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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用眼角偷瞄著一旁若無其事的沈棟才,生怕他不知什么時候再次撲將上來,好在對方似乎沒有這個意思,而她也終于將簡單的裝束收拾停當,勉強達到了能夠出門見人的最低標準。此時她的眼神也漸漸變了,恐慌焦慮慢慢褪去,換而的是憤怒和仇恨。 看了看被自己丟在地上的殘破絲襪,那上面到處是抓破的挑絲孔洞,到處是斑斑的污穢,劉玉瑩的臉上怒氣更勝,慢慢揚起了頭用下眼角死死盯著宛如沒事人般的元兇惡首,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瞬的,劉玉瑩突然一把抓起茶幾上的挎包,扭身就往外走。也許由于身體機能尚未完全恢復,也許是被男人粗暴蹂躪的下體仍然痛楚難當,她剛邁步便一個踉蹌。雖然我能清晰的偷看到她臉上疼痛的扭曲和緊咬牙關死皺眉頭的表情,可少女并沒有因此而跌倒,竟僅只頓了一下立刻又強行忍著堅強的站穩(wěn)了腳,然后再不遲疑邁步就走。 “劉小姐,你就這么走了嗎?” 當她的身形快要離開這寬大的客廳時,一直坐在那的男人終于說話了。 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激起了少女無盡的憤憤,直氣的她立刻站住了腳步扭回身怒道:“沈棟才,你別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你……你等著瞧吧!” 說話時劉玉瑩的身體都在顫抖。 “哦?” 沈棟才似乎很納悶,這時他已歸置好茶具,正翹起二郎腿手抱膝蓋看向劉玉瑩,聞言淡淡一笑問道:“我瞧,我瞧什么?該瞧的我都瞧過了?。俊?/br> 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女子周身打轉。 “你……無恥!” 被他這么一看劉玉瑩立刻想到剛才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下意識的雙手擋在胸前,口中嬌聲喝道:“你個混蛋,你就等著坐牢吧,我現(xiàn)在就去報警!” 格柵后的我聽得又是惋惜又是好笑,心想這女人雖然很堅強卻不怎么聰明,哪有準備訴諸法律還事先喧諸于口的,這樣做不是讓對方提起戒備嘛。人家如果惱羞成怒起來,她這么個柔弱女子怎么和大男人抗衡?到最后吃虧的還是她自己,甚至會惹來再次被強jian的命運,更有甚者說不定性命都要受到威脅。不過,看沈棟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谀墙z毫沒有被她的說話打亂情緒,更未采取任何攔阻的行動這一點看來,這家伙肯定還有后招。 果然,過了兩秒鐘男人輕蔑的笑聲打破了沉靜:“呵呵,哈哈哈哈……你報警?你告我什么,強jian么?這是法治社會,警察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告什么都要講究個證人吧!你憑什么說我強jian呢,你的證人在哪呢?” 說話間他環(huán)顧著偌大的房間,眼神轉了一圈這才停留在女子的臉上。 看見他一臉的得意jian笑我直在想,他如果知道現(xiàn)在格柵后面就有兩個活生生的證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寶貝女兒,也不知是個什么表情? 本來劉玉瑩早已氣憤難當,聽到沈棟才的笑聲稍有點莫名其妙,但隨即又被對方的巧言狡辯弄得怒不可遏:“你!我……我雖然沒有證人,可是……可是我受的虐待侮辱就是證據(jù),我就不信告不倒你!” “哎呀呀,我差點忘了,你體內有我的jingye,胸口也有被我抓過的痕跡……” 沈棟才一拍腦門似乎恍然大悟般說著,但旋即又微笑的看著劉玉瑩,見她一副嚴肅鎮(zhèn)定仿佛看到自己這個jian人已經(jīng)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的舒懷神情,從容的續(xù)道:“可是劉玉瑩你知道嗎,我可以這么說啊。我就說你是為了前程主動送上門,用自己的身體特意討好我這個即任的頂頭上司的。而且你這個賤女人很變態(tài)的,不但喜歡讓男人搞,還喜歡被虐待。要一邊掐你打你一邊干你,你才有快感,打的越狠你越容易高潮。我不過是為了遷就你,才勉為其難的。反正沒人看見,我想怎么說都行嘍……” “你……你卑鄙!” 聽著男人顛倒黑白的說辭,劉玉瑩早已怒不可遏,沒等對方說完便已破口大罵??墒撬仓雷约耗壳罢娴哪眠@個人毫無辦法,只好恨恨的說道:“你個人渣,不得好死,不管怎么說,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毅然決然的扭過身往門口走去。 “哎!劉玉瑩,你也不想想,公司里那么多女人漂亮的也不只你一個,為什么我單單找上你呢?” 沈棟才依舊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語氣也十分平淡。 但劉玉瑩聽了這話卻是一皺眉,不自覺地回身問道:“姓沈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沈棟才輕笑著說:“劉小姐你自己做過什么會不記得了嗎?沒關系,你要是不記得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客廳里角的一幅油畫面前,拿掉畫框從雪白的墻壁上摸索了起來。他的這個舉動引起了劉玉瑩的注意,當下她停住腳步轉回身一聲不響的看著。 不多時但見男人找到一處極其隱蔽的把手,居然借此在墻壁上打開了一扇三十厘米見方的小門。暗格開啟后里面露出一個小鍵盤,沈棟才快速的按動按鈕,傳來“噠噠”的聲響,隨后又一扇鑲嵌著那組鍵盤的金屬門“啪”的一聲彈開了。 男人從里面取出了一張光盤然后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暗格又掛好那幅油畫,這才來到客廳另一側的組合影院跟前。 “你來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沈棟才打開電視和一旁的DVD,將光盤放了進去,片刻之后電視上便出現(xiàn)了一組畫面。 那是一個十分昏暗的環(huán)境,從我這個距離根本看不清,而且只有影像沒有聲音,看得我一頭霧水??墒菑d口的劉玉瑩卻似已經(jīng)看懂了其中的內容。 之前沈棟才神秘兮兮的取東西時她本也有些好奇,可因為戒懼雖是駐足門口卻并沒有靠近,表情也只是略帶關注而已。但直到她看到電視上的畫面,立刻就變顏變色起來,隨著影像的播放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居然疾步走回了客廳,面對著62寸的顯示器不住的凝視。 “這……這地方怎么會有攝像頭,我怎么不知道?” 劉玉瑩看了多時扭頭盯著沈棟才問道。 男人持著遙控器也在看著這段錄像,聞言斜眼瞅了瞅她笑道:“這么大的公司,每天都有上百萬的流動資金進出,財務室裝幾個不為人知的監(jiān)控器是很平常的事。為的便是防著你們這些吃里爬外的家賊!” 說著用手中遙控點指呆呆出神的少女。 現(xiàn)在劉玉瑩已經(jīng)顧不得理會他的囂張氣焰,反而換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急道:“這……我……我……” “知道知道!你想說什么我都知道,我來替你說好了……” 沈棟才抱著肩膀靠在墻壁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你老爹去年年底因為玩忽職守出了安全事故,不但被公司除了名還惹了一身官司,最后事主答應二十萬私了。可是你們家沒這么多錢,偏巧你爸爸的老戰(zhàn)友林云山說有路子炒賣外匯快速發(fā)財,于是你就打起了公司流動資金的歪腦筋。一月十六號晚上你趁著年底放假公司經(jīng)濟封結的當口,用偷偷復制的鑰匙打開了保險箱,從里面取走了五十萬現(xiàn)金。你很幸運兩個多月的時間里林云山就幫你賺到了那急需的二十萬,連本帶利的把錢都還給了你,所以你兩星期前的一個晚上趕在這個月要發(fā)工資之前又把錢放回了保險柜。公司發(fā)放二月和三月的工資時,財務室沒有絲毫異狀,你是不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呢?” 劉玉瑩驚奇的看著他,原來自己認為神不知鬼不覺所干出的一切對方都了如指掌,害怕之余忙解釋道:“對……對呀,我那時已經(jīng)把錢還回去了,這些應該也被錄下來了吧,是不是也在你這?” “呵呵呵呵!” 沈棟才得意的一陣jian笑道:“沒錯,錄是錄下來了,可是我把它刪了!” “刪了?為什么?” 劉玉瑩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由得倒退了兩步。 沈棟才看著少女因為驚懼而焦慮的眼神答道:“國家法律有明文規(guī)定,因個人原因挪用公款數(shù)額巨大且三個月之內未能歸還的要判處十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盜用公款的要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 “你……你什么意思?” 劉玉瑩再也忍耐不住,顫抖著喝問。 “還不明白啊,你可真是個傻女兒,你這樣的理解能力還在社會上混,我不玩你玩誰?。俊?/br> 男人輕蔑的撇了撇嘴角續(xù)道:“現(xiàn)在這盤帶子是你偷錢的唯一證據(jù)也是最有利的鐵證。只要我把它公開,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么在半個月之內再另湊一個五十萬還回來,那樣你的罪可能輕一些,頂多判個五六年還有可能緩刑。不過你有沒有這個能力這么短時間湊到這么一大筆錢就是個問題了,如果過了這個期限就超過了三個月,即便是還上了也要重判的。否則嘛呵呵……你就得在監(jiān)獄里待一輩子了!” 格柵后面的我不禁暗嘆一聲,沈棟才的做法真可謂狠毒。他對于經(jīng)濟犯罪的知識掌握的非常透徹,這“挪用”和“盜用”的分寸拿捏的極好。他毀掉了劉玉瑩還款的錄像,這樣一來便使得事件升級,同時握著劉玉瑩偷錢的帶子就等于掌握了整件事的關鍵。五十萬不是小數(shù)目,劉玉瑩不可能再拿出這么多錢,那么等待她的只有屈從于沈棟才,因為對方可以分分鐘置她于死地。 “你好卑鄙!” 一時之間少女悔恨、憤怒、痛苦一起涌上心頭,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盯著有恃無恐的男人良久,不斷劇烈起伏的酥胸終于慢慢平復下來,用一口唾沫咽下了無盡的悲苦,慘然道:“好吧,今天的事我不……” 說到這里她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大氣,像是在借此穩(wěn)定內心無盡的委屈,等心情因此而稍顯平靜才續(xù)道:“不再追究了,從今往后我們兩個都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說著就要上前按動影碟機的出倉鍵。 男人一個箭步走上前來擋住她,出于對這個曾經(jīng)jianyin過自己的男人的厭惡,劉玉瑩本能的倒退了兩步,看著近在咫尺的犯罪證據(jù)無法取得,她有些氣急敗壞:“姓沈的,我都說不追究你了,你還想怎樣?” “我看你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啊,現(xiàn)在可不是你追不追究我的事,而是我能不能放過你的問題了!” 沈棟才回頭瞅了瞅已經(jīng)放完影碟滿是雪花的熒屏,這才對著面前的女人說道:“你想告我強jian卻沒有證據(jù),我要送你進監(jiān)獄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這些事情卻抖出去,我看你也不會減刑,而我最多是個知情不報!” “你……” 劉玉瑩登時語塞,可是對方說的卻是事實由不得她有任何反駁。良久她才從錯愕中脫離出來,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凝視著少女致美凄楚的神情,男人的嘴角綻出了笑容:“嗯,有點開竅了……” 說著他上前兩步,伸手搭在了劉玉瑩的肩膀上,順著輕薄的衣衫直撫摸到粉頸,突然用蜷曲的食指翹起了她的下巴,yin笑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以后我想要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 原本劉玉瑩對這個男人極其鄙夷,但攝于對方掌握著她的把柄,故此當那只骯臟的手掌摸向她的身體時,她只是本能的扭動了一下再沒抗拒??墒撬尤惶岢隽诉@么無恥的要求,這是劉玉瑩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當下少女用力推開了沈棟才,身體急退。 “不可能!” 劉玉瑩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不但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腿還撞到了旁邊的茶幾,將茶盤中的煙灰缸晃的滑到了幾面上,發(fā)出“當,嗤嗤”的聲響。 沈棟才沒想到這女子在時下的境地還有勇氣反抗,竟是被她推的一陣踉蹌,待穩(wěn)住身形后滿臉怒氣的望著她。 劉玉瑩見對方面露猙獰,又想起了剛才的慘遇,生怕他惱羞成怒撲過來再次施暴,不自覺地隨手抄起了茶幾上的煙灰缸護在胸前。 可是出乎她的預料,男人并沒有任何粗魯?shù)呐e動,相反的臉上的怒容也漸漸收斂,換來的是一副十分冷靜的表情,只聽他輕輕一笑說道:“都到現(xiàn)在這步田地了,你還要掙扎嗎?別忘了你那成天失魂落魄的爸爸和完全不知情的meimei,你要是進了監(jiān)獄,她們可怎么活?。俊?/br> 似乎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般,被他這么一說劉玉瑩的眼神立時從恐慌和戒備中無可奈何的低垂下來,緊緊保衛(wèi)自己身體和心理防線的拿著煙灰缸的右手也隨之垂到身旁。 “你真該好好想想了,想想自己到底該怎么做……” 看到女子低垂的目光,沈棟才轉過身去從影碟機里取出了磁片,順手關掉電視,一邊審看著手里的光盤一邊續(xù)道:“你以為炒外匯真的那么好賺嗎,你以為林云山真的那么熱心,真的那么有本事?他要有那能耐還會拉著你和他一起發(fā)財嗎,還會缺你那五十萬嗎?” “你什么意思?” 劉玉瑩本已下意識的放棄抵抗,可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渾身一震,仰起頭錯愕的望著面前這男人的背影問道:“難道,難道是你?” “對,是我給了他十萬塊叫他這么做的,你救你老爸的二十萬其實也是我出的,明白了嗎?為了得到你我已經(jīng)花了三十萬了,這個價錢對于你這種貨色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了。而且我再怎么說也算是你爸的救命恩人,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嗎?” 說著沈棟才斜眼看了看身后驚怒非常又無計可施的少女,輕輕一笑往油畫后面的夾壁暗格走去,一邊走一邊續(xù)道:“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