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身體改造效果逐漸顯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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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當(dāng)初就該把你們都剁了燉湯!扶卿公子是什么身份?人家怎么看得上這些破玩意?定是鬧了家賊了!畜生!仗著老子寵你們,膽肥了是不是?敢敗家了是不是?當(dāng)老子死了是不是?”伶舟氣喘吁吁罵道。 本來就死了,只不過被我們救回來了,這話阿白當(dāng)然只敢腹誹,還是一臉憨厚端端正正跪在地上,委委屈屈解釋道,“少爺,您消消氣,真的,小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小的進(jìn)來伺候您的時候就這樣?!?/br> “還敢頂嘴!”伶舟掀起一腳踹在阿白胸口,誰知阿白還是穩(wěn)如秤砣,跪得紋絲不動,反彈力到是讓伶舟自己摔倒在地。 伶舟身后浮現(xiàn)出淡淡的虛影,那是夜離的化影,即使是看上去淡泊的虛影,還是明顯給了阿白一個責(zé)備的眼神,阿白這才后知后覺捂著心口向后仰倒,裝模作樣叫喚著,“哎喲,哎喲,閣主大人饒了小的吧,真的沒騙您。” 其實(shí)主子發(fā)脾氣阿白現(xiàn)在也不太害怕了,好在多年挨打習(xí)慣了,這會兒要裝憨厚少年的委屈樣,阿白是手到擒來。阿白發(fā)現(xiàn)主子比以前更漂亮了,還是原來那冷苛模樣,卻舉手投足都無意中蕩著媚韻風(fēng)情,讓人不想挪開眼,這會兒生氣起來的樣子倒是更好看了,一雙狐媚細(xì)眼橫波瀲瀲,勾得人滿心都一蕩一蕩的,連夜離都半隱半現(xiàn)躲在旁邊貪看熱鬧,阿墨窩在門外,要不是為了假裝還有禁制攔著,早就巴巴地湊過來,哪怕挨上主子軟軟踢一腳也好。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閣主大人醒來后越發(fā)喜怒無常了,老老實(shí)實(shí)搭話也要挨打,應(yīng)承慢了也要挨打,應(yīng)承快了也要挨揍,偏偏閣主大人此時魂魄薄弱,還不能很好地駕馭自己的身體,行動頗有些困難,明明沒有力氣揍人,為了讓主子揍得盡興好消火,還得配合著挨揍,阿白又有些愚笨,總是反應(yīng)慢一拍,這揍挨得,讓閣主大人莫名更加氣惱了。 伶舟這一下子把自己也有些摔懵了,不知是氣的還是摔的,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想要強(qiáng)撐著站起來,卻覺得全身又沉重又綿軟,費(fèi)了很大的勁才勉強(qiáng)支起身子,暈乎乎向阿白招了招手, “蠢貨!還不快過來扶我一把!” 阿白見狀也不裝了,立刻一咕嚕翻身立起,忙不迭上前扶起主子。見閣主大人嬌嬌軟軟逶迤在地,一身玉綠薄紗睡袍下柔曼的體態(tài)若隱若現(xiàn),一手輕輕扶著額,細(xì)眉微蹙,清秀冷刻的容顏因著暈??喑髀镀嗥G脆弱的風(fēng)情,把阿白心疼直接把閣主大人打橫抱起來,伶舟還暈乎乎呢,阿白又走路帶風(fēng),這下更暈了,只覺得騰云駕霧一般忽然就躺到錦榻上了,暈了好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得阿白可憐巴巴道,“少爺,您別生氣,您身子要緊,小的真沒騙您,小的是軒丘家的家養(yǎng)妖奴,要不是您收留,小的也無處可去,這些寶物小的偷了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外面天大地大也沒有小的容身的地阿。小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一心伺候您,您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阿。” 伶舟聽阿白說得情真意切,心也軟下來幾分,只是心中不能接受扶卿竟會這樣對自己,心中怨惱當(dāng)然只能對眼前的阿白發(fā)作,他此時精力不濟(jì),剛剛發(fā)了火,又摔了一跤,又暈眩又疲乏,聽得阿白道,“少爺,你摔著了,小的給你揉揉,推行氣血。”伶舟暈得厲害,也沒有精神多想,還沒等他回答,睡袍就被輕輕褪下,松松掛在臂彎,接著被輕輕翻了個身,溫暖渾厚的掌心勻勻摩挲著他的后背,此時阿白悄悄把自己的妖丹放入他的體內(nèi),伶舟忽然覺得全身的僵硬滯重消減了許多,暖融融地像是浸泡在溫泉中一樣舒服,漸漸地他更覺得全身彌漫開難言的微楚酸軟,阿白的每一下?lián)崦甲屗桨l(fā)渴求,偏偏這時阿白停下來了。 伶舟趴在軟枕上,狐媚細(xì)眼懶洋洋睜開一線,模模糊糊見阿白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床榻前,“少爺,您好些了嗎?” 伶舟此時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被阿白溫暖的大手撫摸,揉捏,當(dāng)下急不可耐地罵道,“蠢東西!快揉!” “少爺,您要揉哪里?”阿白的聲音中帶著驚喜。雖然問著,但雙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撫摸上后背線條柔曼精致的腰線,還大力在挺翹的雙臀大力捏了好幾下。閣主大人的身子在秘境中以靈脈附近的月華晶修復(fù),其實(shí)全身內(nèi)外筋骨比原先堅韌得多,完全經(jīng)得起阿白放肆大力搓揉的蠻勁,而且得秘境靈脈精華涵養(yǎng),周身肌膚柔潤韌滑,讓人欲罷不能。 “嗯,阿,阿,這里,阿,呵,嗯~”伶舟的聲音漸漸迷糊了,他太渴望被撫摸了,完全沒有多余的心力思考,阿白摸到哪里他都覺得舒慰無比,阿白沒有摸到的地方都在渴求,伶舟又舒服又不滿地哼哼起來,雙腿難耐得摩擦著彼此,“呵,嗯~呵,呵,阿~阿~快,這里,這里,呵,呵嗯~阿,這里,嗯~” 阿白被他sao浪的哼哼鼓勵得大膽起來,坐到床上,把閣主大人抱在懷里,伶舟此時當(dāng)然沒有力氣掙扎,也迷迷糊糊沒有力氣多想,只覺得忽然被溫暖厚實(shí)的懷抱包圍,舒服得全身震顫了一下。阿白正心中大快,伶舟伏在他肩頭忽然狠狠咬了一口,阿白一驚,低頭見伶舟微微喘促著極力仰面直視著他,狐媚細(xì)眼盈盈橫波中迸發(fā)出狠戾的銳光。 “呵,白,阿白,你個小,畜生,聽好了!”伶舟努力調(diào)勻氣息,咬牙切齒道,“不許,不許,有非分之想。” 伶舟的目光太過嚴(yán)厲,阿白驚得松開了他,伶舟卻緊皺著眉難耐得貼著阿白的胸膛扭了扭身子罵道,“混蛋!抱??!” 阿白立刻遵命把寶貝主子緊緊摟在懷里,卻迷惑不已,一時間也不敢亂動。 “呵,呵,阿,抱,抱緊,”伶舟咬住下唇克制著喘息,“聽好!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許,不許,呵,敢有非法之想,小心扒了你的皮!呵,嗯~阿~” 伶舟的身體被夜離改造過后,只要以妖丹溫煦催發(fā),就可以讓他無比渴望被撫弄,阿白原以為這樣會讓主子喜歡上自己,誰知即使主子的身體如此依賴著阿白的撫摸,他們之前的距離卻依然遠(yuǎn)如云泥,失落之下手中不覺加大了力道,如果是從前的閣主,這力道可以把他捏骨折了。幸而閣主此時的身子已經(jīng)被改造過,嚴(yán)密的壓迫和痛感卻激發(fā)了異樣的快感,激得伶舟舒爽地浪叫起來...... 暖閣中空氣在伶舟急促的喘息和斷續(xù)的浪叫聲中仿佛漸漸熾熱起來,夜離和阿墨也化出人形慢慢向錦榻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