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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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舔狗少爺(?)X冷情(?)婢女的故事】 夜涼如水,庭院內(nèi)只聽清風(fēng)拂動樹葉的簌簌聲。 棠梨一身黑衣隱匿在花圃中,她已經(jīng)觀察了好幾日,判斷就在不久后,護衛(wèi)交接,而在這段時間里,此處無人,而她便可在此時趁虛而入。 一刻鐘后,她如愿看到護衛(wèi)遠去的身影,抓準(zhǔn)了時機,縱身躍上屋頂。 她弓著身體,屏息凝神傾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確認(rèn)屋內(nèi)沒有聲響,便躍過屋頂來到屋子后方,這放寶物的地方窗戶都被釘上了,不過這一處的后窗已經(jīng)在她多日的努力下一點點地被卸得松動,此刻只需輕輕一抬,她便可以鉆入屋中。 而進入后她便立刻將窗戶合上,若不仔細(xì)盯著窗戶看,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 她憑借著四周垂墜著的夜明珠,很快看清了屋內(nèi)的情形,這趙老爺不愧是五洲城的富商,各種擺在明面上的古玩藝術(shù)品就已經(jīng)看花了她的眼,更不說那些被鎖著的東西該有多珍貴,可她此番前來不是偷什么大寶貝,只為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將目光放在離自己最近的書桌上,動作迅速地翻找起來。 她本以為自己的東西起碼得翻找他個把時辰才能尋到,卻不知她視線轉(zhuǎn)了一圈后,竟發(fā)現(xiàn)它就在觸手可及的支架上掛著,她欣喜若狂,立刻把那根吊墜取下來揣進自己兜里,然而東西還沒捂熱,便聽門外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老爺?。?/br> 棠梨暗叫不好,正當(dāng)她在慌張找藏身之處時,身側(cè)的雕花木柜突然向她敞開。 聽到聲響,她驚愕地往那邊轉(zhuǎn)過頭去,只見同樣一襲夜行衣外加黑巾蒙面的男子正立于柜前,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那人的臉,他已經(jīng)一把拉過她,瞬息之間柜門被合上,兩人就身體相貼的緊縮在狹小的空間中。 很快,房門被打開,伴隨著腳步聲與悉悉索索的聲音。 棠梨屏住了呼吸,一時間也沒有心思顧及此時自己正與一個陌生男人胸背相貼,而自己還就坐在他的兩腿之間。 她渾身緊繃地關(guān)注著外邊的動靜,只聽一道粗獷男聲響起,聽對話內(nèi)容,正是趙老爺,他正興致勃勃地?fù)P聲介紹著自己珍藏的寶貝們,竟不知白日里競價拍賣還不夠,到了這種時候,還在談生意。 外邊的人嘰里呱啦說個不停,并沒有向此處走來的意思,她也稍稍松了口氣,在這時才發(fā)現(xiàn)身后男子身體guntangguntang的,令自己的身體也不由沾染了他的熱意,且自己周身都被他的氣息環(huán)繞,呼吸之間,都是屬于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這時她呼吸頓住,這氣息怎么這么熟悉,像是……他。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輕輕轉(zhuǎn)過頭去,漆黑的空間里隱約能看到一雙大睜著的微亮眼眸,她伸手扒下男子的面巾,但什么也看不清,便用手在他臉上按壓著摸索著。 男子被他摸得很快無奈地捉住她的手,用氣音道:"是我……" 棠梨雖有滿腹疑惑他怎么會在這里,但眼下不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且若是他在的話,她不由覺得安心許多。 她自柜內(nèi)的細(xì)小的縫隙中,努力去瞧外面人的一舉一動,她不停的變換著窺視的角度,纖細(xì)的身子也跟著不停的扭動,似乎完全忘記了他與她現(xiàn)在是緊緊相貼著。 這樣一來就苦了安亦北了。 棠梨柔軟的臀一直有意無意的在他下身擦過,蹭到他胯部之間,有種異樣的酥麻自腹部悄悄攀升上來,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 安亦北緊張得額角都開始冒汗,倒不怎么怕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就怕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狀。 因為現(xiàn)如今,他的小兄弟已經(jīng)興奮得抵在棠梨后腰處,而迫于空間的狹小,兩人身體緊貼,他根本無法讓自己的小兄弟挪個位置。 好在某物支楞起來的時候,棠梨只是驚異于安亦北此次出行竟還在腰間踹了把匕首,硌得慌,她覺得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身體,隨后便聽身后男人發(fā)出一道暗啞的悶哼聲。 棠梨還以為他因自己的動作而被匕首戳得生疼,連忙往他身下去摸,想要拿出來,很快就摸到一根guntang的物什,安亦北根本閃避不了,被她柔軟都小手握了個正著,又發(fā)出一聲輕哼。 棠梨沒去注意手上東西的異常,注意力卻被他發(fā)出的聲響吸引了去,她不悅地瞪了黑暗中的他一眼,連忙松開他的小兄弟,去看外邊的動靜。 還好外邊一直滔滔不絕的趙老爺嗓門夠大,不然他這么接二兩三的發(fā)出聲響,還不得給人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她也不敢去拿那“匕首”了,免得他又叫喚出聲可不好。 而安亦北從未感到這般煎熬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反應(yīng),那處這樣蹭著女子的身體,還是心愛女子的身體,讓他身體和心靈都飽受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的人終于有了離開的意思,而此時的安亦北熬得都有些精疲力盡,雖說是如此,但胯間的那東西依舊生機勃勃。 聽門被吱呀一聲合上,還靜候了片刻后,棠梨終于從那狹小的木柜中鉆了出來。 然而她順了會兒氣后一轉(zhuǎn)身,卻見安亦北還縮在木柜里不肯出來,不解地小聲問:"還不走么?" 安亦北的手下意識將手附在兩腿之間,那帳篷還支得高高的,一出來豈不是露了餡。 他露出一個略顯心虛的笑容,低聲道:"你先撤,我斷后,咱們天水巷匯合。" 棠梨見此也不愿浪費時間,她對他的武功有信心,連忙從后窗跳了出去。 *** 夜色朦朧,月華鋪滿了小巷。 棠梨在天水巷子等了約莫一刻鐘,終于等來了安亦北。 此時安亦北也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清俊的面龐情欲已經(jīng)退散,他神色自若地朝她走過去。 他一雙黑瞳在月光下熠熠生輝,黑色的夜行衣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修長挺拔。 甫一靠近,棠梨便用胳膊懟了懟他的手臂,問出心中第一大疑問:"你怎么會在這?" "你每晚都往這處跑,我便好奇跟過來了?!?/br> 棠梨面色一僵,沒想到自己每晚趁夜深人靜之時的偷偷行動還能被他察覺,這么久的武功算是白練了。 “倒是你,拿別人東西做什么,若是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安亦北往她懷里看了一眼,神色嚴(yán)肅地反問道。 "這本就是我的東西,之前被賊人偷走,誰知道竟落到這里,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我便逃走,不會拖累你的……"棠梨今日一行不是沒想過后果,只是什么后果也比不上親娘遺物重要,更何況誰叫這趙老爺竟不知從哪收了偷盜來的東西,她拿自己的東西怎么了,棠梨越想越理直氣壯。 安亦北一聽這個,立即緊張地捏住了她的手腕,打斷道:"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可不許你離開。" 棠梨聞言微怔,隨后默默抽出自己的手,想要轉(zhuǎn)移話頭,她忙看向他的腰間,在那瞧了半會兒,直把安亦北瞧得有些緊張了,才問道:"對了,你腰間的匕首呢?" 剛剛那玩意礙事得他差點被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了。 安亦北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竟然把自己那物當(dāng)作了匕首? "我扔了。"安亦北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俊臉有些泛紅,總不能直接說是自己的那東西,只好先隱瞞過去。 不過,怎么會把自己的小兄弟當(dāng)成匕首,這也太天真爛漫了。 她對這種事這般不懂,要是以后給別的男人占了便宜怎么好,這種男女上的事情還是多了解一些才是。 但他也不便于太直白的告知,而是稍微繞了個彎道:"你有空看看我床頭的話本吧。" 話本? 棠梨作為他的"貼身侍女",在給他整理臥房之時的確是發(fā)現(xiàn)過幾本話本子,但她并不感興趣,也就沒翻開看過。 “怎么突然說起話本?”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了便知?!卑惨啾泵媛峨y色,眼下也不好解釋過多。 他這么一說,棠梨也懶得追問了,安亦北有時喜愛與她說些有的沒的事情,兩人不在一個點上。 *** 二人一路無言地回了安亦北在附近購置的住宅,安亦北將棠梨送至她房門前站定:"你那東西給我瞧瞧。" "做什么?"棠梨一邊問著,一邊從懷里摸出那塊玉佩遞到他手里。 安亦北拿著玉佩在手上端詳了半會兒,他雖然不是專門做玉石生意的人,但是也見過些世面。 安亦北最后將玉佩放回她手里,心頭也很快有了主意。 “這塊玉佩并不是什么上成的好玉制成,也無需什么精湛的技藝,偽造不是難事,到時候替換回去,便不用擔(dān)心會被發(fā)現(xiàn)。"安亦北慢條斯理地道。 棠梨有些猶疑,遲遲不語。 這辦法看起來是可行,但棠梨心疼銀子,且不說這本來就是她的東西,還要花錢去替換想也覺得憋屈,如果真要這么做她也是絕不能讓他來付這個錢的。 "連夜趕工指不定明日就能送回去,別磨蹭了。"安亦北見她滿臉糾結(jié)的模樣,催促道。 "那花了多少銀子得記我賬上。"棠梨想著這樣或許不會連累到他,咬咬牙道。 安亦北心知若不按她的意思來她鐵定不會答應(yīng),便也沒客氣,點頭應(yīng)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