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獵x吸血鬼pa 紅酒灌腸 銀制手槍caozigong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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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南語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弄醒時,他立馬翻身起來,又后知后覺得環(huán)顧四周一圈,才發(fā)現是在自己家里。 隨之而來的翻卷著的頭疼與困意,攪得他再次直直的栽倒在了床上。很明顯的,他宿醉了。 昨天晚上參加聚會果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可是是誰把他送回來的呢? 他眨眨眼,努力把自己的目光聚焦,然后仔細回想昨天夜里的事。 都是徒勞的,無用的,什么也沒有。于是他撐著身體緩緩起來,看見灑落在地上的紅酒瓶,里面流出的液體已經成為半凝固狀,黏黏膩膩地依附在了地板上。 而比這剛讓人不解,更加顯眼的,是床鋪上的一把銀制手槍。 無疑,這是他自己的,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血獵,陪伴了他那么多年的手槍他當然認得,不過這種東西并不是單純的綁在他身上的,而是需要他主動召喚才會出來,不會有不小心丟在了某地的說法。珍貴物品不會隨意召出,畢竟關系到他的性命,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昨晚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這個疑惑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常白端著一杯乳白色液體走進了他的房間。 即使友好條約已經簽訂不少年頭,而常白他也認識了快要兩年,血獵那么多年刀頭舐血的本能還是讓他想摸起手槍。 又緩緩放下。 對方原本應該已經習慣了他的舉動,畢竟在他們相處的日子里這種事比比皆是,更何況常白也會有晚上莫名其妙開始抱著他的脖子舔的習慣——這原本應該不算什么的。 可問題就出在常白的反應。像是受驚一般踉蹌了一步,差點就把玻璃杯中的液體撒了出去,甚至連看著他手上東西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恐懼。 “白白……我昨晚怎么了?”有一種恐懼在他心中蔓延開,即使已經確認過沒有子彈射出,他還是忍不住開始心顫,也根本就不能承擔任何失手的風險。 常白快步走到床邊坐下,將杯子遞給他,這是南語才聞出里面裝的是牛奶,宿醉后帶來的咽喉疼痛催促他幾口喝完了所有液體,將杯子放在一邊,然后撫上對方的臉頰。 常白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用臉蹭了蹭他手心的位置,然后越靠越近,直到南語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便低下頭去給了對方一吻。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所以我就把你拖回來了?!?/br> “什么?你……闖到我家里去找我?”拜托,他的族人們都不是什么善茬,就算已經見過面了也不可能這樣讓一個血族把他帶走吧? 難道常白昨天晚上為了他……受傷了? 一想到這里,南語覺得自己冷汗都要出來了,所幸常白搖了搖頭,笑道:“你家里的人都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沒人管你?!?/br> ……看來院子里的安保系統(tǒng)需要更新了。不過所幸常白似乎的確沒什么事,南語暗自松了口氣,詢問他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隨之而來的一陣沉默。 南語怕極了這種沉默,讓他原本安下的心再度緊張起來,一直到常白再次開口。 “我把你丟在床上,可是你不要我走,所以我就躺在你身邊。” 聽起來似乎在普通不過了。 “但是你他媽發(fā)酒瘋,半夜起來扒我褲子,還……用你沒喝完的紅酒給我灌腸?!?/br> ……? ………?! 南語差點要從床上蹦起來,剛想開口又因為冷空氣突然灌入而不斷咳嗽起來,嗆了好久才勉勉強強恢復,一臉不可思議地將常白盯著。 “然后你又說你要保護你的族人們,把你的槍掏出來插在我屁股里,讓我別動,敢動你就開槍?!?/br> “常白,我……” 南語的話剛出口,就又被常白打斷:“結果你突然就開始用槍頂我,我連叫都不敢叫,只能捂著嘴癱在你身上,酒順著腸子越灌越深……對了,你看看你的槍進水了還能用嗎?” ……怎會如此?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道歉?上都上了有什么好道歉的,更何況他們本來也在一起那么久了,愛人應該做的事基本上全都做過了,可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 之后常白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爬上床說要再睡一會,結果一直到晚上南語從外面回來都沒再醒過。 南語嘆了口氣,也翻身上了床,其實白天已經睡得很足了,他現在反而有點睡不著,不過也沒有別的事可做,就安安靜靜躺在常白身邊也挺好的。 他漸漸從平躺變?yōu)閭壬?,環(huán)住了常白的腰,正當他想要再靠近一些時,他聽到身邊的人輕聲說了一句“不要”。 一瞬間,回憶如同波濤一般席卷而來,讓他清晰的意識到,常白口中的有些東西,并不是他說的那么簡單。 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可是他清晰的意識到戀人就在身邊。于是他抱住了常白的腰,開始用唇蹭對方的脖頸,鑒于常白比他高一些,這個姿勢實在是很合適。 然后他就不滿于僅僅只是這樣了,南語把嘴里甜膩的酒氣送到了對方的舌尖,然后一同纏綿,開始急迫的索取常白口腔中的空氣。 “唔……”常白想要推開他,可南語先自覺地起身,然后又暈暈乎乎的癱軟下來,似乎再次睡著了。 不過當常白想要把他安放在床上時,他握住了常白伸出來扶他的手,然后蠻橫的放了下去。一把將常白推在床板上,力氣大的嚇人,撞的木制床板發(fā)出一聲悶響,常白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后腦一陣陣抽痛。 可是南語沒有管這些,他脫下了常白的褲子,然后將兩根手指塞進了常白的后xue,可是里面顯然有些干澀,而前面的xue口雖然濕軟,但他還是有些固執(zhí)的想要撐開他的腸rou。 當南語碰到常白的生殖腔時,常白猛地顫抖了一下,因為這里實在是太敏感,太脆弱了,畢竟這里面還塞著一個軟乎乎的卵,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這個卵可以算得上他們的孩子,歸其原因是常白掰開了自己的輸卵管。他到現在都記得常白躺在床上,從外部都能看到下腹中的zigong不斷抽搐,把他的手從生殖腔里拉出來還帶著血的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是常白原本就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即使求著南語把jingye射在了里面,也沒有任何作用,只是多了一個無時無刻都在敏感zigong里折磨他的軟球罷了。 南語對這里沒什么興趣,所以附身下去拿他的酒瓶,里面還有一大堆甜膩的酒精沒有喝完。南語用手指試探性地蘸了幾下,然后用舌尖舔了舔,滿意的將手指塞進了常白的后xue。 可是這樣實在是太慢了,南語歪了歪頭,想到了一個更為簡便的方法。他撐開常白的后xue,然后緩緩地將瓶口塞了進去。 這種程度對于常白來說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只不過在此之前他沒有被人從后面灌過酒罷了。隨著葡萄酒瘋狂的流入,冰涼過后便是一陣火辣的疼,像是有無數小針刺痛他的腸壁,讓他不由得抓緊了床單。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霧氣漸漸從眼里蔓延開,酒越來越多,幾乎要灌入他的腸道深處,于是他嗚咽著祈求身上的人:“夠了……南語,夠了……停下唔……” 對方果然也很聽話的停了下來,不過在南語拿開酒瓶的一瞬間,后xue里翻涌著的酒便噴出來不少,有的甚至流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他便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了常白的生殖腔里。沒有其他原因,他覺得現在常白的肚子一時半會肯定吸收不完這么多酒,所以暫時放過了那里。 隨著南語的抽插,每一次cao到敏感點宮頸,后xue都會噴出一些帶著腸液的紅酒,可更多的則被腸壁吸收,讓整個腸道變得燥熱,愈發(fā)刺激著軟腺的跳動。 常白覺得自己幾乎要高潮,宮頸被頂的又紅又腫,似乎馬上就要被撞開,而后xue里的液體也折磨著他的神經,可就在這時,南語抽出了他的性器。 南語扳開常白的后xue,發(fā)現里面還有不少液體,于是用手壓了壓對方微微鼓起的小腹,把敏感點腸道壓得幾乎痙攣,后xue止不住地開始噴水,液體瘋狂撞擊著敏感點,而就這樣,常白射了出來。 隨后南語搓了搓自己的臉,將已經挺立的性器放進了另一個洞xue中。被酒精折磨太久的腸rou軟得一塌糊涂,黏黏糊糊地吸附,討好著闖入者,很快讓南語把jingye留在了里面。 就當常白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時,一把冰冷的銀器抵在了他的生殖腔口。 他本能性地想要逃,可是肩卻被南語壓住,松軟的生殖腔根本抵擋不了外物入侵,直接讓手槍滑到了宮頸,甚至還在收縮著,時不時擠出一些粘液來。 可是常白不這么想,他怕的全身發(fā)抖,快要哭出來,南語解開了他的上衣,把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放在他的乳尖,狠狠戳了幾下,然后露出堅定的表情:“就是你們這些血族……殺了我的…族人……今天我要你…嗝……血債血償……” 可是常白哪里有心思解釋?那把槍越來越深,一直頂開了他的宮頸,深入到zigong里,在敏感脆弱的宮壁上四次亂撞,他的心臟因為過激的快感和恐懼而加速跳動著,這種感覺讓他反胃,整個消化系統(tǒng)都一陣痙攣,可是…… 南語拿著手槍在他身體最敏感點部位里一陣亂頂,直到那里開始紅腫,噴出來的水將南語的手淋濕透了。 “別……求你了……別在這里……”常白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他抱住南語的肩,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怕到連聲音都顫抖得不行,“好痛……南語,換個地方好嗎……真的…好痛……” 上次被扯開輸卵管的傷還沒完全好,這里真的經不起這樣折磨了。如果走火,或者南語沒控制住,zigong就會被扯開,被子彈貫穿,不要,不要,不要…… 于是南語瞇著眼思考了一會,終于是選擇聽了常白的話,把手槍拔了出來,緊接著就塞進了他的后xue中開始瘋狂抽插,然后一邊威脅常白:“你要是敢動,我就…開槍……” 可是常白早已神志不清,胸前的軟rou也被磨得發(fā)腫,于是南語低下頭去舔了幾口,覺得沒什么意思,又用手抓住這一團奶白色的軟rou肆意揉捏。 無所謂…都無所謂了……已經被玩弄地快要壞掉了,怎樣都……無所謂了。 想到這里,南語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他無法想象自己究竟是怎樣做出了那些事,而常白又是怎樣才會怕得全身都在痙攣。 他緊緊抱住身旁的人,在對方臉側留下一個淺吻,低聲呢喃著:“對不起?!?/br> “唔……沒關系的,你想要怎樣我都……都可以?!眽糁腥送瑯羽ゐず鼗卮鹆怂?。 南語勉勉強強安了心,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戀人,這種情況一直到第四天的凌晨才開始發(fā)酵。 他通常不會在晚上醒來,可作為一名血獵,不被周遭的動靜吵醒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在他身邊是一只貨真價實的吸血鬼。即使只是聽到了微弱的喘息聲,在他起身開燈后眼前的場景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身旁的人,雙腿大張著,白皙的指節(jié)還塞在生殖腔里,另一只手正捂住唇企圖避免自己發(fā)出什么聲音,眼淚順著臉頰沾濕了他的手指,可是沒用的,喘息聲還是透過指縫傳了出去。 被光線熾得微微瞇眼后,常白才漸漸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想要隱瞞卻已是于事無補了。南語神色凝重地抽開了常白的手指,映入眼簾的便是紅腫到連軟rou都被擠出來的生殖腔。 還要他稍微碰一下,常白的手就會抓住床單不斷地發(fā)抖……他怎么忘了,即使常白的血統(tǒng)再純粹,銀器對于血族來說也依舊是致命的。 只要指節(jié)順著被軟rou擠地極其狹窄的縫隙鉆進去,就會摸到被頂松的宮頸,生殖腔內的軟rou既濕潤又燙的嚇人,鼓鼓囊囊地互相擠壓著,完全不是平時隨隨便便就能塞進幾根手指的模樣。 手指抵在宮頸時恰好伸不進去了,所幸南語就把指節(jié)抽了出來,再去查看那個被折騰得更狠的后xue。 果不其然,是一幅被cao壞了的樣子,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腸壁能腫成這副樣子,但又能把甬道撐開。 簡直難以想象,常白是怎么在劇烈的恐懼與疼痛下忍住不下手制止他的…… 一根熾熱的,隨時有可能走火的槍,在身體最敏感點地方深入,才幾分鐘就燙到里面的軟rou腫成這個樣子,嘶——他好像逐漸理解了常白那晚口中的的疼,和到最后幾乎沒反應的樣子。 被折騰到昏過去了嗎? 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他是知道的,過了這么久常白還是這副樣子,究竟是受了多重的傷?。?/br> 南語低下頭去舔了幾口常白的唇,然后用鼻音哼了幾聲,示意對方咬自己一口。 他承認,在這方面常白確實沒有客氣過,紅著眼睛瞇了瞇就一口咬了上去,一邊吸還要一邊讓南語摸著生殖腔邊的軟rou以確保真的有在愈合。 太色情了…… 南語吐出一口氣,覺得差不多后緩緩起了身,如果真讓常白來把控時間他絕對會死的,這一點在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驗證過了。 可是對方顯然不滿足于就這樣結束,他拉了拉南語的衣角,示意他把手在深入一些。 沒了宮頸邊紅腫軟rou的阻擋,南語勉強能伸進zigong的位置,于是他就摸到了整個燙的嚇人的zigong壁以及充血發(fā)腫的柔軟宮腔,整一縮一縮得包裹著他的手指。 “這里面……嗚…也好痛……能讓我再吸一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