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個夠h
被放置軟榻上,木桃一身還泛著紅,妙寂抱著她睡下,手臂摟住她的腰,半點沒有松開的意思。 木桃被清洗過的花xue還不適地一張一合,因此沒有注意到兩人相擁的曖昧姿勢。 她悄悄地夾緊了腿,不適地動了動,可她的膝蓋卻搭著妙寂的腿上,一雙紅腫的玉乳也貼在那僧人的胸口。 因此她自以為小幅度地動來動去,妙寂卻收緊了手臂,沉聲道:“施主,別動了?!?/br> 木桃一下僵住,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不敢再動,老老實實閉上眼睛,假意睡去。 可木桃醞釀了許久睡意,只覺得身旁那人溫度好高,讓她渾身發(fā)熱,不自覺地想要退開來。 她悄悄睜眼,看那僧人沉沉睡去的模樣,臉上仍帶有情事后的薄紅,睫毛長長的,看上去乖極了。 那手臂還牢牢放在她的腰上,熱燙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她盯著妙寂,試探性地想要扒開他的手。 卻在碰到的一瞬,被那僧人用力地?fù)Ьo了:“別鬧?!?/br> 妙寂閉著眼,嗓音沙啞,木桃又被嚇了一跳,可是她又十分熱,她暗暗深呼吸:心靜自然涼。 可是沒忍耐過半刻鐘,她便煩躁地開始扭來扭去,太熱了,妙寂怎么跟個火爐子似的,昨日她怎么沒發(fā)覺呢? 木桃正欲側(cè)身拉開距離,那僧人卻翻身俯在她身上,膝蓋危險地頂進她腿間,喑啞道:“睡不著?” 木桃一個勁搖頭,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是有點熱?!?/br> “可貧僧睡不著了?!泵罴判χ亲∷?,膝蓋在她腿間曖昧地磨蹭,那雙炙熱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 木桃被那人纏著吻了個夠,那雙手又開始在她胸上放肆地揉捏。 木桃的胸乳本來就被親得又紅又腫,碰一下都顫顫地疼癢不已,她心里想哭,她受不住了。 那雙桃花眼迅速凝上霧氣,唇齒纏綿間漏出細(xì)碎的哭腔。 “貧僧說過了,有點控制不住?!泵罴盼⑽⑺砷_她,抵著她的額頭,有些壓抑地說道:“明日再向施主賠罪,今夜就許給貧僧罷,好嗎?” 那漂亮的丹鳳眼凝望著她,又挨得極近,木桃緊張地舔舔唇,覺得自己很難拒絕,只好微微別過眼,心軟道:“那你……輕一點?!?/br> 妙寂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很是溫柔地吻上她的額頭,目光繾綣??墒窒聟s蠻橫地拉開她一條腿,將那腿高高抬起,盯著木桃,從那纖細(xì)的小腿一點點吻至她的大腿。 木桃看得面紅耳赤,羞怯地想要將腿收回,妙寂卻將那腿抬得更高,讓她動彈不得。 木桃放棄似閉了閉眼,心跳加速,只覺下身又開始一張一合吐出羞人的汁液。她心中哀嘆:今夜的妙寂約摸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那蠱毒也太霸道了些。 妙寂看她逃避似地閉眼,唇舌下使了些力,吮吸之間,大腿根部薄薄的皮rou刺痛不已,木桃嚶嚀著睜眼,卻見那僧人在她腿根處留下了個扎眼的吻痕,妙寂直直看她,視線逼人。 “疼嗎?” 他居然還敢問!木桃又羞又氣,不知道如何答話。 妙寂見她那負(fù)氣的模樣,只覺可愛極了。他抱著她睡的時候,欲望就尚未平息,她又不知死活地在他懷中四處撩撥,叫他如何忍耐。 妙寂隱隱覺得今夜的他有些放肆,過分逾越,對著這個平日里生怕驚動的人,今日已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 可他難以克制,他心中滿是這個人,只有每當(dāng)情蠱發(fā)作之時,他才能借著情蠱放肆地貼近她,今夜更是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藏進身體里。 妙寂收緊了手,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肩上,便抵著性器在她花xue外不斷磨蹭。 他盯著那私處瞧著,瞧那透明的花液細(xì)細(xì)地流出,肩上的雙腿開始不規(guī)矩地大力掙扎起來。 “不準(zhǔn)看!”那帶著哭腔的嗓音軟弱無力,妙寂抬頭,看那人用手背遮著自己的眼,臉紅撲撲的,很是羞窘,見他抬頭,又裝作有氣勢地迅速拿開手,故作鎮(zhèn)定道:“別看……唔……不準(zhǔn)看……” “為何?”性器仍不緊不慢地在那花xue外挨蹭,他前前后后地挺動著,就是不進去。 “就是不準(zhǔn)!”木桃難得如此蠻不講理,妙寂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脯,低低笑開,輕輕啄吻了一下她的唇,湊道她耳邊柔聲道:“可是很美?!?/br> 木桃只覺腦子里像炸開煙花一般,這個人,怎、怎得如此油嘴滑舌!慣會唬她! 那好聽的嗓音縈繞在她耳畔,她又覺著軟了半邊身子,也不再掙動,妙寂就勢將那孽根一下子頂了進去。 “啊……”突然被進入的飽漲感讓她輕吟出聲,木桃十指緊緊捏住那柔軟的虎皮,輕輕咬唇。 她的花xue仍舊濕漉漉的,才被狠狠疼愛過的秘處不似主人那般嘴硬,立刻接納了那駭人的性器。 方才的情事過后,那花xue敏感得不像話,如今只是被那僧人淺淺戳弄,就汁液四溢,抽插間那yin靡的水聲叫木桃恨不得捂住耳朵。 妙寂勉強溫柔地頂弄了一會兒,很快被那濕軟所引誘,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他失控般地狠命頂弄著,看木桃受不了地喘息呻吟,在他身下哆嗦著哭叫出聲。 “妙、妙寂……!輕……輕一點!”木桃淚珠子一顆顆掉下來,她被頂?shù)匾活澮活潱蛔[動,像是躲避,又似迎合。 妙寂還大口大口地咬著她敏感的乳rou,叫她又麻又癢,身子不堪承受。 在床榻之上,反而比溫泉之中更無處躲避,她眼睜睜看著妙寂毫不收斂地強勢侵犯她,卻一個不字都說不出口,她方才才答應(yīng)過他,如今也只能軟著嗓子求他輕一點。 “唔……輕一點……妙寂……我、我受不了……”她又拿手臂遮著眼,費力地向他求饒。 木桃平日里清脆干凈的嗓音被情事浸透,又軟又媚,聽起來勾人得緊。 “貧僧已經(jīng)很輕了?!泵罴抛焐蠝厝岬卮鸬溃瑓s強硬地拽住木桃的手腕,由他帶著去摸兩人交合處,“不信你瞧。” 那濕漉漉的觸感叫木桃嚇了一跳,她一下子抽回手,哆嗦道:“你!你……欺負(fù)人……” 妙寂見她這般模樣,又控制不住地狠狠地cao弄起來,木桃驚喘不已,委屈地抽噎起來:“啊……妙寂……唔……你欺負(fù)人……” “是施主應(yīng)允貧僧的?!泵罴乓贿厪娪驳仨斉?,一邊又溫柔地摸著她的長發(fā),愛憐地吻去她的淚。 “啊……啊……!可、可你答應(yīng)了我……”木桃抽抽搭搭地控訴他,一雙眼橫過去,波光粼粼,全是媚色,沒有半點氣勢,“輕……輕一點……唔……” 妙寂卻低頭吻住了她,堵住了她所有哭喘求饒,大力地進出那濕熱的花xue。 等到妙寂終于泄出來,木桃已像死過去一般,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歡愛痕跡,花xue還汩汩流著那濃稠的yin液,她半點也動不了,鼻頭紅紅的,一副哭慘了的模樣。 妙寂仍是精神十足,輕松地抱起她,又去重新清洗了一遍。 迷迷糊糊之間,木桃還推拒著妙寂,生怕他又哄著她將她折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