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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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林煙微笑著和考官say?goodbye之后,打車去了之前和肖若約好的酒店,前臺取了門卡之后,只是淡淡的發(fā)短信回了一句“我到了”,就把手機也關(guān)了機。這幾天,她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和外界有任何溝通,只想單純的求證一件事情,然后作為一個被厭棄或者主動厭棄這個世界的人,最后再感受一下,自己,究竟是否還殘存了一絲所謂的人性的光輝。 肖若還沒到,林煙打量了一下房間陳設,就竟自去洗澡了,抹去鏡子上水汽?的霧靄,林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大半年蝸居在家里,膚色變白了許多,雖然有在運動和控制飲食,卻也依舊還是個死胖子呢,但是卻也有了幾分肌rou的線條依稀可見,再加上這十四天近乎病態(tài)自殘似的封閉式復習,眼窩處已經(jīng)有些凹陷下去了,還帶著不淺的黑眼圈。 為了完全把自己“逼上絕路”,林煙連行李也都留在了之前自己定的酒店,只帶了自己和錢包和充電器。林煙看著自己沒什么血色的嘴唇,想著,這樣的女人大概沒什么讓男人想入非非的性趣吧!早知道至少帶支口紅來似的。 擦干了身上的水漬之后,林煙看了看時間,也不過才下午一點鐘,好在今天是周五,也幸虧肖若這兩天不用加班不用出差,算算時間,大概還有五六個小時肖若才回來,林煙也不想出門就繼續(xù)窩在酒店了,大半年這樣的時間都這樣度過了,今天真的顯得一點也不特殊,消磨起來也一點都不困難,大概林煙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么久都沒什么正常社交活動的自己,一會兒會不會直接氣到肖若想殺人啊!畢竟自己正常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不正常了,現(xiàn)在這么不正常,豈不是更加變態(tài)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面試結(jié)束了,心理防線也突然崩塌了,林煙一直睡到肖若來敲自己的門。 “你再不來開門我就要請工作人員來溜門撬鎖了。”門被打開的一瞬間,肖若就看到穿著睡袍,酥胸半露披頭散發(fā)睡眼惺忪的少女。 “對不起,敲了很久嗎?” “還好,也就二三十分鐘吧!” “??!對不起!我……”林煙一是語塞,還想著給肖若一個狀態(tài)良好的討好呢,看來自己還真的不適合做這種事呢! “睡的好嗎?”肖若換了拖鞋,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略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女,明明就是個少女,卻總是一副冷靜與世無爭且看破世事的樣子。 “挺好的!” “怎么這次這么緊張?上次不還是挺隨意的么?” “這次,不是不一樣么?” “走吧!先帶你去吃飯,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過飯吧!” 路上,氣氛很和諧,準確的說,是太安靜了,林煙不想說話,肖若本就也不會找話題。 其實原本也沒什么好聊的,事前的溝通已經(jīng)做的夠詳細的了,雙方的了解也足夠多了。 肖若帶林煙去吃的烤rou,說實話,林煙已經(jīng)心心念念很久想吃rou了,可真的去吃了,卻覺得挺沒胃口的。兩個人坐電梯去地庫的空隙,肖若問道:“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最后給你一次說不的機會?!?/br> “不必了?!绷譄熣f的錚錚有聲。 肖若停住腳步,回頭望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兒。字字珠璣,言之鑿鑿?!叭ズ竺?,把內(nèi)衣和內(nèi)褲脫了?” 林煙愣了愣,也沒有拒絕,她知道,有一個故事和一場事故,要開始了。 【二】 林煙以為自己會很難為情的,但卻出乎意料的平靜。因為穿的事長裙,其實只要隱蔽的好,技術(shù)cao作上倒是不怎么難,主要是心理壓力。 林煙把退下來的內(nèi)衣和底褲緊緊地攥在手里,面色卻還是佯裝淡定的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車還不少,不過幸虧肖若也沒太過分。只是…… 肖若的手很不老實的從領口探到林煙的胸上。林煙握住那只“咸豬手”,可仔細想想也沒什么意思,剛好肖若一計狠戾的目光飛來,林煙遂即認命似的松開手。 “手感真好!” “你不是喜歡胸大的么?” “你的也不小?。 ?/br> “是么?畢竟胖嘛!” 肖若的指尖揉捏著漸漸硬起來的乳尖,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夾住拉起,然后松開!樂此不疲。力度時重時輕,林煙偶爾吃痛,忍不住嚶嚀出聲。 “濕了?” “沒有!”林煙別扭的偏過頭去。肖若的咸豬手又開始不老實的調(diào)戲林煙的下體,只是淺淺的撩撥了兩下,就能感受到手上一片濕滑。 肖若沒在繼續(xù)“為難”林煙,抽過紙巾擦干手指,“一會兒,可不會這么容易就放過你了,我會,讓你,舔干凈的!”肖若扳過林煙的臉,很霸道的吻了上去。林煙想著,幸虧是在地庫,不然,他這技術(shù),會出事故的。其實也不可否認的是,林煙的心漏跳了半拍。講道理,林煙雖然不是初吻,卻也沒什么技術(shù),只是淡淡的回應著這個吻,肖若的唇離開的時候,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人的口水拉出了絲線。 【三】 林煙赤裸著跪趴在浴室的地上,溫熱的水流透過塑膠管緩緩的流入體內(nèi),100cc,200,300……,一次兩次,林煙的額頭開始滲出薄汗,體力也漸漸開始透支,直到肖若覺得夠干凈了,,才終止了這場“熱身”。肖若挑了一個最小號的肛塞,念在林煙是第一次,肖若還是摸了些潤滑油在上面?!胺潘?!” 林煙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可越是放松身體越是僵硬,大概身體的應激本能還不允許自己做這些有違某些本能的事情。 灌完腸之后,肖若把林煙拉到一面落地鏡前面,“我問你幾個問題,想好了再回答?!闭f著,順便從花筒里抽出一根藤條來,在空氣中揮了揮,那聲音讓林煙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肖若饒有興致的看著鏡子前的裸體,不算好看,甚至都有些不勻稱,但是,很干凈,不需要多想都知道。手指從林煙的脊背劃過,癢癢的,最后停留在林煙的胸上,“這是哪兒?是什么?嗯?”肖若玩味的笑了笑。 林煙知道他想要聽到的答案是什么?可就是說不出口,林煙咬了咬唇,那句話就像是魚刺哽咽在喉,咽不下吐不出。 “??!”一藤條打在臀部,瞬間起了一條紅痕。 “這時候嘴硬沒意義,只會自討苦吃。再問一次,我點的是什么?” “胸!” “啪啪!” “錯了,再來!” “rufang!” “啪啪啪!”幾藤條下來,林煙就有些害怕了,真的是沒挨過打,不知道有多疼。 “你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怎么現(xiàn)在想當女烈了?這是什么?” “奶,奶子!”林煙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幾滴眼淚溢出了“堤壩”。 “那這兒呢?”肖若讓林煙M字大開腿的坐在地上,雖說地上鋪了地毯,但粗纖維的質(zhì)地,還是會讓皮rou有些刺痛粗糲質(zhì)感。林巖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那個字在嘴中囫圇吞棗般含在嘴里。 “聽不到大點聲?!?/br> 林煙繼續(xù)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又重復了一遍,可是肖若似乎還是不滿意,“再大點聲?!?/br> “逼”林煙似是賭氣一樣,嘶啞的吼出來。 “誰的”林煙瞪著肖若,她做不到,那個她真的做不到。意料之中的藤條繼續(xù)落在身上,這次是背部,雖然看不到,但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別逼我,求你了,那個我真的,說不出口!”林煙抱著肖若的小腿,眼淚鼻涕都止不住了。 “是么?比被我上了還難么?” 林煙驚愕的看著他,“要么乖乖的承認,要么?”林煙想逃,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蹭,那種感覺,太可怕了。 【四】 凌晨三點半靜謐無人的酒店房間里,蕭若被晚上飯局上灌進去的那五瓶啤酒鬧的一直起夜,折騰的實在是沒什么睡意了。特別關(guān)注的提示亮起來的時候,蕭若倒也耐著性澤看完了那篇和自己同名不同姓的"小黃文"。 ??"還沒睡?" ??"嗯,略失眠。",林煙,其實也不是失眠,就是剛好碼完了文字,準備醞釀著洗洗睡了的時候,看到了對方的消息。相互沉默了五分鐘之后,,林煙,發(fā)現(xiàn),蕭若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無趣的很"。 ??"你不是也沒睡嘛?。?/br> ??"酒喝大了。睡不著。" ??"喝多了難受還是喝酒沒吃飯低血糖?。浚?/br> ??"都不是。" ??"啊?" ????"那還能怎樣?以你的酒量應該不至于喝吐了吧?。?/br> ??"嗯,就是難受。" ??"哦?。?/br> ??"所以,你叫林煙?" ??"并不是?但我知道你叫蕭若。" ????"你生氣了?" ??"生氣?干嘛要生氣?只是覺得這不是個巧合?那你又是怎么得知的呢?在思考自己是怎么被你這個小丫頭擺了一道的。" ??"那天你送我回去的時候,?門禁卡和你收進副駕駛手套箱的文件上都有赫然的蕭若兩個大字。" ??"眼睛夠尖的?。。?/br> ??"所以,這算是夸獎嗎?" ??"當然算。" ????"為什么不繼續(xù)寫了?" ??"編不下去了,本想寫的黃暴一點,寫的壓迫性一點,即使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喜歡,但想試試用文字感受一下,但是,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哪怕只是意yin的想象都做不到。再加上可能也是看多了吧!越發(fā)覺得沒意思了,以前覺得不喜歡的還能獵奇般的看看嘗試著寫寫玩玩,現(xiàn)在連看都不想看試都懶得試了,只喜歡那些清粥小菜不想吃大魚大rou了,可是我喜歡的那些吧,永遠也就那么一丟丟,以我這樣淺薄的想象力,實在寫不出花樣來了。" 鬼靈精怪的小鬼頭,蕭若試著理解只有一面之緣的那個曾坐在自己對面的小鬼頭,面色淡淡的,既不像偽裝,卻也不像她自己。 「五」 "金璟曦,你在我碗里放什么了?" "鹽啊?。?/br> 蕭若剛睡醒的味蕾還沒來得及緩沖一下,就被一口巨難喝的豆?jié){給拍死在了沙灘上。 “放了多少?” “不多不少,十七勺!放心,不是你這一杯放了十七勺,我稀釋過了,喝不死人的?!?/br> 蕭若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差點兒都要咳出來了,這鹽放多了就不是咸了,而是苦,心里知道這是熊孩子報復自己昨天“干的好事兒”,心說,至于嘛!這熊孩子還真是睚眥必報。 看在她昨天那小媳婦樣兒,蕭若也沒發(fā)火,黯然的給自己換了杯喝的。金璟曦卻沒打算這么放過他,反正他會秋后算賬的,既然報復都報復了,干嘛不賺夠本。 于是乎,蕭若拿了一塊三明治咬了一口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熊孩子的破壞力。芥末加辣椒水,蕭若覺得自己的舌頭今天可能要炸了。 "這是最后一項,我保證。"然后神情自若的收拾了碗筷,頂著戒尺站在了墻角。 蕭若折騰了二十幾分鐘才從那折磨人的痛感中緩過勁兒來!看到那副良家少女模樣的小姑娘,只覺得實在是好笑,明知道這么做會被收拾,卻還是要爽了自己再說。 而此時璟曦心理想的則是:要不要主動過去趴好?不行,做不到。雖然慫還是真的慫,但是只是心理想想,行動上始終是個烈士。 要不是相處久了知道璟曦就是這么個打死都是心服口不服的主兒,按蕭若倒脾氣,真的會打的她"筋斷骨折"。 "你說你認慫認得這么快,就不能學乖點么?" "不會。你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可能我也喜歡,但是讓我覺得不爽不高興,我就不能讓你那么自在,還有,我這不是認慫,這是正確認識自己的行為,我捉弄你,本來就是不對。"說完還很高傲的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 蕭若一直懷疑,這熊孩子究竟是幼時受過什么打擊刺激啊,養(yǎng)成這么一個"活寶"的性格來?。? 因著蕭大公子昨天的搞出來的印痕都還沒消,蕭若說了,等你皮好了再收拾你,跑不了。腹黑老男人!鄙視!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偶然發(fā)現(xiàn)了金璟曦這熊孩子喜歡寫點兒酸不溜秋的似真似假的小黃文YY一下之后,蕭若就喜歡沒事去看看這熊孩子寫的東西,看看這貨有什么意yin的橋段。 “你這寫的是什么啊!我打你有那么疼嗎?” “怎么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手重。??!你又開小號視jian我微博,混蛋!”自從有一次自己YY了一個小橋段被蕭若這個混蛋拿來改編用在自己身上之后,金璟曦就拉黑了蕭若,可是這貨總能搞到小號視jian自己的微博。 “可我覺得,好像,還不夠??!你說,我們要不要再試一試?第一次見面時的把戲呢?” 【六】 以前總認為如果真的喜歡,都不用去談愛,兩個人怎么玩的起來虐戀的小把戲,可如果不愛,你怎么可能答應讓他來虐你呢?不管是真的疼痛又或者只是情趣?但似乎從璟曦放下那骯臟的自尊心留在這個城市的那天起,這個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以為自己再也沒辦法再在這個男人面前偽裝的那么像原來的自己了。 第一次,其實也稱不上是第一次,準確的說,其實是第二次!艾琳艾德勒在夏洛克一分鐘之內(nèi)解決英國版“考文垂事件”的時候,曾說:“我真想在這個桌子上要了你,要到你求饒,還是兩次!”可能,一副好皮囊,一個高智商的大腦,也是堪比18cm那樣,可以激發(fā)女人的性欲的。但是對于我來說,還是很難,有趣的人,無聊的人,自詡器大活好的男人,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軀殼,還有什么,似乎也沒什么了,沒什么能讓我覺得,男人這生物還有點值得在床上深入交流的意義。 ??“我明天上午面試,面試結(jié)束后要在這里呆幾天,怎么樣?你要不要出來,見一面?” ??“時間你定,地點再議,畢竟,你真的,好忙!” 消息無人回復,只有淺灰色的兩個已讀顯示在消息后面。進面試間的前一秒還在自嘲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推測真的是真的了。 ??“剛回北京,如果你還在,要出來一起吃個晚飯么?” 晚飯?危險預警,兩個陌生人一起出去吃個晚飯是個還挺曖昧的信號的,至少我是這么想的,上上次的時候居然自己會腦抽答應,也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刺激大發(fā)了。 可能就是真的沒吃過虧,畢竟上上次和上上上次都錯過與被錯過了,所以沒被蜜蜂蟄過的兒童,總會忍不住想去捅一捅螞蜂窩的,雖然這件事危險系數(shù)真的挺高的,而且蕭若也半開玩笑半嚴肅認真的說過,他。真的不是一個好人。說的好像,我就是一個好人似的?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畫外音。 ??“好??!” 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上次表現(xiàn)的或者說表現(xiàn)出的的都太過于跳脫了,自以為的自我保護,會不會讓他覺得是在故作聰明呢?所以潛意識里,我還是很在意對方的的看法,這里并不特指蕭某人。 “我叫蕭若!” “我知道?!?/br> “所以禮尚往來的,不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金璟曦,金玉良緣的金,王字邊的璟,日字旁加一個伏羲的羲?!?/br> “初見佳人如驚鴻,曦光和煦春意濃。”蕭若嘴里叨念著,“你的名字和你的人,還真是不搭呢?!?/br> “說的好像你的名字和你這個人很搭似的。蕭若,蕭若,假裝文鄒鄒的的,看你,一點都不像個文化人?!睉蝗似鋵嵳娴闹皇?,習慣了。 “你應該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應該學乖一點,對你的安全系數(shù)更好么?”地庫里四下無人,蕭若棲身壓過來的時候,習慣性偏向一邊的頭,被他硬掰了過去。他長得真的不好看,真的,我自詡不是個顏控,但是對于男人的長相,卻也是很在意的,蕭若,最多算個?中上之姿?但是眼睛卻生的很好看。 “你,該回去了。”我掙脫著想下車,卻被他壓制著逃不掉。 “不覺得,你今天高估了自己的技能,低估了對手的武力值嗎?”我雙手被反剪背過身后,蕭若不知從哪里抻出了一個皮質(zhì)的手銬,來不及驚呼出聲張開的嘴里也被男人塞上了口塞, “是不是后悔今天答應來見我了?”男人扣著項圈的手順勢在我的耳邊撩起一段碎發(fā)。因著是夏天,蕭若用一件長風衣蓋住我的身體以及他對我做的好事,還算不馬虎的準備了口罩?!澳阏f,現(xiàn)在這樣是不及時應該上演一出綁架強jian的戲碼啊!以后你寫小黃文的時候,一定深有同感了?!睆牡叵萝噹斓碾娞菘梢灾边_酒店客房,然而我卻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我先前訂的那間。 “你低估了我,我可不會低估了你,作為一個商人,如果不能全面合理的評估一個項目,只配不賺的。別用你那倔強倨傲的小眼神看著我,” 進了房間,我就被蕭若晾在了一旁,但是身上的衣服鐐銬什么的卻也沒被解開,掃視一下房間,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行李箱之類的東西,所以,應該整體來說,不會出太大的事,吧?仙除了自我安慰,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了,還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別動歪腦筋,你是覺得你跑得掉呢,還是覺得就你那薄的小臉皮好意思用那副模樣去見人解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呢?” 蕭若攥著項圈鏈條的一端坐在床上,看著被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似的本姑娘,笑著說:“你說我現(xiàn)在要是把你放了你是乖乖留下呢?還是轉(zhuǎn)頭就跑了然后報警抓我呢?我看你也不知道吧!那就讓我替你做決定吧!” 蕭若大力的拉扯著項圈,我后退了兩步,卻還是輸給了男人的氣力,被拉扯到男人身側(cè),踉蹌了兩下來不及閃躲就被男人扔在了床上,擰成麻花般的在床上折騰,卻還是被男人扒了個精光,手銬雖然被解開了,卻仍然沒什么卵用。 男人的器物闖進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老子,被!強!jian!了!”于是乎,掙扎的更厲害了,因為嘴里的口塞沒被取出來,所以連喊都喊不出來,恨嗎?恨,驚訝嗎?卻也算不上驚訝,這樣的故事發(fā)展,其實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的。甚至自己曾經(jīng)還和蕭若說過,自己喜歡那種強迫性的橋段,只是熟人會出戲,陌生人,不就真的變成強jian了么? 這算是造化弄人么?喊不出來,就只剩下哭了,一是因為疼,真的疼,二是因為委屈,為什么要跟老天比自己是不是特殊的那一個呢? 男人做了一次好像還不過癮,膩著我來來回回的又玩弄了許久,至少在我的印象了,是很久很久。 男人的器物離開之后,下體一片粘膩的感覺,更有撕裂的疼痛,男人的手指在我的下體撩撥了兩下,手指上變粘上了他的和我的體液,解開了我的口塞之后,就把手指捅進我嘴里,“舔了!”容不得我拒絕,蕭若的手指就在我嘴里攪動著,那股咸腥的味道攪的人惡心。 “就說,其實強上個小處女,也蠻好的,就是,太嫩了,也太累了,沒技術(shù)的小妞兒,還要從頭開始教?!蹦腥说氖诌€環(huán)著我的腰,內(nèi)心的波瀾,似乎很起伏卻也似乎很平靜。對于失身這件事,其實我倒也并不在意,但是就是覺得心里難受。 “其實,你挺喜歡的不是嗎?你敢來就證明這樣的結(jié)果在你的預判之中,甚至,其實你是期望發(fā)生點什么的,不是嗎?你只是怕,怕做了之后,該如何自處?” 【七】 “那種把戲,只能玩一次,再玩一次,肯定不是那種感覺,也不會是我喜歡的感覺?!?/br> “說的也是,平時你就已經(jīng)夠氣人的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的,真要是喜歡一個人,只會對他好,不會惹他生氣的?!?/br> “我對你好不夠好嗎?你不要得寸進尺。” “哎呦喂,是誰往我的豆?jié){里放鹽,三明治里加芥末和辣椒?。 ?/br> “那是,你先欺負我我才報復你的。這叫做,活該!” “成啊,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清清賬了?!?/br> “不要啊!老公!哪里好了,你看,還青著呢!” “是么?我看看?”死腹黑男,哪里是看傷,簡直就是欺負傷員,一邊拿手戳那幾塊還沒散去的青紫,一邊還時不時的揉幾下meimei和豆豆。 死變態(tài)!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