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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學一下高考的科目,到時候我?guī)退k自修高考算了!” “沒事沒事,我已經(jīng)很感謝了,大丫二丫她們補辦的身份證、暫住證都是你給跑的,現(xiàn)在還幫二丫上了學,這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我欣喜的接過表格來看著。 其實畢潔早就表示過不想再進校門,一方面她以前是個啞巴,在鄉(xiāng)下本來教育條件就差的大環(huán)境下,她一個殘疾人根本沒讀過什么書,現(xiàn)在想要跟上城里的教學水平十分困難,另一方面她還想努力打工賺錢,想通過自己的勞動供meimei上學,所以面對現(xiàn)實我也只好尊重她的選擇。 我一面打開隨身的挎包一面說道:“二丫的情況我都知道,我現(xiàn)在就把表格填好給你帶回去?!?/br> “想不到你對這兩個遠房的表妹這么好,看不出你還是個不錯的哥哥呢!” 姜珊見我由衷高興的樣子不禁出言贊揚??晌覅s在想,要是你能叫我一聲“好哥哥”那才過癮呢,我也會對你好的,不過這“好法”可跟她們不同。 “哪啊,這也是我該做的嘛!”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往包里取筆,可是一翻開挎包卻“嗯?” 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奇怪啊,我的文曲星哪去了?” “怎么了,東西丟了?” 姜珊探過頭來詢問,見我一件件將東西從挎包里拿出來,可就是沒有什么文曲星,忙道:“你再好好想想,放哪了?” “我記得就放包里了啊,怎么沒有了?” 說著我把挎包口朝下嘩啦一聲將東西全倒在桌上卻還是沒有,嘴里嘟囔著:“見鬼了,明明帶出來了???真倒霉,剛買的六百多塊呢!” 姜珊見我著急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子揚,你剛才坐在這時有誰靠近過你沒有?” “嗯……只有一個服務(wù)員來過這,我點了兩杯咖啡……” 我仰著頭思考著說道:“那時我正站在窗戶看風景,她說我的挎包掉到地上了,還幫我撿起來的!” “服務(wù)員?” 姜珊思索了一下,雙手比劃著問道:“她是不是這么高,長頭發(fā)沒梳辮子,小圓臉左眼角旁邊還有一顆痣?” “嗯好像是,對對沒錯就是她,你認識嗎,她……她怎么了,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我狀若恍然的回答道。 “嗨,不就是我剛才在樓底下說話的那女孩嘛!” 姜珊說著掏出手機一面撥號一面續(xù)道:“這丫頭怎么還是老毛病,你等著我這就給你要回來去!” “唉等等!” 我一把拉住姜珊的胳膊問道:“你把話說清楚啊,聽你這意思好像是說是她拿走了我的文曲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別打電話,先說清楚??!” 說著硬是從她手里把手機搶過去放在桌上。 姜珊無法,只好已嘖舌說道:“這孩子名叫陸露,以前和我是鄰居,從小爹媽就不在了是跟著奶奶一起長大的。因為家庭貧困,我們街里街坊的經(jīng)常周濟她們??墒沁@丫頭因為沒人管教不走正路,十五六就不上學了在街上混,總愛做點小偷小摸的事。半年前進過一次警察局,還是我給她保出來的。出來之后我覺得她游手好閑不是好事,就介紹她去上島咖啡廳當服務(wù)員。剛才在門口碰到她,才知道她被調(diào)到這個分店來了。這丫頭真是,怎么還是死性不改,我還以為她吸取教訓從新做人了呢!” 我裝作很認真的在聽姜珊敘說陸露的身世,心里卻在偷笑。 其實什么文曲星啊,都是我編的,為的就是借故打聽陸露的情況和她跟姜珊之間的關(guān)系。剛才我見陸露手里的塑料袋內(nèi)裝著一套衣服,似乎是服務(wù)員的工作服,這才栽給她一個莫須有的罪名?,F(xiàn)在小伎倆已經(jīng)成功,忙把話題拉回來,謹慎的說道:“唉算了,不就是個文曲星嘛,你別這么興師動眾的。再說萬一我粗心大意根本沒帶在身上,或者在來的路上掉了的話,你不是冤枉人家了嗎?她肯來這上班就表明愿意改過自新,要是被你冤枉了,說不定一生氣又走回老路也說不定,這不等于你害了她嗎?不提了不提了!” 說著取過碳素筆填寫二丫的入學申請。 姜珊一想也對,萬一搞錯了是不太好,拿過手機收起來看著我笑道:“你這人也是,敦厚善良的我都沒想到,難怪我們家靜靜念念不忘!” 聽到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她要清楚了我的為人,一定要扇自己兩個耳光,怪自己瞎了眼忠jian不分。 我在姜珊的指點下填好了表格交給她,此時我們點的套餐已經(jīng)端上了桌,我二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唉,說真的,你和陳靜到底怎么樣了?” 姜珊喝了一小口例湯,抬頭看著我問道。 對于陳靜我心里存著不少愧疚,而且她三番兩次的默默關(guān)心著我,更令我自責傷心,下意識的回避著這個問題:“沒怎么樣啊,我過我的她過她的,相安無事!” 哪知道我這么一說,姜珊反而放下了筷子,正色問道:“子揚,我聽說你最近和沈丹走的很近,你別怪我多嘴,你們倆不太合適!” 我一直很納悶,姜珊給我的印象絕不是個好管閑事的三八,可是對于我和陳靜的事情她卻十分在意,幾乎每次和她見面她都會提到。如果說她只是關(guān)心朋友,希望自己的閨密陳靜能幸福這也說得過去,可是為什么她總抓著沈丹不放呢?她是沈丹的前任家教老師,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向很好,不至于背后拆沈丹的臺吧? “沒有啊,她一個高中都沒畢業(yè)的小女孩我怎么會跟她走到一塊的,再說我是她的家教老師,這么亂來的事情我哪能做?” 我當然是矢口否認。 姜珊聞聽此言表情更嚴肅了,雙手抱著肩膀質(zhì)疑道:“不對吧,前兩天我還聽說你們倆手牽手肩并肩一大清早在東湖邊上散步呢,這是師生關(guān)系該有的舉動嗎?” 我沒想到和沈丹在天大校園里出現(xiàn)的事情會傳到姜珊耳朵里,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恰當?shù)恼f辭,只好打了一個哈哈含混的解釋道:“呵呵,也許沈丹把我當成大哥哥了吧,你知道她的脾氣跟熟人在一起時總是沒大沒小的!” 姜珊顯然不大相信我說的話,可是也不好深問,憋了半天說道:“哎!總之我勸你一句,別和沈丹走得太近,她們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的!” 聽了這話我隱約覺得姜珊似乎知道些什么,于是用激將法故意道:“怎么了?沈丹這小女孩我沒覺得她有什么不尋常啊,還是你介紹我去給她當家教的呢,你忘了?話又說回來了,別說我沒和她如何如何,即便是我們?nèi)站蒙槟且矝]什么啊?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很平常???” “不是,你不明白!沈丹雖然沒什么,可是她的父親……哎!” 姜珊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但見我卻是不以為然,只好輕輕一嘆說道:“這樣吧,有些話我今天看來必須告訴你了……” 她環(huán)顧了一下見四周沒有別人能聽到,這才小聲和我說起了她和沈家的一些往事。 原來就在大半年前我身處大連的時候,姜珊來到了沈家給沈丹做起了家教。 開始時她覺得這份工作十分輕松,小女孩乖巧聽話還很聰明,而且家長對她態(tài)度也出奇的好,再加上薪金優(yōu)厚,她還真是想一路將沈丹送進大學??墒菦]多久她就覺得沈丹的爸爸有點不對勁,每次授課時他總是喜歡旁聽,端茶倒水照顧的無微不至。起初姜珊還以為他是愛女心切從旁監(jiān)督也沒理會,可時間一長她發(fā)現(xiàn)沈丹的爸爸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偷瞄著她,出于女孩子的直覺她認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思有點不正。 剛?cè)攵哪骋惶焱砩?,姜珊授課完畢,沈父便殷勤的表示要送她回學校,盡管她再三推辭想要謝絕,可還是被對方盛意誠誠的拉到了那輛大捷龍上。車子駛出小區(qū),由于天氣轉(zhuǎn)涼,沈父很自然的將所有的車窗都關(guān)了起來,然后順手打來了空調(diào)。暖風伴著一縷沁人心脾的幽香吹拂在副駕駛座的姜珊身上,不一會她就開始頭暈,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覺。半睡半醒之時,姜珊似乎聽到了沈父不太正經(jīng)的言語和yin笑,可是由于腦袋昏暈無法辨別清楚。 此時車子似乎已經(jīng)停下,而副駕駛的座椅靠背也被沈父平放了下來。朦朧中姜珊隱約看見他正對著自己yin笑,一雙色手向自己胸口摸來。出于女性本能的自我保護,她猛地坐了起來,一手拉開保險栓一手用力將車門推開。一陣涼風吹來,原本不清的神智變得好了許多。 姜珊竄下車子蹲在路邊不停地嘔吐,好半天才恢復(fù)了意識。而沈父則貌似關(guān)心的陪在她身邊。解釋說,看她睡著了也沒敢打擾,才把靠背放下去的。還關(guān)切的詢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帶她去醫(yī)院等等。 姜珊神智恢復(fù)抬頭見此地竟是曠野荒郊,新修的柏油馬路前后幾十米看不見一個人影,而且路燈每隔兩盞才有一個亮著,十分昏暗。此情此景姜珊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一面向后躲閃一面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沈父跟過去,裝作要去攙扶,邊虛情假意的詢問邊似有似無阻止著她打電話。 此時他也看出姜珊已經(jīng)清楚了他的居心,環(huán)顧四周見再沒有其他人,他臉上又露出了猙獰的yin褻笑容。 便在此時一輛出租車疾駛而來,打斷了沈父即將暴露自己本來面目的舉動。 姜珊眼疾手快趕忙跑到馬路中間伸手攔住了那輛出租車,不顧沈父在后面追趕解釋,催促著司機迅速離開了。 “呼——” 姜珊說完整件事的經(jīng)過不由得長出一口氣,望著窗外心有余悸的道:“要不是那天我碰巧有點感冒鼻子不大通氣,恐怕根本無法逃過這一劫!” 很顯然沈棟才是在暖風機的空氣清新劑里做了手腳,通過嗅覺麻痹人的神經(jīng),這一點只要仔細回想就很清楚了。 聽到這些我并不感到意外,反而為姜珊能僥幸逃脫感到高興,回過神來問道:“那你為什么不報警呢?” “報警?我無憑無據(jù)的怎么報警?” 姜珊苦笑了一下扭過頭來看著我說道:“況且……況且我看沈丹對她爸的所作所為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說出去反而會傷害到她!” 我嘆了一口氣,深為姜珊的善良感到無奈,不過她說的也對,這種事事前毫無征兆,事后卻錯很難翻,確實很難處理,好在她臨危不亂沒有遭到毒手。 姜珊默默地搖了搖頭,續(xù)道:“從那次起我再不敢到他家去了,但沈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打電話,我只好推說要考英語四級沒時間,還介紹你去接替。你是個男生,在我看來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可是沒料想你竟然和沈丹混得這么熟!” 此時許多以前無法解釋的事情都在我腦海里貫通了,姜珊嘴里說因為考試才把這么好的家教讓給我,可是英語四級已經(jīng)考過去這么久了,她也沒提這件事,原來她根本沒打算再回沈家。上次我住院時,沈丹找不到我跑去找姜珊,她們一起來到醫(yī)院時,姜珊看見沈丹對我的親昵動作應(yīng)該就開始擔憂了,難怪她一直很介意我和沈丹親近。而今天她把我越到這個偏僻地方肯定是因為我和沈丹在校園里牽手的事情傳到了她的耳朵里,這才借著給二丫辦入學的事情,把沈棟才對她的未遂惡行說給我聽,好引起我的警覺。 “我和沈丹混的熟不好嗎?” 我心中盤算著,嘴里卻不以為然道:“這和她爸爸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還能吃了我???” 姜珊見我完全聽不進去有點激動,湊過來小聲說道:“你別這么大大咧咧的行嗎?你不知道,這件事之后我側(cè)面了解了一下沈丹她爸爸這個人,原來他很不簡單。他的名字叫沈棟才,表面上是天津市知名企業(yè)億隆房地產(chǎn)公司的常務(wù)副總,實際上他是本市勢力最大的黑社會老大,手里有好幾千個流氓,但凡在社會上混的人沒有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本市六成以上的娛樂業(yè)都有他的股份,就連政府辦不到的事情有時都要請他出面。不僅如此,就連整個東北和華北到處都是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說這個人手眼通天一點都不為過!” 說到這里姜珊有些激動,睜大雙眸看著我誠懇的道:“楊子揚,你聽我一句勸,千萬要和沈家保持距離,這人你我這些平頭百姓惹不起!其實我很后悔,當初要是知道這些我絕對不會把你介紹過去。是我讓你走進沈家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陳靜交代?” 我一聲不響的聽姜珊說著,這才明白原來沈棟才的背景這么復(fù)雜,聽這意思他儼然已經(jīng)是黑道霸主的地位,可表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真沒想到一個人會掩藏的這么好。更有甚者看來連他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他有這身份,否則絕不會被大海的幾個小流氓嚇成那樣。 讓我和她們家保持距離嗎?呵呵,已經(jīng)晚了,我不但把她女兒上了,還看到了他的惡行,甚至從他家偷了不少關(guān)鍵的東西,現(xiàn)在再想置身事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劉雪瑩,我為了博取你的好感做了這么多危險的事情,可是你居然好心當驢肝肺,害得我平白惹上沈棟才這個冤家對頭,這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姜珊見我聽了她的話之后面色越來越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出神,立時感覺事情不妙,不迭的追問道:“子揚,子揚,楊子揚!你……你別嚇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難道你已經(jīng)和沈丹……” 在她不停的呼喚下我才回過神來,忙故作鎮(zhèn)定輕松地回答道:“沒事,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沒想到這個人這么厲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