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暴躁與溫順
直到體內(nèi)的熱意平息,他才吐出口氣,神色有些疲憊。 一直不怎么安分的下體總算安靜了下來,只是沒能持續(xù)多久,在yinjing鎖沉重的禁錮下,這根東西很快就再度亢奮起來。 龐戎呼吸急促,guitou在籠子里小幅度掙扎,仿佛還殘留著電流,連同整個腰身都充斥著一股類似電擊的澀意。 ”我記得上次還沒這么粗,擴到多少了?8?” 姜禹屈起一只腳,很有分寸地踩著龐戎起伏的胸膛,他指的是鼻環(huán),龐戎理解成了下面那個,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9.2。” “這么快?!苯碛牣?。 單磊花了三年才斷斷續(xù)續(xù)擴到9mm,現(xiàn)在維持在11mm,不打算擴了,沒想到龐戎這么快就追了上來。 穿環(huán)可不是一件隨隨便便就能決定的事。 “你真聽他的話。”姜禹很是感慨,“也就只有你愿意陪他這么玩了,換個人指不定得勸多少年,不過你還是慎重點好?!?/br> 哪怕在普遍接受穿刺的國外,9.2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對比起來幾乎和成年的大拇指持平。這般粗的金屬環(huán),無論穿在哪個位置,都會給人帶來極其強烈的視覺沖擊,并且由于環(huán)徑太大,也難以自發(fā)愈合。 “其實也沒什么,我挺喜歡的?!饼嬋钟悬c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鼻中隔。 自從項野給他穿上鼻環(huán),環(huán)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他總是忍不住去碰,時間一長,這個動作就形成了習(xí)慣。 “你當(dāng)然喜歡,項野喜歡的東西你都喜歡,嘖,就沒見過比你還護短的sub?!?/br> 姜禹也伸手去摸,龐戎沒躲,讓他玩了一會,直到被扯疼了才別開臉。 “您別玩我了,還是去玩你家單磊吧?!?/br> 龐戎抬了抬下巴,想把自己的鼻環(huán)從姜禹手中掙脫出來。環(huán)太過粗大,雖然平時戴著不會有什么感覺,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被人拉扯時,剛開始穿刺的痛感就又回來了。 鼻中隔被金屬拖拽著,造成一連串異樣的刺激,就像封堵大部分馬眼的guitou環(huán)那樣,鼻孔也被擋住不少,并且隨時都有種下墜感。 姜禹一捏,龐統(tǒng)就跟被制住后頸的大貓似的,動也不敢動。 “看你這熊樣,玩你是看得起你?!苯碜ブ敲冻林氐谋黔h(huán),往前扯了段距離,“你是奴,就該伺候別人,不然養(yǎng)你有什么用,沒讓你給我表演脫衣舞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姜禹稍微用了點力氣,龐戎悶哼一聲,被迫揚起下巴,露出剛毅的輪廓線條,倒是為這張臉平添了幾分氣場。 “主人…要回來了?!饼嬋职岢鼍缺?。 “回來就回來唄?!苯硇χ此耆粸樗鶆?,“咱倆又不是在偷情,還怕他回來抓小三不成?別忘了是誰讓你來守門的。” 說著又把環(huán)拉近了一點。 “輕點…”龐戎咬著牙,不得不跟著鼻環(huán)的力道往前移動,兩道劍眉緊緊蹙著,滾熱的鼻息不斷經(jīng)過鋼環(huán),落在姜禹冰涼的手上。 “我和單磊得提前去籠子里待著了,否則肯定要挨鞭子,您也知道項野的脾氣…” 話沒說完,鼻中隔傳來另一股力道,一下子把他牽得往前跪了一步,沒來得及跟上,粗重的鋼環(huán)猛地一拽,疼得他冷汗都冒了出來。 “您別扯了,疼!” “活該,誰叫你非得在這兒穿個環(huán),還搞這么沉,單磊那小子…單磊?!” 姜禹猛地一頓,忽然想起什么,馬上松開了手里的鉗制。 龐戎得到自由,按著鼻間的鋼環(huán)呼哧呼哧喘氣。 這么一會,他的jiba就又硬了,狠狠頂著金屬籠子,突兀的脹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腰身挺拔,隨后又重重砸下來。 “靠,完全忘了那小子?!?/br> 姜禹一下子起身,這時才發(fā)現(xiàn)單磊一直沒在,難怪剛才那么安靜,換成平時,看見姜禹玩其他的狗,那小子早就炸毛了。 “我跟您一塊下去?!饼嬋终酒饋?,忍著戴鎖的脹痛,主動去前面帶路。 他們折返下樓,開門后,果然一眼就看見了那條失蹤的籃球狗。 這小子離得起碼有十幾米遠,正吊兒郎當(dāng)?shù)卣驹诼愤?,一手插著兜,旁邊站著一個身高只到他胸口的陌生女孩。 不知道這兩人在聊什么,女孩臉上始終掛著笑,笑完湊得更近了點,單磊也不躲,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玩手機,跟游戲NPC似的,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女孩。 龐戎也看見了,有些奇怪:“你沒給他戴項圈?”來這寄養(yǎng)的奴隸必須佩戴項圈和貞cao鎖,哪怕沒在室內(nèi)。 姜禹:“……” 怎么沒戴,在車里做完他就給單磊戴上了。 可那小子不樂意,說喉嚨不舒服,死活要取下來。那會兩人才親熱完,正是心滿意足的時候,他被單磊抱在懷里接吻,有些上頭,迷迷瞪瞪地就把項圈解開了。 現(xiàn)在想來,簡直是鬼迷心竅。 “單狗!”姜禹額頭青筋直跳,怒吼道:“你一個人跑外面干什么,馬上給我滾過來??!” 女孩嚇了一跳,想說什么,看見面前的男人皺起眉,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卻還是順從地走了過去。 明明剛才她說那么多,這個男人都沒什么反應(yīng),現(xiàn)在居然這么聽話。 她心情復(fù)雜,望著高大男人一步步走到青年面前,一靠近被揉頭發(fā),男人歪著頭,罵了句難聽的臟話,想甩開那只手,沒能成功,反倒被對方拽進了屋里。 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誰讓你出去的?說了別亂跑,你知道那女的成年了嗎就往跟前湊?!?/br> 姜禹不由分說地動起手來,使勁捏單磊T恤下面的胸肌,單磊被摸得臉紅耳赤,胸肌和下面都硬了,既羞恥又憤怒。 幸好戴著鎖看不出來,然而憋了一天尿,這會又出現(xiàn)了鼓漲感,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膀胱。 “才來就欠cao了?你躲什么,再躲一次試試?”姜禹攥起那件T恤,把人狠狠拉到面前,雖然身量比單磊矮上不少,氣勢卻半點不弱。 單磊不敢掙扎了,一臉煩躁地和姜禹對視。 姜禹才不管他樂不樂意,直接抓住這小子胸前的金屬環(huán),隔著T恤扯了兩下,“小兔崽子,讓你今天好好表現(xiàn),你就是這樣表現(xiàn)的?” “還敢躲,翅膀硬了是吧,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摸你兩下怎么了?” 這種話一聽就意味著調(diào)教開始,是進入情景的信號,可惜另一方似乎并沒意識到。 “你發(fā)什么瘋?。俊?/br> 單磊怒目而視,忍著下體傳來的不適,很不自在地扼住姜禹的手腕:“老子就在外面接了個電話,你至于嗎,誰他媽…” 姜禹瞥了他一眼,單磊不大樂意地改了口:“誰…誰知道那女的是誰,老子又沒理她,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女的計較什么?!?/br> “…我要說的是這個嗎?你可真會抓重點。” 姜禹抽了抽嘴角,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 “那他媽不是你自個說的嗎,還賴我了?靠,你別他媽玩了!給我在小弟面前留點面子行不行?”單磊忿忿不平,仗著體格龐大把姜禹一把籠在懷里,隔開后面看戲的龐戎。 他確實委屈,那女的不知是打哪來的,遇上后就一直在他旁邊自言自語,說了也不走,這能怪他嗎?總不能罵女人吧。 姜禹面無表情,知道單磊的大男子主義毛病又犯了。 也不明白這小子究竟是被誰灌輸?shù)模瑥男【驼J為男人不能欺負女人,還特為此驕傲,卻不知道這種觀念讓他被無數(shù)追求者拉黑。 “松手。” 姜禹用膝蓋頂了頂他。 “你要做什么?”單磊神色警惕,身體卻下意識聽從了指令。 “叫主人,這不是家里,少跟我搞這些有的沒的。” 姜禹抽回手腕,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不重,羞辱性卻很強,單磊當(dāng)即沉下臉,虎目直視姜禹,里面充斥著怒意。 姜禹寸步不讓,甚至當(dāng)著龐戎的面,接連扇了這小子第二下第三子啊,力氣似乎比剛才大上不少,巴掌聲很是響亮。 “說了叫主人,還想挨打是吧。”姜禹比劃右手,抓住單磊脖頸摸了摸。 單磊目露兇光,牙齒頂了頂上顎,周身的肌rou危險地鼓了起來,直到挨第三下,這個脾氣糟糕的體育生才稍微收斂,最后低下頭,不情不愿地叫了聲主人。 姜禹還算滿意,打了個響指,單磊這回反應(yīng)很快,看見手勢立馬跪了過去,四肢著地,像狗一樣匍匐在姜禹腳下。 單磊屈身,輕輕吻了一下姜禹的腳面,結(jié)束時被按住了腦袋。 “繼續(xù)?!苯聿蛔屗饋?。 “……” 單磊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舔,兩只胳膊放在兩邊,呈現(xiàn)出左右圍攏的姿勢,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持平衡。 舔腳時,他上半身往下傾斜,倒三角身材頓時暴露無遺,胸膛和手臂的肌rou快把那件可憐的T恤撐破了, 鞋和腳都沒什么異味,他埋頭舔了一會,yinjing徹底硬了,被貞cao鎖死死錮在方寸之間,傳來突兀的脹痛。 “兒子,給你同類學(xué)兩聲狗叫?!苯砻鴨卫陬^發(fā),得寸進尺地提要求,“你倆也是老搭檔了,這段時間要好好相處,來,打個招呼?!?/br> 單磊動作僵了一下,隔了好一陣才有所動作,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悶聲學(xué)起了狗叫,同時還得給姜禹舔腳,他的這個樣子實在太過低賤,臉和脖子很快漲成了紅色。 “汪!” “真乖?!?/br> “……” 龐戎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目光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他實在想不到,單磊這校霸跪地上求歡時,竟有如此強的性張力,就連他也忍不住受了影響,下面那根東西硬邦邦的,也跟著流出了透明液體。 有外人在場,單磊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受到的羞辱卻一點不少,而且平時強烈了數(shù)倍,心跳有如擂鼓。 短短十幾秒,他的身體就被激起了性欲,血液直往天靈蓋沖,因為貞cao鎖的約束,十八公分的jiba被限制了一半尺寸,卻又不甘心地想要勃起,往往上一刻還身處天堂,下一秒就跌入地獄。 無論是給姜禹舔腳,還是跪地上學(xué)狗叫,全都讓他切身體會到了做奴的快感,越是恥辱,他就越是亢奮,到后來已經(jīng)說不清是憤怒居多,還是享受居多了。 “行了,起來吧。”姜禹踢了踢腳下的男人,“這回知道哪兒錯了沒?” 單磊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什么錯?”他還沉浸在剛才的精神刺激之中,思維完全停擺,哪知道姜禹在說什么。 反應(yīng)過來后,他立馬恢復(fù)了囂張跋扈的模樣,很不客氣地說:“你不就是想摸老子嗎,找什么理由?!?/br> 姜禹:“……” 姜禹一言難盡,心想有的狗是不打不行,要不是知道單磊本來就這狗脾氣,他絕對懷疑這小子在故意找事,盡管二者在結(jié)果上沒什么不同。 單磊被盯得脊背發(fā)涼,如臨大敵地瞪著姜禹:“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教訓(xùn)教訓(xùn)你而已,過來?!?/br> 姜禹把單磊帶到空曠的樓梯,直接上手撫摸,按摩一樣反復(fù)刺激那對敏感的rutou,隨口道:“正好,項野還沒回來,這段時間還能再玩一玩,順便讓我?guī)晚椧罢{(diào)教調(diào)教你倆?!?/br> 他順著肌rou的輪廓緩緩移動,手指滑向乳環(huán),還沒怎么用力,男人就本能地顫了顫,感覺胸肌燃起了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