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
呼吸交錯在圈起的狹小空間,灼熱烘烤。 郁沵單薄的胸膛徐徐起伏,面頰紅暈卻比剛才激烈喘息時更甚。 層疊的嬌艷花瓣被碾撞得汁水四溢,中插著的粗長花莖蠢蠢欲動,隱隱有再次脹大的勢頭。 垂著水潤氤氳的眼,攀在肩頭的指節(jié)微曲,指腹壓出淺白,又很快松力,“別……那個……”聲音嬌弱,一聽就被疼愛過。 “嗯?怎么?”鼻尖自下而上蹭過撲著層水汽的粉紅臉蛋,惹得郁沵睫毛直顫。還惡劣地挺動深埋花心的男根,逼得垂眸羞澀的人抬眼驚慌錯亂地看。 好在只動了一下,只這一下花xue就熱辣得燒到心尖。郁沵怕他心血來潮說再做一次,眼睫呼扇像蜻蜓翅膀,結(jié)巴道:“那個……太多次不好……”明明從里到外都被cao得爛熟,話到嘴邊連“zuoai”都說不出。 怕語不投機適得其反,犯過一次總該長記性。不過這次不同,沒有調(diào)侃,是實心實意地擔(dān)心,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金主,“容易……那什么……”畢竟連女人都會腎虛,別提男人的ED。 齊胤容喉嚨里溢出低笑,額頭抵著額頭,揪他耳朵,“什么?不行嗎?知不知道不能跟男人提不行,容易……” 尾音拖長,輕浮起落的呼吸靠近耳畔,熱流噴灑鬢角,“挨cao?!?/br> 花xue驟然緊縮,夾得齊胤容“嘶”一聲,“這么迫不及待?光聽聽就激動成這樣?!?/br> 那里一受刺激就收縮他有什么辦法,郁沵眉頭揪著,眼皮也像皺在一起,哀怨看著齊胤容。讓齊胤容一度懷疑是不是他搶了寶貝的糖。 最終將郁沵解放出來的是一通電話。 凌晨一點也不知道哪個沒眼力見的敢打擾他,齊胤容本來沒想理,但手機在床頭邊的柜子上嗡嗡響,震得頭疼。 “這么晚誰啊……”長臂一伸抓過手機,身子前移,帶著roubang也前進一寸。郁沵咬住下唇,捱著身上重量的覆壓和花xue深處跳動的軟rou。 齊胤容眉頭緊鎖,停住欲按掛斷鍵的手指,面色不耐中增添幾分嚴肅,像是拿到一個棘手的case。 郁沵順著看過去,手機屏上顯示著一串號碼。從齊胤容的反應(yīng)看得出來,他很重視那頭電話的主人。但沒有備注。 是因為不常聯(lián)系……還是太熟悉? 接通電話,齊胤容沒避著他,他對談話內(nèi)容也沒興趣。 但離得近,聽覺正常的郁沵很容易分辨出,來電主人是個女的,還很年輕,如果對方不是個聲優(yōu)的話。 即便聽不清吐字內(nèi)容,虛虛連成一線的音色也悅耳舒服,像在給耳朵做按摩。 但齊胤容似乎不喜歡聽,對方每次想多說兩句都被簡單的“嗯”“知道了”打斷。 最后他聲調(diào)略微拔高,明顯還壓抑著不爽,“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去。”說完就掛斷電話。 退出去,翻身仰躺著,胳膊搭在額頭嘆了口氣。 郁沵如愿以償?shù)玫浇夥?,卻沒有如釋重負的輕松。合不攏的花xue空虛,心也像空了一塊兒。 第一次在這張床上做的那天,齊胤容說要幫他。 他像是被慈善家選中資助的貧困生。困難生很多,其中資質(zhì)出眾的也不少。被選中的原因,他自己歸結(jié)為運氣好。 撐起虛軟的身子,一條腿曲在身前坐著,有些無所適從。 齊胤容精瘦的肌rou線條在燈光下硬朗分明,掩在手臂陰影下的眼緊閉著,薄唇抿成一條線。 他是個不稱職的情人,在男人心情煩躁時不知道如何開解安慰?;蛟S撒嬌有助于分散注意力,但他做不到。 被尿液浸透的床單上混合著jingyeyin水,貼著屁股黏膩又濕涼。郁沵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我換下床單。” 罩在男人額頭的陰霾被這一句話擊散。郁沵突然意識到,好像他不需要多做些什么,陪著就好。 “床墊都被你尿濕了,換床單有什么用?!饼R胤容拉過貼在他胸肌上冰涼涼的手把玩,推哪兒不好,非推這兒,是不是饞你男人身子。 “沒事不用管,明天有人收拾,我們換個房間睡?!闭f完眸色深深看著他。 郁沵被這意味深長的目光盯得打了個冷戰(zhàn),喉結(jié)滾動,咽了口唾沫。雖然他明天上午沒課,但這么做下去也吃不消啊。 好在沒他想的可怕。 洗完澡清清爽爽躺進被窩,被摟在懷里安安靜靜。 睡意朦朧中,聽到男人叫他“寶貝”,眉心落下一吻,“我得離開兩天,回去處理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