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輪X之夜 下(狂暴阿白上場 完全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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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舟平躺在草地上,卻覺得飄搖起伏如浮在云霧中,幾乎不覺時間流逝,剛才激烈交歡的余韻還讓他神魂飛馳,他甚至沒有多余心力察覺自己此時一絲不掛,那件被蹂躪得皺巴巴的朱袍早已濕透被墨生剝走了。 等他恍恍惚惚回過神來,覺得身上重重壓著什么,他費(fèi)勁地從模糊的視野中努力辨別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熟悉,慢慢地終于遲鈍地想起這張熟悉的臉,竟是武修白郎。伶舟一時不知該作如何想法,忽然間全身一暖,他自然不知是白郎在他體內(nèi)投入了妖丹,漸漸的有了些力氣思考,隱隱覺得白郎這樣似乎有些不對。 白郎生的高大明朗,性情直率,平日里對伶舟也頗為熱情,他和墨生聯(lián)手救了伶舟不知多少回。不過伶舟對他除了感激也沒有其他感覺,有時還會隱隱厭煩他無微不至的熱情。 此時伶舟正暈暈乎乎,模糊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不應(yīng)該是這種相處方式,白郎離他前所未有的近,灼熱的呼吸噴到伶舟臉上,潮乎乎熱轟轟熏得伶舟十分難受,卻又說不上來哪里難受,伶舟好容易聚焦視線看清了白郎的臉,那張有些憨厚的臉還是一如既的熱情,頗有些哈巴狗撲在主人身上的感覺。 “閣主,你余毒未清,我來幫你排毒?!卑桌傻男δ樳^于燦爛,竟讓伶舟生出許些微微排斥,只是他現(xiàn)在反應(yīng)十分遲鈍,還沒來得及多想什么,白郎就低頭在他胸前舔舐吸吮起來。 此時已天明,夜離和墨生享受了太久,已過了吸取靈氣的最佳時辰,而且積攢這么多年的靈氣幾乎都被兩位大哥吸光了,白郎在妖丹進(jìn)入伶舟體內(nèi)時就已察覺到,不過他再不甘也不敢置喙兩位大哥,這些年他對伶舟的身子已無比熟悉,自然知道如何運(yùn)轉(zhuǎn)伶舟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如何最快汲取殘余的靈氣。 伶舟胸前那兩點(diǎn)茱萸本就敏感,白郎舔了幾下,淺紅的乳暈很快變成暗紅,乳粒圓脹飽滿如熟透的誘果,迷情熱欲又在伶舟體內(nèi)激蕩,同時伶舟心中卻升起越來越強(qiáng)烈的排斥,被白郎舔舐經(jīng)讓他模模糊糊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下被猥褻的感覺,但白郎是他的恩人,平日一直熱情友善,伶舟也沒往其他地方想,他只是單純不喜歡白郎如此“幫忙”。伶舟虛弱地抬起手想要推卻回避,但整個人在巨大消耗后過于遲鈍,抬起的手迷迷糊糊不知該如何安放。 白郎舔舐了幾下微微注入了些法力,兩點(diǎn)乳粒開始滲出淡淺白色乳汁。白郎貪婪地左吸右吸,吸得伶舟全身酥癢,難言的綿軟酸麻一絲絲彌漫開,剛剛回復(fù)了幾分的神志又飄忽暈旋起來,想要推拒開白郎的雙手終于觸摸到白郎的臉頰,竟變成輕柔的撫摸。 “嗯~啊~”伶舟不禁發(fā)出軟媚的呻吟,被白郎壓住的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緊貼著白郎健碩的身軀扭動起來,這樣親昵的回應(yīng)讓白郎喜不自勝,越發(fā)深深吸盡伶舟體內(nèi)所有的靈泉,大量靈氣瘋狂流逝的感覺讓伶舟模模糊糊害怕起來,卻又隱約覺得這種感覺有一絲奇怪的熟悉,竟像是從前經(jīng)歷過......被白郎強(qiáng)力壓制著全然被強(qiáng)大渾厚不可抗拒的氣息包圍,讓伶舟心中浮起一種他正在被一只貪婪巨獸肆意啃噬的可怕念頭! 伶舟迷迷糊糊竭力掙扎起來,他驚恐的掙扎扭動更挑逗了白郎的熱欲,不但壓制得更緊,還上下其手胡亂撫摸起來。 “嗯~不,不要~啊~別~不~要——”伶舟喘息著呼出綿軟的拒絕,被白郎壓在身下的嬌軟玉體扭動掙扎得越來越激烈,這下激得白郎歡喜得熱欲沖天,只覺得主子全身都在渴望自己,這不是扭得越來越浪了么。 伶舟雖恢復(fù)了幾分氣力,但哪比得了白郎的妖獸蠻力,而且白郎百忙之中也沒忘了激發(fā)妖丹,激的伶舟全身內(nèi)外都瘋狂渴望被cao弄,激烈的推拒徹底淪為纏綿的迎合,被壓在白身下的柔曼玉體綿媚得如同恨不能緊緊黏上白郎健碩身軀的稠蜜,極力想要融化在白郎粗暴的蹂躪下。 伶舟脆弱的理智幾乎被滔天狂欲湮滅,他卻在昏眩迷離中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仿佛僅存的微弱自我就要被不可抗拒的巨力毫無憐惜地碾碎,他的一切都被抹去,他什么都不是了,他甚至不是他自己,他只是任人宰割的魚rou、巨獸正在大快朵頤的獵物,只是......玩物......而已...... 白郎趴在伶舟胸口盡情啜飲被挑弄出的乳汁,享受著身下的極盡掙扎,卻完全沒有留意伶舟沉溺yin樂的容色漸漸染上驚恐,淚水從眼角滑落,狐媚細(xì)目卻漸漸驚駭?shù)乇牬螅贼悦噪x流波閃著恐懼而悲絕的淚光...... 夜離和墨生在十幾步遠(yuǎn)出正閑閑看熱鬧,忽然夜離微一皺眉,“啪!”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墨生臉色一變,夜離微微搖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等白郎發(fā)現(xiàn)伶舟體內(nèi)的靈泉幾乎都被吸光了才停了下來,他撓撓頭也不知什么時候身下的閣主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也不再呻吟,雙手卻還是保持著擁抱撫摸著白郎的姿勢,白郎也不知道靈泉全被吸干會怎樣,便笨拙地輕輕撫摸伶舟的臉,查探他的氣息。 伶舟神色平靜恬和,冷矜秀妍的容顏還染著幾分yin艷之色,眉宇間卻隱有一絲惶惑,狐媚細(xì)眼恍神般大大睜圓,有一種不同于平日俏媚細(xì)目的漂亮,只是瞳孔散大迷離,眸色空蒙地癡望著天空,像是被渺遠(yuǎn)的深淵吸引深深沉溺不可自拔,白郎小心觸碰那半張的淺櫻薄唇,可以感應(yīng)到微弱的出入氣息,這幅yin艷與清純渾然一體的凄楚模樣勾得白郎胯下巨物已然硬了。 白郎熱望喧囂,已熊熊燃遍全身,又有些不知所措,慌亂解釋道,“閣主,你好些了嗎?”說這熱切又擔(dān)憂地盯著伶舟。 不遠(yuǎn)處墨生妖氣爆漲,殺機(jī)四溢,夜離立刻施展法力隔絕了墨生的煞氣,兩人忽然呈對峙之勢。 而獸欲上頭的白郎卻并沒有察覺,只眼巴巴期盼著閣主,然而竟等到了一聲微弱的回應(yīng)——“好......”淺櫻薄唇微微翕張發(fā)出輕微的聲音,伶舟的雙手還保持著剛才撫摸白郎的姿勢虛虛觸碰到白郎的手臂。白郎握住他的手緊貼到自己臉頰上,又陶醉地親了一下微涼的掌心,既忐忑又躍躍欲試道:“閣主,別怕,我來幫你,你相信我!” “好......”伶舟櫻唇開合,發(fā)出虛弱而平靜的聲音。漂亮的狐媚眼大大睜圓,像是專注癡望著眼前人,散大空茫的眼瞳中倒映著白郎貪婪而有些扭曲的面容。白郎受寵若驚,有些不知所措地把閣主像是要抬手撫摸自己的雙手輕輕平按到草地上。 墨生怔了一下,目光復(fù)雜地望了望白郎,一甩袖收起妖氣,繼續(xù)旁觀。 白郎只當(dāng)自己又魯莽了,畢竟伶舟這身子體內(nèi)津液全是引秘境靈泉所化,不小心全吸干了也許弄得伶舟過于虛弱了,沒力氣動了,但胯下巨物已熾熱鼓脹,身下的閣主玉體裸呈,安靜等待著自己,白郎難耐得無心多想,不過還是自欺欺人地大吼一聲:“閣主,我?guī)湍惆讯疚鰜?!?/br> 白郎又猛撲在他的寶貝閣主赤裸的嬌柔身子上,一面啃噬般舔咬伶舟半張的淺櫻薄唇,看起來他的寶貝閣主已經(jīng)等待太久,這個念頭讓白郎更加快意沖頂,白郎越發(fā)如同野豬拱地般廝磨著伶舟冷秀清雅的臉龐,他那濃厚的粗眉、汗熱的額頭幾乎要貼進(jìn)伶舟那空散的眼瞳中去了,伶舟卻只是安靜地承受著唇齒舌頭的粗暴入侵,還隨著著口腔中的橫沖直撞微微開合吞吐,完美配合白郎施予的所有肆虐。白郎下面也沒閑著,胯下巨物早撥弄到伶舟兩腿之間,被他柔潤濕滑的雙腿夾著。 粗暴的深吻直到白郎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來了才放開。隨后白郎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閣主正雙腿緊緊夾住那巨物來回輕輕摩挲,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又撩撥又撫慰,弄得白郎全身心熱欲翻翻騰騰,起起伏伏。 伶舟的表情也和剛才不同了,由于一直配合著口中的橫霸翻倒,白郎忽然離開他的口中,那半張的淺櫻薄唇看起來微微聚攏了些,竟有些撒嬌邀寵的意味,圓睜的狐媚眼渙散而空茫地靜靜癡望著上方的白郎,簡直像是依依不舍癡迷乞求著剛才那個強(qiáng)霸的深吻,他的雙臂靜靜平攤在身側(cè),如同凋落草葉間的玉簪花般的雙手紋絲不動,修長濕滑的雙腿卻一直在主動努力夾緊不斷摩擦著白郎的巨物。 “閣主!你喜歡阿白!”白郎喜不自勝,“閣主!阿白幫你,你喜歡的!” “好......”索吻般半張的淺櫻薄唇微微開合了一下,輕聲傾吐出白郎渴望多年的回答。 不遠(yuǎn)處,墨生和夜離都收了妖氣,卻還是隱隱保持對峙之態(tài),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嘆息了一聲。 白郎歡喜得簡直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腳亂把他的寶貝閣主翻了個身,閣主大人俯趴著的模樣更yin浪了,柔曼的后背輪廓在繚亂披拂的卷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腰胯以下全濕透了,勻緊腰肢到圓潤翹臀的弧度勾得白郎更加心馳目眩,濕滑的圓臀和修長雙腿上都沾了點(diǎn)點(diǎn)草葉泥土,兩腿間的xiaoxue已被墨生大大撐開,白液不斷從黑洞洞的xue口汩汩流出,那顯然是墨生留下的杰作。 閣主大人那濕滑的雙腿還在草葉間自顧自微微摩蹭,這墮落yin靡的身子顯然恭候白郎多時了,白郎大吼一聲,拽著閣主的雙腿就往里捅,他那巨物尺寸實(shí)在過于夸張,即便墨生已經(jīng)擴(kuò)展得很大了,還是不能一下子進(jìn)去,白郎狠狠捅了十多下才把極富彈性的xue口完全撐足,終于完全納入了寶貝閣主的體內(nèi)! 閣主這身子精心改造過,彈性堅韌也是極度夸張,完全吞納白郎的巨物后,立刻緊緊收束,把白郎勒得泛出了淚花,一時又爽又痛,但又被緊緊貼合勒緊得一絲移動余地都沒有。 “?。¢w主,你好緊啊!你放松些,讓阿白幫你!??!好痛??!”白郎淚眼汪汪吼道。 “好......”伶舟虛弱的聲音剛落下,白郎就感覺到伶舟竟然在一下一下努力收腹,外力的按壓調(diào)整稍稍緩和了內(nèi)里的勒壓,快感比痛感稍多了一些。同時白郎又驚喜地看到伶舟緊韌的腰肢一下一下前后扭動,正在努力向下塌腰,同時圓臀越發(fā)極力高高撅起,白郎歡喜地大手握住揉捏起來,彈潤綿柔手感讓人不想停下來。 “閣主,你對阿白太好了!阿白喜歡你!阿白幫你,幫你,都給你!”白郎喜得語無倫次干脆咆哮起來。 “好......”伶舟微弱的聲音淹沒在野獸興奮的咆哮聲中。他嬌柔的身子如同一灘黏蜜癱軟在草葉泥土中,勻緊的腰腹卻在自顧自一下一下極力前后扭擺,頂搖,如同綿軟的媚蛇,身子內(nèi)外都在努力調(diào)整,極力帶給體內(nèi)緊緊包裹的巨物最愉悅的摩擦,他冷矜秀妍的面容始終平靜,側(cè)臉緊貼著草葉泥土,漂亮的狐媚眼癡癡地睜圓,眼瞳散大空朦,隔著草葉深深凝望著不遠(yuǎn)處的夜離和墨生。 雖然夜離和墨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卻還是分別悵然嘆息了一聲,遠(yuǎn)遠(yuǎn)看去他們都恍惚覺得閣主似乎在專注凝望著自己,能被閣主這樣心無旁騖的癡心凝望,是他們心底的多年來求而不得的渴望。就是明知永遠(yuǎn)求不到才不得不走到今天這一步。 那邊白郎被伺候得狂喜沖巔,才沒有功夫想那么多,耐不住自己動起來,但他那巨物把閣主身子塞得嚴(yán)絲合縫哪有進(jìn)出余地,他便不管不顧托起伶舟小腹把他整個人貼在草地上摩擦,快感越來越飛馳,這莽獸蠻性起來了只把水月閣主這嬌柔身子當(dāng)成搓腳抹布般在草地上急速來回拖拽,這景象連夜離和墨生都不忍直視,嫌棄得轉(zhuǎn)過頭去。 ...... 墨生和夜離也不管白郎了,兩人離開梨林各自處理了些事務(wù),直到日落西山還不見白郎,便又尋了去,見白郎還在原地愁眉苦臉的,他那巨物還塞在閣主身子里呢。原來他好容易痛快xiele,那巨物也小了些,誰知閣主那身子還是緊緊包裹著,竟會隨著他的尺寸收縮,泄過后內(nèi)里更充塞粘膩,竟怎么都拔不出來,正犯愁呢。 他們的寶貝閣主還是俯趴著,身下草地已被犁出一道溝壑,閣主前面已遍身污泥,連背后也臟污不堪,腰腹竟還在貼著地面自顧自起勁地扭擺著,墨生拈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只見貼著地的半邊臉已經(jīng)沾滿黑泥看不清面目,另半邊稍干凈些也沾著不少泥點(diǎn)草葉,卻依然神色平靜,無辜地半張著口,睜圓著瞳孔散大的狐媚眼,靜靜癡望著墨生,猶如被無情丟棄的破敗人偶,嬌柔賤軀被隨意踐踏入泥,雖已骯臟不堪,卻依然在安靜等待著主人施予的一切。 夜離在墨生身旁戒備地暗暗蓄力,寬袍大袖下掌中已融起微微綠光。墨生重重的嘆息一聲,向夜離點(diǎn)點(diǎn)頭,給了夜離一個承諾的眼神,夜離掌中的綠光才漸漸散去。 墨生沖白郎咆哮了一聲,白郎委屈地呼應(yīng)了。隨后墨生托著伶舟腋下向前猛然一拽,白郎那巨物才“噗嗤”一聲滑了出來。啪嗒,墨生松手把伶舟綿軟的身子丟棄在地,拔出巨物后伶舟的身子便完全安靜不動了,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赫然是一個驚人的黑洞,白郎泄出的濃稠白濁正從黑洞邊緣慢慢涌出,很快在草地上蔓延了一大攤。 三妖沉默圍在他身邊,經(jīng)此一天一夜,精心呵護(hù)了數(shù)年的尊貴閣主已是污穢不堪,只不過是個下身豁開巨大黑洞的漂亮玩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