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縱容與沉淪(二)
“手腕交叉,握拳貼在腰后面,上半身挺起?!苯碛帽拮犹鸱Q鋒的下巴,目光嚴厲,“你的目標是成為合格的軍犬,既然是軍犬,任何時候都不能懈怠,動作必須利索,命令一下達,你必須就立刻有所反應(yīng)?!?/br> 把對軍犬的要求用在人身上,聽起來十分別扭。 樊鳴鋒無可奈何,苦笑著打直后背,按姜禹的吩咐挺起胸膛,讓姜禹撫摸他鼓起的胸肌,就像測量軍犬體能一樣。 “身材還不錯?!苯硪槐菊?jīng)地評價,拇指按了按男人結(jié)實的腹部,“不管什么時候,軍犬都要有規(guī)矩,就像軍人那樣,隨時隨地保持警惕,明白嗎?” 樊鳴鋒有口難言,只能無可奈何地點頭,在姜禹的要求下,他繃緊腰身,兩條壯實的胳膊動了動,跪得越發(fā)端正。 這時,姜禹不知從哪摸出一枚硬幣,平放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硬幣很小,放在肩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在我回來前保持這個姿勢別動,不準碰,也不準掉地上,否則讓你到秦大哥房間里跪一晚上?!?/br> 又是硬幣。 樊鳴鋒最忌諱的就是在秦應(yīng)武面前丟臉,一下子有些僵硬。 姜禹輕笑,解下樊鳴鋒項圈前端的鎖鏈,把之前那根鏈子扣了回去,掛上鎖,緊接著是其他道具,乳夾、手銬、腳鐐,以及貞cao鎖和肛塞,一件接一件附加在樊鳴鋒身上。 這些其實是單磊經(jīng)常用的那一套,因為主要目的是懲罰,鐐銬的分量全都不輕,甚至有些偏重,但對樊鳴鋒的體格來說不算什么。 全部穿戴完成后,只剩下P環(huán)和鼻鎖,姜禹擺弄著手里的金屬鎖頭,看了看樊鳴鋒被乳膠覆蓋的臉,不免有些可惜。 “算了,再等兩個月,現(xiàn)在還早了點。”姜禹嘆了口氣,要是能早點給這個特種兵穿上鼻環(huán)就好了,一定很帥,長相越是陽剛,穿環(huán)就越有魅力。 樊鳴鋒一無所知,茫然地跪在原地。 由于蒙著頭套,他看不見姜禹拿的是什么,只聽見了幾聲清脆的響聲,振幅很小,心想多半是一個小尺寸的金屬制品。 沒等他猜出個所以然來,頸部驟然傳來一股拉力,猝不及防被拽得往前膝行,差點撞到沙發(fā)腳。 “呃…!” 樊鳴鋒咬緊嘴里的口銜,被迫朝鎖鏈的方向挪動了一步,健碩的身形被那身膠衣緊緊約束著,又剛被肛塞填滿后xue,動作不可避免地變得有些吃力,每一步爬得都比之前艱難,也更加謹慎。 好在肩膀上的硬幣穩(wěn)住了。 “我去打個電話,你就在這跪著,別亂動,半小時后回來再給你解開?!苯斫淮藥拙洌焰i鏈的另一頭栓在沙發(fā)腳,然后用一根鏈子將項圈和手銬鎖在一起,迫使樊鳴鋒打直后背,不然就會被勒住脖子。 這樣一來,樊鳴鋒就不得不盡力挺起胸膛,維持一個時刻警惕的狀態(tài),可惜遮住了五官,看不見漠然的表情。 “跪好。”姜禹踩住男人的下體。 “唔唔!” 樊鳴鋒不悅地晃了晃頭,卻沒真的掙扎,老老實實地跪在原地,就像一只被主人走之前拴在門口的大狗。 這樣一名陽剛強悍的特種兵,卻被鏈子拴著粗壯的脖頸,高大威猛的身材受到膠衣禁錮,手腳都沒有自由,就連象征著雄性力量的yinjing,此時也被牢牢拘束在金屬yinjing鎖里,看上去憋屈極了。 姜禹有些口渴,從男人身上移開目光,同時收回腳。 “我走了,記住,硬幣別掉地上?!?/br> 樊鳴鋒沉默跪著,頭頂傳來陌生的觸感,似乎把他當成了某種寵物,手掌隔著皮革拍了拍,接著悄然抽回,一切又回到被頭套嚴密禁錮的封閉狀態(tài)。 門從外邊關(guān)上。 樊鳴鋒閉上眼睛,緩緩喘了口氣。 粗重的鼻息穿過頭套下方的孔洞,很大一部分空氣被乳膠擋住,困在里面無處可去,于是頭套便吹氣般鼓了起來,好一會才一點點回到正常。 不知是不是錯覺,每次被蒙上頭套,樊鳴鋒都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有種揮之不去的呼吸不暢,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扼住了喉嚨,從內(nèi)向外對他進行壓迫,無論怎么掙扎,始終沒法擺脫乳膠造成的影響。 而且頸部的鋼制項圈,實在有些太沉了。 樊鳴鋒眉鋒緊鎖,不自覺抬起了下巴,喉結(jié)抵著金屬,厚重的鋼鐵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使勁呼吸。 該死的…… 樊鳴鋒咬緊牙關(guān),強健的身軀緊緊裹著一層深黑色乳膠,膠衣的尺寸有些偏小,穿上后緊緊勒著肌rou,本就魁梧的身形顯得更壯了一些。 他屈膝跪在地上,胸膛挺起,粗壯的手臂背在身后,除了倒三角的上半身,下身同樣被乳膠覆蓋,只見足弓彎曲,整個腳掌連同拴著鋼鐐的腳踝,全部裹著緊實的乳膠,能夠清楚地看見腳趾上佩戴的趾扣輪廓。 時間慢了下來。 周圍的一切逐漸被填充進黑暗里。 樊鳴鋒什么也看不見,稍微一動,胸前的鎖鏈就嘩啦直響,視覺被剝奪之后,其他感官隨之變得敏感,放置成為了一場精神酷刑,每時每刻他都能感覺到后xue被肛塞填滿,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縮、討好……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時間推移,剛開始被道具束縛的不適慢慢消失,奇異的感受開始出現(xiàn),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既不疼,也沒有太舒服,就像有什么要淌出來似的,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 也許是尿意作祟。 樊鳴鋒獨自跪了一段時間,慢慢的,胸口變得壓抑,仿佛悶著一團氣,出不來,散不開,不斷在里面沖撞,影響著情緒。 他有些躁動,離開戰(zhàn)場之后,長時間處于黑暗的環(huán)境會讓他感到不安,但奇怪的是,每當他感覺到貞cao鎖和項圈,身體雖然不舒服,可那種焦躁情緒卻會莫名得到平息。 古怪得很。 這種狀態(tài)下,樊鳴鋒逐漸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上的道具,想象此時此刻的自己,越是屈辱,內(nèi)心就越是平靜,但用不了多久又會感到興奮,矛盾極了。 姜禹并沒有走多遠,就在隔壁房間坐著,一邊給項野發(fā)消息,一邊通過手機,觀察監(jiān)視器里的特種兵。 因為沒接觸過SM,樊鳴鋒在這方面近乎是一張白紙,涂什么就反應(yīng)什么,姜禹心里清楚,所以他沒有像對待秦應(yīng)武和單磊那樣解釋一大堆,那樣太浪費時間,樊鳴鋒也不一定能聽明白,與其故弄玄虛,不如直截了當告訴這個特種兵該做什么。 他打算把這個特種兵訓(xùn)練成24/7的奴隸,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特殊情況,隨時隨地置于主奴情景之中。 這比秦應(yīng)武和單磊要苛刻得多,也更為復(fù)雜,不過對于一無所知的樊鳴鋒而言,不分場合的奴隸身份,反而要比特定情景下的性癖式調(diào)教來得簡單粗暴。 24/7位列DS關(guān)系中“樹狀圖”的頭部,要求sub隨時隨地都需要處于奴役狀態(tài),將自己的身心全權(quán)交給dom處置。這種無間斷的DS關(guān)系就像是一座陡峭絕立的高峰,攀登艱難,它考驗的不僅僅dom的自控力,更是二者共同的信任。 姜禹并不擔心信任問題,養(yǎng)了這么多年狗,樊鳴鋒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建立信任感的男人,甚至用不著反復(fù)強調(diào)自愿與否。 他太了解樊鳴鋒這人了,雖然現(xiàn)在沒說什么,時間一久,勢必會想方設(shè)法地找他討價還價,自身有著優(yōu)越的素質(zhì),怎么可能甘心一輩子當個受人制約的性奴隸。 半小時很快過去,姜禹返回調(diào)教室,解開頭套,找來兩瓶500ml的礦泉水,讓樊鳴鋒全部喝光。 樊鳴鋒不太樂意,沉著臉跪在原地,直到肩膀被踹了一腳,才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 “全部喝了,快點?!?/br> 忍著飽漲難忍的尿意,樊鳴鋒再次灌下兩瓶水,臉色越發(fā)難看。 一升水下肚,小腹很快鼓起,樊鳴鋒眉頭緊鎖,露出不耐的神色,由于喝了太多水,腹肌頓時被撐得向周圍擴開,原本緊繃的輪廓變得有些圓潤。 姜禹掃了一眼,果然看見了男人那根蠢蠢欲動的性器,于是抬起腳,不輕不重地踩了上去,將那副明晃晃的貞cao鎖碾了幾下,力道不大,造成的刺激卻分外強烈。 樊鳴鋒任由他玩弄,并不吭聲,但當姜禹往下踩壓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jiba猛地漲大一圈,堵滿yinjing鎖,把黑色的膠衣微微撐高。 膀胱漲得厲害,jiba又受到了壓迫,一時間那個地方說不出的酸澀,就像堵滿了液體,有股呼之欲出的強烈尿意。 要是可以釋放就好了。 “剛才那個姿勢就你今后的待命姿勢,記住。抬頭挺胸,腿張開,腰往下塌?!苯碜Ьo了手里的鎖鏈,一下子將樊鳴鋒拉到身前,然后用腳踢了踢樊鳴鋒戴鎖的下體,“腿再打開點,把你那根可憐的狗rou展示出來。” “肩膀放低,屁股壓住腳后跟,剛教過你,這么快就忘光了?” 在姜禹三令五申的教訓(xùn)下,樊鳴鋒不斷矯正動作,兩臂背在身后,胸膛挺起,自然地暴露出胸前的乳夾與身下的yinjing鎖,當然,它們?nèi)嘉挥诤谏槟z的禁錮下。 除此之外,他粗壯的頸部還拴著一根相當有分量的金屬項圈,被一把大鎖死死扣著,具有很強的視覺沖擊力。 他的主人似乎很喜歡這樣。 教完姿勢,姜禹便不再管他,隨便找了部喜劇電影看,偶爾才低頭去看一眼,倒是右手一直放在樊鳴鋒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就像在確認一只狗有沒有睡著。 大多數(shù)時候樊鳴鋒都沒什么反應(yīng),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安安靜靜跪著,充當一個讓姜禹撫摸的人形犬,只有在姜禹摸頭的時候才縱容地蹭一蹭。 “別動。”姜禹并不領(lǐng)情,很不客氣地踢了那個地方一腳,頓時引起男人一陣戰(zhàn)栗,高大魁梧的雄軀吃痛般抖了抖,再不敢亂動了。 “待命姿勢的意思是等待指令,叫你動才動,沒叫你就給我乖乖跪著。”姜禹教訓(xùn)道,隔著頭套,拍了拍樊鳴鋒粗獷的臉龐。 為了適應(yīng)這個新姿勢,樊鳴鋒不得不盡力克制,強迫自己耐心些,比起限制自由的手銬腳鐐,什么都不能做的規(guī)矩更讓他不爽,僅次于貞cao鎖帶來的痛苦。 經(jīng)過數(shù)年特種訓(xùn)練,他始終有反擊的本能,那些對抗意識根植在身體里,是長期訓(xùn)練形成的習(xí)慣,一時難以改變,每次發(fā)作的時候,只能靠意志力強行遏制下去。 好在姜禹總是束縛著他,項圈也好,鐐銬也好,至少限制了他的動作,讓他避免了下意識的動手。 姜禹不在意這些,全神貫注地觀看電影。 剛開始他一直撫摸著樊鳴鋒,說幾句看似平常實則笑里藏刀的話,時長過半后,電影節(jié)奏開始變快,他就顧不上腳邊跪著的特種兵了,一門心思沉浸在電影劇情里。 樊鳴鋒默默跪著,一個鏡頭也沒看進去,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會是以前的回憶,一會又不受控制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身下。 跪姿讓戴鎖的部位非常難受,整根性器都被那截不銹鋼拖拽著,承受著巨大負重,水喝得太多,這會又酸又漲,插著導(dǎo)管的馬眼一癢一癢的,仿佛隨時都可能尿出來。 憋了一整天的尿,膀胱差不多達到極限,剛才喝下的水轉(zhuǎn)化之后,洶涌的尿意幾乎不可阻擋。 樊鳴鋒身后的雙手越攥越緊。 “嘩啦——” 電影里海浪翻涌,時不時就會聽見水聲,這是姜禹故意選的題材,目的就是利用頻繁的水聲,反復(fù)刺激腳邊跪著的男人,作為一個S,最喜歡折磨目中無人的強者。 因為排泄管制,樊鳴鋒連續(xù)兩天沒尿盡興,總是尿一半留一半,又不停喝水,膀胱里的東西越積越多,電影過半之后,他越來越吃不消,yinjing已經(jīng)軟了。 尿液太多了,大量液體順著尿道里的導(dǎo)管咕嚕嚕往外灌,即將噴薄而出時,忽然在最后關(guān)頭遭到封堵,怎么也掙脫不了,只好又原封不動地逆流回去,硬生生注入膀胱。 此時無論是插管的馬眼,還是緊貼著金屬的性器,每一寸都惶恐不安地燃燒著,猶如淌過guntang的巖漿,里里外外脹痛不已。 樊鳴鋒劍眉深鎖,粗獷的五官滿是隱忍,他在突如其來的快感里捏緊拳頭,腦子里充斥著想要排尿的欲望。 一分鐘。 五分鐘。 大rou不知不覺再次勃起,猙獰地漲滿yinjing鎖,隨著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被金屬覆蓋的定期痛苦不堪,帶著沉重的鋼管不停上下擺動,越是掙扎,貞cao鎖帶來的束縛就越強。 樊鳴鋒雙目赤紅,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身下是一個龐然大物,可在yinjing鎖的限制下,這根大玩意毫無用武之地,二十多公分的尺寸被強行拘束在金屬籠里,根本硬不起來,軟的時候就差不多把金屬籠堵滿了。 姜禹在享受電影,樊鳴鋒在煎熬,滿腦子都是混亂不堪的糟糕念頭,他從未想過憋尿竟是件如此痛苦的事。 沒多久,盤踞在膀胱里的尿液又一次涌現(xiàn),樊鳴鋒胸膛起伏,戴鎖的下體瞬間挺起,本能地迎來了排尿的那一刻,可惜鎖眼被堵,尿液始終突破不了禁錮,最終再次以痛苦收場。 yinjing顫個不停,這讓身為特種兵的他無比焦躁,也倍感屈辱,健壯的身軀微微發(fā)抖,只能竭力忍著。 樊鳴鋒喘了口氣,不由自主地夾緊括約肌,試圖緩解來自根部的劇烈脹痛。 電影比想象中要長很多。 特種兵滿頭是汗,受夠了尿意帶來的折磨,好不容易捱到電影結(jié)束,姜禹卻絕口不提排泄的事,直接把他帶到了調(diào)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