姜禹也不打算避開他,正大光明地在他面前談?wù)撊锏氖?,畢竟現(xiàn)在成了奴,知道這些也是遲早的事。 “我可以保留一份項圈的控制權(quán)嗎?”一番對話后,對方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我需要確認(rèn)他的安全?!?/br> 姜禹走到樊鳴鋒身后,從茶幾上拿起一個玻璃杯,用紙粗糙地進(jìn)行擦拭,“明天我會創(chuàng)建一個頻道,你加進(jìn)去,所有的權(quán)限都會同步給你…你是明天的航班嗎?” “對?!?/br> “行,監(jiān)控二十四小時開著,如果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滿,你們隨時都可以抽身?!苯碜叩斤嬎畽C(jī)前,接滿水后,他把杯子放到了樊鳴鋒的胸口處,命令道,“夾好?!?/br> 樊鳴鋒胸膛寬闊,發(fā)達(dá)的胸肌強而有力,放松時頗有彈性,硬起來后則堅實無比,這種尺寸的胸圍,放置一個小物件完全不在話下。 樊鳴鋒沉默地看著胸前的玻璃杯,杯子不大,大部分凹進(jìn)了他發(fā)達(dá)的胸肌中,當(dāng)姜禹撤回手后,他不得不用力鼓緊胸肌,這樣才能保證杯子里的水不灑出來。 “沒事,我在教訓(xùn)一條狗。”姜禹卸睨了一眼特種兵,打趣道,“他奶子很大?!?/br> 樊鳴鋒感覺耳根有些燙,胸前夾著的杯子顫了顫,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說這種粗俗的話,這種反差讓他感覺非常羞恥。 “哇,有機(jī)會帶出來看看吧!”電話那頭卻十分興奮,“我家這位也很壯,不過他性子傲得很,可能會不聽命令?!?/br> 接著又憤懣地強調(diào)了一句,“他最近真的太不聽話了!” “放心,他會聽話的?!?/br> 說這句話的時候,姜禹審視著腳邊眉目桀驁的樊鳴鋒,比起這名特種兵,再傲的狗多半也傲不到哪兒去吧。 不過聽得出來對方很愛惜家里的狗,姜禹善解人意地跳過了話題:“那就這樣吧,價格按規(guī)矩來,先付三分之一的定金,剩下的等結(jié)束后另行補全,如果最后處理得不滿意,價格視情況遞減,如何?”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姜禹便掛斷了通話,伸手摩挲樊鳴鋒堅毅的下巴。 一夜過去,那里已經(jīng)長出了青色的胡茬,摸起來有點硌手,男人的長相本就戾氣十足,屬于不怒自威的兇相,有了胡茬后,整個人更是越發(fā)兇悍了幾分。 “以后洗澡的時候順便把胡子刮了…”姜禹轉(zhuǎn)念一想,又臨時改了主意,“算了,留著吧,留點胡須會不會影響你上班?” “不會?!北唤頁崦掳停Q鋒緊張的神色緩和了些,身體卻不敢松懈,肌rou繃緊,老老實實地夾住了胸前的杯子。 他魁梧的身形跪得筆直,身材比例很好,偉岸的胸膛讓他看上去格外壯碩,像是歐美電影里虎背熊腰的軍人。 姜禹滿意地說:“那就把胡子留著,不許刮了,軍犬兇點會更有型?!?/br> “是,主人?!?/br> 樊鳴鋒不禁苦笑,他快要習(xí)慣這種古怪的相處模式了,除了差距懸殊的地位,其他和部隊里的上下級關(guān)系沒多少差別。 算了,姜禹高興就好。 “乖?!苯砣嗳嗨念^發(fā),“還有最后一件事?!?/br> 他走到靠近陽臺的墻邊,把一直捏在手上的傳感器安了上去。插上電源,只聽滴的一聲,裝置前的指示燈應(yīng)聲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