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渴求
這所謂的“欠”,不過斷章取義,然而藥已經塞進去,說別的還有什么意義?! 湛青一想到春藥兩個字,身體瞬間的記憶就是被捆綁著插著電擊棒關在房間里,活生生挨過春藥藥效的四個小時…… 只要稍一回憶,靈魂深處便不由自主發(fā)冷發(fā)抖。 湛青慌忙之下來不及細想的就想要去拉尹徵的手,想要把推進身體里的藥拿出來。 然而才剛剛有了這么一個想法,他主人卻似乎已經預見了他要干什么,先一步將他整個身體翻轉按著趴在沙發(fā)上,尹徵曲膝力道不輕的壓著湛青的后腰坐骨神經的位置,湛青又疼又酸使不上力氣動彈不得,胳膊更是被大力的向后擰著用繩子捆綁起來,且捆得格外的緊,湛青手腕疼得發(fā)麻,不知是不是血流不暢的緣故。 這里不是洛城的賭場酒店,而是翡翠島上的游輪航船,這邊的娛樂大廳里,可是什么工具都有,花樣繁多種類齊全,隨便一個角落的消毒柜里都能找到按摩棒,隨便一個沙發(fā)卡座的旁邊,儲物格子里都能看到未拆封的跳蛋口塞安全套、鞭子手銬蠟燭以及捆繩。十分的方便順手。 不大的功夫過去,湛青已經完全喪失自主權的趴在沙發(fā)上,在這人很多并且環(huán)境嘈雜的娛樂大廳里,光著屁股,褲子在膝窩除半褪半掛著,無比羞恥。他生怕有什么人自這個區(qū)域里經過,不安又糾結…… 那藥效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快,但湛青心里陰影面積太大,總覺得那藥丸塞進去就會瞬間融化,被身體吸收,然后惹得他心跳加速,后xue發(fā)癢,肛口不自禁的一陣陣縮緊。 他扭著身體,越緊張越是心驚膽戰(zhàn),那個春藥的感覺,卻越來越真實與熟悉,和他的噩夢一模一樣。 汗珠自頰邊滾落,湛青熱得喘不過氣來,他自沙發(fā)靠墊中抬頭,潮濕的目光接觸到的,卻是表演臺上被一根粗壯玩具cao弄得魂飛情蕩的奴隸,那奴隸和他一樣光屁股半趴著,只是身上滿布得鞭傷是剛剛才抽出來的,新鮮得醒目,那痛苦里參雜著愉悅的呻吟透過臺上的揚聲器傳遍大廳里的每一個角落,湛青一看那畫面,后xue里熱癢的火焰直順著脊椎蔓延,爬遍全身。 腿間想硬卻又完全硬不起來的小雞雞卻被迫蜷縮著,在長時間的受盡虐待之后,恨不得能硬得撐壞那個討厭的金屬囚籠,爭取解放。 這后面癢前面痛心里又緊張的混亂狀態(tài),只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就讓湛青有種度日如年的恐懼感。 他想說話,一只圓形的金屬口撐卻被塞進了嘴里,撐的兩腮酸酸脹脹的,勒緊的皮帶自腦后扣上,湛青既不能說話也無法合攏嘴,甚至還有點止不住偶爾刺激出的惡心感。 只片刻功夫,口水便沿著唇邊一縷縷的流出來,沾濕了半邊沙發(fā),也讓他覺得格外狼狽。 尹徵把湛青翻了個身,讓他仰躺著,拿出手機來拍了張照片換個角度欣賞片刻,然后就坐在他旁邊聊著微信看著新聞。 過了好半天才伸手過去摸到他下身處,單手把拘束器解了鎖,他說:“已經進了翡翠島海域范圍內,就當是和登島一樣吧,這個東西,可以不必戴著了?!?/br> 金屬被卸下去的時候,湛青喘著粗重氣息,覺得自己好像被判了十年徒刑又提前釋放的囚犯,重見天日,瞬間有種想哭的沖動。 受盡虐待束縛的器官半秒都沒停歇,直接就是豎直挺立的狀態(tài),根本不需要撫摸逗引,極力想要證明自己被憋了這么久之后,性功能卻完全沒有障礙,頂端充血泛紅,鈴口張開著滲出透明的液體,像是在很賣力的表現(xiàn)著…… “后面塞的春藥,你前面流這么多水干什么?”尹徵手里正自把玩著一捆捆綁用的深棕色寬皮繩,順手就朝著湛青挺立的分身上抽了一下,力道不很重,但也不太輕。 湛青痛得先是躬身,然后又蜷曲著像團大蝦米??上щp手被捆縛在背后,沒法去捂住那個重要的部位替自己心疼一番。 尹徵把沙發(fā)上的湛青扯到地上,讓他趴跪在自己腿邊,解了皮帶拉開褲鏈,又扯著他頭發(fā)調整好了一個適合享受插著玩的姿勢,一捅便直入了深喉。 湛青沒給人做過koujiao,更別說插深喉,尹徵的器官在他口腔里肆虐,他被撞得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喉嚨受到劇烈的刺激而一陣陣蠕動縮緊,胃部洶涌翻攪著想吐,后腦卻被大力按壓著不由自主的必須把自己向前送出去,直到臉貼緊著他主人的下腹,喘氣都變得無比困難。 湛青越難受,尹徵就越覺得舒服,那喉嚨緊縮蠕動的觸感,他很喜歡,邊一遍一遍的重復體驗。 湛青被捆綁著雙臂趴跪在地,上身原本就掌握不了平衡,支撐點完全就掌握在尹徵的手里,他扯著湛青的頭發(fā)不緊不慢的褻玩,動作也不很快,甚至一邊插著他一邊還玩著手機,但他掌控中的每一下都插得極深,且還故意的頂在深喉處好半天不肯退出來,就那么按著湛青的腦袋不讓他動,直至他缺氧到眼前發(fā)黑,才會被緩緩的再放開后退…… 湛青就算喉嚨胃部以及心肺都抗議得翻了天,卻也只能淌著口水流著眼淚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后xue里藥物溶化得徹底,他越來越感到熱癢酸軟,前段的yinjing即便先前被皮繩抽過痛過,此刻卻又不受教訓的再度硬起來,且比先前流出的汁水還要多,一縷一縷的銀絲向雙膝跪著的羊毛地毯上滴落。 正在此時,尹徵的手機上顯示了一個陌生的來電信息,他接起來問是誰,聽見來人自報家門。 他說:“湛蘭,有事?是嗎……想聽你哥的聲音?” 他看了看趴伏在腿間被cao弄得一塌糊涂的湛青,笑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整個僵硬的動作,尹徵再度把湛青朝著自己勃起的粗大yinjing上用力的按壓著,讓他完整的吞入到根部,一點空隙都不留,然后再拉起來,再按下去,下手極狠的反復折騰數(shù)次,欣賞著湛青喘不過氣來的模樣。 他玩夠了沿著,放過了湛青的嘴,把他從腳下拉起來,摟著他的腰背,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一手聽著電話一手捏著湛青的屁股大腿,甚至還擼了擼他前面硬得不可思議的那根東西。 尹徵yinjing的頂端抵著那里,一點一點捅開深入。 他對電話彼端的小姑娘說:“你哥忙著,沒時間跟你說話。是,我們走得有點匆忙,下次吧,下次不忙了,再說。” 他掛斷了電話。 而湛青渾身燥熱,根本無心再去想他meimei的任何事。 那藥的效力越來越大,讓他的思維已經變得遲滯,眼前晃的,心里所思所想的,都是尹徵下身那根粗壯的東西。 明明那東西在口腔里把他cao弄得夠嗆,甚至感覺自己像個專門打飛機用的硅膠玩具杯子,然而腦子里卻不由自主的在浮想聯(lián)翩,幻想這強壯有力的yinjing插進深處,那個又熱又癢讓他發(fā)瘋的地方,一下一下捅著自己,把他撞成一個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