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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著仍不勻稱的氣息,好半天才恢復(fù)平靜,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把丹丹扣起來了,她……她現(xiàn)在好嗎?"我看著男人此時的表情,又看了看那把掛在他食指上的手槍。這時他只用一根食指穿在扳機處,槍口高高的揚起,槍托已不在人的手中掌握,因為重量的關(guān)系垂了下去,就好像只斗敗的公雞般低著頭。 "很好,至少比我的陸露好不知多少倍!"我從新將后背靠在轉(zhuǎn)椅上,用以掩飾自己早已濕透的背脊,也將聲音放平和說著:"只要我平安的從這里走出去,我保證你女兒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嗯,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沈棟才無力的點點頭,旋即眼中精光一閃,毒辣的神情又一次罩上面龐,陰惻惻的說:"可是你給我記著,如果你走后半個小時我聽不到丹丹的消息,我會動用我所有的力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心黑手狠!""哼!"我輕蔑的一聲冷笑,放下一直翹著的左腿站起身來就想出門。 沒料想因為一直全神貫注的和對手心理上的纏斗,我的左腳翹的太久早已麻痹,根本沒有任何知覺,這一邁腿突地感覺不對,整個人向前傾倒了下去。 "嗯!"好在此時侯永忠看到我就要離開,悶哼一聲一個箭步?jīng)_到我面前擋了上來。我順勢將右胳膊搭在了他的肩頭上,一邊佯裝對他的進逼威脅不屑一顧,一邊暗地里活動著左腳使它盡快恢復(fù)知覺。 侯永忠其實也知道他們無法再留難于我,可是那種不甘心還是驅(qū)使他沖到了我面前,但因為老大在側(cè)他又剛剛吃了僭越的虧,故此也不敢對我加諸一指,只是用那雙瞪得圓圓的眸子怒視著我。 "讓他走!"沈棟才目光低垂著輕聲說道。 "老板,我……"侯永忠雙拳死死的攥著,渾身的肌rou都崩起來了,卻仍不敢造次。 "我說讓他走你沒聽見嗎?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別逼我同樣的話說兩遍!"沈棟才側(cè)過頭眼睛向斜上方瞭著侯永忠,恨恨的低聲吼著。 "好了,你還是學(xué)著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撒歡吧!"此時我的左腳已經(jīng)基本活動開了,雖然還有酸麻的感覺,可大抵不妨礙正常的行動。 我將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右胳膊緩緩下移,改成用右手扶著他的肩頭,左手抄起桌上原本就屬于他的香煙和打火機放回了他的上衣口袋里,說道:"別抽中南海了,這玩意對男人不好……"說著順手將自己的手機揣進褲袋里,然后右手在他滿是猙獰表情的臉上用力摑著續(xù)道:"……殺、精、??!"沒說一個字便摑他一下。 這虎背熊腰的瘟神嘴里&039;咯吱咯吱&039;的牙齒搓動聲清晰可聞,雙眼幾乎便要怒出框外,但有了老板的屢次責(zé)罵,他硬是沒敢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挨了我三個嘴巴。 我用力在他肩頭上一推,將他推的微微側(cè)身,然后看也不看他便向前走去。 田羽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還把臉扭了一扭,好像不愿意讓我看到時下他的表情似的,我沒去招惹他繼續(xù)前行。 來到門口我發(fā)現(xiàn)剛才受辱的女人趙欣蕊居然站在那里,因為羞憤漲紅的小臉上現(xiàn)出無比氣惱的神情。我忍不住在她臉蛋上使勁捏了一把,蔑笑道:"小賤貨,要是哪天你的主子玩膩了你,還可以來找我,我是不會嫌棄你的,因為你還欠著我一個后門沒給我開呢!"說完不顧她難堪的表情,推開門揚長而去。 走出這間辦公室我并沒有關(guān)門,一邊溜溜達達不緊不慢的向前走,一邊用耳朵傾聽著后面屋內(nèi)的動靜。 "啊——"當(dāng)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之后,沈棟才一聲狂叫,緊跟著便傳來&039;稀里嘩啦&039;東西散落和桌椅倒地的聲音。料想他盛怒之下,將剛才放在桌上的那些物品一股腦的掫到了地上,還掀翻了辦公桌和椅子進行發(fā)泄。 "哼!"我輕輕冷笑一聲,雙手插入口袋,兀自閑庭信步的走著,可是此時的我心里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雖然我暗自定下詐術(shù)打算借此蒙混過關(guān),可是和以沈棟才為首的一眾黑社會大佬這一次精神的交鋒下來,我確實猶豫過、彷徨過、沖動過也膽怯過。但是,我終于一個個克服了這些心理障礙,最后贏得了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 此時,虎頭脫險的僥幸之余,我似乎覺得自己周身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在竄動。就好像武俠中的內(nèi)功一樣,不停地在我四肢百骸游走。我知道那是一種力量,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力量。也許我本身就存在這種神奇的力量,只是以前我沒發(fā)覺而已。不過不管怎的,我清楚的認識到,此這一刻起,我——楊子揚,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 第三節(jié)作繭自縛 背后屋內(nèi)的沈棟才兀自在大發(fā)雷霆,一面催促達叔不停地給沈丹打電話,一面沖侯永忠和田羽胡亂的發(fā)著脾氣。我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電梯跟前,按動按鈕等待著電梯的到來。 18……19……20,我心里默默地禱告,快點吧,這種危及生命的刺激我這輩子都不要經(jīng)歷第二次了!快點吧,快上來把我載下去,這是非之地我以后再也不涉足了! &039;叮&039;一聲清脆的鈴聲,電梯門應(yīng)聲而開。我回過頭去望了一眼那扇兀自開著的大門,心中長出了一口氣,暗自說道:"沈老大,我走了,這輩子我們拜拜了!"跟著登上了電梯。 我的手按在了&039;1&039;的按鈕上,便在此時屋里突然傳出一聲男人的驚呼:"沈爺,大小姐的電話接通了,她沒事!"那是達叔帶著喜悅的聲音。 "不好,果然真的上當(dāng)了,快追!"幾乎在同一時間,田羽的喊聲傳了出來,緊跟著以他和侯永忠為首的那間屋里所有大大小小的流氓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沖出,向我所在的電梯這邊涌了過來。 媽的,沈丹這死丫頭居然這么沒耐性,堅持不到一小時就又開機了!我心里咒罵著,手指不停地在電梯里的cao作板上按動著那個關(guān)門的按鍵,像是這樣能加速電梯的運行一般。 電梯門緩緩的關(guān)上,樓道里的眾人也瘋了似地向這邊奔來,就在那最后一線門縫消失在我面前的同時,&039;咚&039;的一聲,率先沖在最前面的侯永忠龐大的身軀重重撞在了外面的門上,嚇得我&039;騰騰&039;倒退了幾步,后背貼在電梯里側(cè)的壁上。 &039;呼&039;一下失重的感覺傳來,我長出了一口氣,媽的終于沒給他們追上。 "你笨死了,撞門干嗎,怎么不去按住按鈕???"田羽責(zé)備的話語在門外響了起來。 "你不笨,媽逼rou的跟什么似的,你要跑快點呢!"侯永忠喪氣不已的反唇相譏著。 這時又是&039;叮&039;的一聲響,田羽顧不得和他做口舌之爭,大聲道:"快,你們上那部電梯追下去,我在樓上看著!"緊跟著便傳出了&039;呼嚕呼嚕&039;的腳步聲。 哎呦不好,我心中暗叫糟糕,沒想到另一部電梯居然緊隨我這部也升上來了。此時我降下還不到一層,他們的說話聽的很真切,這說明我和他們各坐一部電梯向下走的直線差距也不到一層。 我心亂如麻,手指不停地在樓層按鈕的&039;1&039;字鍵上按著,似乎這樣能令電梯下落的快一點似的。這個時候我多想電梯里有個油門啊,我一定猛踩下去,就算是沖到地面摔死也不能讓他們抓回去。 但是無論怎樣,電梯的運行速度是不會依著我的主觀意識有絲毫改變的,頭頂?shù)臉菍语@示屏依舊26……25……24……這樣不緊不慢的變換著,更令我心急如焚。 &039;叮&039;正在我喘著粗氣握緊拳頭,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樓層顯示的時候,它突然停在了&039;19&039;的位置上,緊跟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響起,電梯門緩緩打開了。 我沒命的按著關(guān)門的按鈕,可是門還是不受我控制的打開了,有個身穿保潔工作服的男人看了一眼電梯里滿臉焦慮氣喘如牛的我,低著頭就要往里走。 "師傅……"我一把攔住了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來的清潔工,突然腦筋一動,將原本想要說的話臨時篡改了:"師傅,這部電梯出了故障,我是來維修的,你坐那部吧,它這就下來了!"說話間仍在拼命按鍵關(guān)門。 "???哦……"那人沒及細想,抬頭看到果然旁邊那部電梯已開到了20層,于是又伸手按在門外的按鍵上。 我這部電梯的門又緩緩關(guān)上,與此同時傳來了侯永忠憤怒的叫喊:"你媽的瞎jiba按什么按,滾!"顯然是他原本就急于追上我,此時卻被截停,心里氣憤難當(dāng)。 "唉,你怎么罵人???"蹬蹬聲響,估計那個保潔員被他推的一個踉蹌,自然生氣的喝問道。 "滾滾滾!"侯永忠一面驅(qū)逐著他一面好像是在打這電話:"你們給我把好正門、后門和停車場,只要有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男人出來,立刻給我扣住……你他媽聽我的就是了,我們認識他啊,現(xiàn)在正下樓呢,這就到,cao!""你別走,你打完人就這么走???"保潔員的叫嚷聲又響了起來。 我的電梯此時已經(jīng)下去了半層,之后發(fā)生什么事我就聽不清了,料想經(jīng)過這位&039;好心&039;的清潔工這么一折騰,原本是我因有人搭乘而耽誤了時間,現(xiàn)在反而更領(lǐng)先他們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高興不起來,侯永忠的話我聽了個大概,明顯他在安排樓底下的打手將這棟大廈的出口封鎖,這樣一來即便是我先他一步來到首層,也不可能順利出去,這可怎么辦? 不能這樣莽撞的向外沖,我得想個辦法! 突然我想到曾在電視和電影中看到的類似情節(jié),被困在電梯里的人在電梯門打開之后卻憑空消失了,那是因為他從電梯頂上逃生的??僧?dāng)我仰起頭跳著腳觀察的時候,卻頹然的發(fā)現(xiàn)這部電梯的頂板是渾然一體的,就連頂燈也是四盞小小的臥燈,根本不可能打通一條出路。 媽的,這法子行不通啊,怎么辦? 快,快,快想出辦法啊,如果就這樣降下去,等打開門的時候,可能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的流氓在外面等著我呢! 等等,剛才我聽到的那些話……田羽的、侯永忠的那些話……還有剛才沈棟才的話…… 好,我有主意了! "媽逼的,慢死!"侯永忠和那些穿著西服褲子黑襯衣的流氓攢聚在另一部電梯里,他用暴力驅(qū)趕了本打算擠進來樓下去的清潔工,繼續(xù)向下面開去。此時他雖然已經(jīng)吩咐樓下的兄弟看好了這棟大廈的各個出口,可看到電梯門上方的樓層顯示變換的那么慢,他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039;嘟嘟&039;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喂老田怎么了?"原來那個號碼是樓上田羽的,他并沒有和侯永忠一起下來抓人,而是待在頂層電梯門口。 "永忠,楊子揚那部電梯剛才在十九樓停了一下,跟著你們也停下了,怎么回事?"田羽一直守著,為的就是觀察兩部電梯的運轉(zhuǎn)情況,以判斷我的動向。 "沒事,有個不長眼的做衛(wèi)生的想下樓,我給他趕跑了,估計他本來是想上姓楊的那部,人家沒讓他上吧。我看了,樓道里沒人,那小子沒出來,還在電梯里!"侯永忠答道。 "哦……"田羽剛一沉吟,突然急道:"永忠,楊子揚的電梯在十二樓停下了!""什么?"侯永忠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到了十四樓,立刻叫道:"快快,十二樓十二樓!"緊跟著門口一人便按動了樓層按鈕。 "不對,他又下去了……"田羽納悶的續(xù)道:"十一樓,他又在十一樓停了!""十一樓?"侯永忠說著又使人把十一樓的按鈕也按下了。 "嗯?他的電梯又停在了十樓?"田羽又說道。 "cao,到底是幾樓???"侯永忠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田羽氣道:"他可能從十二樓就出去了,只不過臨走把樓下兩層都給按上了,也有可能不是,這我哪看得出來?"剛說到這里他又叫道:"九樓九樓,九樓他也停了!""cao他媽!"侯永忠罵了一句道:"這真叫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此時他的電梯早已在十二樓停下,手下人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把電梯門按的打開又關(guān)上,關(guān)上又打開,就這么等著侯永忠發(fā)號施令。 "你們幾個出去從這一層往下搜,剩下的人和我去八樓,挨層往上搜,快!"侯永忠叫嚷著分出一半人力,剩下的和他繼續(xù)往樓下走。 八樓的電梯口攢聚了好多人,這里是豪富麗夜總會的所在,平時晚上九點過后就開始有大批的人流出出入入,今天也不例外。 侯永忠見電梯停住,留下三個人,對他們說道:"你們到樓底下守著,叫咱的兄弟放了那些給他們扣住的人,然后集合人馬給我盯緊點,別讓那小子跑了!"說著帶領(lǐng)剩下幾個人走了出來。 他轉(zhuǎn)身看看旁邊那部電梯正在關(guān)閉的門,拉住一個沒擠進去的男人問道:"喂哥們,剛才這電梯下來的時候里面有人嗎?""我……我沒注意,我剛過來!"那人見姓侯的生的兇惡,拉著他衣服的大手又力道非常,嚇得吞吞吐吐的答道。 "cao,算了!"侯永忠氣憤憤的放開那人,領(lǐng)著幾個手下跑進了夜總會的場子里。 這里人頭攢動,四處都是行色各異的男男女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