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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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我好像太上頭了?!?/br> 丁瞳意味深長地看著林晃“我就說你談戀愛了。” “不算,現(xiàn)在只是固炮?!?/br> “嘴還挺硬?!倍⊥珜α只梧椭员?,“我一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丁瞳大大咧咧,對朋友很仗義,林晃有心事也愿意和他傾訴,他嘴上埋汰幾句,心里還是很為朋友開心的,他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林晃了,成年人的喜歡有很明確的條件,心動的快樂很奢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林晃低聲說,把頭埋在手臂里。 “你在煩惱什么?炮友轉(zhuǎn)正也不稀奇。”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他女兒能不能接受我…”林晃很后悔之前一時沖動說的氣話,他很喜歡時雨,小姑娘可愛又懂事,他一點也不介意堂妹變女兒,他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但莫之松呢? 莫之松讓他食髓知味,不單單是沉迷rou體占有的情欲,與漂亮的男人建立關(guān)系,他的魅力,他的迷人,不是能夠用理性來解釋的。 他有時很好讀懂,他會讓你看出來他生氣了,他不舒服了,他不高興了,有時,他又讓你倍感困惑,你不知道他波瀾不驚的雙眸下的驚濤駭浪,他的喜怒哀樂,陰晴不定,他看著他的時候,是透過他找別人的影子嗎? “你倒是可以啊,一會清純少男,一會成熟人夫,嘖,還是你會玩。” “他離婚了嗎?你不會是去勾搭良家婦男婚內(nèi)出軌吧?” 林晃懶得理會丁瞳的胡言亂語,斜眼掃了過去,“喪偶,是我舅媽?!?/br> 這次輪到丁瞳不說話了,消化了半晌后問道“他是不是叫莫之松?” 林晃驚訝“你怎么知道?” “你…沒有想起來?你還記得你大三那年打球摔傷手了嗎?你去你舅舅家修養(yǎng),暑假回來后你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現(xiàn)在什么樣子?” “一副為情所困的思春期少年模樣。” “那你是怎么知道莫之松的?”林晃無心再和丁瞳開玩笑,他見過莫之松?為什么莫之松從來沒提起過? “以前聽你提起過這個名字?!倍⊥宦勀善涿?,林晃酒后失態(tài),哭訴自己犯了錯,喜歡上了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他們當(dāng)時也不明白喜歡一個人怎么就犯錯了。 莫之松和林晃的這層關(guān)系,難免遭人詬病,林晃一個單純學(xué)生,為睡了舅媽如此苦惱也是正常。 “我完全忘了…”林晃低語,頭疼許久沒有發(fā)作,猛烈撞擊造成的短暫失憶恢復(fù)得快,他不至于把往事忘得一干二凈。 林晃沒把車禍的后遺癥當(dāng)回事,忘記所有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是太大的問題,他就是他,只有他自己能夠定義。 大三那年的暑假還發(fā)生了什么?塵封的過去被擰起,零碎的記憶閃過腦海,畫面模糊。 他回了老宅,見過舅舅,自然也見到了莫之松。 “叫我阿晃就好。“ “對不起,莫哥…” “我叫莫之松?!?/br> “阿晃,阿晃?!?/br> 試探的眼睛,夜色的盡頭,細(xì)細(xì)的汗珠,緊貼的肌膚,雜亂無章的畫面紛至沓來,灰塵籠罩,怎么也看不真切,虛虛實實,無法觸摸。 “林晃!”丁瞳把林晃按回椅子上,罵自己多嘴。 林晃喘不上氣,臉色慘白的樣子嚇到他了,“沒關(guān)系的,想不起來也沒什么?!?/br> “好痛…頭…”林晃扶住椅背,忍受腦子里尖銳的刺痛,耳鳴模糊了周圍的環(huán)境。 怎么能沒關(guān)系呢,就算忘記了也是真實存在過的事情,講過的話,投入的情感,活生生的人。 他和莫之松,葬禮上不是初見,不陌生的依戀感不是莫名而來,記憶渾糊,那種感覺卻很清晰,仿佛被擊中了要害,從此有了弱點,忐忑,欣喜,落寞,煩惱,都因一個人而起。 造成失憶的最主要原因是大腦損傷,歇斯底里的情感激蕩,心理因素也是可能。 摔壞的硬盤有數(shù)據(jù)恢復(fù)軟件進(jìn)行恢復(fù),損傷的記憶還有辦法找回來嗎?如果,是他自己選擇遺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