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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事你可問對人了,我跟你說吧,現在市面上和網上賣的那些什么春藥、催情藥啊什么的,那都是騙人的。一般都是些激素加上辣椒水和出來的,吃了只能讓人身體發(fā)熱,你可千萬別買啊,小心上當。其實天津這地界,根本沒有真正的春藥賣,別說天津,就連整個中國可能都沒有。你想想,要是這東西哪都能買得到,男人想cao誰cao誰,那還不天天都是強jian案了,政府能不控制么?” 被他這么一說我心里一涼,原本留下的一點點希望,霎時之間蕩然無存。顧振海也看出我垂頭喪氣來了,一笑又說:“不過你別著急,全中國沒有的東西,我未必沒有!” 說著抄起手機撥通了對那邊講道:“小三啊,把我屋里床頭柜里那個塑料袋拿到五馬路的小肥羊來,快啊!” 撂下電話嘿嘿一笑說:“你還記得咱班上有個張學君嗎?現在他不行張了,改姓杜了,他爸死了之后他媽嫁了個小老板,人家居然把他弄到法國留學去了,這藥就是我托他從法國帶回來的?!?/br> 我這些天思前想后要想搞定沈丹,最好的途徑就是迷jian。一來因為她家條件好,沒什么可以逼jian的破綻。二來她爸明顯勢力不小,要是騙jian可能會出事。三來她對我印象不好,誘jian成功率不高。所以只能用迷jian這一條路,因為我和沈丹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多,下藥不難。 由此我又想到了從大連帶回來的那幾顆搖頭丸,可是這東西刺激性太強,除了些許的性亢奮之外,的是行為能力不受約束,狀若瘋癲。要是真的用了這個,恐怕被發(fā)現的幾率會很高。所以我迫切的需要一種安全、安靜又效力單一的春藥。 剛聽顧振海一說我心里還真有點涼,怕只怕和小美女近在咫尺卻無緣赤誠相見。后來聽說他竟然托人從外國帶回了效力卓著的春藥,不由得又是一喜。 “你現在夠牛逼的,連原裝進口的貨都能搞到手!” 我伸手把他面前的酒杯倒?jié)M,自己也倒了一點,說道:“看來你在南開區(qū)很出的開嘛,以后我可能還真要經常請你幫忙呢!” 顧振海這人脾氣直但絕不傻,可最終要一點他很吃捧,越是對他表示出欽佩和羨慕他越高興,當下他一口把酒干了,呵呵一笑:“放心吧楊子,在這一畝三分地除了殺人放火我是干不來,其他的還都能湊合。你有事只管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哥們說話絕對釘是釘鉚是鉚!” 我倆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扯著,不多時一個看起來十分精明干練的小子敲門走了進來,正是小三。 “哥,你的東西!” 小三恭恭敬敬的將一個粉紅色的小塑料袋放到顧振海前面的桌面上,看大哥輕輕一揮手,他便老實的出去了。 我看小三和上次見面時神色有點不大一樣,似乎十分消沉,見了我也沒打招呼,而且顧振海似乎對他的態(tài)度也十分冷淡,進來出去時腿腳還有點不自然一瘸一點的,于是問道:“大海,小三怎么了,他最近是不是受傷了,我看他腿上不大對???” 顧振海本來想給我看他的寶貝春藥,聽我這么問一下子來了氣:“媽的,你小子跟了我四五年了,我對他一項當親弟弟看待,沒想到他竟然吃里爬外,背著我在私底下搞小動作,這不給小桃紅他們打的嘛!” 他說的小桃紅自然是拜我所賜得了這個外號的蕭洪濤了。 我還沒有搭茬,顧振海突然問道:“唉楊子,上次你讓我放跑的那小子你認識嗎,就是長得跟個娘們兒似的那個?” 我知道他說的就是不久前又被我在警察局里救出來的那年輕人,可是這人我自始至終也不知道姓甚名誰,只好說:“不認識啊,就上次見過一面再也沒見著了,你問他干嗎?” “哦,沒事沒事!” 顧振海顯然不想告訴我,立刻轉移了話題:“這藥我只用過一次,藥效不錯,你可以拿來試試!” 說著把那袋東西整個扔給了我。 從剛才的談話中,我心里隱隱覺得那個年輕人似乎和被顧振海執(zhí)行家法的小三之間有什么關系,但又不能肯定。聽他這么說,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袋子上了。 從塑料袋上看不出什么特別,當下我把東西從里面拿了出來,那是一個腳氣水大小的黑色紙盒子,上面全是外文。這外文我曾經見過,正是在馮夢瑤的筆記本上,雖然我看不懂,卻能斷定是法文。紙盒子已經開封,我從里面抻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塑料瓶,里面裝著多半瓶透明液體。瓶子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文字和標識,瓶口是噴霧器形式的。我擰開瓶口聞了聞,也沒聞出任何味道。 “奶奶的,英語老子一竅不通,也看不了使用說明,不過這藥確實很神,我曾經用它辦了一個四川的小妹。服了這藥之后,一個剛出道的雛立馬變成一大sao屄,追著我又摸又舔,眼都離畸了。要不是我怕得病,她連避孕套都來不及讓我用?!?/br> 顧振海扔過來一根煙,自己也抽上了一根,指著這瓶藥說道。 顧振海不學無術,還以為那上面的說明是英語,我也不去說破。他嘴里的小妹就是指桑拿房的妓女,以前他放寒假曾去過一次南方,從那學來的這稱呼。說到玩女人他總是那么粗俗,似乎“硬了、脫了、cao了、射了”就是性愛的全部過程一般。當然這種事情我也沒必要和他爭辯,每個人對于性生活理解不同嘛。 “這東西沒什么副作用吧,會不會出事啊?” 我對這藥始終不大放心。 “不知道,反正完事之后那四川小妹好像也清楚我動了手腳,不過她也不敢跟老板說,那地方是我罩著的!” 顧振??戳丝次倚χf:“沒事,女人這東西玩了一次她就不敢不跟著你了,而且又沒什么證據,你放心用好了!”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打了一個突,如果是兩情相悅的戀人,我給對方用了這藥可能沒事,可是沈丹不一樣,她和我根本沒有感情基礎,要是完事之后不依不饒,恐怕事情要鬧大了,看來這東西還要慎用。 正想著,顧振海突然輕輕從我手里把藥拿了回去,嘿嘿一笑說道:“咱要不要現在試試???” 沒等我答應她突然沖這門口大聲叫道:“服務員,服務員,過來!” 一邊喊一邊將藥收進了自己的毛衣袖口里。 “先生,有什么需要?” 一個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年輕女服務員走進來問道。 顧振海裝出一臉不滿的樣子,怒氣沖沖的問:“你們這茶怎么有股怪味呀,???” 說著把茶壺從桌子的另一邊端了過來,放在她面前。 那女服務員皺了皺眉:“不會吧,這茶葉都是最近新買的,而且所有客人喝的都是這個,別人也沒說什么呀?” “你說不會,你自己嘗嘗!” 顧振海用拿著煙的手撐在桌面上托著下巴,用眼神掃了一下茶壺。 沒有辦法,女服務員只得應了一聲“好的”,轉身想去墻角放餐具的柜子上拿杯子。 “來來來,這有!” 顧振海從桌子另一頭一套一直扣著的餐具里拿過一個杯子,可是好像回身時一不留神把自己的筷子碰掉了,馬上要俯身去撿。 身為服務員當然不能讓客人自己撿東西,立刻搶著蹲了下來撿起筷子扔到了一邊,說了句“我給您拿雙新的”回身從那柜子上取來一副包在包裝紙里的干凈筷子。 可就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顧振海巧妙的將袖子里的藥瓶褪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眼前朝杯子里輕輕一噴,又不動聲色的收回進袖口。 看他如此做法我心里一驚,在我印象里原來顧振海是一個粗枝大葉奔放豪邁的人,可沒想到這幾年沒見居然練的粗中有細起來,這一連串的動作當然是他現抓現編的,可是絲毫沒有破綻之處。以這個水平恐怕我也不過如此了,當下心里開始對這個人從新定位。 “謝謝!” 顧振海接過新筷子禮貌的說了一聲,然后在女服務員視線之下倒了半杯茶水。 女服務員接了過來,放在嘴邊抿了一小口,咋嘛咋嘛:“沒什么怪味???” 疑惑的問著。 “這茶肯定過期了,喝了之后嗓子就發(fā)酸,你再喝一大口試試!” 一直默不作聲的我這時說道。 兩個客人都這么說,服務員無奈又喝了一大口,還是覺得很正常??墒羌热豢腿巳绱苏f法,她也沒辦法,當下打定主意禮貌的說道:“既然您二位覺得味道不對,我現在就去換一壺!” 說著就要出去。 顧振海立刻用話又把她攔了回來:“你等會啊,幫我們收一下吧,你看這桌子亂的!” 說著指了指滿桌子的剩菜和蝦皮。 我知道他在拖延時間,怕服務員藥力發(fā)作之前走出去會曝光,當下也說:“順便再給我們結賬吧!” 說著就掏兜拿錢,結果和顧振海你來我往半真半假的爭了好久,最后還是由他掏出了兩百塊遞了過去。服務員只好等我們決定了由誰付賬之后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雜物,拿著錢往外走。 哪知剛走了沒幾步她突然“嘶——” 了一聲,好像頭暈一樣立刻一只手扶住了旁邊的墻壁,一只手攥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上身輕輕晃動,開始喘起了粗氣。又過了不到五秒鐘,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但兩條腿卻死死的夾緊著襠部。 “哎,你怎么了?” 顧振海故作驚疑之狀,同時招呼我:“來來,快把她扶著坐這歇會。” 我倆一邊一個把那女服務員攙扶著坐到了擱在墻里被排成一排空置的椅子上。 因為我們兩個人包了一個十人的單間,所以空出來椅子都被整齊的放到了墻根連成一排,長度足夠一個身高兩米的人躺著的了。 等我們將那女的放在那之后又坐回了原位,聚精會神的看著她身體和表情上的變化。她現在緊閉著雙眼,死咬著下嘴唇,兩只手抓著自己的大腿,而兩條腿不但緊緊并攏還在不停上下錯動摩擦,小腹也頻頻收縮著。 “小姐你沒事吧?” 我看她的樣子有點害怕了。 那女服務員極不規(guī)律的喘息,過了好半天才含混的回答著:“沒……沒事……熱……好……好癢!” 說著一只手順著上衣下擺伸進里面胡亂的在自己身上摩擦,另一只手隔著裙子按在自己褲襠上,腰部還不斷用力輕輕向上挺動。 “呵呵,沒事就好,你現在想干嗎?” 顧振海笑瞇瞇的沖我一瞥眼,意思是告訴我藥效已經起了作用,也同時叫我放心不會出事。 “我……我想……想要……呃呼呼……癢……癢??!”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和喘息之中,女服務員已經撩起了自己上衣,露出了被鐵絲撐著的深藍色胸罩下沿,五指不停地在rufang上下左右胡亂的撫摸滑蹭。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裙子側面的拉鎖,伸進連褲襪中。 我看的震驚不已,以前雖聽說過春藥如何如何有效,女人吃了如何如何放蕩,但那畢竟是耳聞?,F在親眼目睹,這女的喝了那茶水還不到十分鐘便如此失控,不由得對這瓶藥的效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顧振海還是笑嘻嘻的抽著煙喝著茶,就這么坐在離那女服務員不到兩米的地方看她發(fā)sao,又問道:“你癢,哪癢啊?我能不能幫你啊?” “我……我好癢……下……下面好癢……唔……呼呼老公幫幫我……我要!” 這女人現在已經把裙子拽到了膝蓋上,一只手伸進乳罩里抓捏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竟然伸進了內褲里。從她襠部突起的形狀來看,肯定正在自己扣挖那因為藥力而變得異常yin蕩的saoxue,同時身子后仰兩條腿大大的分開了。 “我怎么幫你啊,小姐?” 顧振海還在挑弄她,而我此時已經有點內褲發(fā)緊了。 這女的雖然姿色平平,可是很年輕,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這樣一個制服女郎在飯店的包間里同著兩個陌生男子手yin,是男人看了都會有反應,真虧顧振海還能坐得住。 被他這么一問,那女服務員手yin的動作更是激烈,隨著“咕嘰咕嘰”一陣水聲,她的內褲和絲襪慢慢蔭濕在我們面前。 “啊……呼呼呼……老……老公,求你……求你了,來吧……我……我要你!” 說話間雖然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可是嘴角卻在不停地抽動,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楊子,看見了吧!” 說著顧振海把袖子里的藥瓶褪了出來扔給了我,然后沖我詭異的一笑:“我去買單嘍!” 說完竟然一扭身站起來出去了。 他在場時我有些沖動,可他走后屋里只剩一個浪女和我這個yin賊了,我反而冷靜了一些。這是什么地方,這是飯店的包間,是公共場合。他出去肯定是想讓我對這個女的做點什么,在他看來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是絕不會忍得住的。 可見他這是在陷害我,也許他本是好意,打算用這種方式拉攏我,最終讓我和他上到一條賊船上去。 不錯,我可以上賊船,其實我已經在賊船上了,但我絕對不能和他在一條賊船上。否則他不小心把船弄翻了,我也要淹死的。 想到這里,我再也沒動,強自用理智澆滅了蠢蠢的yuhuo,就這么淡定的看著那女服務員在藥力的催逼下不停地yin聲浪語、sao姿蕩態(tài)。 她現在渾身的衣服都敞開了,兩件內衣都在我的視線內,而且rufang和xiaoxue因為自己手的玩弄若隱若現。嘴里嬌喘和囈語不斷低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