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美人被調教凌辱,rouxue里塞滿跳蛋上課,被情敵摸到潮吹
“姜遲……姜遲?” “?!” 黑發(fā)的少年聞聲抬起頭來,看樣子像是被嚇到了。他眼角泛著淚花,清秀的面龐透出不正常的緋紅——因為皮膚白皙,此刻那異常便更加明顯。 “身體不舒服嗎?” 拿著粉筆的中年女性眼神溫柔,她對姜遲善意地笑了笑,“不舒服的話,可以請假去醫(yī)務室休息?!?/br> “不……不用了,謝謝老師。” 羅文是3班的班主任,她一向對學習認真的姜遲很有好感。在得知姜遲家境不好后,便對對方更加關照,這個可憐的孩子總是能讓她回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好吧,但如果真不舒服的話可千萬別強撐?!?/br>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羅文感覺姜遲的聲音沙啞了很多,像是嗓子被過度使用后發(fā)出的。大概是因為咳嗽吧,她想。 羅文走后,姜遲就又趴在了課桌上。他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時不時顫抖一下,看上去十分可憐。旁人只以為他病的厲害,誰能想到他是因為xue里被人塞滿了跳蛋,必須咬著手腕才能防止口中泄出呻吟呢。 昨天是周末,姜遲被陸林琛關在家里玩了一天,今天一早又被射了泡濃精在xiaoxue里。姜遲原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可陸林琛又扒開他那被cao的爛熟的rou逼,硬生生往里面塞進去兩顆跳蛋,說是對他昨晚太早昏過去的懲罰。 “夾緊了?!迸R出門前,陸林琛在餐桌上揉著姜遲的奶和他咬耳朵, “晚上回來我要檢查,敢拿出來的話就把你cao死在床上。” “唔……嗯~” 姜遲乖乖的應了,被親的時候也不敢反抗,只是閉著眼睛小聲啜泣。他怕自己一拒絕,陸林琛就真的不讓他去學校了,而是會像方才所說的那樣把他關在這里cao到死。 姜遲真的被cao怕了。才短短半個月時間,他就被迫學會了怎么在床上討好陸林琛。因為只要惹了陸林琛不快,對方就會用那根大roubang把自己cao的死去活來。 想到這里,rouxue里的觸感便愈發(fā)清晰,早上被jibacao過的痕跡還在。跳蛋瘋狂地顫動著,不斷撞擊在姜遲的敏感點上,他無法克制地回想起了rouxue被侵犯時的感覺。 ——陸林琛的性器實在是太大了,光是含著就幾乎花費了姜遲的全部力氣。即使已經被cao過很多次了,姜遲小小的rouxue還是無法適應那異于常人的尺寸,每每guitou一捅進來他就夾著逼高潮了。內壁被一點點撐開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大rou的形狀,包括上面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把他的xuerou都給燙壞了…… “!” 大腦突然空白了一瞬,姜遲不知道自己剛才究竟有沒有發(fā)出聲音,連手腕都被無意識地咬出了淤青。等反應過來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幻想著陸林琛的roubang,在眾人面前潮吹了。 姜遲終于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才第二節(jié)課,他的內褲就已經被yin水弄的濕噠噠的,甚至xue里的跳蛋還在不斷蹂躪他的敏感點,讓尚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姜遲又忍不住想要去了。 姜遲死死地咬住下唇,淚流了滿臉,連袖口都被濡濕了。他雙手顫抖著要去拿紙巾,一轉頭卻發(fā)現(xiàn)白蕭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白蕭一句話也沒說,卻讓姜遲害怕到了極點。他記得上一次白蕭這么看人還是在兩年前姜遲剛剛穿進來的時候,那個被他盯上的人后來再沒出現(xiàn)在學校里。姜遲很怕疼,也怕白蕭,但是最怕的還是死——而在劇情結束前死亡就是真的死亡。 姜遲哭的頭都有點發(fā)暈,但他還是強撐著起來做起了題。xue里的跳蛋還在不斷震動,在意識到自己被人看著后,姜遲的身體更加敏感了。他夾緊了腿,逼自己把注意力轉到試卷上,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涌上來。手也因為過于劇烈的快感而軟軟的握不住筆,寫出來的字都歪歪扭扭的。 姜遲拿余光去瞟白蕭,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座位。他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可就在這時,一雙手突然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那里本就是姜遲的敏感部位,再加上他剛剛被陸林琛掐著腰cao過,根本經不得碰。幾乎是剛一被摸到,姜遲就顫抖著高潮了。試卷上被他用筆劃出了一條長長的橫線,好像在彰顯著他剛才有多么失態(tài)。 “怎么不寫了?” 白蕭的下巴抵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輕輕吹氣,燒的姜遲耳朵根都紅了起來。他雙手環(huán)住姜遲纖細的腰肢,從后方將他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那是個很親昵的姿勢。 “我這道題不會,想來問問你?!?/br> 他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神態(tài)自若到仿佛沒有看到姜遲的異常。 “嗯……” 姜遲還在高潮,從喉嚨底下發(fā)出來的回答聲也十分甜膩,帶著顫抖的尾音??謶烛屖顾麆庸P,可頭卻暈到連題目是什么都不太清楚。他被白蕭緊貼著,距離近到幾乎可以聽清對方胸膛處有力的心跳聲。 ——好近,太近了,身體好熱。 姜遲不敢低下頭去看,但身體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雙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白蕭的手很靈活,自上而下在姜遲身上不斷游走。他仔細觀察著姜遲的表情,專挑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欺負。在姜遲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他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對方的腰。 “??!” 姜遲拼命捂住嘴,但此刻卻已經晚了。半個班的同學都回過頭來看他,而他除了絕望的哭泣外什么都做不到。 “小遲,很難受嗎?” 白蕭的手自他腋下穿過,很輕松地就把姜遲給提了起來。姜遲站不穩(wěn),半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白蕭就順勢把他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我?guī)闳メt(yī)務室?!?/br> 說完,也不等姜遲回答,白蕭就抱著他徑自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