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齊胤容揉按郁沵大腿外側(cè)的細膩皮rou,向上滑握住兩瓣飽滿圓臀,他的手掌大,手指長,堪堪包住兩只肥嫩多汁的大桃子。 郁沵沒再掙扎,只在臀rou填滿他的手掌,被用力揉捏時顫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下身roubang如被架在火上炙烤,只有插進精致軟滑的xue口,被狠狠吮吸包裹才足以撫慰。 乖順的人卻不乖了,郁沵大腿緊夾著,腿間因用力過度而泛白,跟被膠水黏在一起似的。掰了兩下沒掰開的男人面色陡然陰鷙,眼里似燃著兩簇冥火。他頓了兩秒,按捺下火氣,拉起郁沵的腳踝向外拖拽。 腰臀懸空失重讓郁沵無法繼續(xù)用力夾緊雙腿,于是那朵嬌嫩的鮮花,意料之外地綻放在齊胤容眼前,眼中閃過瞬息的錯愕,隨即被更加堅定的情欲充溢。 不過郁沵沒看到這些,他偏過頭用小臂擋著眼,一直被腿rou遮擋的私處驟然暴露在空調(diào)冷風(fēng)下,涼颼颼的,xuerou不受控地收縮了兩下。郁沵微怔,那處rou縫像是不滿主人多年來的冷落,趁機彰顯存在感。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xue口向里縮,拉扯著周圍一圈的皮rou。 他屏住呼吸,rou縫也隨之停下,保持著里縮的狀態(tài)。小臂陰影下閉著的眼睛倏然睜開,像是偶然發(fā)現(xiàn)花叢中飛舞著一只蝴蝶,屏息凝神地靠近想要抓住,生怕它一不留神就飛走了。 放松,收縮,放松,收縮。 他的眼睛睜大了些,原來這是可以自己控制的! 郁沵正被get新技能的小小驚奇占據(jù)心神,可在齊胤容看來,他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張著腿露出不斷吮吸的小嘴,好像在求他快點cao進來。 下面脹得厲害,齊胤容卻不著急進去了。他扯掉領(lǐng)帶,摟過郁沵的細腰,托著他的背將人抱到床中間。 正分心的郁沵突然被抱了個滿懷,力氣都在剛才的夾腿抵抗中使完了,身子軟如粉皮,手虛抵著面前人的胸口。 腿被推到兩邊呈M型,會陰傳來細密快感,郁沵小腹挺動一下,齊胤容在揉按他的陰蒂。起初快感斷斷續(xù)續(xù),他抿著唇,側(cè)開頭不愿看跪在他腿間的男人。 齊胤容不滿郁沵的躲避,精神上的也不行。他俯身咬住郁沵的耳朵,手指加大揉搓的力度,用修剪齊整的指甲在陰蒂頭上刻下道道印痕,rou豆從包皮中探出頭,變得珠圓紅潤,嬌艷欲滴。 快感陡然增加,連綿不斷的電流從小腹向全身擴散,郁沵小腿抽搐,圓潤的臀rou壓著床單左右蹭動,呻吟溢出齒縫。小腹內(nèi)似乎有無數(shù)張小嘴揪吸著他,yindao里酸酸脹脹,只有扭動腰臀才能稍加緩解。 郁沵從沒玩過陰蒂,連撫慰前面的小東西都很少,此刻一陣怪異的激流從那一點延伸到腳尖,涌上頭皮,腦中似炸開煙花,細腰挺成一座小拱橋,xue口不斷里縮,抽搐著噴出一股水。 他茫然盯著房頂?shù)牡鯚?,松開被自己咬得艷紅的唇,嘴微微張著,粉紅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 硬熱抵上處在高潮余韻中的軟綿rou蚌,郁沵被燙回了神,不待他思考這人是何時掏出來的,guitou已擠開xue口。 他驚惶撐起小半截身子,看著男人手中扶著的猙獰性器,弱聲道:“不要……” “啊……”巨物不容置疑地向里推進,處膜緊箍住圓頭,可男人連停頓都沒有,roubang像開了火的槍,粗暴破開軟rou,搗入幽徑。 郁沵下身像被撕成兩瓣,尖銳的疼痛直沖頭頂,眼角流出生理性淚水,撐著身子的手肘軟了一下,隨即慌亂向后移動。男人怎么可能讓他臨陣脫逃,腰被同樣燙熱的手掌握住,狠狠向下撞去,全根沒入。 郁沵哀叫一聲,雙眼無神瞪著虛空處,填滿他身體的燙熱開始抽插開拓,像是從小腹爬出無數(shù)螞蟻,疼癢酥麻的感覺交替侵蝕他的皮rou,遍布全身。 他在被扔上床時就知道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不過作為雙性人,他本就沒打算結(jié)婚生子,不是自我厭棄害怕失去所以干脆放棄爭取,而是純粹懶得經(jīng)營愛情。 執(zhí)著于處的人無非是想把第一次留給那個相伴一生的人,而他的人生計劃中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第一次和誰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平心而論,讓眼前這個男人cao,他不吃虧。 但郁沵總?cè)滩蛔⊥蒲?,如果他沒趕到,現(xiàn)在被那根粗長燙熱插入的是他的meimei,他就渾身倒刺,胸口像壓了一塊石頭,于是從里到外每一寸肌膚都開始抗拒。他避開男人落在他唇上的親吻,yindao里的壁rou若是有觸手,此刻也一定向外推拒。rou壁極力理解主人的想法,奈何只會收縮,于是激怒了被夾疼的jiba,被迫承受無間隙的cao干。 rou壁包裹著粗長堅硬的每一寸,每一次進出,紅腫的rou壁都貼合著硬熱從頂部摩擦到根部,擠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郁沵大口喘氣,白皙的頸項挺出半圓弧度。齊胤容啃咬他的鎖骨脖頸,像雄獅捕獲小鹿。 身下顫抖流淚的人讓他生出憐惜,濕熱的舌頭舔舐過下頜,郁沵再次偏開頭,于是他的吻落在了嘴角。 幾次弱弱的躲避無傷大雅,但齊胤容沒了耐心,他自然可以掰過郁沵的頭,再強硬哪怕一點點,懷里的人都會任他施為,不過那就沒意思了,他不屑于如此。 郁沵被翻過身跪趴著,粗長性器絞著xuerou旋轉(zhuǎn)一周,逼得他溢出細碎呻吟。他知道他惹男人不高興了,不過看不到也好,掩耳盜鈴有助于降低羞恥感。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他錯了,后入的性器鑿地更深,囊袋拍打皮rou的聲音清脆響亮,他的手無力地抓著床單,汗水流過眉骨,碎發(fā)一縷一縷黏在額角。 抽插越來越快,水聲不絕于耳。 他陰蒂潮吹一次,又被cao高潮了兩次,每次男人都不給他喘息的時間,毫無顧忌地cao他高潮過后敏感的rouxue?;盍硕辏谝淮胃惺艿奖磺橛粩嗲治g的恐懼,眼前白了又白,失神又回神。 下身酸癢疼脹,郁沵哼道:“嗯……啊……好酸……不,不要……” “不要什么?這么不乖,”齊胤容跪在床上挺動腰身,鞋都沒脫,咬牙恨聲道:“真想在這兒把你cao死?!?/br> 話音剛落,手機鈴響。齊胤容像是想到什么,頓了一下,快速抽插幾十下后射在了里面。 熱流噴灑在宮口,yindao被cao麻了沒什么感覺,但宮口卻像欲求不滿,引得小腹一陣抽搐。郁沵脫力軟倒。 “噗嘰”一聲拔出roubang,齊胤容擦干凈半軟的性器,勒好腰帶,走到穿衣鏡前打領(lǐng)帶。 男人說了什么,他沒聽清,只覺耳邊嗡鳴。郁沵撐起身子,迷糊道:“什么?” 齊胤容半點眼神沒分給他,邊穿外套邊打電話,出門前頭也不回地留下一句:“我會讓人等你走了再退房?!?/br> 門“嘭”地合上,世界安靜。 郁沵突然感覺很冷,他挪下床,yindao里的白濁順著腿根流下,jingye混合著他的yin水在大腿內(nèi)側(cè)畫出一道濕痕。 今晚看不見月亮,昏暗的路燈給老舊的居民房蒙上一層霧紗,整頓樓只有他家的燈亮著。 郁建強坐在客廳沙發(fā),桌上的煙缸里堆滿了煙頭。他聽見鑰匙插門聲趕忙站起來,粗糙干瘦的手蹭著褲縫,無處安放,欲言又止。 郁沵抬頭瞥了一眼,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莫名想笑,很想說他裝什么裝。 最終只是問:“恬恬呢?睡了嗎?” “睡了睡了,一回來就睡了。”郁建強竭力點頭,像個被雇主詢問的盡職盡責(zé)的保姆。見他轉(zhuǎn)身要走,向前追了一步,忐忑道:“欠的錢……” “解決了?!庇魶m打斷道。他以為他的心已經(jīng)冷透了,此刻才發(fā)現(xiàn)還能再冷幾分。果然郁建強在這兒等他是擔(dān)心錢的事。 他握住臥室的門把手,低著頭,平淡道:“別再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