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狐貍精逃跑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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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問聲你慢點……,嗯啊……,輕,輕點……” 顧貍被壓在雕花木窗上,窗戶大開著,身后是駱問聲不斷抽出頂入的動作,駱問聲像是發(fā)了狠一樣,也不說話,只是掐著顧貍那不堪一握的細(xì)腰不斷用力,仿佛要將她釘死一般。 顧貍有些受不住了,纖長的手指無力地握住窗框,面上似是痛苦似是歡愉著哀求,一滴滴汗水也從頸后滲出,沿著深凹的脊椎線不斷滑落,最終滴在兩人那不斷進(jìn)出、死命相連的位置。 “……夫君,求求你……” 駱問聲聽到這話,眼中的猩紅才卸了一分,只見他抬起狹長的眸子,眼中又是兇狠又是熾熱的咬著顧貍的耳垂,在她耳邊喘息著說出威脅的話語: “阿貍還跑嗎?” ———— 兩個時辰前。 雜草叢生的山林里,一名女子穿著一件藍(lán)灰色外衣一瘸一拐地跑著,那件外衣看起來并不合身,一截衣擺拖在地上,被山間的泥點子濺出點點污痕,脖頸、肩頸、甚至小半個胸脯都露在了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現(xiàn)出一抹晃人的白。 這名女子正是顧貍。 顧貍醒來時,駱問聲并不在身邊,身邊空蕩蕩的一個傀儡都沒有,就連屋子的禁制也只是對外,并不能阻止屋內(nèi)的人出去。 索性顧貍趁著這個機(jī)會跑了出來,只是沒想到昨兒個做了大半宿,身子乏力的很,沒跑多久就沒了力氣。 好在阿余婆婆在她身上留了禁制,追蹤定位的法術(shù)、符咒甚至是巫蠱,對她都沒有任何效果,想到這里顧貍也沒再多走,干脆就近找個山洞躲了起來。 進(jìn)了山洞,顧貍這才長舒一口氣,只見她摸了摸自己的丹田,感受到里面那從未有過的豐沛靈氣,忍不住露出了個狐貍味道的偷腥笑容—— 真好。 顧貍一邊摸著自己的丹田樂滋滋地笑著,一邊又揚(yáng)起手臂,按照腦海中記憶傳承的狐族妖法,嘴里嘰里咕嚕地念了句法訣,一朵紅藍(lán)色的小火苗就這么“倏”地一下,從指間出冒起。 火誒! 顧貍?cè)滩蛔⌒⌒◇@呼一聲,臉上的笑意也多了幾分,甚至還舉起手指晃了了晃,看著火焰在空中留下一段段炫目的弧線。 ——我也是會法術(shù)的狐貍了。 按照記憶傳承,顧貍在山洞中布置了一個基礎(chǔ)的防御陣,看到陣法成型的一剎那,顧貍腿只覺得自己腿不酸了,腰不疼了,甚至還“躥”地一下站起身來蹦跶了兩下,就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也抑制不住地冒了出來,張揚(yáng)地展示著主人的興奮。 等到一切都布置好,那股無法安置的激動勁才終于消散幾分,顧貍趴在地上,看著光禿禿的石墻盤想著今后的打算—— 唔,練氣三層了,我還剩下二十年的壽命,先玩?zhèn)€一年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里,顧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滿腦子都是阿余婆婆口中的小糖人、鮮花餅、天燈河燈、胭脂風(fēng)箏…… 顧貍從沒出過萬里山,開靈智前什么也不懂,等到開了靈智化了形,就被山里的長老們教著認(rèn)書識字、拜月修行,后來身邊的妖精們換了一茬又一茬,有的隕落有的飛升,有的入了世再也不回來……,就只有顧貍一個人,修煉了一百二十三年,都成一百三十歲的大狐貍了,還一直是練氣初階。 一想到這兒,顧貍又有一點想阿余婆婆了。 阿余婆婆是棵榆樹,早些年入過世,后來傷了根基又回了萬里山,真真切切地變成了一顆大榆樹。 顧貍最喜歡的,就是聽阿余婆婆講外面的故事,那些仙人啊,魔修啊,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嗯,等我好好修煉,不對,好好吸精氣,有了化神期修為就可以重新回萬里山了,那時候我有好多年好多年的壽命,可以和阿余婆婆聊天,還可以教那些剛剛化形的小崽子…… 顧貍的嘴角又上翹了兩分,還一把抱住自己的大尾巴。 也不知道駱問聲走沒走——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這個念頭,一想到這,顧貍剛剛翹上去的嘴角又掉了回來——早知道他是個雛就不睡了。 在顧貍的記憶傳承中,一大行話被標(biāo)紅標(biāo)粗,甚至還放在了最開頭、最顯眼的位置,翻譯過來大概就是——千萬不要睡純情的少男少女、寺廟的和尚、元陽還在的頂尖大佬。 雖然駱問聲不是頂尖大佬,但也能勉強(qiáng)算成純情少男吧。 顧貍給駱問聲劃著分類,一邊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全然不知外面的駱問聲都快要把山頭給掀了。 考慮到顧貍還沒筑基,沒斷五谷,駱問聲一早醒來就下山給顧貍買吃的了,又順帶挑了幾件漂亮的衣服,卻不想剛回來,就發(fā)現(xiàn)顧貍不見了。他一邊強(qiáng)忍著心慌,一邊驅(qū)動著之前下在顧貍身上的定位符。 想到這駱問聲才稍微松了口氣——還好下了道符,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這口氣才松了一半,就直直往另一個深淵滑去。 因為駱問聲發(fā)現(xiàn)那張符咒毫無動靜,這是他頭一次希望自己記錯了法訣,口中的速度越來越快,可一連念了好幾遍,空氣卻依舊一片平靜。 他抿了抿唇,一把扶住手邊的椅子——此時的駱問聲甚至有些站不住了。 在他從小所學(xué)的知識中,定位符毫無反應(yīng)只有一個原因——所定位的人已經(jīng)死去,只有這樣,空氣中才會連一點浮動的波瀾都沒有。 有那么一瞬間,駱問聲甚至覺得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沒有什么救下的女子,也沒有顧貍,更沒有昨夜的那一響貪歡。 全都只是一場夢。 不過很快,駱問聲就注意到了泥土路上一些淺淺的腳印,不深,只有一點淺淺的痕跡——前日此地才下過雨,泥土還保持著一點柔軟的濕潤。 也就是靠著這一點印記,駱問聲追到了半山腰,由于山上雜草叢生,加上這里石塊偏多,地上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痕跡了。 駱問聲知道,按照最基礎(chǔ)的常識,其實并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至多——也就是讓他明明白白地找到顧貍的尸體,因為定位符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擺在哪里了。 可是身體好像被某種執(zhí)念掌控了,它們拒絕一切不利的消息,盲目著相信著那一個唯一的結(jié)果,自己愿意的、期待的結(jié)果。 于是他一遍遍地念著法訣,一寸寸地搜尋著,從執(zhí)念,從不可相信,到慢慢認(rèn)命,甚至覺得無論怎樣都好,哪怕是一具尸體。 也正是這個時候,駱問聲發(fā)現(xiàn)了一點法術(shù)的痕跡,很輕薄的一點,像是剛剛修煉不久的人使用的,靈力外放在空氣中,沒有任何掩藏的痕跡。 駱問聲順著這一點靈氣找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了躺在山洞中熟睡的顧貍。 很難形容當(dāng)時的心情,太復(fù)雜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一塊沉重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又好像是某種不可思議,或是說是憤怒一下子燒起來。 他只覺得當(dāng)時的大腦混亂到了一個地步,水火交融,又驚又喜,又悲又怒,甚至接下來的所做的一切,也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憑借著那一股噴涌而出、無法遏制的情緒。 駱問聲一把抱起顧貍,也不顧她醒沒有,會不會磕到哪,然后掐了一個法訣,重新回到了那一間屋子,將還是睡眼朦朧,神情迷茫的顧貍抵在了窗上。 “駱問聲?”剛剛醒過來的顧貍看著眼前的駱問聲還有些迷茫,帶著疑問的語氣試探般的問了一句:“你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