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尤物(強制褻玩羞辱秋千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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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rou想要戲耍刀俎,卻不知自己只是砧板上翻著花樣撲騰,到頭來不過是為人取樂罷了。 夜離、墨生、白郎三人圍著秋千,這情勢已是再明白不過了,顯然是早就被這三位客卿聯(lián)手算計了,可是伶舟也許是當了太久端方公子,竟是像是自己偷雞摸狗東窗事發(fā)被活捉似的,羞窘慚愧懊惱得無地自容,只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上,一時間慌不迭想解釋,卻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什么好, “夜哥,墨哥,白弟,我,我,你們,”伶舟慌得語無倫次,急忙想從秋千上下來,卻不知為何胡亂掙扎卻怎么都下不來。 糊涂閣主這幅羞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把三妖給氣樂了。連怒意勃然的白郎都崩不住臉,嗤笑了一聲。 夜離握著伶舟的手背,穩(wěn)住了亂晃的秋千,笑吟吟道,“閣主,你到底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竟騙了我們這么多年,害得我們好是傷心啊。你說該怎么辦呀?” 夜離還是仙風道骨的派頭,和平日一樣笑容靄然和煦,伶舟卻覺得毛骨悚然,背后不知不覺出了一片冷汗。 “閣主你還是不喜歡我呀。”夜離湊到伶舟耳畔慢條斯理道。 “不不不,喜歡喜歡。夜哥!”伶舟慌忙辯解。 “那我呢,閣主可是喜歡,還是厭惡?”墨生冷笑道。 “喜歡喜歡。我最喜歡墨哥了?!绷嬷刍诺昧駸o主了。 “閣主是不喜歡我了?!卑桌蓯瀽灥?。 “喜歡喜歡的?!绷嬷鄱家笨蘖?。 “閣主你到底喜歡誰呢?”夜離在伶舟耳畔的低語伴著吐息,熏得伶舟半個身子都酥軟了,伶舟心驚膽戰(zhàn)忙不迭道,“都喜歡,都喜歡啊——嗯——” “那我們一起來給閣主解毒吧?!币闺x笑道。 “好,啊 不不不?!绷嬷壅娴幕帕恕?/br> “閣主啊,騙人就不對了,是你說要的,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伶舟慌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也再沒機會辯解了。突然間他感到體內的“內丹”飛了出去,他也才剛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兩個“內丹”,竟像是被人用法力直接攝取一般,一個入了墨生體內,另一個歸了白郎。 失去了“內丹”,伶舟再無氣力動彈,他忽然想起從前許多次這樣全身無力虛弱“病倒”的感覺,但奇怪的是明明無力支撐,應該癱軟倒下,身子卻依然挺直端坐在秋千上,伶舟此時才清晰感覺到自己身子關節(jié)各處被無數(shù)細微法力牽拉撐托,像是被無數(shù)絲線牽引一般。 三妖在cao弄他的時候都介意他體內有別家妖物的妖丹,如今他們可以接受共享閣主,但還是默契地收回各自的妖丹,這是對這糊涂閣主的提防,也是對彼此的提防。 這寶貝閣主自身魂魄虛弱,無力支撐自己這身子,微弱的掙扎反倒增添不少情趣,玩起來比剛剛修復他那會無知無覺安靜順從全然服帖又別有一番風味。 三妖也不急,閑閑圍著秋千冷眼賞玩寶貝閣主驚惶的神情,閣主自復生后夜離刻意把他養(yǎng)成了一派純和端雅的氣質,再去挑逗他敏感的肌膚觸感,這寶貝閣主便會竭盡全力隱忍從內而外席卷身心的yin欲,慌張羞怯困窘的模樣和難以自抑yin態(tài)交織,倒比從前那浪蕩樣更添魅惑風情,叫人百玩不厭。此時伶舟已經(jīng)無力發(fā)出聲音了,整個身子被無數(shù)虛影藤蔓牽提固定端坐在秋千上,虛影藤蔓牽拉著他身子稍稍前傾,微微塌腰,雙臀稍稍撅起,一縷虛影藤蔓垂到他背后,從兩片飄舞著的下擺開叉縫隙探到圓翹雙臀,“啪啪啪啪”狠狠抽了幾下,伶舟帶著哭腔急促喘息起來,柔俏的狐媚細目在不知所措中微微睜大了幾分,羞怯中帶著幾分驚惶,矜雅容色流露出幾分受驚小獸般的神氣,有種不同往日別樣的俏美。 夜離不會給他分毫緩和的機會,那縷藤蔓細影抽打了幾下后嗖一下鉆入他后xue中,毫不留情地翻轉搗弄起來,這下?lián)v弄得伶舟不知該往哪里躲,竭盡全力也只能在秋千上小幅度左右扭擺,繡著軒丘家家徽的素白衣袍完全松敞,幾乎毫無遮蔽,溜光赤裸的柔媚身子不知所措地sao扭,伶舟不知不覺向后歪仰起頭,卻正好湊到夜離面前,倒像是故意要向夜離獻媚邀寵似的。 “呵......呵...不......要.......呵......不.......呵——哈——呵.......”伶舟嬌柔的薄唇顫抖著,在喘息中虛弱地求饒。 “閣主,你說什么?”夜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圓臀,滿手濕濕滑滑,那里早已被他后xue自生的潤滑水液濕透了,剛才更被夜離搗弄的大量涌出,滴滴答答把秋千下的這片地都打濕了。夜離摸了滿手濕滑,擦在伶舟臉上,“不是不要嘛?身子倒是要得急,你自己嘗嘗你有多sao?!?/br> “不...要.....唔——”夜離沾了那潤滑水液的手指探入伶舟口中搗弄起來,伶舟連咬人的氣力都不夠,只得隨著夜離的力度仰起頭,含著夜離的手指任由他在口中搗弄,“唔——唔——” “說什么呢?我的閣主?要?早一點說實話不是好了,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卻是個sao賤貨。裝什么裝呢?!彪S著夜離的搗弄,伶舟被迫撐開的嘴角蜿蜒留下亮晶晶的口涎,一直淌過弧度美好的鎖骨線流到胸口。伶舟掙扎的力道明顯大了些,也只是讓他柔媚的身子扭的更sao媚了,狐媚細目早已淚眼朦朧,迷醉沉淪和羞恥痛苦掙扎都漾碎在漣漣迷波中...... 夜離又伸手拈了拈伶舟胸口兩點茱萸,給白郎使了個眼色,白郎樂滋滋上前,分開伶舟雙腿,跪在他面前,摟著伶舟嬌柔的身子就開始舔弄那兩個誘人紅點。舔得伶舟雙腿無助亂踢起來,以伶舟那點氣力卻也只能夾著白郎不安分地擺晃。直晃得墨生眼都花了,索性坐在一旁盤曲的樹根上,拽過伶舟一只玉足在手中把玩。 白郎舔了會,想起閣主這身子的妙處,在那茱萸上微微加了一絲法力,果然兩道乳白色水液從熟紅飽滿的rutou流溢出來,白郎又撲上去著力吸吮起來,吸得伶舟柔曼的身子不由自主激烈抽搐了好幾下,那骨度勻稱的玲瓏玉足也在墨生手中緊緊繃起足弓,墨生也沒有輕易放過他,惡劣地在他足底微微注入一絲法力,頓時秋千亂搖,伶舟那只玉足差點從墨生手中滑脫,墨生狠狠拽住腳腕,那不安分的玉足再無處可逃,瑩潤的腳趾時而繃起張開,時而緊緊蜷縮,著實得趣得緊。 三妖太熟悉寶貝閣主這身子了。更何況當年改造他這身子時,他身上所有敏感處都為了滿足三妖各自的癖好而改造的。此刻更是由著三妖盡興把玩。伶舟被千絲萬縷的藤蔓虛影固定坐姿安置在秋千上,三妖為羞辱他,特意讓他全身赤裸卻僅剩一件帶著軒丘家徽的素白外袍松松半披在肩頭,被他胡亂掙扎得幾乎要滑落下來,雙手看似緊緊攀住兩側的藤繩,實則分別被藤蔓虛影捆綁在藤繩上,即便如此指尖早已扣得發(fā)白,柔曼的身子被藤蔓虛影牽拉坐直,被迫含著夜離的手指向后仰頭,腰身還被拗得微微塌腰前傾撅臀,好方便后面那條藤蔓探進去搗弄,柔媚的身子只得以這種姿勢無助地掙扎,修長光潤的雙腿被他自己那yin液弄得濕濕滑滑,夾在白郎身側胡亂踢擺摩擦,饒是他自身氣力虛微,還是被三妖玩弄得激烈掙動,秋千也前后左右亂晃起來,在極盡繃緊、震顫中極力扭擺,sao媚腰肢越發(fā)款擺扭動出極致妖嬈風情,要說閣主也確是個尤物,他這坐姿被三妖把玩得算得上狼狽至極,卻毫無猥瑣之感,反倒無意中自然呈現(xiàn)出奇異的yin艷媚態(tài), 伶舟白絹束起的發(fā)髻早已被他自己胡亂掙扎弄得蓬松凌亂,幾縷卷發(fā)散落在光潔的前額,狼狽而凄迷,夜離的手指終于離開了伶舟口中,晶瑩的口涎依依不舍牽出一道長長的絲線,“閣主,你看,你賤不賤?上下都是你自己的sao水。看起來是個名門世家貴公子,內里不過是個天生sao賤貨!看看,全是一包sao水!”夜離笑罵道,話音剛落,秋千架更是狂風暴雨般疾晃,閣主那sao媚身子更是妖嬈狂扭,如同下了油鍋的嫩魚徒然卻拼死狂搖,墨生一不留神手中的玉足竟滑脫了,白郎也被撞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夜離加大了法力控制,強鎮(zhèn)住了亂搖的秋千,三妖都能感覺到閣主這番掙扎的力度幾近搏命了,被強勢法力鎮(zhèn)住,閣主拼盡全力再動彈不得分毫,柔媚的身子緊繃至極全身激烈顫抖,時不時劇烈抽搐起來,周身淺蜜色肌膚漸漸潤上一層瑩瑩薄汗,在月光下泛出迷醉魅暈。伶舟嬌柔的薄唇顫抖著翕張,凌亂的喘息聲都帶著啜泣,秀妍的臉龐早已淚流滿面,淚光粼粼中那雙狐媚細目竟綻放出一種異樣的凄厲銳艷之麗,一時間三妖都看得怔住了。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片刻后三妖彼此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在閣主yin媚的喘息聲中,三妖沉默片刻,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白郎的眼中竟隱隱有幾分憐惜不舍。 夜離微微嘆息一聲,又附在伶舟耳畔道:“閣主,你騙了我們這么久,還沒有好好懲罰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