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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常態(tài)[BDSM]在線閱讀 - 69 排泄控制

69 排泄控制

    早飯是狗糧搭配麥片,以及兩個半生不熟的煎蛋,三樣?xùn)|西粗暴地混在一起,多得幾乎要從狗食盆里溢出來。

    “還往里塞,你在喂豬嗎?”

    單磊抽了抽嘴角,看著姜禹把那一大盆狗糧放到面前,澆上牛奶后又撒了一把花生,白里飄黃的配色顯得無比詭異。

    好惡心,單磊頭皮發(fā)麻,他絕對不要吃這玩意。

    “怎么上趕著罵自個,當狗當膩了?”

    姜禹伸手拍了一下單磊的后腦勺,把這小子打得齜牙咧嘴,“自己什么食量自己心里清楚,怕你不夠吃才放了這么多,你反倒怪起我來了?”

    “不夠吃?”單磊一臉嫌棄,語氣充滿了對姜禹廚藝的質(zhì)疑,“這他媽長得比屎還難看,誰愛吃誰吃去!”

    “行,那你就餓著。”

    姜禹回答得很干脆,單磊一下子被堵住話頭,不說話了,兩條胳膊十分不爽地抱在胸前,開始擺臉色。

    這小子成天亂發(fā)脾氣,姜禹懶得搭理,回頭將另外兩個狗盆端出來,挨個放到秦應(yīng)武和樊鳴鋒的面前。

    “早上每人兩個雞蛋,只能多吃不能少吃,除此之外,每天你們還需要補充足夠多的能量和蛋白質(zhì),用來維持你們目前的身材?!苯碚f,“健不健身我不管,營養(yǎng)必須得跟上,只要身材別比我差就行?!?/br>
    煎蛋才出鍋,焦香的味道擴散到空氣中,帶著一股特殊的rou香,聞起來挺像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吃著如何。

    樊鳴鋒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個狗食盆,視線落在上面的刻字上,筆鋒凌厲的刻字仿佛擁有魔力,一直吸引著他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狗盆上的這個“鋒”字,他的內(nèi)心總會出現(xiàn)古怪的感覺,像是暴露在狙擊鏡中的靶心,警惕而亢奮。

    好一陣樊鳴鋒才回過神,他看見姜禹拿了雙筷子回來,經(jīng)過身邊時用腳踢了一下單磊的腰,示意打直點。

    “吃吧,吃完歇一會,今天不折騰你們?!?/br>
    這大概算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但樊鳴鋒在詫異之后卻沒有半點喜悅。

    這句話多半只是說給單磊和秦應(yīng)武聽的,他初來乍到,還有著一大堆規(guī)矩沒學(xué),姜禹這時候絕不可能允許他太過閑散,畢竟自己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軍犬,或者說,幼犬?

    不過要真是這樣的話,姜禹支走秦應(yīng)武和單磊,剩下的時間豈不是和姜禹獨處?樊鳴鋒沉默著思考,又一次打消了消極的念頭,想到姜禹之前在他身上摸索時的畫面,竟隱隱有些期待。

    當真和舔狗無異了。

    “要是不想吃飯,那以后除了健身餐,其他的東西也全都別吃了?!苯砺朴频卣f,“你覺得怎么樣?”

    “……”

    單磊到底還是吃了。

    他本來一口都不想碰,可惜再怎么叛逆也不得不屈服于現(xiàn)實,為了不聽到該死的哨聲,這個向來自負的男人最終選擇忍辱負重,強迫自己去啃那堆黃不拉幾的狗糧。

    進食的時間被規(guī)定在半小時以內(nèi),時間還算寬裕,但對于不能用手協(xié)助的奴隸而言,半小時很可能來不及。

    姜禹翹著二郎腿玩手機,三只狗則跪在地上應(yīng)付滿滿一盆的狗糧,雖然體格差距懸殊,地位卻完全顛倒了過來。姜禹不開口,所有人都不敢吱聲,整個飯廳安靜了下來,只有一聲聲咀嚼食物的動靜,以及被肢體牽動的鎖鏈響聲。

    等得實在無聊,姜禹心不在焉地打量起眼前這三只肌rou狗。

    說是狗,其實都是高大英武的成年男子,手長腳長的,趴在地上一個比一個魁梧,哪怕打著赤膊,哪怕正在學(xué)狗一樣進食,也完全蓋不住他們那身渾然天成的陽剛氣質(zhì)。

    姜禹用手撐著臉,在心里給這三個猛男分類,適合的、不適合的假設(shè)全都用了一圈,到最后也沒得出個什么確切結(jié)果。

    一眼望去,三人皆是偏剛毅的粗獷長相,寬肩下袒露著兩塊壯厚的胸肌,渾身氣勢張揚,跟拍電影似的,只是他們一個個四肢著地,全都毫無尊嚴地跪著。

    他們每人脖子上都套著一根金屬項圈,胯下的兇器也被貞cao鎖緊緊包裹了起來,這讓三人看上去就像是被馴服的肌rou奴隸,渾身上下充滿了雄性荷爾蒙。

    這樣的畫面誰看了都心動,姜禹也不例外,他隨手拍了幾張,打算改天分享到朋友圈里,隨后便回了臥室,留下三只狗繼續(xù)跪在地上啃他們的狗糧。

    “靠,他倒是走得干凈利落,就知道折騰老子們!”單磊惱火得不行,全程黑著臉,忍不住抱怨道。

    秦應(yīng)武皺起眉,讓他別胡鬧,安分點把剩下的狗糧吃完,“晚上你想不想看比賽?小心主人把你關(guān)禁閉。”

    “主人主人,你他媽就知道主人!”

    提到關(guān)禁閉,這個大呼小叫的籃球狗立馬慫了,他咬牙切齒地伏下身,一邊暗罵秦應(yīng)武舔狗,一邊把嘴里的rou塊嚼得咯嘣作響。

    單磊吃得十分緩慢,全靠秦應(yīng)武在旁邊逼迫,樊鳴鋒倒沒覺得什么,他在部隊里吃慣了粗糧,以前出任務(wù),什么奇怪的食物都進過肚子,狗糧和麥片的味道完全可以接受,何況這些東西本來就不難吃。

    唯一令他有點膈應(yīng)的是狗食盆,那個用來盛食物的金屬制品。

    那玩意足有臉那么大,通體不銹鋼打造,一般是喂狗用的,拿來給人用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換成其他人,樊鳴鋒早把人教訓(xùn)了,可對方偏偏是姜禹。分開六年,他如今真是拿姜禹一點辦法沒有,再怎么受辱也只能忍氣吞聲,心里憋屈得厲害。

    早在吃飯之前,姜禹就把樊鳴鋒雙手反鎖了起來,無奈之下,樊鳴鋒只得靠蠻力不斷下腰,仗著體魄強悍,就這樣起起伏伏,彎著腰一口一口去吃狗盆里的食物。

    由于插了導(dǎo)尿管,樊鳴鋒需要隨時調(diào)動胸腹的肌rou,同時還得承受來自膀胱的強烈尿意,極為考驗?zāi)土脱?,哪怕是他,隔個幾分鐘也得直起身,直到喘勻了氣才能繼續(xù)下腰。

    “最后的人負責(zé)收拾,東西分開放,另外,地板和廚房必須清理干凈…”

    “行了行了,你煩不煩。”

    秦應(yīng)武皺眉,正要開口,單磊很不客氣地再次打斷了他,嘲道:“逼逼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他的事,輪得著你來教?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br>
    秦應(yīng)武面無表情地推了單磊腦袋一下,淡淡道:“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忘了主人昨天說過什么,忘了出了事誰也逃不掉,你以為他犯錯你就完全了?”

    單磊心煩意亂,不知道怎么去反駁,他暴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罵道:“滾,你才是螞蚱!”

    刑警走后,屋里只剩下兩個人。

    樊鳴鋒既沒有當狗的經(jīng)驗,又得到了某些“特殊照顧”,理所當然是墊底的那個,等他吃完,單磊和秦應(yīng)武早就不見蹤影,身邊只有兩個空蕩蕩的狗食盆。

    地板上一片狼藉。

    樊鳴鋒喘息著休息了片刻,有點一籌莫展。

    項圈和腳鐐不解開就算了,手腕的銬子也沒給他摘下來,銬著怎么收拾?

    他擰著眉頭,兩條粗壯的手臂掙扎了兩下,沒掙脫,引得一身金屬鎖鏈嘩啦直響,聽在耳中只覺說不出的煩悶。

    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奴隸。

    “算了?!?/br>
    樊鳴鋒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認命似的湊過去,用牙齒咬住狗食盆,將它們挨個叼回廚房,以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在地上反復(fù)爬行。

    第一次排尿是在八點,也就是二十分鐘之后。

    剛坐下沒多久,這個特種兵就被一聲“軍犬”喚了起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馬上又迎來了一場新的麻煩。

    因為雙手反鎖,而項圈又需要低于一定高度,經(jīng)過客廳時,為了防止觸發(fā)電擊,他不得不盡力伏低身子,拖著腳鐐慢慢往里面膝行。

    對樊鳴鋒來說,這種奴隸般的待遇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僅僅打著赤膊在地上爬行,這個特種兵就已經(jīng)漲紅了臉。

    一進去,樊鳴鋒就聽見了吵鬧聲。

    單磊被扇了個耳光,這個年輕健碩的成熟青年正跪在姜禹面前,帥氣的臉龐被打得偏向一邊,劍眉擰著,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樊鳴鋒察言觀色,一言不發(fā)地找了個地方跪著。

    “整天就知道頂嘴,真當我不舍得動你?”

    姜禹似乎有點生氣,他不知從哪拿出一根訓(xùn)狗用的口銜,一手鉗住單磊下巴,逼迫單磊張嘴,緊接著不由分說地將口銜給對方栓了上去。

    “你干什…唔唔???!”

    單磊被迫咬著嘴里的棍子,那玩意橫在牙齒之間,蠻橫地撬開了他的上下顎,口銜的束繩收束在后面,被姜禹收得越來越緊,頓時狠狠勒住了兩邊嘴角。

    在項圈和口銜的拘束下,單磊徹底沒法說話,甚至失去了吞咽口水的權(quán)利,口齒不清地喘著粗氣,沒一會就淌出了口水。

    體育生怒不可遏地低吼了幾聲,把脖子上的項圈晃得嘩啦直響,如同一頭被套上嚼子的狂犬,眉宇間充滿了煞氣。

    “怎么,想咬我?”

    給口銜掛上鎖,姜禹伸手摸了摸那張趾高氣揚的臉,面帶微笑,“乖,午飯之前就別說話了,戴著它好好反省?!?/br>
    單磊兇神惡煞地瞪著他,顯然有些生氣,含混不清地罵了好幾句,姜禹盯著他看了一會,越看越覺得順眼,于是對單磊說:“這樣還挺帥的,回頭給你也買個面罩,以后和樊鳴鋒一塊戴著面具出門,嘴里再塞根口塞?!?/br>
    這話沒頭沒尾,卻十足的色情。

    單磊惱羞成怒,一個勁用腦袋拱姜禹,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熟悉這小子的都知道,這是心口不一的典型。

    姜禹笑了起來,牽起單磊項圈上的鎖鏈,把這個大帥哥牽到走廊上跪著,單磊多少有點分寸,沒有亂來,老老實實跟了過去。

    擔(dān)心這小子會犯渾,姜禹不放心,把鎖鏈栓在了墻角的D形環(huán)上,同樣掛上一把鎖,這樣一來,單磊就被脖子上的項圈死死固定在了原地,沒有鑰匙哪兒也去不了。

    “乖兒子,你就待這吧?!?/br>
    處理完最麻煩的一個,姜禹招呼另外兩個男人也跟上:“秦大哥,你去單磊前面,軍犬到最后去,間距稍微隔遠一點,誰也別擋著誰,等會我要錄個視頻?!?/br>
    “是?!?/br>
    兩人不疑有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過去,那里沒有地毯,全是白色的瓷磚,跪上去又冷又硬,好在有護膝保護著膝蓋。

    三個男人都是實打?qū)嵉拇髩K頭,體型高大健壯,肩膀又寬,跪在走廊上把過道圍得水泄不通,拍出來的畫面就跟堵車似的。

    姜禹不太滿意,讓最大只的樊鳴鋒單獨去前面,又指使秦應(yīng)武側(cè)對鏡頭,來來回回調(diào)整了數(shù)次,這才看起來沒那么擁擠。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直沒提出給樊鳴鋒解開手銬,在這期間,樊鳴鋒自始至終負著雙臂,龐大的身軀猶如一頭熊,看上去笨拙而費力。

    此時男人出了不少汗水,胸膛一起一伏的,能夠看見堅實的肌rou輪廓,手臂上也全是隆起的肌rou,各個部位的金屬鐐銬已經(jīng)緊緊勒進了肌rou里。

    樊鳴鋒喘著粗氣,粗壯的脖子被項圈壓制著,感覺到姜禹的目光落在身上,樊鳴鋒抬起頭,正好對上那道目光。

    姜禹和他對視了片刻,直到單磊憤怒地嗚咽了一聲,姜禹才平靜地移開視線,用手安撫了一下單磊。

    “任何時候都不準在有地毯的房間撒尿,要么去廁所,要么就到這個地方來,總之別弄臟毯子和家具。”

    “陽臺也行,前提是不怕被誰發(fā)現(xiàn)?!?/br>
    姜禹的態(tài)度十分刻薄,像是在規(guī)訓(xùn)不聽話的寵物,樊鳴鋒一時半會適應(yīng)不了,心事重重地低著頭,聽見耳邊傳來一句來自刑警的回應(yīng)。

    “軍犬還小,你們平時多照顧他一點,順便也幫我管著他。”姜禹邊說邊撫摸著單磊的腦袋,摸完又用手指去玩對方無法躲避的舌頭,單純是在逗弄一只小狗。

    單磊被調(diào)戲得無比暴躁,呼哧呼哧地直喘氣,然而金屬籠里的jiba卻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這讓他既憤怒又羞恥,耳根和脖子泛紅了一大片。

    “至于排泄管制,什么時候尿,怎么尿,尿多少,這些由我說了算,你們只需要照做就行,有貞cao鎖在,也不用你們費力憋著。”

    三個男人跪在地上,表情或多或少有些難堪,皺著眉不敢發(fā)作。

    明明是人格健全的成年人,卻被當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寵物,就連正常排泄都做不到,甚至失去了觸碰身體的自由。

    “cao…”單磊惱火地咬著嚼子,被姜禹摸得煩不勝煩,終于扭頭躲開了那只手。

    姜禹面不改色,用手擦去單磊淌出嘴邊的一行口水,大發(fā)慈悲道:“擲骰子吧,擲多少尿多少,六點可以排空?!?/br>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擲骰子是拼運氣的游戲。

    從秦應(yīng)武開始,一直到最后的樊鳴鋒,他們的運氣都不太好,最大的點數(shù)竟然只有三點,還是單磊中途?;欤榔虬踪嚁S了第二次才擲出來的結(jié)果,不然連三點都沒有。

    姜禹看了眼他們的點數(shù),沒什么表示,只點了點頭:“站著尿吧,接穩(wěn)點?!?/br>
    于是三人窸窸窣窣從地上站起來,打直身體后,本就不怎么寬裕的過道顯得越發(fā)擁擠,姜禹有點后悔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早知道還不如直接在廁所里解決。

    “軍犬先來?!苯砀泻粜」芬粯?,指著樊鳴鋒說,“拿杯子接著,別灑了。”

    樊鳴鋒一米九五的身高幾乎是俯視著姜禹,他看著姜禹走到身后,隨后手腕一松,折騰了他一個小時的鐐銬終于打開了。

    樊鳴鋒拿起那個量杯,另一只手像平時那樣扶著rou,那里被金屬yinjing鎖包裹了起來,yinjing鎖是鋼制的,屬于加重定制,摸著分量不輕,戴了這么長時間,原本冰冷的金屬籠已經(jīng)被體溫捂得十分暖和。

    樊鳴鋒面沉如水,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金屬yinjing鎖,感受著牢籠中的性具。

    在姜禹的命令下,三個肌rou男赤身站成一排,各自扶著戴鎖的jiba,將馬眼對準手里的量杯,等待接下來的定時排泄。

    他們低頭注視著姜禹,各有各的心思,特種兵站得尤其筆直,魁梧的體型跟頭熊似的,胯下的籠子也要稍微大一些,是鏡頭里最為顯眼的一個。

    貞cao鎖能夠手機解除,封閉馬眼的那部分卻不行,只能靠鑰匙打開。姜禹走過去給他們開鎖,開鎖的順序和之前反了過來,一向墊底的樊鳴鋒這次成為了第一個。

    咔噠一聲,覆蓋馬眼的金屬部件被取下,象征著自由的縫隙終于打開了,但也只局限于排尿口,剩下的地方仍然被嚴厲地封鎖著,金屬yinjing籠緊緊包裹著jiba,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到。

    累積了一夜的尿意已經(jīng)無法忽略,樊鳴鋒深吸口氣,竭力控制著括約肌,不讓自己當場噴出尿來,膀胱里頓時說不出的酸漲,像是有道電流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

    “你現(xiàn)在可以尿了?!?/br>
    姜禹橫置手機,將攝像頭對準樊鳴鋒的下半身,正好能看見對方的腹肌以及戴了鎖的jiba,金屬貞cao鎖在鏡頭里閃閃發(fā)光,展現(xiàn)出漂亮又極為殘忍的一幕。

    頭一回被逼著排尿,樊鳴鋒有些拉不下臉,僵硬地站在原地,尿意酸漲的jiba絲毫沒有動靜,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直到姜禹催第四遍,手里的大家伙才不情不愿地醞釀出一點尿意,卻始終沒能釋放。

    單磊很不耐煩,抓住自己的yinjing鎖使勁晃了晃,

    一個勁低吼,示意姜禹先給他打開,不然憋不住了。

    姜禹不以為然,三條狗的jiba都被上了鎖,就算失禁也尿不出來,單磊這小子心里門清,就是單純皮癢想挨打而已。

    “忍著,下一個才到你?!苯砝淅涞?,“再摸一次試試,信不信兩天不給你打開?”

    單磊齜牙咧嘴,剛起身就被不銹鋼項圈拴住了脖子,金屬鎖鏈拉成一條直線,把他死死固定在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單磊面露痛苦,悶哼一聲跪了回去,壯碩的胸肌起伏個不停,只見他一手抓著不銹鋼項圈,試圖得到更多的空氣,另一只手則握住胯下的鎖具,仿佛馬上就要失禁了一般。

    姜禹沒管這條傻狗,面無表情地對樊鳴鋒說:“給你一分鐘,尿不出來今天都別想尿了。”

    “是…”

    樊鳴鋒擰著眉峰,努力讓自己忽略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慢慢打開括約肌,慢慢控制尿液流出體內(nèi)。

    擲多少點,量杯里的尿液就要達到幾百毫升,這話聽上去簡單,實際cao作的時候才知道,控制排尿究竟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姜禹不悅地皺眉,“能不能尿?”

    “…能?!?/br>
    樊鳴鋒呼吸急促,好一陣才克服心理障礙,打開括約肌的瞬間,儲存在膀胱里的尿液登時傾巢而出,頃刻間產(chǎn)生一股難以抵御的強烈快感,鋪天蓋地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之前憋了一夜,第二天又喝了一肚子水,當尿意從體內(nèi)涌出時,樊鳴鋒剎那間意識到,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唔…哈啊…哈啊…”

    憋了許久,這時排尿只覺說不出的痛快,樊鳴鋒揚起下巴,忍不住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聲,大jiba在他的手中抖個不停,身體也止不住地戰(zhàn)栗,渾身肌rou隆起,如同過電般產(chǎn)生了一陣又一陣快感。

    樊鳴鋒哈著氣,陰鷙的雙眼出現(xiàn)了罕見的遲鈍之色,雖然透露著一些怒意,但顯然是爽到了,這種快感實在太過強烈。

    因為導(dǎo)尿管霸占著尿道,膀胱里洶涌的尿液無路可走,只能被迫鉆入導(dǎo)管,經(jīng)過接近二十公分的流動后到達終點,也就是貞cao鎖的最前端,這個過程本該通過尿道實現(xiàn),如今卻被一根深入膀胱的導(dǎo)管取代。

    導(dǎo)尿管的效果立竿見影,極大地強化了排尿帶來的感官刺激,樊鳴鋒甚至感覺得到尿液在導(dǎo)管中前仆后繼地噴涌,從膀胱最深處,到尿道最后一寸距離,深扎體內(nèi)的導(dǎo)尿管將這一切變得無比清晰,同樣也無比爽快,叫人欲罷不能。

    兩百毫升的刻度很快就要滿了,可是膀胱里的尿液還沒排出一半,樊鳴鋒眉頭緊蹙,不禁有些騎虎難下,想要中止排尿,但戴鎖的性器始終不聽使喚,仍然往量杯里噴涌著腥黃的尿液。

    姜禹饒有興趣地看著,也不出聲提醒,他想知道這名特種兵到底有多強的自制力。

    水流聲逐漸小了下去,卻一直沒有完全停止,哪怕強行中斷,隔一會尿液又會不受控制地溢出來,仿佛失禁一般。

    樊鳴鋒呼吸粗重,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在他沉重的喘息聲中,大jiba猛地一顫,徹底切斷了導(dǎo)尿管里的尿液。

    隨著括約肌的關(guān)閉,他手中的量杯也隨之終止增加,最終停留在290的刻度線上。

    “沒滿100按100算,也就是喝五百毫升的水,剛好一瓶?!?/br>
    姜禹按下攝像的暫停鍵,走過去將樊鳴鋒的馬眼重新封堵起來,用鎖頭鎖死,“書房和調(diào)教室都有礦泉水,自己去取一瓶出來喝了,下次排尿在10點?!?/br>
    “是,主人?!?/br>
    樊鳴鋒喘得厲害,中途掐斷排尿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他幾乎克制不住排尿的欲望,只需要放松一個小口,漲滿膀胱的尿液就能噴涌而出,山呼海嘯般沖破導(dǎo)尿管的桎梏。

    但他終究忍了下來。

    樊鳴鋒眉頭深鎖,眼睜睜看著尿道被徹底禁錮起來,熟悉的緊縛感出現(xiàn)在導(dǎo)尿管里,大量尿液被迫回流,再一次成為那副鋼鐵牢籠的囚犯。

    兩百毫升只是一小部分,膀胱里還儲存著更多,連接導(dǎo)管的部位仍然十分鼓漲,似乎剛才排出的尿液只是飲鴆止渴,僅僅緩解了一點失禁欲,距離真正的解放還相差甚遠。

    以前排尿時,延遲還不怎么明顯,尿道里多了根東西后,延遲的存在感幾乎翻了三倍,以至于快感成倍增加,幾乎覆蓋住了全身感官,點燃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樊鳴鋒沒有控制住,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了單磊身上,并且更加嚴重,嚴重到需要姜禹出手干預(yù)的地步。

    輪到單磊時,這小子尿得酣暢淋漓,進入了忘我的狀態(tài),尿液源源不斷地注入量杯里,足足超過了一倍,單磊卻一點反應(yīng)沒有,依然把著大jiba使勁尿,嘴里咬著嚼子,不斷發(fā)出模糊的呻吟。

    姜禹黑了臉,抬腿給了單磊一腳,不顧單磊的掙扎,直接將這小子的jiba強制鎖了起來,用鋼鎖鎖死。

    尿到一半被打斷,單磊嚎個不停,姜禹忍無可忍,一腳踩住單磊下體,隔著金屬yinjing鎖把男人的大rou狠狠折磨了一番。

    戴鎖的jiba劇痛難忍,單磊半是憤怒半是委屈,被踩得嘶聲哀嚎,無法吞咽的口水一個勁從他的嘴角溢出來,好好的一個帥哥,硬生生給逼出了可憐樣,最后還是給姜禹磕了好幾個頭,才勉強得到寬恕。

    “秦大哥,該你了?!?/br>
    姜禹手里抓著樊鳴鋒的鎖鏈,高大陰沉的特種兵跪在他腳邊,另一邊則跪著一個身材壯碩的體育生,對方伏低了身子,正在像狗那樣用舌頭給姜禹舔腳,反復(fù)發(fā)出滋滋的舔舐聲。

    刑警站在姜禹面前,看不出表情,只見他呼出口氣,緊接著傳來液體擊打杯底的聲響,戴鎖的jiba開始涌出大股大股的淡黃色尿液。與此同時,男人健碩的身軀微微發(fā)抖,胸肌和腹肌都在用力起伏,如同遭受了難以扼制的刺激。

    幾秒后,聲音停了。

    刑警呼吸粗重,金屬yinjing鎖下的大rou頻頻顫動,最終止住了尿液,鎖具閃著明晃晃的金屬光澤,與他粗糙的大手形成了強烈反差。

    “204,不錯?!苯硇Φ?,“警犬果然厲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