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逃跑被扯著腳踝做到失去意識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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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禮毫不客氣的扯開他的被子,速度之迅速,行為之無理,令陸墨都有些咋舌。 “你什么意思?”陸墨一雙深棕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的瞪著她。 男人的腳踝,被艾希禮抓在手里,艾希禮撫摸著上面暴露起的青筋,嗯,令人很有征服欲。 陸墨沒有她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好心情,剛才艾希禮冰涼的手指劃過他腿間的感覺,他現(xiàn)在還清晰地記得。沒有了之前的情動,他如今甚至有些毛骨悚然。艾希禮試圖靠近,被他按著肩膀壓在了身下。他不像是在調(diào)情,而是整個人真的緊繃起來,只為了把她死死地控制住,沒有留一絲余地,剛才還處于情欲之間的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劍拔弩張。 “別那么緊張嘛?!卑6Y意識到他是在害怕什么,毫不猶豫的放開自己的手??v容他把自己壓著。處于弱勢地位。態(tài)度極好地跟他講話。 “你剛才,”陸墨捏著她的脖子開口,“你的手感覺到了什么?” “沒什么。”艾希禮展顏一笑,臉上的笑容可以說得上是燦爛,她輕松淡然,絲毫沒有在撒謊的表現(xiàn),甚至還挑眉看了看陸墨在自己肩帶上按著的手。 陸墨稍微放松了下來,臉上又恢復(fù)了笑意。他說,“我們繼續(xù)吧。”他就著這個姿勢吻上了艾希禮的唇,手指滑向艾希禮的背部,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內(nèi)衣。 “你挺熟練嘛?!卑6Y眸色漸深,“真不知道你的女朋友為什么對你不滿意。” 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陸墨也回懟道:“你的身材也不錯,”他撫摸著女人的胸,臉上帶著幾分怒,“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連男朋友都沒有,不得不找女人?!?/br> 艾希禮被他摸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并沒有管他冒犯自己的一句話,她并不溫柔地扯著他的頭發(fā),手指輕輕的揉捏著他的耳朵。陸墨身體一僵,懊惱地避開了,艾希禮了然地一笑,看來耳朵也是他自己不曾發(fā)現(xiàn)過的敏感帶。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的肌膚緊貼,有一種違和的親昵感:明明身上的傷都是對方打的,方才還處于這樣一種對立著的樣子?,F(xiàn)在居然又已經(jīng)滾到了一起,不得不說,欲望真是厲害的東西。 陸墨的吻和他整個人一樣是自由的、狂放的、霸道的,但是比起艾希禮,還是多了幾分散漫,少了幾分充滿侵略性的氣勢。艾希禮的舌頭很快占據(jù)了兩個人唇齒間的主導(dǎo)地位,她在陸墨的口中來回翻卷著,發(fā)出滿意的輕笑。陸墨被挑釁似的,手滑到了艾希禮的腰間。 再厲害的女人,終究也會屈服于他,陸墨認(rèn)為自己有這個自戀的實力。 他手下的腰肢很細(xì),但是不是柔弱的細(xì),而是有韌勁和力量的精瘦,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陸墨不意外自己摸到了她明顯的馬甲線。難怪她之前的爆發(fā)力這么強(qiáng),應(yīng)該平時也是有體格鍛煉。就在陸墨的手滑到艾希禮腰間的一瞬,她有些緊繃,但是迅速無所謂的躺平放松。 原來她也是緊張的嘛,陸墨這樣想,說不定自己是她一起過的第一個男人,她之前一直在和女人做吧。 “別緊張?!陛喌疥懩参克?。 艾希禮掃了一眼這得意的臉,頗為期待他一會兒的反應(yīng)。 如果眼前有一張鏡子的話,陸墨可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笑,顯得非常欠揍。終于輪到他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了,雖然有點想嘲笑這個女人——他忍下去了自己的笑聲,不過得意還是掛在了臉上。 他的笑可能只持續(xù)了幾秒鐘那么久吧,因為他,在艾希禮的雙腿間也摸到了奇怪的東西。嗯,對他來說也很熟悉。出于男人的自尊,他的第一反應(yīng)除了震驚還有嫉妒,這見鬼的女人為什么,會有一個這么大的? 艾希禮把他重新壓在了身下,兩個人的位置就這樣變了又變。陸墨一張妖嬈邪氣的美人臉現(xiàn)在完全處于震驚中,像一只受驚的倉鼠一樣,全然沒了那種妖孽又欠揍的紈绔氣質(zhì)。 “怎么了,現(xiàn)在不是公平了嗎?”艾希禮拍了拍自己的腰,安慰道:“我摸了你,你也摸回來了,現(xiàn)在開始進(jìn)入正題吧?!?/br> 她的笑聲從陸墨頭上傳來,男人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壓在了身下。他確實是想和她到酒店來試試,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過程足夠快樂,在事成之后,跟這個女人再談一段時間的戀愛,享受一段時間的有趣和新鮮感。男人完全沒想到竟然會發(fā)展成比擊劍的地步。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就已經(jīng)足夠特殊了,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不對,她算不算是女人? 艾希禮知道他在想什么,牽引著他修長的手。踏入了自己那尺寸傲人的性器底下,下面是與陸墨同樣的,不,是比陸墨發(fā)育的更差的,女性生殖器官。 說她發(fā)育的狀況不好,是因為那兩個花瓣呈閉合狀態(tài),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絲晶瑩漏出來,而陸墨,他的女性器官尚會情動。在方才艾希禮的手指探入他腿間的同時,陸墨能感覺到自己的女性器官也已經(jīng)興奮了。然而艾希禮此刻的男性器官異常激動,腿間屬于女性的性征卻絲毫沒有改變。 “你看,至少在這方面你贏過了我?!北绕饋黻懩木执?,艾希禮不太在乎被陸墨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特別。 陸墨掃了一眼他尺寸傲人的性器,那里呈現(xiàn)出一種被過度使用的龐大的紫黑色,陸墨硬著頭皮點點頭:“那就別比了,你也承認(rèn)我比你強(qiáng),我就先走了?!?/br> 沒見過這種大場面的小少爺,從床上拽起自己的上衣,狼狽地爬著就到了床頭。就在他松一口氣,以為笑盈盈的艾希禮不會跟自己計較的時候,女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拖了回去。 “您這是什么意思呢?”艾希禮的聲線變回了刻意偽裝出來的有理和謙遜,她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占有欲,試圖將自己的威脅度降到最小。 哪怕是這短短的一下午的相處,陸墨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女人是個什么脾氣的人,他完全不相信艾希禮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好相處是真實的。 “要不我承認(rèn)你比我強(qiáng)?我還有點事,作業(yè)我還沒有寫完,馬上就要交論文了,我父親還在校門口等我……”隨著艾希禮越靠越近,陸墨給自己找的借口也越來越多。他口不擇言地將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話都擺在艾希禮面前,渾身像是炸毛了的貓,試圖阻攔女人向自己靠近。 讓他心甘情愿被這個女的搞,他可不愿意。 陸墨腦子里飛速運轉(zhuǎn),如果艾希禮強(qiáng)迫他的話,他要怎么拒絕比較體面?再打一架吧,雖然他不一定是對手,但是艾希禮也不一定從能從他這兒撈到什么好處。 說實話,艾希禮跟他確實有緣。 兩個人的身體在某種情況下可以說是非常合拍,在這個國家里都不一定能找到其他的??上Я?,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樣子,雖然讓他很有征服欲,但是他也能從這個女人眼里面看到更強(qiáng)的,和自己同樣的情緒。 ——事到如今,只有打一架了。 艾希禮靠的不能再近的同時,看到這喜歡動手的男人擺好了準(zhǔn)備跟她“決一死戰(zhàn)”的架勢。然而她并沒有像陸墨想象的一樣控制住他,只是吻上了他的耳朵,舌尖劃過了他的耳廓,直到他耳洞深處。與此同時,她的一只手也掐上了陸墨的腰,另一只襲上了他的rutou。陸墨在這種攻勢下,瞬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雖然他的意識仍然緊繃,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迅速軟了下來。就像是一個被一擊擊中弱點的倒霉武士,哪怕他藏著他再多致命的武器,只要別人一擊即中,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的失敗。 艾希禮見自己的方法有用,便輕松地禁錮住陸墨的身體。舌頭在他的耳朵里來回進(jìn)出,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你嗯啊……”男人的眼角已經(jīng)急出了眼淚,陌生而又劇烈的快感,迅速從他的耳朵中傳到了顱腦里,隨即席卷了他的全身。 舌頭和耳廓碰撞出的啪啪聲在房間里顯得極其yin靡。陸墨的耳朵里聽到的是更大的聲音,他軟著身體,任由對方為所欲為,絲毫提不起一點點反抗的力量。 直到艾希禮松開了他紅透的耳朵,他還處于癱軟狀態(tài),整個人是失神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個已經(jīng)被使用壞掉了的娃娃。艾希禮將手指伸入陸墨的口中,男人呆呆地將它含住。他眼睛沒有焦距,眼角仍然掛著淚滴,看得艾希禮下身一動。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潤滑液,將晶亮的液體涂滿了陸墨的臀間,而陸墨只是瑟縮了一下,便再次張開了腿——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看到時機(jī)成熟的女人伸出了兩根手指,在陸墨的腿間做潤滑。她時不時交替著將一只伸進(jìn)去,或并成兩只同時伸進(jìn)去。她身下的男人口中不自覺地泄出一聲聲呻吟,仍舊沒有從方才劇烈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直到艾希禮按到了陸墨的某一處地方,他才突然從混沌中驚醒過來,掙扎著踢開身體里作惡的手。艾希禮見自己按對了地方,強(qiáng)勢地抓住他的腿,粗魯?shù)叵騼蓚?cè)掰開,將自己熾熱的欲望一挺而入,瞬間發(fā)出了滿足的喉音。陸墨也在疼痛中徹底清醒了過來,身體仿佛被撕裂了一樣,生理性的眼淚爭先恐后的從眼角爬出,剩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苦,如同狂風(fēng)將草苗連根拔起,如同波浪將海鷗吞沒溺死…… “你這賤……” 他被撞得語言破碎,想罵的下半句話再次被頂?shù)搅硕亲永?。但凡他要罵這女人的話,幾乎就沒有完整的說出來過,陸墨此刻十分憋屈。 艾希禮并沒有分神管他的心情,她不是什么床上的完美情人,現(xiàn)在又剛好已經(jīng)漸漸得了趣味。熾熱的巨大埋在陸墨緊致的后xue中,被他的小嘴來回吮吸得舒爽至極。這個xiaoxue不同于她以往cao過的任何一個男人或者女人,或許是因為這個自戀高傲的男人這里,是從來沒有人涉足的地方。 如此緊致、如此生澀卻又如此誘人。 “你,你輕一點……啊,該死的……你聽到?jīng)]有?”陸墨的手指隱隱發(fā)白,他一只手緊緊扯住艾希禮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拍打著她的手臂,似乎是試圖讓她放開加在他身上的桎梏。 艾希禮那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大了,他的后xue火辣辣的疼。隨著女人的抽插,被帶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嗯,拔出來……快拔出來……不許碰那里……”陸墨的聲音漸趨沙啞,聽在艾希禮的耳中,不亞于最猛烈的春藥。 她是想給這個人一次教訓(xùn)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人的身體竟如此的美味。他哭起來的樣子也給了艾希禮一種熟悉感,令她不自覺地就放慢了自己的抽插速度,難得軟下了聲音,誘哄這個已經(jīng)崩潰掉的男人。 “我已經(jīng)慢下來了,馬上就拔出來,不要怕?!?/br> “那,那你快點……嗯唔唔要被撐破了……”男人被她cao得帶上了哭腔,鼻音很重,眼角泛紅,像極了影視劇里的古典東方美人。 “快一點?好啊?!?/br> 艾希禮故意誤會了他的意思,深藍(lán)色的眼睛幽深,看不分明。身下的性器更加劇烈地抽插起來,每次抽出都將那嫣紅的xiaoxue中帶出一大股晶亮。 “不,不是的……你不要,不要再動了……啊啊啊……cao到了……”陸墨的反駁還沒有完整的說出口,就已經(jīng)再次破碎的不成句子。 艾希禮捏緊了陸墨的腰,卵袋和他的臀部撞擊出響亮的聲音。這個男人好像長了一個天生要當(dāng)0的后xue,媚rou柔軟有彈性。他幾次掙扎顫抖之時后xue緊緊咬著艾希禮的柱身,幾乎要將她裹得出了精。 陸墨只覺得身后這女人要將他按進(jìn)床墊里,他整個上半身陷在被子里,只有臀部高高翹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副屈辱的跪趴式,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從這女人無休止的插動中得到了樂趣。他的后xue好像已經(jīng)與他整個人的身體意識被離開來,變成了一張只知道屈服于欲望的yin嘴。艾希禮給他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直接cao弄他的前xue,但此刻陸墨已經(jīng)清楚,他的后xue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水聲作響,前xue被征服只是時間問題。 艾希禮不知道自己抽插了他多少下,又將他變換了多少個位置,只知道自己怎么cao都cao不夠,這已經(jīng)腫脹的xuerou,和這一臉不甘和掙扎的男人。她在男人的后xue中射了三四次,也一次次地重新抽插著硬起來,她扯著男人如墨一般的長發(fā),眼神狂熱而癡迷…… 陸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忘記時間的流逝的,他的后xue已經(jīng)麻木于疼痛,卻更加敏感于她的侵犯,他忍著聲音不讓這女人聽到,偶爾泄出的一聲悶哼卻也能激得這女人再次熾熱變大。 他輸了,但是這女人伺候得他很爽。 這女人一夜都在伺候他,所以他也贏了。 在大腦陷入徹底的黑暗昏沉之前,陸墨找到了一絲爽點,對身后還在抽插的女人嘲諷一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