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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兩個男人。他們一人上去就捂住了陸露的口鼻,架住了她的雙臂,另一人更是迅速趕到抓起了她的兩條腿,二人一前一后扛起陸露就往來處跑去,瞬間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心下一震,忙閃到一邊偷眼看到他們離開,這才快步跑去。正好看見二人將陸露扔上停在那胡同出口的一輛黃大發(fā)里。二人跟著跳上車,車門關閉立刻就向前開去。當車頭試過這個胡同的時候,我攏眼神觀看,透過灰色的玻璃窗,見副駕駛席上一人正扭回頭對后面露出一絲獰笑,那笑容讓人看了就不爽,使我立刻認出他竟然就是老熟人張一飛! 這下糟了,陸露又被他們逮到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而且如果這丫頭口風不緊,將我讓她做的事情說出去,我可就慘了。黑道都是相通的,沈棟才勢力這么大難保這消息不會被他知道。 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無論從感情上從利害關系上,我都必須要救她!想到這里我開始籌劃營救陸露的方案。 "唔——哇!"陸露被扔上車,男人的手松開,她立刻大聲叫道:"你……你們是誰,想干什么?""閉嘴,再叫喚小心我抽你!"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說道,嚇得陸露立刻止住了叫喊。 向聲音來處望去,她見那人高高瘦瘦的似曾相識,仔細一想分辨出來竟是小半年前在光明電影院中欺負她的那些妙音佛的人中的老何。 這下她更不敢亂叫了,心中哀苦何以這些人陰魂不散居然又找到自己,這次恐怕沒有那么幸運又能獲救了。想到這些人折磨自己的手段,她不禁渾身顫抖,差點掉下淚來。 "陸露,好久不見了,你還記得我嗎?"一個響亮清脆的男人聲音從前面?zhèn)鱽?,緊跟著那人自副駕駛席扭回身笑瞇瞇的看向陸露。 這人就算化成灰陸露也能一眼認出,他便是逼得自己差點當著好多人的面給他koujiao的匪首張一飛。盡管時隔多月,陸露已經(jīng)在我的訓練下習慣了吸吮男人roubang的味道,可是當時那種恨不得立刻就死的恥辱和痛苦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飛……飛哥……"陸露顫抖著聲音應道。 張一飛嘿嘿一聲jian笑說道:"陸露,我聽說你最近挺老實的,沒再手腳不干凈了。怎么,轉性從良了?""是……是啊,我有工作了,以前那些事不干了!"小女孩縮著身子想離他盡量遠些。 可沒料想旁邊的老何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提了起來,舉到張一飛面前說道:"飛哥,這妞還欠你一頓簫沒吹呢,現(xiàn)在讓她補上吧! "陸露心中惶恐已極,當初那份熱鍋上煎熬的滋味又回到了心頭,而且在她不算成熟的道德觀念里,已經(jīng)將自己的身體給了一個她默許的男人,如此再被別人猥褻是一種極大的恥辱,那她可真變成了賤貨了,想到這里立刻不停掙扎起來:"別……不要,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不是賊了,你們別……""我cao,你他媽改邪歸正了,意思是說我們這些臭賊不能再沾你了是吧?"旁邊另一個男人氣哼哼的說道,然后轉頭對張一飛請示道:"哥,就在車里咱把她玩了吧,等會給她扒個精光扔出去,叫她裝純潔看不起咱?"說著就來撕陸露的衣衫。 "哎!干嗎這么粗暴,等會回去你們想怎么玩都可以嘛,再說我還有正事要問她呢!"張一飛攔住了那人,轉頭又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露說道:"小陸露,我問你一些話,如果你一五一十的說了呢,以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了……"說到這里突然一把抓住了女孩子的頭發(fā),目露兇光厲聲續(xù)道:"但是如果你敢不老實跟我這?;ɑ?,我叫手底下幾十個人輪著番的玩你,等你半死不活時把你送去清河斜街上去當站街小妹,知道了嗎?"清河地面上有一條長約兩公里的斜街,那里全都是最下等的洗頭房按摩院,攢聚的都是又老又丑沒人要的低級妓女,是民工和社會底層男人的樂園,她們每到晚上都會站到街上,生拉硬拽的把過路的男人往屋里拉,甚至有的還會當街裸露身體以示干凈健康。這種地方對于女人那是再惡心不過,陸露嚇得立刻如蒜錘般點頭,連聲道:"飛哥你問你問,我一定都說實話!""好!"張一飛又恢復了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個月以前,有一個大老板在公共汽車上丟了一些東西,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陸露的腦袋嗡的一聲大了一圈,心中立刻想到那便是我給她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可是當時這人明明帶著冒煙的家伙,肯定不是善類,如果自己貿然招供,可能后果不堪設想,于是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我自從那次被飛哥你教育之后,就沒再做了,我對天發(fā)誓!"盡管三個男人不停地威逼利誘又是恐嚇又是哄騙,可是陸露一直咬死了沒干過。這時那個先前說話的男人對張一飛道:"哥,我看這妞說的是實話,要不咱別問了,還是干她吧。長得這么水靈,我看了jiba就硬!""你他媽的就知道玩女人!"老何笑罵一聲說道:"天津城里不在咱們手底下扒活的老榮就幾個,別人都確認過了沒淌這渾水,還會有誰?"說著扭頭問張一飛:"飛哥,別是咱大師姐干的吧?""去你媽的!"張一飛很嚴肅的罵了一句,回過頭來瞪了老何一眼道:"你當飛燕姐是她這種不上道的毛賊嗎,能干出這等渾濁蒙愣的事?憑凌波飛燕這四個字的名頭就不會是她。你小心點別胡說八道的,讓師姐聽見了明天早晨起來你可能連滿嘴的牙都找不到了!"老何聽了連忙吐了一下舌頭不敢再多言。 沉默了半晌張一飛說道:"把她帶回去慢慢料理,不說就交給你們了,往死里玩她,玩到她說實話為止!"余下包括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司機一起答應一聲相對yin笑起來。 陸露聽的心中涼了半截,顯然對方并不相信她的推諉之詞,可是她卻知道如果承認的話后果一定更慘。今天雖然人數(shù)少了兩個,可是包括前面的司機在內的人無一不是狠角色,老何的苦頭她早就吃過了,而那個坐在她另一邊的男人更是一直用那雙賊眼在自己身上打轉,一副欲生吞活剝的樣子,更不要說那該天殺的張一飛一直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怎么對付自己。再次落到他們手里恐怕是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了。女孩子絕望的閉上眼睛抽泣起來,心中直在喊道,主人啊主人,你在哪里,快來救我?。?/br> 便在此時,陸露掛在脖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她從痛苦的噩夢中驚醒。她伸手就要接聽,旁邊的老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嘴里冷哼道:"臭娘們,還想給誰通風報信嗎?把它關掉!"說著就把手機搶在手里要去按動掛機鍵。 "哎,別掛!"前面的張一飛回過頭阻止了老何,眼珠轉動冒出了鬼主意:"你把免提打開,然后接聽,看看對方說什么,沒準對咱們游泳也說不定!"然后冷冷的看著陸露命令道:"你知道該怎么做吧,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叫哥幾個現(xiàn)在就辦了你,聽清楚了嗎?"老何轉頭見陸露唯唯諾諾一個勁點頭,這才照著張一飛的指使接通了電話,對面立刻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喂,是陸小姐嗎?我是恒潤珠寶行的老李啊!"陸露看那號碼并不認識,可是一聽聲音居然是她的主人,心中激動莫名直想大喊救命,但卻聽主人把自己叫做&039;陸小姐&039;還自稱&039;恒潤珠寶行的老李&039;心中又不免納悶。恒潤珠寶行陸露很熟,以前扒活時有了首飾之類的東西會偷偷跑去那里兌換些現(xiàn)鈔。這家珠寶行門面不大,位于濱江道正街的后身,這段時間和主人逛街的時候,她路過時也曾經(jīng)提及以前的事情。 女孩子心想主人如此說話自有他的目的,而且說不定就和現(xiàn)在自己的境況有關,難道主任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逮到了,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要怎么用暗語告知他呢? 正在她滿心狐疑不知該怎么應對時,張一飛惡狠狠的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快點答應。陸露沒有辦法,只好對著聽筒顫顫抖抖的答道:"啊……啊,是我,有……有事嗎?""還問我有沒有事,你忘了上次拿來的樣品嗎,那顆黑珍珠?"對面的男人稍微有點不耐煩,語氣略帶責怪的說:"我鑒定過了,那珠子光澤、手感都不錯,瑕疵也很少,屬于上等貨,這東西我收了!"主人說起那串黑珍珠項鏈,那不是他花了幾千塊給我買的嗎,今天我還帶著它呢,奶奶知道主人對我這么好特別高興,還以為那是我男朋友送的,一個勁的叫我把他帶回去認識認識呢,怎么主人會提到它?而且聽口氣,是說那東西是我拿去恒潤出售的?我才不舍得賣呢,主人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她聽著電話里的內容不自覺地往口袋里摸去,觸手那串珍珠光滑又圓潤,真是愛不釋手。她舍不得戴著,只在奶奶面前炫耀了一下就收起來,一直揣在兜里。 這個小動作竟然沒有逃過張一飛的法眼,立刻命老何搶過電話捂住聽筒,然后一把抓起陸露揣在衣兜里的小手,正好帶出了那穿黑色的珍珠項鏈。張一飛劈手搶過沒有細看,揪著陸露的頭發(fā)將她的耳朵湊到自己嘴邊,小聲道:"你問他出多少錢,敢多說一個字,老子劈了你,快!"說完見女孩顫抖著點頭,這才松開了她,又命老何把手機拿到她面前。 "喂,你到底賣不賣啊,給個痛快話,以前你不是都挺爽快的嗎? "對面的人見好久沒人應聲,已經(jīng)不耐煩了。 陸露戰(zhàn)戰(zhàn)兢兢莫名其妙的問道:"賣……賣,你……你給多少? ""行有行規(guī),我們見貨不問出處,自然也是三成市價的老規(guī)矩,就……就兩萬七,你看可以嗎?"那聲音沉和老道,頗像一個銷贓老手的語氣。 兩萬七,車里人一聽都瞪圓了眼睛,張一飛更是面現(xiàn)喜色的對著陸露緩緩點頭示意她趕緊答應。 "好……好,兩萬七可以,就……就這價!"陸露在眾強盜的鄙視下只得依照對方的命令先應承下來。 "那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我事先聲明,貨物一旦售出概不退還,價格也是定死了的,你可不能反悔!"對方聽到可以成交,語氣里明顯很輕松愉快,似乎這筆買賣真的獲利頗豐一般。 陸露連忙表示絕不反悔,對面的人這才說道:"那好吧,我只有上午有時間,你現(xiàn)在帶著貨來恒潤二樓找我吧,記得走后門??!"說完掛斷了電話。 手機的&039;嘟嘟&039;聲一響,車里立刻歡聲一片,老何大笑著說:"嗚呼,這筆買賣真他媽爽啊,兩萬七的凈利!"說著在陸露后腦勺上輕輕扇了一把,罵道:"小娘們你行啊,狗運真他媽壯!"一直沒吭氣的司機這時也扭過頭開湊熱鬧問道:"哎,小婊子,你不是說最近金盆洗手了嗎,怎么會有這玩意的?不老實吧,待會為了懲罰你,我得用老二好好鞭策一下!"這些小偷每日里拼死拼活冒風冒雨冒危險的,一天最多也不過千八百塊,這里還要上繳百分之七十,只有三成留在手上,乍一見如此名貴的珠寶,又竟是已談好了價格,這等于將一塊肥rou送到他們嘴上一樣,怎不令人興奮。 這期間只有張一飛沒有被飛來橫財弄混頭腦,冷靜的拿著那串黑珍珠一個勁的審看,嘴里嘟囔著:"這東西值九萬塊嗎。我怎么看著不像?"小偷平時偷東摸西,對于什么東西值錢,值多少錢,多少有一些眼光,難怪他懷疑。 后面那不知名的男人說道:"飛哥,車里光線太暗了,要不您把車窗搖下來再仔細看看?""去你媽的,你還怕別人看不見咱們哥幾個在干什么嗎?"張一飛回頭瞪了他一眼罵道。那男人被罵,立刻不敢再言,縮著脖子低下了頭。他們四個今天為了綁架陸露特意找了一輛深色玻璃窗的大發(fā)車,所以盡管時近中午,車里也并不是很明亮,可是又不能為此打開車窗,一面路人或者并行的車輛看到車內異狀起疑。 那司機此時說道:"哥,要不拿打火機照一下吧,我這有哥ippo!""完蛋去!"不想張一飛又是一聲痛罵,啐道:"你他媽腦子是糨子做的?這東西要真那么貴重能拿火烤嗎,燎了就不值錢了! "老何見同伴被罵,大哥心情又差,忙過來打圓場:"飛哥,我看不用驗了,珠寶行的鑒定專家都說值九萬了,一定不會錯。他是買主,只會往低報不會往高抬的。再說他樂意給,就算錯了你怕什么?""嗯!"無奈之下張一飛只好出了一口大氣,將黑珍珠老實不客氣的揣進了自己兜里,扭頭對司機說:"往濱江道開,我們去取錢!"幾人興高采烈的改道駛去。 車里的陸露滿腦子莫名其妙,這串珍珠雖然貴重,可是也不過幾千塊而已,主人怎么聲稱價值九萬呢?幸虧車里不能驗看,不然一下就穿幫主人如此一番說辭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好在幾個惡賊的了甜頭,想要&039;黑吃黑&039;,此時倒也暫時不來難為她了,陸露現(xiàn)在只好期盼自己的主人有救她脫離苦海的妙計了。 濱江道是天津市區(qū)比較有名的一條商業(yè)步行街,每天這里都人潮洶涌,長約五公里的街道兩旁的店面更是火爆??墒瞧婀值氖沁@繁華一偶的周遭卻是大片的平房和老樓房,而且和濱江道垂直的十幾條街道都很狹小,車子根本開不進來。 張一飛恐嚇了陸露一番,要她乖乖聽話,許她如果能幫著拿到那筆將近三萬的外財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