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內(nèi)縱情 皇帝貴人h
苗漪書看至一半,那皇帝便尋見她,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抱于懷內(nèi)問道:“愛妃在看什么?” “臣妾不過看些胡謅的話本子罷了?!泵玟籼饡诨实勖媲盎瘟嘶危慊厣頁ё』实?,毫不拘束地大膽送上一吻,或舔或勾,撬開那抿住的唇瓣,逗弄著那皇帝的舌尖追尋而來,直至兩人吻至氣喘吁吁,那皇帝眸色加深,摟住她腰肢的手帶著欲念摩挲,她才輕輕推開皇帝,嬌媚笑道:“陛下,此處可是圣賢之地,不可白日宣yin?!?/br> 說罷便有點書的宮人撞見兩人,恭敬地行了一禮,皇帝微頷首,轉(zhuǎn)頭看苗漪,苗漪卻一副你瞧,這還有人呢。 “陛下也來此處讀書?”她明知故問,退到另一邊,卻是翻了一本藏于此處的春宮圖——還是苗漪從皇帝殿內(nèi)帶出的,那日她陪他批閱奏折,卻無意看到那奏折下藏的春宮,書卷翻至中頁,顯然看書之人讀到一半。 現(xiàn)下她狀似不經(jīng)意地打開,又佯作吃驚地合上,輕呼道:“呀,這可瞧不得。這閣內(nèi)怎會有此等yin書?!?/br> 眼神卻是往那天子身上瞟去,上上下下地掃視。 皇帝走了過來,翻來那書,看了兩眼,別過頭輕咳一聲:“想是哪個宮人偷看,忘至此處了罷?!?/br> “噢是嗎?”苗漪苦惱地支著下巴,湊在皇帝耳邊悄聲道:“可是臣妾好似在陛下的桌上看到過這本書?!?/br> 苗漪吐氣如蘭,見那威嚴的天子少見的紅了臉,不由笑出聲來,玉指輕抬,勾起那皇帝下巴,眸光閃爍:“陛下,是臣妾沒喂飽你嗎?還要偷看yin書?” 她盯著那抿緊的唇,仰頭輕舔了一下,又撫了撫那凸起的喉結(jié),逼問道:“陛下看那yin書之時可有自瀆?又是想著誰自瀆?難不成是臣妾?” 話音剛落,那皇帝便一把堵住她的唇,熱烈地纏吻上來,雙手熟練地解著她的衣帶,苗漪佯裝要躲,卻被皇帝抓著手腕按于頭頂,刺啦一聲,那薄如蟬翼的花籠裙便輕飄飄地墜地。 “陛下,怎可撕了臣妾的衣裙。”苗漪霎時赤身裸體,毫無遮掩,她惱怒地轉(zhuǎn)頭躲開他的吻,嬌滴滴地埋怨道。 皇帝卻將她按在書架上,惡狠狠地咬住那豐盈的玉乳,一手直奔主題探入那光裸的腿間,帶有技巧地揉弄那藏于其間的小小花蒂。 “啊……陛下……不要……怎可如此白日宣yin?”她喘息著,媚眼如絲,口不對心地說道。 “衣裙,朕會賠你千件萬件?!蹦悄贻p的天子從她豐滿的綿軟中抬起頭來,滿眼情欲地看著她回道:“朕白日宣yin又如何?還不是你勾的。” 花xue水流潺潺,不斷被揉捏的刺激逼得苗漪雙腿顫顫,皇帝趁勢便探入一根手指,沿著內(nèi)壁細細撫摸,再淺淺抽動。 “慢點……陛下……”苗漪隨著他的動作擺腰迎合,雙腿夾緊他的手,那光滑細膩的皮rou貼著那修長的手,叫皇帝更是心癢難耐。 “陛下……阿漪這邊也要……”她抬起傲人的胸乳,示意皇帝親吻她的右乳。那天子便一口咬上右乳,舌尖大力逗弄那挺立的乳尖,左手細細捻弄左邊的紅纓,右手卻并入兩指在花xue里加快速抽插。 “啊……陛下……好舒服……”苗漪仰著頭,滿臉都是情欲中的陶醉與沉迷,她的呻吟一向坦蕩直白,因此尤為放蕩勾人。 “張開腿?!被实鬯砷_那滿是水光的胸乳,氣息不穩(wěn)地命令道。 苗漪卻更為用力地夾緊了他的手,挑釁道:“偏不,阿漪喜歡陛下的伺候。” 年輕的天子向來位高權(quán)重,極少被人挑釁,尤其是在情事歡愛上。 苗漪明明全身赤裸,被牢牢壓制,她卻十分放肆,好似將他看透,占據(jù)主導(dǎo)地拿捏住他。 事實上,他對苗漪也確實十分縱容,他無條件地退讓。 他不勉強,也就更加快速地抽動手指,一手發(fā)泄似地揉捏她的酥胸,一雙眼火熱地瞧著她。 苗漪看他情動萬分又動彈不得的模樣,稱心地笑了,蠱惑道:“陛下……求我……阿漪便應(yīng)了你?!?/br> 這話膽大包天,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子僅僅是紅了臉,低聲道:“朕……求你,阿漪,朕想要你?!?/br> “陛下的名字是什么?”苗漪卻壞心眼地問道:“哎呀,是臣妾錯了,臣妾怎敢冒犯陛下的名諱。” “叫朕鶴淵,阿漪,朕要你。”皇帝卻是毫不計較,直白地望她,眼神赤裸。 苗漪終于滿意,張開腿,喚道:“鶴淵……鶴淵……進來……” 那龍袍下蠢蠢欲動的性器便猛地撞了進去,貼合的瞬間,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沉沉的喟嘆。 “啊……鶴淵……重一點……”放肆的呻吟響起,苗漪靠著古樸的書架,被皇帝急切地cao弄,那交合聲如此鮮明,皇帝像是頭覬覦獵物的餓狼,逮住機會就要將她拆吃入腹,飛速地撞擊很快便帶來洶涌的情潮。 她的雙腿開始發(fā)軟,勾著皇帝的脖頸曖昧道:“鶴淵……阿漪沒力氣了……” 皇帝一把抱起她,將她的腿架在自己腰腹上,靠著書架,使著蠻力狠狠cao干起來。 “啊……啊……那里……重一點……”苗漪不斷媚叫著,緊緊摟住天子,渾圓的胸乳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隨著那兇猛地cao弄在那尊貴的龍袍上一抖一抖。 帝王象征,天家威嚴,此刻也不過匍匐在她腳下。 如此荒yin的場景下,她凌駕于這件象征著權(quán)力的龍袍上,苗漪一邊嬌喘著承受猛烈的侵占,一邊故意抓緊那袍子,使勁揉皺了。 皇帝卻沉浸于她花xue的柔軟緊致,每一次cao弄都帶著十足的快意。 他很喜歡苗漪,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能卸下防備,忘掉所有的煩惱——包括那個始終不愛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