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針灸xue位排尿,用手堵住漏水的花xue(rou)
許愿想讓程楨去醫(yī)院,程楨打死也不去醫(yī)院。 折衷,程楨答應(yīng)讓許愿的老同學(xué)上家里來看看。許愿的好朋友兼高中同學(xué),林寧,中醫(yī)專業(yè)研究生,現(xiàn)在在本市中醫(yī)院針灸科工作,醉心本專業(yè)知識,唯一愛好是量子力學(xué)和天文著作的神奇女子,雖然不是專業(yè)泌尿科醫(yī)生,但許愿一直覺得,中醫(yī)醫(yī)學(xué),一通百通,而且林寧是全世界只剩下一個愛八卦的女人也算不到她頭上的人,許愿覺得非常適合陪她一起接手這個棘手之事。 林寧精準地在上午十點登門,距離程楨上一次放水間隔兩個小時。程楨靠坐在床上聽書,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他注意力已經(jīng)無法集中在書的內(nèi)容上,兩條腿隔一段時間就無意識地交疊著蹭動。 “你在外面等會兒?!?/br> 許愿跟林寧打完招呼就進了房間,讓程楨躺了下來,解開家居褲脫下,把內(nèi)褲褪到膀胱以下的位置,不意外的,程楨肚臍以下部分又微微凸起著,這樣被人盯著看,雖然之前也經(jīng)常做,但不知道是因為眼前人的關(guān)系,還是太久沒被客人用好奇探究的眼神盯過了,程楨顯得有些不自在。 許愿安撫性地摸了摸程楨肩膀,“不要緊的,等會兒把眼罩帶上,她什么也認不出來,嗯,你就當(dāng)你是一個她臨床學(xué)的教學(xué)志愿者?!比缓笕ツ昧藗€毯子蓋在他膀胱以下部分,把下半身遮得嚴嚴實實,又拿了個眼罩給程楨帶上。 林寧進房間看到這架勢,向許愿一挑眉,但還是什么也沒說,徑自走向床邊,拿出針灸工具,對著程楨的小腹施了一針。“酸嗎?” “呃?。 币曈X被剝奪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受,跟以往的憋脹不同,不知道林寧扎進了什么地方,程楨只覺得小腹瞬間又酸又麻,從針所在的那一處蕩開,熟悉的尿液沖擊著膀胱的感受伴隨著從未經(jīng)歷過的酸麻從整個腹底升騰。程楨瞬間感覺整個膀胱都劇烈地收縮了起來,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充盈的水分擠出體外,“酸…啊…要…”。程楨劇烈地掙動了起來,上半身反弓成拱橋扭動著,雙腿胡亂地踹著,腿間原本最在意的毯子被踹下去了也毫無感覺。 “你輕點兒!”許愿眼疾手快地把毯子重新拽了回去,又按住了程楨的上半身。想必是難受到了極點,程楨扭曲著的上半身力氣大的驚人,許愿費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下來。 “酸就對了,只不過他情況比較嚴重,反應(yīng)大了點?!闭f著,林寧又扎進一針。 “不…啊…”這下許愿怎么也按不住他,程楨上半身像瀕死的魚一般彈起,猛得掙扎著要起來,雙腿已經(jīng)扭動著踩在了地上,沒有上肢的支撐,腰腹部又被無止境的酸痛折磨著,程楨的上半身彈起又落下,卻還留在床上,突然,程楨的叫喊戛然而止,他竟就這樣,在床和地板間歪斜著,尿了。淅淅瀝瀝的液體滴落在地板上,水聲清晰可聞。程楨滿頭冷汗地喘著氣,好像要把這輩子的空氣都吸盡一般。他的斷肢徒勞地在空氣中揮著,一瞬間,眼罩下的他分不清他自己在哪兒,他甚至不敢喊一聲許愿來確定一下是夢是醒,他怕回應(yīng)他的是客人揮到臉上的巴掌,他怕下一秒他就要被按到地上舔干凈自己弄臟的地板。 眼罩猛的被抽走,還沒能適應(yīng)光線的亮度,程楨就被按進了一個軟軟的懷里, “程楨!程楨!沒事了,沒事了。做得真棒,太厲害了!”許愿被嚇壞了,在林寧把針拔了的那一瞬間,她猛得撥開林寧跪在了程楨歪斜著的殘軀面前,恨不得把整個他都揉進自己懷里,下意識的,她不想讓林寧看到程楨任何別的地方,許愿半摟半抱半拖地把程楨轉(zhuǎn)移到衛(wèi)生間,只給林寧甩下一句, “你先出去一下,我待會兒跟你說。” 程楨整個臉仍然埋在許愿的肩上,他大口吸著氣,讓許愿身上的洗衣液味充斥在自己的呼吸間,感受著女孩不停用力的肌rou,卻絲毫不擔(dān)心會被扔到地上,“這個懷抱真的好香啊”他想,“我能再逗留一會兒嗎,神啊,就讓滿身污穢的我再逗留一會兒吧?!?/br> 等清理完程楨和房間地板,讓他在床上瞇一會兒。許愿跟林寧邊溝通邊學(xué)習(xí)。 “他情況確實比較嚴重,但現(xiàn)在只能循序漸進。你最近就先在他要排尿的時候,按摩剛才我教你的那兩個xue位,力度不能太輕,不然沒用,按摩的時候要有耐心,不一定按幾分鐘就有效果,但是不能他想要排的時候就讓他排,要鍛煉他的膀胱肌rou,盡量把他的頻率控制的和平常人差不多。過兩個禮拜,我再來給他扎針。” 交代完這些,林寧就先告辭了。說實話她覺得老友有些自討苦吃,剛才她就發(fā)現(xiàn),男人的身體遠不止這一處怪異,但冷暖自知,林寧也只能跟她說,有問題隨時聯(lián)系。 趁著程楨在睡,許愿打算把他換下來的家居服丟洗衣機里洗了。拿在手里,許愿覺得有些奇怪,灰色棉質(zhì)家居褲的襠部,有一灘深色的水漬十分明顯。難道是剛才弄濕的?可明明剛才在看醫(yī)生前自己已經(jīng)幫他把褲子脫了,而且這兩天下來,許愿已經(jīng)知道,沒有外力的幫助,程楨的身子即使憋死了也漏不出一滴,尿道就跟鎖死了沒區(qū)別。摸了把有些黏黏的深色印記,許愿心中有一個猜想,但這兩天程楨一直面色如常,似乎不像被那事困擾的樣子。許愿定了定神,覺得自己在這兒瞎猜不如去找程楨聊聊。 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程楨似乎已經(jīng)醒了,床上的被子在不停拱動著。以為程楨又憋不住了,許愿連忙去掀被子。卻見程楨渾身赤裸著側(cè)趴在床上,眼睛緊閉著未曾醒來,不自知地將自己胸部和下體貼在床單和被角上摩擦,原本就畸形肥大的右乳早就磨破了皮,蹭破了的新rou突兀地點綴在黑紫色的rutou上,更顯得yin靡,左乳也又紅又腫,程楨的胸部不似普通男性一樣平坦,像剛發(fā)育的女初中生,微微鼓起,那兩個早就被玩爛了的rutou被上半身禁錮在淺色床單與仿佛新生的白嫩rufang之間,透出詭異的不協(xié)調(diào)感。程楨自己卻渾然不覺,只是機械地在床上狠狠蹭動著,情動的臉上卻毫無快感可言,只有掙扎和難以滿足的欲壑。 程楨的花xue不知怎的緊緊勾住了被子的一角,兩片肥大的yinchun一張一合,被角就在他的股間進進出出,程楨的雙腿間早已泛濫成災(zāi),被角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在花xue間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而在之前備受折磨,剛剛有些消腫的花蒂順勢被按在了被子上摩擦,被子的布料比床單要更粗糙一些,本就沒好全的小球又迅速充血紅腫著,被毫不留情地捻在被子上,不知恥地挺立著,程楨的修長的、肌rou漂亮的腿,只是徒勞地夾緊又放下,夾緊又放下,卻只是隔靴搔癢,流著水的花xue只能挽留著那一片薄薄的被角,可憐的性器只是萎靡地縮在雙腿之間,沒有一點昂揚的態(tài)勢,昭示著他的主人得到的快感少得可憐,沒有手的程楨,連放幾根手指進自己的花xue填滿自己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更遑論去撫慰自己yinjing。 即使難受成這樣了,程楨的嘴唇也緊緊地咬著,一聲不吭,像一個牢牢閉著殼的蚌,用盡了自己渾身力氣,卻沒有嘗到一絲甘霖。許愿突然想到:四年來,程楨是不是從來沒被人用手釋放過。有誰會耐心地給他一場酣暢淋漓的前戲呢? 這樣想著,許愿蹲下身,把手貼上了程楨的整個花xue。剛一貼上,男人黏膩的下體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起手掌,軟爛地吸附著許愿的手心,程楨的鼻翼急促地動了動,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哼聲。不讓男人等得太久,許愿快速撥動起腫大的陰蒂,一輕一重的捻動著,“嗯!”程楨的腰下意識地挺動,像要把小球送到許愿手中把玩一樣,花xue也更明顯地張合了起來,和閉得緊緊的嘴不同,男人的花xue并不像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那般緊致,肥厚腫大,張合間都能看見里面紅艷的通道,許愿另一只手憐惜地劃過尿道口,毫不留情的送了三個指頭進到饑渴的花xue間進出,許愿知道,磨磨蹭蹭的情事對于男人來說只是一種折磨,她一手在男人的花xue間大力進出著,甚至發(fā)出重重的撞擊聲,一手有節(jié)奏地一遍遍捻過陰蒂,每捻過一次,xuerou就收縮一次,陰蒂就像一個開關(guān),xuerou無節(jié)制地執(zhí)行著開關(guān)下達的命令,一次又一次熱情地回應(yīng)長久未進入過身體的外部物體,程楨本來一次又一次地挺動著腰部,后來干脆整個身體反弓著挨cao,臀rou也緊緊地夾起,高高抬起的xue口再也沒放下過,直挺挺地接收著快感,斷肢在空氣中揮動著想要抓住什么,或者是想要有人帶他逃離這可怕的不受控制的快感,許愿手指感受到xuerou開始飛速地抽搐,程楨的小腹肌rou也越繃越緊,顯露出漂亮的人魚線,許愿知道這是要高潮了,繼續(xù)耐心地研磨著陰蒂,手指在兩壁間摳挖起來,程楨嘴巴大張,如溺水般驚喘著,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xuerou抽搐著仿佛要把手指推出來一般,斷肢難耐地在床單上磨蹭著,許愿最后一次重重地將手指送進xuerou最深處,另一個手放過陰蒂,轉(zhuǎn)而在早已昂揚地吐著水的性器頂端打了圈,然后撐在程楨的肩頭,俯下身在畸形的右乳上吮吸著,眼睛牢牢盯著男人情動難耐地臉,“啊——”程楨下半身重重跌落在床上,許愿順勢抽出自己的右手,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著,一道清亮的水流打在手背上,男人的腹部還有點點白濁,第一次,程楨不是在憋尿的情形下,而是在純粹的快感中同時射精和潮吹了,他迷蒙地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上,許愿正一邊吸吮著自己畸形的右乳,一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