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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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 7 “你就是……怎麼樣……” “……只不過對你有點(diǎn)興趣……不久前……面呢……沒想到小帛竟然這麼擔(dān)心你……” “關(guān)你什麼事?” “誒我說,我活很好的,絕不會弄傷你……” 接著沈沉說的什麼便聽不太明晰了,或是因?yàn)樗卺t(yī)生耳邊道的。 但在被兩人說話聲吵醒有些迷迷糊糊地沈帛眼里,損友和弟弟靠在一起的場景也沒有多和諧是了。 從他那個角度看,是醫(yī)生把沈沉困在餐桌旁,但隨後自己的、乖巧可愛的弟弟,表情中不見絲毫抗拒,反而帶著些戲謔,湊在醫(yī)生耳邊小聲說著什麼,而兩人臉上的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燦爛,并意味深長起來。 加上沈沉之前的所作所為,以及醫(yī)生這個不靠譜的醫(yī)療界恥辱,沈帛先入為主地以為是醫(yī)生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先去勾搭沈沉,然後沈沉自己也半推半就的…… 就算如此沈帛依舊是很生氣,可能不久之後就需要換個肝……不是。 醫(yī)生這人的不靠譜程度沈帛早有料想,就跟他的醫(yī)術(shù)正好成反比,都說過了這貨是醫(yī)療界的恥辱,自然也是沒什麼節(jié)cao的,但令他生氣的是弟弟的態(tài)度,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他就可以?! “醫(yī)生。” 見他來了,兩人迅速分開,主要是醫(yī)生自己退開了一步,畢竟這貨還是知道些內(nèi)情的,也不好把好友得罪透了,他還想繼續(xù)在逢啟市混呢。 沈帛挎著個臉,陰郁得能滴下墨汁來,“麻煩你先回避一下,我們有些私事要處理一下。” 醫(yī)生知道他生氣了,都開始用敬語了,於是笑嘻嘻地連忙退場,“回頭再來探望你,溜了,溜了?!?/br> 這貨走到了門口還不忘賤兮兮地回過頭來把手放在嘴邊裝模作樣地“小聲”提醒道:“小心腎……” 沈帛面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沈沉偏過頭去,不敢直視沈帛。 暴風(fēng)雨前的來臨前的寧靜,沈帛的聲音毫無波瀾:“是不是只要是個男的,你就躺下來讓人cao?” 沈帛有幾分痛心疾首的意思,沈沉童年時缺少母愛,身邊只有哥哥一個大男人,他能理解,可就算是因?yàn)橥耆鄙倌笎鬯圆畔矚g男人為什麼要這麼饑不擇食,人盡可夫,比寡婦還要饑渴難耐嗎? 沈沉沉默著,屁眼隱隱作痛,後xue中還有一種奇異的腫脹感,仿佛里邊還有著什麼東西。 沉默并不能逃避什麼,沈帛伸出手,捏著他的下巴,強(qiáng)行掰過來看著自己,“說啊,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就能cao你?” 沈沉:哦豁,玩脫了。 沈帛見他不說話,扯著嘴角冷笑一聲,動作粗暴地拽著人往樓上走。 早說過了沈沉的力氣自然是比不過常年鍛煉的沈帛,被拉得踉踉蹌蹌的,心中的恐懼感逐漸升起。 “哥……你是……”沈沉去掰手腕上的手,沈帛的手就像鐵鑄成的一般紋絲不動,“哥……”他是感到怕了。 沈帛早沒了耐心,一角踹開房門,把人甩到了床上。 沈帛快氣瘋了,動作粗暴無比,將沈沉摁在床上,連著內(nèi)褲一把將褲子扯了下來,沈沉就像一條被人捕撈的魚,無助,但仍用著最後的力氣在掙扎。 沈沉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涼颼颼地接受著哥哥的目光。 沈帛濡濕了手指,按著沈沉肛口處,“好的差不多了吧,就發(fā)sao?” 沈沉眼光發(fā)紅,不理會他。 天花板,真白。 沈帛拿著床頭那管藥膏,“你不是屁股癢嗎?” 他將鋁管抵在沈沉的屁眼上,擠出了一大坨藥膏,糊在身下。有些涼涼的觸感,敏感的xue口受到了刺激微微收縮開闔,xue口紅腫的樣子顯然沒有激起沈帛的憐憫之情,他用食中二指頂進(jìn)去草草地?cái)U(kuò)張兩下,便扶著胯下的男性特征,圓潤飽滿的guitou淺淺地進(jìn)入了些,沈沉疼得用腳去踢沈帛,踩在哥哥的肩頭,反被握住了腳脖子。 沈帛平日里很少自瀆紓解慾望,那日積月累的,慢慢積壓在心底的,只需要一個引子,就能噴發(fā)而出。明明同為男人,平日(指兩人從前兄友弟恭時)也沒少見弟弟的裸體,為什麼現(xiàn)在只看著他半隱的襯衫下擺的腰線,柔軟富有彈性的臀rou,他便不能自持。 沈帛半闔著眼,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忍者疼,沈帛突然握著他的腳踝壓了下來,撕裂般的疼痛從胯部和肛門傳來,沈沉差一點(diǎn)一口氣沒提上來,真他奶奶的疼。 他的意識有些渙散,顧不上別的,兩眼一抹黑,腦袋昏昏沉沉地想著下面會不會又流血了,沈帛皺皺了眉頭,不知怎麼突然生出了一抹溫情,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沈沉的臉,“疼嗎?” 沈沉其實(shí)不怕疼,因?yàn)檫@個人是哥哥,只不過因?yàn)檫@個人是哥哥。 但他已然許久未聽過哥哥如此溫情的語氣,仿佛他還是那個跟在自己身後乖巧地弟弟。 沈沉突然一陣哽咽,抬起手擋著眼睛。 哥哥太壞了,太壞了。打一個巴掌賞一顆甜棗。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那又怎麼樣,他抵抗不了甜棗的誘惑。 “啊……” 身體內(nèi)的硬挺開始抽送,和著那些藥膏,粗大的guitou破開層層rou壁的緊致束縛,以排山倒海之勢撞擊著、頂弄著,狹窄的甬道經(jīng)歷了上次強(qiáng)行捅進(jìn)的“兇器”洗禮,雖仍不適應(yīng),但對它已有了些印象,內(nèi)壁被摩擦著,逐漸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說的癢意。 沈沉知道雖然哥哥生氣,但自己的身體對他依舊是有吸引力的,雖然這跟預(yù)想中的距離差了十萬八千里遠(yuǎn),他不經(jīng)意間泄出的一兩聲呻吟,都會讓哥哥立馬產(chǎn)生反應(yīng),後xue中的roubang的摩擦便會多用幾分力,細(xì)細(xì)地研磨著,guitou推進(jìn)去,將每一寸軟rou都撫平、抻開,漲漲的。 他頂戳到前列腺時,沈沉低聲悶哼了幾聲,聲音中無可避免地帶上了幾絲媚意,他的sao不是明著來,要將他逼到這時才能顯露出些,撕開了一角的端倪,以窺見孟浪的姿態(tài)。 沈帛挺著雄腰,將他的雙腿抬起來,跪在床上,啪啪啪地干他,沈沉便流著淚小聲啜吸。 他越哭,沈帛便越興奮,干他的動作便越瘋狂越粗魯,沈沉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長長的睫毛鴉羽似的,被淚沾濕了,一雙桃花眼中含著痛苦與歡愉,眼尾紅紅的,帶著一道淚痕。 他的身子隨著沈帛抽插頂送的動作晃動著,就像狂風(fēng)驟雨中海浪尖的一葉扁舟,可惜他光有招惹“風(fēng)雨”的能力,卻沒有櫛風(fēng)沐雨的毅力。 屁股都麻了,沈帛持久是真持久,可活也是真的爛,毫無章法地一通亂cao,要不是時而還能刺激一下前列腺帶來快感,那這場性愛真的會像酷刑一樣煎熬難耐。 沈帛就像打樁機(jī)似的,只會埋頭猛干,粗長的大jiba幾乎整根被沈沉(的屁眼)吃了下去,把肛口撐成一個“O”形,囊袋偶爾拍打在臀rou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 不知道到底乾了沈沉的屁眼究竟多少次,沈沉自己疼得實(shí)在是沒法硬起來,roubang軟趴趴的,遭到了主人以及主人另一個兄弟的雙重鄙視。 沈沉躺在床上裝死,累(疼)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沈帛不知疲倦地干了他許久,終於加速沖刺,長跪起來把沈沉的下半身幾乎拎了起來,大力地猛干了幾十次,從沈沉自己的角度,一睜眼便能看到自己的屁眼就像女人的花xue一樣,哪里容納著男人的大roubang,飛快地進(jìn)進(jìn)出出,然後對方達(dá)到巔峰時,一大股濃精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貒娚溥M(jìn)來,灌進(jìn)身體,甚至滿得溢了出來,白色的yin靡液體沿著臀縫流下,弄臟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