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乳膠頭套 「全套奴隸道具、前鎖后塞」
晚上姜禹直播的時候,樊鳴鋒就在旁邊罰跪,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只是安安靜靜地跪著,什么也不用做,但因為有道具的影響,做起來其實并不比調(diào)教輕松。 出于姜禹的要求,他又回到了佩戴頭套的奴役狀態(tài)。 全封閉的乳膠頭套將頭部裹得嚴嚴實實,他被迫埋著腦袋,整顆頭籠罩在密不透風的乳膠里,什么也看不見。 那東西徹底奪走了他的視力,即便睜大眼睛,視野里也沒有一點光,就像被困在漫無邊際的沼澤之中,四周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這使他另外的感官敏感了不少,特別是對快感和尿意的在意程度。 黑暗中,任何微小的感受都在無形間得到增強,乳膠的氣味、逐漸升高的體溫,甚至是插著導(dǎo)尿管的性器,一切都變得格外明顯。 和視覺如出一轍,聽覺同樣受到了限制。 “哈啊…” 樊鳴鋒焦躁地喘息著,也許是封閉空間太過窄小,呼吸和心跳在耳邊聽得一清二楚,反而是外界的動靜十分模糊,總感覺隔著層什么,他擰起眉,健壯的雄軀跪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繃緊了兩條結(jié)實的胳膊,現(xiàn)出一道道青筋來。 失聰在特種部隊有專門的訓(xùn)練,目的是提高戰(zhàn)士對震蕩彈、閃光彈的抵抗能力,但像現(xiàn)在這樣,前鎖后塞的時候被阻礙聽覺,他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只覺渾身說不出的別扭。 最難以忽視的是來自身后的嗡嗡聲。 跳蛋每一次振動,產(chǎn)生的動靜都能夠毫無壓力地蓋過一切聲音,讓他想不去在意都不行,一旦G點受到侵犯,塞著跳蛋的后xue就會跟涂了藥似的,腸壁被刺激得無比瘙癢,隔一會就自發(fā)收縮一次,咬緊肛塞,本能地想要把屁眼里的異物吃進去。 再怎么忍耐,身體也抗拒不了前列腺快感,被貞cao鎖禁錮的jiba一次比一次guntang,這么多天沒有釋放,他迫切需要一次自由的機會,然而唯一的排泄孔被堵死了,別說射精了,連象征欲望的yin水都流不出來。 不過前面不行,不代表后面也不行。 “呃…!”樊鳴鋒呼吸粗重,雄xue一陣開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透明的yin液經(jīng)過堵滿腸道的肛塞,倔強地從插著肛塞的雄xue里擠出來,立刻形成一條銀線。 耳邊心跳如擂鼓,強烈的恥辱讓他渾身發(fā)抖。 乳膠頭套的尺寸偏小一寸,不知道是不是姜禹故意這樣給對他,戴上后呼吸不怎么踏實,頭皮也有點發(fā)緊,情緒一旦亢奮,頭套內(nèi)部就立刻會蔓延起排解不了的熱量。 那層質(zhì)感滑膩的乳膠緊貼著臉,力道穩(wěn)固而扎實,就像和皮膚長在了一起,樊鳴鋒對此深惡痛絕,不耐地擰起眉,他聽見姜禹敲擊鍵盤,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乳膠實在太緊了,而且出奇的厚重,就像一層凝結(jié)的固體,裹住頭部說不出的難受,可要想自行摘下又根本做不到,姜禹給這頭套上了鎖,無奈之下,他只好暫時放棄,強迫自己接受這種瀕臨絕望的拘束感。 乳膠把他的五官徹底禁錮在黑暗里,整個頭包裹得密不透風,不過即使這樣,那張陽剛成熟的面龐也依然沒被掩蓋,剛毅的輪廓在乳膠下若隱若現(xiàn),仔細看還是能夠分辨出,黑色反光的乳膠與強悍的特種兵搭配,看著別有一番味道。 姜禹罵了句臟話,趁著重生倒計時這幾十秒,他低頭看向旁邊跪著的高大男人,覺得心癢,扯了扯栓在桌腳的鎖鏈,把這個一身肌rou的大塊頭往電腦桌下拽。 下方?jīng)]有放置東西,比較寬敞,但和樊鳴鋒的體格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 樊鳴鋒被項圈牽制著,茫然地往桌下鉆,連續(xù)撞到兩次頭,好不容易才把身體強行塞進里面,由于長得實在太壯,他不得不強迫自己縮著手腳,頭也得埋得更低,比蹲狗籠還麻煩。 一米九五的個子要想待在電腦桌下,的確有些強人所難,必須隨時伏著身子才行,為了給這個男人留下足夠的空間,姜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也不翹二郎腿了,坐著一邊與彈幕互動,一邊不動聲色地用腳去頂男人充血的大rou。 樊鳴鋒的jiba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被金屬籠狠狠壓迫著,他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姜禹身前,正對姜禹褲襠,粗壯的脖子被項圈緊緊勒住,迫使他抬起下巴。 蒙著黑色乳膠的五官就這樣暴露在姜禹眼中,樊鳴鋒一開始還能保持鎮(zhèn)定,但是很快,當姜禹赤腳踩在他身上時,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徹底宣告粉碎了,姜禹冰涼的腳趾緊挨著他的腹肌,在冷氣的加持下,巨大的體溫差讓他渾身一顫,jiba哪怕被鎖著,炙熱的快感也使其興奮了起來,膀胱滯留的尿意登時變得無比強烈。 性欲正旺,樊鳴鋒強忍著下體傳來的脹痛,不發(fā)出任何可疑的聲音,他看不見姜禹是什么表情,不過可以感覺到面前明顯凸起的弧度,不知道是因為他,還是單純出于對施虐的滿足。 姜禹用腳抬起樊鳴鋒亢奮的性器,鎖身沉重,并且明晃晃的,跟一根鋼管沒什么區(qū)別,里面禁錮著二十多公分的巨龍,困在桌下的樊鳴鋒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沉默地承受這種被觀察根部的羞辱,后xue也在收縮,每分每秒都迫使他夾緊括約肌,腦子里充滿了止癢的念頭。 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姜禹只玩了這么一次,之后就沒怎么碰他了,頂多摸一摸男人裹著乳膠的腦袋,乳膠的觸感比看上去要柔軟一些,表面與油漆類似,光澤迷人,而且十分光滑,摸上去還會發(fā)出特殊的摩擦聲。 如果只是頭套,罰跪還稱不上困難,但姜禹怎么會讓樊鳴鋒如此輕松呢,每一天的內(nèi)容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出來?!?/br> 沒過多久,姜禹暫停直播,將一直縮在桌下的肌rou狗牽出來,然后把提前準備好的道具挨個給男人裝上,全部上鎖后,再讓這個與剛才截然不同的特種兵重新跪好。 “現(xiàn)在繼續(xù)反省,半小時后還有其他玩具,一個一個來。” “……” 樊鳴鋒現(xiàn)在說不了話,因為一根粗大的koujiao玩具正塞在他喉嚨里,牢牢壓住了舌頭,導(dǎo)致只能勉強發(fā)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嗚咽聲,再加上那副沉重的不銹鋼項圈,效果已經(jīng)不僅僅局限于限制言語,呼吸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壓迫。 沒人能夠掙脫這種束縛,特種兵也不例外。 不銹鋼項圈大概三指寬,分量極沉,是Wolf廠牌對M最苛刻的一款,佩戴的時候存在感極強,隨時都會有被勒著的不適,更別說前面還拴了足有兩指粗的牽引鏈,更是加大了呼吸壓力,好在軍人的體能一向比較好,否則真吃不消。 除此之外,姜禹還在他身上額外加了一組特別的鎖鏈——腳鏈、手鏈、以及一副帶鏈子的乳夾。樊鳴鋒本來對這些東西十分排斥,奈何身不由己,一聽見失禁懲戒四個字,他就屈辱地選擇了服從,任由姜禹一件件全給他用上。 夾子力道十足,狠狠夾住兩邊乳首,樊鳴鋒痛出一腦門汗,一點多余的動作都不敢有,唯恐引火燒身帶來更大的麻煩,他溫順地伏下肩膀,壯實的腰身緊緊繃著,手臂也為此鼓了起來。 之前還柔軟的胸肌一下子變得很硬,比嗑藥還立竿見影,胸肌一變大,前面那兩粒凸起也跟著變大,rutou上的夾子卻越來越用力,幾乎到了動一下就疼一下的地步,紅暈迅速向下蔓延,遍布整片胸膛。 姜禹故意將鏈子和貞cao籠連在一起,掛上鎖,受鏈子長度所限,人高馬大的樊鳴鋒登時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深深埋著腦袋,被乳膠頭套束縛的頭顱不見天日,猶如牢獄般包裹著五官,每個表情都栩栩如生。 “哈啊…” 為了避免一些沒必要的麻煩,樊鳴鋒始終彎著脊背,兩條健壯的胳膊撐在身前,維持乳夾與金屬yinjing鎖之間的鏈子,這個動作讓他變得警惕了許多,隨時準備忍耐jiba傳來的脹痛,就像一頭戒備著威脅的野獸。 因此,哪怕后xue里的肛塞插得再深,跳蛋再爽,樊鳴鋒也很少動彈,只沉默地跪趴在原地,維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姿勢,他不敢動手去拔后xue的肛塞,因為很容易扯到兩個被夾住的rutou,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這還不是結(jié)束。 為了更好地折磨這個特種兵,姜禹特地找來了一對高頻率脈沖的跳蛋,與男人脖子上的電擊項圈正好配成一套。 姜禹輕輕拔出樊鳴鋒后xue的肛塞,命令樊鳴鋒排出原來的跳蛋,等之前的跳蛋全部排干凈后,他在樊鳴鋒肛口附近涂上潤滑液,簡單擴張一番后,再將新的跳蛋用力塞進濕潤了不少的后xue,最后重新插入肛栓堵住腸道。 這一次的肛塞也和之前不太一樣,是一個螺旋狀的中等尺寸,大小差不多,區(qū)別在于能夠上鎖,一旦擰緊頭部的把手,它就會被死死固定在佩戴者體內(nèi),靠自己取不出來。 “不…!不…” 碩大的肛塞長驅(qū)直入,蠻橫地撐開了男人毛茸茸的雄xue,那根東西就如同一個不速之客,對準后xue徑直捅入,中途沒有進行任何緩沖,樊鳴鋒壯碩的雄軀猛地一抖,jiba很快硬了起來,再度被yinjing鎖禁錮住。 在這根肛栓的幫助下,兩枚跳蛋被狠狠頂進更深的地方,壓住G點,幾乎到了能夠到達的極限距離,這下就是想排也排不出來了。 他深深喘著氣,粗壯的脖子滿是青筋,胸膛也劇烈起伏起來,露出筋實健碩的胸腹肌rou,性感的人魚線斜著從腰間傾斜而下,直直通向毛發(fā)旺盛的三角區(qū)域。 “叫什么,那根東西堵不住你的嘴是嗎?”姜禹很不客氣地打了他一巴掌,甚至扯到了貞cao鎖的鏈子,嘴里仍不忘羞辱這個特種兵,“還是說這個尺寸滿足不了你,想吃更大的?” 樊鳴鋒痛得渾身發(fā)抖,忍不住咬緊了嘴里的假jiba,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從喉嚨里擠出了一道嘶啞的悶哼。 哪怕有口塞和頭套隔音,聽上去還是那么明顯,至少不是狗能發(fā)出來的聲音,樊鳴鋒反應(yīng)過來后不禁有些緊張,裹著乳膠頭套的腦袋焦躁地晃了晃,看上去很不安。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剛才叫那么起勁,繼續(xù)叫啊,怎么不叫了?” 姜禹輕笑,抓住樊鳴鋒脖子上的項圈,毫不留情地把人拉到身前,看著這個連呼吸都沒有自由的高大男人:“真想把麥打開,讓別人聽聽,他們在網(wǎng)上追捧的特種兵到底是什么個賤樣,看那幫蠢貨還崇不崇拜你。” 說完松開手里的項圈,就像對待一個不感興趣的玩具。 樊鳴鋒埋頭劇烈咳嗽,由于喘得太急,嘴里的假jiba不小心抵在嗓子眼,這根堅固的異物一插到底,給他造成了難以忍受的生理性干嘔,可以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偏被堵著嘴,無論哪一種都讓他格外痛苦。 “含住?!苯碜谝巫由?,打開直播攝像頭,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打游戲,“我開麥了,你收斂點?!?/br> 太深了… 還有那該死的乳夾! 樊鳴鋒痛苦地晃了晃腦袋,感覺身體仿佛被一柄劍從頭到腳貫穿,不止是咽喉,下體與后xue也在隱隱發(fā)熱,持續(xù)的官能刺激之下,浪潮般的快感很快如約而至,他不由皺眉,作戰(zhàn)靴里的十根腳趾盡數(shù)蜷起,渾身血液頃刻間全往身下涌。 更可怕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有抗拒的念頭,后xue的瘙癢就越是強烈,那兩枚跳蛋比普通的尺寸大了一圈,同時壓著G點,振動時猶如成百上千的螞蟻在前列腺邊緣攀爬,上一秒還是平靜的湖面,下一秒就狂浪大作。 三番四次的高潮讓男人不住粗喘,在乳膠頭套的全面禁錮下,低沉的嗓音顯得尤其沉悶,帶著無能為力的絕望感,倒真有點像犬類的喘息。 “剛教訓(xùn)家里的狗去了?!?/br> “對,大型犬,直起來比我還高,不聽話?!?/br> “是啊,就在旁邊窩著呢?!?/br> 聽見這些話,樊鳴鋒漲紅了臉,忍不住夾緊了屁眼里的金屬肛塞,就像一個追求更多快感的奴隸,他埋低腦袋,jiba一抖一抖的,帶著沉重的鋼鎖左右晃動,鏈子受到牽扯,乳首上的夾子頓時小幅度動了動。 在這場沒有盡頭的折磨里,除了愈演愈烈的性欲以外,他什么也得不到,快感也好,欲望也好,對他而言最終都會延續(xù)痛苦,他只能強撐著大汗淋漓的身軀,一次次習(xí)慣無法勃起,迫使自己去適應(yīng)悶熱的乳膠頭套。 姜禹毫無遲疑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guān)。 不顧樊鳴鋒會有什么反應(yīng),直接將頻率調(diào)高,再把頻率設(shè)置成隨機,這樣一來,受跳蛋刺激的不定期影響,樊鳴鋒就無法再預(yù)料下次振動是什么時候了,不得不高度集中精神,從而進一步提高身體的敏感度。 換句話說,就是讓這個肌rou男更加屈辱。 沒有光亮。 沒有自由。 隨著時間推移,跪在地上的特種兵只會越來越難以招架,從全封閉的乳膠頭套,到足有十多斤的不銹鋼項圈,帶給他的呼吸壓力不斷增大,到后來,他已經(jīng)體會到輕微的窒息感,必須調(diào)整喘息的頻率才行。 姜禹看在眼里,卻不打算再做什么。 要想馴服一條初來乍到的野狗,除了雷霆手段之外,還需要適當?shù)摹盁o視”,有時候什么都不做,或許比馬不停蹄的調(diào)教更有效果。 書房里冷氣開得很足,樊鳴鋒卻出了一身汗,胸膛和后背完全濕透,跟才沖完澡似的,健壯的小臂橫在身前,旁邊是一大塊汗?jié)n,每一塊肌rou都濕漉漉的,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跳蛋卡在腸道最深處,哪怕沒有振動,那兩個硬物也總是壓著G點,傳來難以忽視的鼓漲感,他什么也沒穿,高大的身軀卻處處滾熱,仿佛點燃了翻涌的血液。 后xue前列腺是個很有趣的部位,當它受到壓迫時,不僅會激化性欲,同時還會牽連到身前的yinjing根部,就像是即將排尿時,膀胱被導(dǎo)管硬生生撐開的那種凝滯感。 他本能地夾緊了括約肌,直到后xue平靜下來,但也好不到哪去。 實在太難受了。 劇烈的煎熬讓這個特種兵止不住喘息,項圈上全是汗水,厚重的鋼鐵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配合那一身涂了油的壯碩肌rou,怎么不叫人浮想聯(lián)翩,特別是胯下被金屬包裹著的性器,沉甸甸地垂在那,比整根勃起的時候還要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