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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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雨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下著,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雨中夾雜著寒風。 南璃已經(jīng)在雨中跪了一天,刺殺任務(wù)失敗對于一個殺手來說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她不怕死,但怕看見那人失望的眼神。 “王爺讓你進去伺候?!崩淝榫痈吲R下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冷情是王爺?shù)馁N身侍女,平日負責照顧王爺起居生活,以及安全。而南璃白天是賣命的殺手,晚上則是暖床泄欲的工具,府中最低賤的下奴。全因為她的臉與王爺心尖上的人有六分相像,那是王爺捧在手心上的人,她從為見過那女子,只在府中人口中聽得只言片語,想來是極美的,才會讓王爺念念不忘。有時候她恨自己長了這張臉,恨為什么是自己,可若不是長了這張臉,怕是也活不到今日,更不能守在王爺身邊。 “小心伺候著,王爺今日心情不好?!崩淝橐娝阍谠?,低聲提醒著。 “謝jiejie提點?!?/br> 南璃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腰上的傷還未上藥,絲絲血跡從紗布中滲出,她咬咬牙匆匆包扎了一下傷口。 屋內(nèi)燈火昏暗,彌漫著濃郁的氣味,顯然這里剛經(jīng)歷了一場性事,而且是不愉快的,隱隱聽到女子抽泣的聲音從帳內(nèi)傳出。 南璃整理下衣物,跪在屏風外,“王爺?!?/br> “滾過來?!北釉以诘厣希榱艘坏?,楚潯聲音滿是暴戾。 南璃膝行至踏前,玻璃碎渣割裂皮膚,地板上留下兩條淡淡的血跡,她卻并不在意,從小跪過鐵鏈,跪過冰面,這點痛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床踏邊正坐著一個女子,頭發(fā)凌亂,蜷縮在被中,掩面低聲抽泣。 南璃低頭斂眉,不再多看。 “脫?!背∽诖策叄肼阒仙?,皮膚蒼白,雙眼冷厲。 南璃顧不得有外人在,快速的脫光外衣,心知此刻若是稍有半點遲疑,受苦的肯定是自己。 因為常年習武,身體比一般女子更加有柔韌度,有力量,楚潯平日對其他女人都頗為溫柔,對她卻是毫不留情,極盡羞辱折磨。 只見她后背上不似其他女子光潔細膩,而是布滿傷痕,有刀傷,劍傷,被楚潯懲罰時所留下的傷痕。 楚潯瞥見她腰間的紗布,正滲出鮮血,微微皺眉,眼中盡是嫌棄。 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扯在垮前,南璃自覺的尋找那處,張開小嘴,含住roubang,顯然楚潯一直都沒有釋放,roubang捅入她的喉嚨深處,她忍住疼痛感,控制喉rou小心的擠壓討好著roubang。 他口中發(fā)出舒爽的聲音,隨手拿起鞭子,抽打在南璃的后背,這房中的yin具多是為她準備的。一道道鞭痕變得鮮紅,燃起了楚潯的暴虐之心,下手更重。 又連續(xù)抽插幾十下,才再她口中釋放,nongnong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她口中,南璃將jingye全部吞入腹中,小心的舔弄清理著roubang。 但見roubang不見縮小,還挺著,以為楚潯沒有盡興,疑惑間,一股溫熱的液體又流入口中。原來楚潯直接將尿液灌入她嘴里,南璃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流出一下尿液,趕緊張大嘴巴接住剩下的尿液。 南璃伺候楚潯,無論是jingye還是尿液都是賞賜,她都要一滴不漏的吃下。還記得第一次南璃因為不肯喝尿,被罰七天不準喝水,再她以為自己快要渴死的時候,楚潯尿在她全身,又被罰喝了一個月的尿,才放過她。從此她就是楚潯的精盆尿桶,守夜時多是直接尿在嘴里。 伺候完楚潯,南璃跪在踏前一尺多地方,這是楚潯為她定的規(guī)矩,再一次次鞭子的調(diào)教下,她牢記不敢忘記的規(guī)矩。 “主人,請責罰下奴?!彼齽偛艑⒛蛞郝┰谕饷?,這是對主人的大不敬。 楚潯并不說話,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南璃身子略微傾斜,立馬又擺好身體,將臉送到楚潯順手的地方。 “啪,啪,啪……”楚潯又連抽了十幾個耳光。 南璃沒有喊一聲疼,乖乖的跪好,任他抽打。 楚潯見她這樣一副樣子,心中的怒火又冒起來,一腳將她踹翻在地,腳踩在她的xiaoxue上用力碾壓。 只見她xiaoxue和屁眼之間連著一小段細小的鏈子,那是楚潯為她上的規(guī)矩,每日兩xue都要佩戴陽具,只為提醒她的身份,是一個下賤的性奴,泄欲的工具。 “賤貨,你都弄濕本王的鞋了?!背埲痰牟戎齲iaoxue的一點。 “啊……主人恕罪,下奴……”南璃被他折磨的在高潮邊緣徘徊,他太了解南璃的身體,南璃是他親手調(diào)教,因為她太像了,讓他想要完全控制她。 楚潯突然松腳,居高臨下,鄙夷的看著她,南璃轉(zhuǎn)過頭去,不想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太下賤。 “看著我,高潮給本王看?!辈贿^楚潯顯然并不打算放過她,又踹了腳她的xue口。 南璃雙腿發(fā)軟的爬起來,張開雙腿,用自己的xiaoxue在地上摩擦,因為楚潯沒有允許她用手,她不敢私自碰觸自己的身體。 楚潯看著她笨拙的樣子,心情大好,“蠢貨,本王幫幫你?!?/br> 南璃把xiaoxue抵在楚潯的腳下,在他的鞋底來回摩擦,粗硬的鞋底摩擦著細嫩的rouxue,又股異樣的感覺在她小腹流動。 “啊……”隨著楚潯的用力,南璃一下xiele身子,癱軟在地。 “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楚潯才不管她怎樣。 南璃聽了,強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跪好,“求主子責罰,是下奴壞了規(guī)矩?!卑凑找?guī)矩沒有楚潯的允許她是不能隨意高潮的,雖然剛是楚潯故意的,但她也要先求楚潯允許,才能高潮。 “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br> “是,主人。” 剛才坐在床邊的女子早已停止哭泣,滿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她本是青樓的清倌,賣藝不賣身,只因長的與楚潯心尖上的人有兩分相似,被有心人送到了王府,她自是不愿,卻也無可奈何?,F(xiàn)下對南璃心生出幾分輕視,只覺得這天下竟有如此下賤的女人。 南璃并不在乎她怎么看,她被楚潯公開羞辱調(diào)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已沒了當初的羞恥之心,現(xiàn)在的她更像一個聽話的木偶,任由楚潯揉圓搓扁。 南璃到她身旁,輕輕為她披上外衣,“你莫要哭了,你不必害怕?!敝灰驗榕c皇宮中的淑妃有幾分相似,以后都要被困在這王府,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南璃心中不免對她有些憐憫,王府中又要多一個可憐的替身。 莫心只覺得她聲音溫柔,好像有種魔力,那眼神似乎是她見過最純凈的。 “以后就由你來伺候她?!背》愿赖馈?/br> “是,主人?!蹦狭П揪褪歉械南屡藕蛘l都是一樣,她并無異議。 “帶她下去好生伺候,若是有閃失當心你的皮。” 南璃為她穿上衣服,帶她到后院安置妥當,又洗漱下身體,重新回到楚潯房中,之前還沒來得及報告此次任務(wù)失敗,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樣的刑罰。 楚潯也已換上常服,黑發(fā)慵懶的斜扎起在身后,蒼白的膚色,雙眼恢復冷清。 “任務(wù)怎么樣?” 南璃跪地磕頭,“屬下無能,任務(wù)失敗?!?/br> “廢物?!辈璞业剿念~角,guntang的茶水順著臉流下,右臉連著脖子的皮膚變得通紅一片。 刺殺一家四口對于她來說并不算難,她也并非心慈手軟,只是那戶人家的哥哥護著meimei,讓她一時頭疼欲裂,塵封已久的記憶好像呼之欲出,曾經(jīng)也有那么一個人護著她,待她反應過來之后,小女孩已逃走。 南璃低頭不敢躲避,半邊臉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罰你,你可知任務(wù)失敗是什么后果?”楚潯捏著她紅腫的臉問道。 “屬下知道,紅樓從來不留無用之人,任務(wù)失敗當自廢武功,挑斷手筋腳筋,送去做藥人?!蹦狭Р皇菦]有見過任務(wù)失敗的下場,也并不是不怕受到懲罰。 紅樓是江湖中有名的刺客組織,所有刺客皆為女子,卻沒有人知道紅樓的幕后cao控者是楚潯。 “不如廢掉你的武功,挑斷手筋腳筋,用鐵鏈將你拴起來,做本王的母狗。可好?”楚潯殘忍的說道,他并不在乎她的死活,但就這樣沒了,確實有些可惜。 南璃心痛難忍,“屬下寧愿做藥人?!?/br> 若是南璃此刻求饒,服軟,楚潯自會放她一條生路,可偏她生性如此。 “來人,將這賤奴帶下去,做成藥人?!蹦狭У倪`逆令他怒火中燒,只想讓這不知死活的賤奴知道厲害。 “謝主人成全?!蹦狭Ч虻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