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經(jīng)典的追妻火葬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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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昨日家中進(jìn)了歹人,夫君為保護(hù)我們,被歹人傷了,不治身亡?!蔽膵晨拗嬷踪x爹娘,柳江兒張羅著辦喪事。 新婚不過兩三個月,就撇下父母妻妾離去。京中無數(shù)人惋惜,上門吊唁。 文嫵與柳江兒在靈堂前當(dāng)著眾人的面發(fā)誓,這一生都為白賦守寡,絕不改嫁。 一時兩人成了京中女子們夸贊的對象。 只是無人的深夜,緊閉的閨房中,那些人不曾窺見兩人磨鏡子的畫面。 最后: 秦柔其實(shí)一直躲在白家,易容混在家丁中,喪事之后,本想偷偷去找二人兌換當(dāng)初說好的酬勞,晚上到了窗下,卻聽到一陣陣聲音,悄悄從窗縫中偷看,只見兩人鋪了東西坐在地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秦柔捂住嘴,感覺身上一陣燥熱,瞪著眼睛繼續(xù)偷看。文嫵看著柔柔弱弱,竟是最主動的那一個,她率先撲向柳江兒,大腿卡進(jìn)柳江兒雙腿間,一邊用腿摩擦,一邊坐在對方的腿上,來回磨蹭:“jiejie,jiejie,我好熱,好想要jiejie?!?/br> 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叫聲此起彼伏。 秦柔難耐的夾緊雙腿,也輕輕的摩擦起來,以撫慰身體上的欲望。屋內(nèi)的兩人結(jié)束時,她剛好也結(jié)束了。 “窗戶外的,進(jìn)來?!绷瓋号艘路D(zhuǎn)過身來。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直接進(jìn)去吧。秦柔推門進(jìn)入,柳江兒身上的衣服并未系上,就那么敞著,里頭全部都能看清楚。秦柔偷偷瞄了好幾眼,這身子自己也有,可瞧著別人,跟瞧自己時,怎么感覺完全不一樣。 “是你?”文嫵也披了衣服,挽住柳江兒的手臂,撒著嬌,“給了錢,將她趕走吧?!?/br> 柳江兒從桌子上拿了錢袋子,扔給秦柔:“白賦已經(jīng)被我殺了,你可以放心離開了?!?/br> 她看著面前沉甸甸的錢袋子,沒有拿錢,轉(zhuǎn)而撲通一聲跪下:“謝謝你們,其實(shí)......其實(shí)我也喜歡女人......我可以留下嗎?” “這樣啊......”文嫵猶豫著,目光在對方楚楚可憐的臉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模樣似乎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那就勉為其難的讓你留下了?!?/br> 要說秦柔,也是個可憐人,當(dāng)初就因為被父母發(fā)現(xiàn)喜歡女人,把她從家中趕了出去。一路顛沛流離,被白賦救下,白賦直接要求她以身相報。畏懼權(quán)勢,又想給自己找個靠山,秦柔就只能答應(yīng)。懷孕其實(shí)是假的,跟著白賦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他有親事,害怕自己又被趕走,她便假裝懷孕,讓白賦給她一個身份。白賦遲遲不肯給,她就過來找文嫵,裝可憐讓對方成全自己。 柳江兒那日自文家出來以后,去找秦柔,立馬就給她把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有身孕。秦柔害怕對方捅到白賦跟前,連忙答應(yīng)所有要求。 其實(shí)要求很簡單,只是讓秦柔離開白賦而已,既然白賦這么愛秦柔,又那么在意秦柔肚子里的孩子,讓秦柔帶著孩子扮作假死,肯定能讓他為孩子難受一陣子。趁這空檔,文嫵也可以找理由退親。而且秦柔剛好可以借此擺脫掉白賦。 文嫵聽到秦柔的解釋,這才知道背后的事,撇撇嘴罵他:“白賦個臭男人,我以為之后能退親,沒想到他還是要跟我成親,他是缺了女人便不能活嗎?” 她挽著柳江兒,與之緊貼,十分依戀,又接著道:“我倆商量過后,定了計劃,我先嫁,再讓江兒過來,拖住白賦,然后給他下毒,讓他以后不能人道。” “可惜他半路回來,發(fā)現(xiàn)我們了,”柳江兒摸摸文嫵的頭,過去檢查好門窗,跟她們一起在床邊坐下,褪了衣衫,放下幔帳,“我只好殺了他?!?/br> “怎么殺的,跟我說說。”秦柔很感興趣。 柳江兒笑了笑,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軟,娓娓道來。 那晚,柳江兒假意去拉白賦,實(shí)際是等他到了床上后再動手。文嫵愛干凈,她不能弄的到處都是血,所以在白賦低頭解衣服,毫無防備時,她出手抽出白賦腰上的劍,對著他的脖子揮過去。 他的脖子開了個大口子,血流了半邊床,柳江兒把劍扔到他身上,狠狠的問:“你要打斷誰的腿?!” “jiejie,不生氣了?!蔽膵尺^去靠在她懷里,雙手在她腰間輕撫,臉埋進(jìn)她胸口,一會蹭,一會吸。 “我要jiejie?!?/br> 脖子上的傷口雖大,卻不致命。白賦剩著一口氣,一時半刻還死不了,不過等脖子上的血流完,肯定就死了。他絕望的睜大眼睛看著兩人坐在他身旁,互相親吻撫摸,互相交纏摩擦。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怕就算這樣,也不能讓他死不瞑目,文嫵一邊摩擦柳江兒的下身,一邊笑著對身旁的白賦說:“夫君,你知道嗎,娶江兒那晚,我們是故意灌醉你的?!?/br> “你醉在床上像個死狗,我們也像現(xiàn)在這樣,在你身旁廝磨,完了歇息一會就繼續(xù),整整快活了一整晚呢?!闭f完,她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動聽。 這下,白賦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柳江兒見他眼中失去神采,伸手探他氣息,確認(rèn)死了,朝他啐了一口:“呸,我跟嫵兒從小一起長大,情投意合,誰讓你非要伸一腳的!” 小時候初次見面,就愛極了粉雕玉琢的小文嫵,柳江兒從不許她跟其他男人接觸,更別說想要染指她的。自小勤練武功,也是要保護(hù)文嫵,把那些臭男人從文嫵身邊趕走。 不過就算白賦死了,柳江兒還是不放心,偷偷把白賦的尸體從墓中偷了,帶著文嫵一起親眼看他燒成灰,然后她們?nèi)ズ舆厯P(yáng)了那把灰。 “嫵兒,以后我們只屬于彼此了,再也沒有人阻擋我們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