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狂怒(狂暴賤奴強暴羞辱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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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扶卿的回信”,伶舟瞬間面無血色,一雙狐媚細(xì)目倏然睜大,滿眼的不可置信。突然阿白一手捏住他纖柔的延頸猛然把他按到樹干上,力道震落不少落葉。伶舟下意識地雙手緊緊扒住阿白粗大的手,用盡全力都不能讓著鐵鉗般的手掌松開半分。忽然阿白另一只手帶著厲風(fēng)啪啪猛掀了兩個耳光,伶舟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等折辱,驚怒羞辱之下連害怕都忘了,一雙狐媚眼瞪圓,明澄澄眼波一凜,雙頰眼角都已染上俏紅,盛怒矜傲之下,整個人煥出鋒銳明艷之色,阿白竟鎮(zhèn)住了片刻,滿眼滿心都被這奪目明艷刺得生痛。 “孽畜!”冷刻地薄唇冷冷迸出居高臨下的呵罵,雖被阿白捏住咽喉,發(fā)不出大聲,但虛弱中咬牙切齒的怒意還是讓阿白覺得胸口仿佛被貫穿重?fù)簟?/br> “孽畜。”阿白回味了一下,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少爺,你說的對,小的從來都不是人,今日就要行孽畜之事了?!?/br> 隨著伶舟的驚呼,他已被阿白攥著脖子提起,懸在半空胡亂的掙扎,阿白天生巨力,仿佛只是輕輕舉起一縷松柔的朧煙,玫瑰灰紗袍上精致的銀繡晃得人眼花,赤裸的身子在半透明的薄紗下極力扭擺晃蕩,朦朧薄紗影影綽綽的遮蔽下,柔曼體態(tài)勁韌的扭擺更讓人血脈賁張,阿白忽然粗暴地把伶舟的頭隨意砸向樹干,砰砰砰砰發(fā)泄般猛砸了數(shù)十下,那架勢簡直就要砸散手中這團柔蘼的云霞,但伶舟的身子幾經(jīng)煉化改造,并沒有看上去那么脆弱。但在巨力撞擊下,還是很快見了血,,暴擊和劇痛帶來的暈眩中,伶舟恍惚感覺臉頰邊一片涼涼濕濕,那是額角的鮮血沿著秀致的臉龐流淌而下,忽然阿白的臉湊到眼前,咧開嘴舔了一下他臉頰邊的鮮血,猛得壓上來,啃噬般地強吻輕易撬開了不知所措的薄唇,攻城略地般地肆虐簡直讓伶舟氣也透不過來,只得被抵在樹干上慌亂掙動,雙腳懸空又不著力,卻還是不管不顧胡亂踢蹬起來,仿佛這樣就能驅(qū)趕走獸性大發(fā)的賤奴。 “唔!”這回卻是阿白驚呼了一聲,抬起頭時已是滿口鮮血,原來方才伶舟發(fā)狠咬破了他的舌頭。 “呸!”阿白唾出一口血沫,“少爺,既然您不喜歡親上面,請您嘗嘗下面好了?!?/br> 方才的唇齒侵犯已經(jīng)讓伶舟惡心得無地自容,阿白的話伶舟瞬間就懂了,當(dāng)時就忍不住干嘔起來,只是脖頸被阿白鉗住,本就透不過氣,此刻越發(fā)窒氣,只得雙手緊緊扒著阿白鐵鉗般的手臂,只得痛苦地干咳起來。忽然伶舟感覺手肘被大力托住,一個劇烈的抖震,伶舟冷不丁爆發(fā)出聲撕力竭得慘叫,原來是阿白把他的一只手臂卸脫了臼,一聲慘叫剛落,伶舟又爆出更凄慘呼號來,那是阿白卸脫臼他另一只胳膊的關(guān)節(jié)。 伶舟被大力抵在樹干,雙臂無力地垂下,痛得失去血色的薄唇微微顫抖,一雙狐媚細(xì)眼俏紅的眼角噙著淚花,在淚眼婆娑中驚駭?shù)赝惆槎嗄甑纳倌晖停煜さ暮┖衲橗媴s是陌生的暴戾神情。忽然他又被舉高了些,膝蓋被阿白握住,一個抖震,阿白如法炮制一一卸了他膝蓋關(guān)節(jié),凄厲的慘叫曳然而止,伶舟已經(jīng)痛到暈厥過去了,凌亂的卷發(fā)緊貼在沾滿血污的秀妍側(cè)臉,即便失去意識,凄艷冷秀的臉龐依然帶著傲慢之色。 但阿白的怒火還未傾泄,自然不會就此放過他。 ...... 伶舟是被痛楚再次喚醒,他迷迷糊糊發(fā)現(xiàn)自己俯趴在泥地,脫了臼的雙臂平攤在體側(cè),整個人一下一下在青苔泥地上前后摩擦,漸漸更清醒了些,后xue中明顯的異物感和捅搗的痛楚讓他明白此時自己正在被羞辱侵犯,阿白很快也發(fā)現(xiàn)他醒了,手中樹枝捅搗地更加惡劣,痛得伶舟嗯嗯阿阿直叫喚,忽然阿白把樹枝深深一捅,痛得伶舟以為自己肚腸被捅穿了,痛呼聲中也帶著驚恐。但實際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經(jīng)過夜離的改造,尤其是這處寶貝堅韌異常,任由阿白發(fā)泄也不會毀壞了。 伶舟此時形容凄慘非常,玫瑰灰紗袍凌亂松敞披拂在身,胡亂撩到緊致的腰際,腰胯以下全赤裸貼在泥地,雙臀間插著一根樹枝,阿白攥著伶舟的頭發(fā),扯得他被迫抬起頭仰視著他的賤奴。伶舟亂發(fā)汗津津粘在側(cè)臉,狐媚細(xì)眼痛苦地瞇成一線,薄唇顫顫地虛弱喘息著,滿面血污、泥污竟讓秀妍冷艷的容顏現(xiàn)出別樣的凄艷之色,只是此時伶舟的每一分誘人媚色都刺痛著阿白的心,激得阿白只想傾泄?jié)L熱的怒意。 雖然伶舟此時已幾近衣不蔽體,但阿白特意沒有撕毀他的紗袍。阿白就是要讓他穿著這身衣裳受辱,讓他從此但凡想到和扶卿有關(guān)的事物就會記起羞辱和痛楚。 “少爺,你知不知道你這貴體現(xiàn)在有多臟?有多賤?”阿白扯著伶舟的頭發(fā)晃了晃,牽動了他受傷的關(guān)節(jié)處又是一陣劇痛。瞇成一線的狐媚細(xì)眼中又泛起一片淚意,被迫仰著頭抽抽噎噎的呻吟起來,忍痛的神情竟讓凄艷容色散發(fā)出勾人的yin媚風(fēng)情,激得阿白下腹熱欲翻騰。站起身仰天大吼一聲,以法力撕爆了自己的衣裳。 伶舟第一次見到阿白胯下驚人的巨物,驚恐地睜大了狐媚細(xì)眼,雖然手腳都無力動彈,還是嚇得竭盡全力在泥地中蠕動,“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在伶舟哭泣乞求聲中,阿白一步一步來到他身后,跪坐到他兩腿之間,把那處xiaoxue中的樹枝拔出,拔出前還不忘打著圈擴張了一番,才托起他的腰胯把胯下巨物狠狠頂入! “噗嗤”一聲,尾椎連著脊柱的撕痛讓伶舟真的以為自己的下體被那巨物撕成兩半了。他確實曾被撕壞過,只是那時還是死人,倒是不受活罪。如今他這身子經(jīng)過幾番精心改造,異常堅韌還異常緊致有彈性,腹中翻江倒海的劇痛讓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肚腸流了滿地了,但實際上他這身子反倒緊韌地收束包裹住阿白的巨物,倒把阿白也勒得生疼。 阿白終于如愿以償?shù)氐玫街髯拥陌?,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景下,也沒想到會這么疼,激得阿白恨恨得抽插起來,沒想到伶舟這身子把他巨物收束得極緊,一時竟也無法隨意抽出,只是越發(fā)被緊緊包住,阿白又痛又怒腰胯猛頂,就頂著伶舟的身子在地上狠狠摩擦起來。 伶舟此時人已經(jīng)痛得迷糊了,他真的以為自己肚腸已被來來回回碾碎了一地,驚惶絕望之下,全身失去掙扎的氣力,淚眼朦朧的眼瞳漸漸失了神,任由著金尊玉貴的身子被賤奴的巨物頂拖著,如同賤物鞋履一般在泥地中碾來碾去, 阿白發(fā)xiele不知多久才終于釋放,伶舟綿軟的身子已經(jīng)在平地磨出一道淺溝來。阿白那巨物終于收斂了形狀得以從伶舟體內(nèi)拔出。阿白有一瞬有些慌張,還以為不小心把人弄死了,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伶舟尚有生息,只是微弱到幾乎感應(yīng)不到。阿白疲憊地癱坐在地喘息著,只見平日里素愛清潔的主子面上胸腹都沾滿了泥,紗袍凌亂褶皺披拂在背,腰腹以下毫無遮蓋皆盡赤裸,往日精心保養(yǎng)的肌膚遍身紅痕淤青斑斑,繚亂的卷發(fā)上還粘著不少青苔泥土,形狀扭曲的雙腿大大分開,后xue被撐得渾圓,粘濁白液汩汩流出,已經(jīng)淌了一地。從來都被呵護備至的嬌貴之身,此刻碾如泥中,骯臟不堪,如同被賤棄的破敗殘物,阿白平靜下來以后也并沒有快意,心中說不出的難過。上前把人翻過來,抱在懷中,為伶舟粗粗拭去滿面血污,見秀妍冷艷的容顏如今凄楚憔悴,一雙狐媚細(xì)眼空茫半睜著,目光渙散,微張的薄唇傾吐著若有若無的呼吸,卻似乎連呼吸也與他無關(guān),倒是讓阿白又憐惜起來,可恨意卻也依然在,阿白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心急,哪怕再騙騙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