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歡喜 高h
兩人牽著手回了那宅子,一路上沒碰見什么人,因此也沒多少驚異的目光。 但木桃仍舊想:這里畢竟是濟法寺山下,人多眼雜,若是妙寂愿意,我便帶他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 回了宅子,妙寂將那瓷瓶遞給她,問道:“給,你方才丟的。這是什么?” 木桃看了看臉又有些紅了,想自己方才胡攪蠻纏的模樣,便不想解釋:“沒什么,反正不是解藥?!彪S手就給扔了,妙寂也不阻她。 “我去做飯,你等等我?!彼@才微微松開妙寂的手,妙寂卻拉住她:“我替你生火。” 兩人便黏黏糊糊地一同去廚房做飯,木桃顧及著妙寂,只隨意做了幾個清淡的素菜。 一頓飯也沒怎么吃,木桃盡盯著人家看了,妙寂亦回望她,兩人目光相撞,皆傻傻地笑起來。 “妙寂,以后你還要回山上嗎?”木桃又給他夾了一筷子青筍問道。 “我回去稟明師父就下山陪你。”妙寂溫柔地朝她笑。 “會不會被罰啊妙寂?你要還俗嗎?”木桃擔憂地問。 “無妨,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要我還俗嗎?”妙寂想了想,皺著眉反問她。 “當然要了!妙寂,等你還俗了我就帶你走?!蹦咎伊⒖谭畔驴曜由锨拔兆∷氖?,真心實意地瞧著他道。 妙寂忍不住笑起來,反握住她的手:“好,我跟你走?!?/br> 木桃已開始盤算起來,荔棠閣經營許久盈利頗豐,清月也時常不在店里,那她便請個人來繼續(xù)打理,只要當幕后老板就行了。還有一直擱置著沒去賣的刺繡圖樣,也可以去賣個好價了。在這鎮(zhèn)子里待了這么久,也差不多該出去玩玩了。 這些收入算下來,她也不愁養(yǎng)不起妙寂。 飯后,妙寂便攬了洗碗的差事去廚房洗碗,木桃寸步不離地守著他,連人家洗碗也要看著,她左看右瞧,只覺妙寂十分好看,又溫柔又聽話還會洗碗,自己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熱水燒好了,別站著了,我給你打水,你去沐浴罷?!泵罴趴此瞪嫡局錾?,忍不住笑著出聲提醒道,便見木桃聽了這話臉又慢騰騰地紅起來,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 她胡亂地點點頭,忍了忍沒忍住,一雙眼睛期盼地瞧著他問道:“妙寂,你要一起洗嗎?” 妙寂沒預料她會這樣問,一聽臉也跟著紅了,慌忙擺手結巴道:“不、不用了,我、我待會洗?!?/br> “哦?!蹦咎肄抢履X袋,失落地往房間走了。 妙寂給她的浴桶里倒好水試了水溫,便見木桃已不遮掩地散了發(fā)正要脫衣,他心跳加速,連忙轉身走出去關上門,耳朵通紅。 “為何跑這么快?”木桃看那個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滿地低聲抱怨起來。 妙寂心如擂鼓,只覺木桃直白得可愛,不由又輕輕笑起來。 待木桃沐浴完,她想了想裹了身寢衣便躺在床上,妙寂不久后便輕扣房門進來收拾,他正提著水要離開就被木桃叫住。 “妙寂,你不在這里沐浴嗎?” 妙寂驚訝地轉過身來,耳根紅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柴房洗就可以了?!?/br> “為何?你難不成待會也要去睡柴房?”木桃擰眉,“我不許你去柴房睡?!?/br> “我、我自然是同你睡?!泵罴牌乘谎?,木桃微微起身,墨發(fā)披肩,臉色紅潤,一雙眸子水靈靈的,正略微不滿地盯著他,他低聲道:“我沐浴完便來?!闭f罷就急急走了。 “哎!”木桃想他通紅的耳根,又無奈地笑起來,妙寂好害羞啊。 妙寂卻真是一板一眼地在柴房沐浴完,裹著一身水汽披了衣裳就輕輕進了房門。 木桃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聽到他的腳步聲轉眼看去,燭光搖曳,室內曖昧昏黃,妙寂下巴處還有未落的水滴,淡紅的薄唇微微挑起,熱氣熏染過的丹鳳眼清亮得很,另有一種溫暖動人,就這么瞧著她緩步朝她走來。 木桃的心又跳起來,連忙坐起身來掀開被子,拍拍床鋪示意他躺下。 妙寂順從地躺下,將被子蓋好,又伸手替木桃掖了掖被角。 木桃翻身過來盯著他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好似在討要什么。妙寂抬眼望她,頓了頓便湊上去將她摟在懷中,低頭吻了吻她唇,溫聲道:“睡罷?!?/br> 木桃貼在他的懷里,妙寂身上的味道清新好聞,身體暖乎乎的。本來她被輕柔地吻過很是歡喜,片刻后卻聽他道睡罷,不由睜眼作亂道:“妙寂,燈還沒熄呢,就要睡了嗎?” 妙寂一聽就轉頭往那床頭的燭臺,他正欲抽出手放開木桃下床去吹滅燭臺,木桃卻抱著他的腰撒嬌道:“待會再睡嘛?!?/br> 她的手順著那寢衣摸進去,摸上妙寂那光滑緊實的腰腹,妙寂望她一眼,眸色深沉,木桃臉紅撲撲的卻大膽地望他,倒是不回避。 妙寂不動,木桃也不惱,湊上去貼住那淡色的唇,用舌尖輕舔起來,手還胡亂地在妙寂的上半身四處摸索,只覺手下的觸感十分美妙。 待她舔了妙寂的唇許久,輕咬那已被舔得水潤的唇瓣,妙寂才略略松口,她就勢伸出舌頭抵進那潔白的齒列間,迎接她的卻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激烈纏吻。 她才將將掃過妙寂的齒列,就被妙寂按住腦袋,那舌頭勾住她膽怯的舌尖,妙寂反客為主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吮吸起來,她登時軟了身子,舌尖酥麻一片。 那灼燙的吻大膽又熱烈,他勾著她的舌頭不住挑逗,輾轉吻她的唇瓣,將那飽滿的唇吻得更加殷紅。 不知何時,妙寂已覆在她的身上,被子凌亂地卷到一邊,她的手摸上他的脊背上下撫弄。 她聽見妙寂清晰的心跳聲,妙寂捧著她的臉,修長的十指不住滑過她的臉頰、耳朵,溫柔又曖昧地撥開她散落的長發(fā),發(fā)絲在他的指間不斷滑過,他手指輕微地摩挲,似有還無的觸碰撩人得很。 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迎合他的吻,妙寂再度舔了舔她的唇退開時,灼熱的目光落在她水潤的眼上,木桃暈乎乎地看他,暗流涌動,情欲似火,兩人之間的火花好似猛然炸開一般,他略略低頭,由下至上吻她的唇,那細瘦的手指順著木桃的耳朵落至下巴,拇指扣住她的下巴,略微抬起她的臉更深更重地吻下去。 好、好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妙寂吻了,可是此刻的感覺卻叫她宛如第一次偷喝了藏在柳樹下的那壇桃花釀那般醉人。 她劇烈地喘氣,那舌頭被拉扯舔弄的滋味叫她頭皮發(fā)麻,窒息般的快感叫她濕了個透,她雙腿忍不住抬起夾緊妙寂的腰腹,暗示般地磨蹭起來,妙寂這才安撫似地松開她的唇,可他緩慢地退開之時,舌尖卻拉扯出曖昧的銀絲,木桃羞紅了臉,妙寂卻坦然地再度傾身將這銀絲一點點地舔盡。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倒像是在飲水般自然而然,他深深地望她,目光落在那玫瑰般紅透的唇瓣上,拇指輕輕撫過她的下唇,同樣如花瓣般柔軟的觸感,指尖被她的呼吸纏繞,熱意不斷。他再度低頭含著那唇,捧起她的臉深吻起來。 木桃被吻得情動不已,雙腿難耐地蹭著他,感覺到妙寂的欲望分明已直挺挺地頂著她,她雙腿纏在他的腰間,手撫上他光裸脊背,自發(fā)地抬腰隔著妙寂的衣裳往那性器上撞。 “唔……”妙寂沒防備她如此大膽的動作,專心同她纏吻之時猝不及防被這樣挑逗,立刻皺起眉來,忍耐著低喘一聲退開,手抽開就要去掰她作亂的腿,觸手卻一片光滑。 她沒穿褻褲? 妙寂抬頭望那張酡紅似醉的臉,她眼睛里情意綿綿,軟著嗓子問:“你不喜歡嗎?妙寂?” 怎么不喜歡呢,喜歡的快要瘋掉了。 從來不敢妄想的人,說喜歡他,要同他一起睡,這樣大膽熱烈地纏著他。 “喜歡。”說不盡的歡喜,那些見不得光的欲望被她如此縱容著,他滿腔的愛意滾滾而來,只一個勁地吻她,吻得兩人皆喘不過氣。 “妙寂,進、進來……”木桃的蜜液已將妙寂的下裳打濕,她不明白妙寂為何還不要她,有些難耐地催促他。 妙寂喘息著再度吻了吻她的眼睛,將她略微抱坐起來,扯下軟枕墊在她的腰下,將她的腿掰開抗在肩上,看她滿是欲望隱含期待的面孔,低頭埋在了她的腿間。 “??!不要……妙寂……別、別這樣!”秘處被火熱的舌尖舔過,陌生的觸感叫她登時羞恥地叫出聲來。 “別怕?!泵罴艆s略微抬起頭來,安撫她道。 木桃看見他那張紅潤的唇上曖昧的水光,嘴角沾著透明的汁液,是、是她的東西。 他再度低下頭,溫柔地舔過她濕漉漉的花唇,有些生澀地試探著,他小心地吻過去,找到那總是掩藏起來的小小花蒂,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木桃立刻難以忍受地顫抖起來,白皙的雙腿在空中胡亂地蹬起來,十指緊巴巴地摸著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拉起來,呼吸急促地呻吟:“別……!妙寂……臟!” 妙寂舔著那花蒂,片刻后極為小心地含弄起來,輕輕地吮吸,只用柔軟的雙唇不斷嘬吻,他沒法答話,只一心一意地伺弄她。 他那樣生澀不得章法,卻又抬起眼明目張膽地看木桃的表情,那嬌艷欲滴的面孔,讓他無端想起那句一枝紅艷露凝香。 她紅著臉眼角含淚地望著他的神情,又是乞求又是默許。隱忍又快意地喘息,帶著哭腔難耐地呻吟,他想,她這動情的模樣全都是因他而起,心中又是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我想要她歡喜,想讓她快意。妙寂一邊望她,一邊更為賣力地舔舐起來。 那花蒂已被吮吸的如花籽般腫大,妙寂仍舊執(zhí)著地舔弄著那秘處,木桃胡亂地抓著妙寂的肩,指尖發(fā)白,崩潰地哭叫起來:“啊……妙寂……妙寂……!” 終于抖著身子xiele出來,胸口劇烈起伏,她拿手遮住眼睛不敢看妙寂,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來。 妙寂卻起身拉開她的手溫柔地哄她:“怎么了?不舒服嗎?我弄疼你了?” “臟……”她哭哭啼啼,羞得要死,睜眼便瞧見他嘴邊那曖昧的痕跡,抬手就要去替他擦掉,卻被妙寂躲開,在她緊張的目光下一一舔舐干凈。 “不臟的,阿桃?!彼蛄颂虼?,有些生澀地喚她的名:“我喜歡你,只想叫你歡喜。” “那都是阿桃的味道,不臟的?!彼麥厝岬靥嫠寥パ蹨I,抵著她的額頭分外繾綣:“你不舒服嗎?” 木桃看他柔和的面容,眼神里皆是純粹的情意,心下又是動容,如實答道:“舒服……” “妙寂,我也好喜歡你。”那些本應該rou麻不已的字句她脫口而出,看著那個人專注的眼神,只覺身心都想交付與他,雖然早已就交給他了。 妙寂一怔,輕啄她的唇,嘆息道:“我會叫你更舒服的,阿桃。” 說罷他又再度埋在她腿間,這一次那濕熱的舌頭直接滑進了花xue里,開始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樣,動作起來。 他、他居然…… “唔……妙寂!”那樣的感覺實在太過怪異新奇,她忍不住掙動起來,妙寂卻更加用力地掰開她的腿,舌尖往更深處頂弄。 他的臉深深埋在她的腿間,呼吸噴在那潮濕的秘處,高挺的鼻梁不期然地蹭過花唇,舌尖在不斷地往花xue里頭鉆,靈巧地舔過那溫熱的花壁。 木桃出了一身的汗,腳趾蜷起,腿搭在妙寂的肩上無力地掙動。 “啊……啊……妙寂……妙寂……!”她無意識地反復喚他的名,快感如潮涌,她忍不住抬起腰,想讓那濕滑的舌頭往更里頭舔去。 我真是太過分了。她想。 妙寂卻如她所愿,更為快速地往里頭舔,濕熱的唇舌,溢滿的愛液,他的臉幾乎要陷在那泥濘的腿間,逐漸熟練地愛撫她。 “妙寂……!”再一次,她顫抖著泄身,大腿無力地垂下,花xue里流出的汁液卻被妙寂一一耐心地舔舐干凈。 他抬起那張沾滿她yin水的臉,那唇紅得像櫻桃一般,聲調沙啞,認真問她:“阿桃,舒服嗎?” “舒服……”木桃看這個平日里冷淡禁欲的僧人臉上沾滿她的汁液,他神色這樣平靜,好似方才那羞人的事全然不是他做的。 “妙寂……”她抬手去拉他,妙寂順勢蹭過去,聽她呢喃:“我也要你舒服?!?/br> 竟是要有樣學樣地俯身下去。 妙寂卻牢牢地制住她,將她拉起來,輕輕吻她:“不要,你會難受。我不想你難受,那樣我不會舒服?!?/br> “阿桃。你喜歡我就足夠叫我歡喜?!彼p吻她的脖頸,纏綿地舔舐起來。 “妙寂……”木桃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妙寂這樣溫柔,又這樣喜歡她。 她摟住妙寂的脖頸,也落下一個個熱情的吻,低聲求道:“妙寂,進來。我也想叫你舒服……” 妙寂已忍耐著伺弄了她許久,那鼓脹的欲望一直不得愛撫,他就這樣忍著愛撫她叫她快意,木桃心軟成一片,雙腿蹭著他的腰不斷挑逗催促。 “妙寂,我喜歡你,我想要你?!彼俣戎卑椎貙λ磉_愛意,桃花眼里霧氣濃重,卻只映著他的身影。 “我想要你,妙寂?!彼貜偷?。 妙寂忍耐著褪下衣衫,輕撫她的臉。 “阿桃?!彼麊舅?,欲望濃重:“我要你?!?/br> 被強勢進入的感覺只余滿足與快意,她抱著他喘息呻吟,聲聲催情:“妙寂……妙寂……” “阿桃,我喜歡你?!彼柘缕鸱?,那孽根在濕透的花xue里馳騁,那張冷清的臉上滿是情欲,他占有著她,一字一句說著愛意。 木桃摟著他的脖頸,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不斷抬臀迎接他的侵犯,內壁的軟rou被一層層地碾開,那種皮rou摩擦的充實感叫她安心。 她想再深一點,她喜歡妙寂深埋在她體內的感覺,仿佛兩人親密無間。 “妙寂……深、深一點……”她湊到他耳邊,輕吻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求道。 “啊……!”花xue立即被猙獰的性器重重一擊,那肚皮都快被頂出淺淺的痕跡,眼里立刻盈滿淚,她卻仍舊細細地叫道:“嗯……喜、喜歡……!這、這么深……” 她幾乎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卻還不服輸地纏著他的腰,同他貼地更近。 妙寂雖想十分克制,卻受不了她這樣不知死活的撩撥,那帶著哭腔的乞求,直白熱辣的話語,叫他的意志力不斷瓦解。 她居然求他,要他更深地進去,還說喜歡,喜歡這樣深。 “妙寂……你、你別忍著……”她摸到他的脊背,喜歡那漂亮的肩胛骨。他下身的攻勢逐漸放緩,似乎等她適應。木桃胡亂親吻著他的肩窩,總覺得他十分隱忍,哄他道:“我喜歡你兇一點……我受得住……” “阿桃,別這樣說。”他受不了地閉眼,額頭的汗一滴滴地落下。 “真、真的……我說受不了都是騙你的……不、不用忍耐……”她還在喘著氣哄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得了的話。 妙寂忍無可忍地堵上她的唇,再不克制地狠命cao弄起來,低聲宣告:“那待會你求我,我也不會停了,阿桃?!?/br> 木桃身子都被cao軟了,還傻傻應道:“嗯……不、不求你……” 妙寂閉了閉眼,將木桃的雙腿折于她的胸口問道:“阿桃,抱住好嗎?” 木桃迷迷糊糊地點頭應了,順從地抱著自己的腿,身體向他無條件地敞開。 而后她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性器一次次地撐開那濕潤的花xue,內壁細致溫吞地包裹住那孽根,那猙獰孽根不管這狹窄緊致的秘處到底能不能承受過于兇狠的沖撞,不管不顧地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啊啊……!妙寂……妙寂!”她受不住地叫起來,身子被撞地往后退,妙寂掐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拉近,按著她道:“你很軟,阿桃。” 他曾在那個最荒誕的夢里對她說過這句話。 現下這不是夢,他再度說出這句話,看她迷蒙著眼呻吟,懵懂地摟緊了他。 這個人喜歡他。 那孽根不知足地頂弄她,她抬手抱他的瞬間,雙腿沒了支撐,就有些軟軟地散下,卻仍舊抽出意識盡量屈膝收攏在胸口,雙腿隨著性器沖撞一抖一抖。 妙寂將她紅著臉的情態(tài)盡收眼底。他每挺動性器,她就隨著那動作仰頭微蹙起眉,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嘴唇微張,那甜膩的呻吟就xiele出來,瞧得見那紅嫩的舌尖,好似在邀請他吻一吻。身子抖得不行,卻乖乖傾身摟抱住他,迷糊中微睜開眼對上他的目光,眼神又是純情又是大膽,寫滿了他想也不敢想的情意。 怎么會這么乖,她居然真的喜歡自己。 “妙寂……妙寂……喜歡……啊……!”那體內的性器不斷往深處頂,往她的軟處撞,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上怒漲的rou筋,入得那樣滿,在她緊窄的xue里碾磨。 她還記得上次妙寂說叫出來,他喜歡聽,于是這一次她誠實又直白地叫出來,每一分感受她都叫他知道。 “唔……好深……舒服……很舒服……”那甜膩的抖得不成調子的低吟一句句落入妙寂耳中,妙寂難以克制,又加快抽插起來,那孽根十分留戀那濕熱的花xue,每次抽出一半就迅速地堵回去,好似片刻都不能離開這副身子。 妙寂望著她,咬她泛粉的耳垂,喘著氣道:“你總是撩撥我,阿桃?!?/br> “沒、沒有……”她迷茫地反駁道。 而耳朵處被他一雙唇輕輕地吻上,又用牙齒細細地咬,不輕不重的磨人力道,她皺著眉正不知所措,妙寂重重一吮,她立刻趴倒在妙寂肩頭無力地叫,花xue不受控地一縮,妙寂悶哼一聲,沒忍住又情色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太緊了,阿桃?!?/br> 木桃低低啜泣,委屈道:“唔……妙寂……太奇怪了……耳朵別、別咬……” “那你要我咬你哪里?”妙寂惡意地反問道,木桃大腦混混沌沌,居然真的在想這個問題,半晌她摟著妙寂,費力睜開一雙眼,望著他隱忍的神情,直白又無辜:“胸、胸……你、你不是最喜歡咬那兒了嗎?” 妙寂受不了,再度將她壓下去,不許她抱,捏著她的膝蓋往兩側分開,抓住她兩條腿盤上他的腰胯,同她十指相扣,一面用力頂進去,一面傾身狠狠咬了那酥胸幾口,拉扯著那嫩紅的乳尖道:“阿桃,你既知道我喜歡咬你哪兒,怎么以前不說?” 木桃閉著眼哭叫:“妙寂……!唔……我……我……忘了……啊……!” “睜開眼看著我,阿桃?!泵罴潘砷_她的乳,低頭吻上她的眼,濕漉漉的觸感落在眼睛,妙寂退開來,木桃下意識地睜開眼,她眼尾飛紅,真如帶露的桃花花瓣一般。 妙寂見她睜眼,這才重新張口咬上那酥乳,拉扯著那綿軟的乳rou,冷清的眼寫滿欲望,一瞬不瞬地盯著木桃,勢必要叫她看看他是如何喜歡咬她的。 她臉紅心跳地望著他,看他淡紅的唇吻上那雪白的乳rou,像是吞吃香甜的白玉糕一般,纏綿地咬,那滿含情欲的丹鳳眼似是在挑逗,由下至上仰望著她,好似臣服一般,可她、她分明才是被他拿捏的那一個。 妙寂、妙寂這樣好惑人,她幾乎移不開眼。胸乳上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令她低叫著,妙寂扣著她的十指,按在床褥上,被強勢控制的感覺一點也不令人生厭,反倒令她更為動情,花xue忍不住更加絞緊了那孽根。 rou體那曖昧的拍打聲,妙寂吸咬她乳rou的吞咽聲,她只覺渾身發(fā)燙,軟綿綿地呻吟著,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看他強勢又動情的模樣,不覺口干舌燥。 “渴……唔!……妙寂……渴……”她哭叫著,妙寂從善如流地松開那被吻得通紅一片的乳,從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津液交換,他輕聲問:“還渴嗎?” “渴……還、還要……”她黏黏糊糊地同妙寂討吻,糾纏著他半點不想松開那張唇。 花xue被那人狠命cao弄著,大腿根部紅了一片,子孫袋啪啪地打在臀rou上,些微的疼痛和飽脹的快意,她像那柔軟的藤纏緊了那古樸的樹,rou體碰撞的滋味叫她著迷,交合處淅淅瀝瀝地濺出花液,原是她又顫抖著xiele身,可憐地叫著妙寂的名:“啊……到、到了……慢、慢點!妙寂……嗚嗚……” “你這樣哭,怎會不渴呢?”妙寂放緩了攻勢,淺淺地抽動性器,木桃大喘著氣,唇紅的讓人忍不住想吻,滿面淚痕,濃黑的睫毛沾濕,更襯得雙眼含情脈脈,這副被狠狠疼愛夠的模樣當真讓人瞧了就臉紅。 妙寂看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欲。 木桃知道每次歡愛到后頭她都會受不了地求饒,她承受不了妙寂洶涌的欲望??墒撬褪窍矚g妙寂占有她的滋味,哭叫也好,疼痛也罷,都是妙寂予她的無上快意,換了人就不行。 她只愿纏著妙寂,也只準妙寂要她。 沒有別人,也不許妙寂有別人。 她受不了,但是也愿意竭力去承受他的欲望。 因為她亦對他有欲望,她喜歡看他動情的模樣,喜歡他漂亮的身軀,喜歡他或克制或強勢的cao弄,喜歡他在她的身體里。 以前她不明白,她夢里有他便是她心中潛藏的欲望,她早就喜歡妙寂了,她這樣遲鈍,即便夢見了他,也強行壓制住那最赤裸的想法。 現下她懂了,喜歡他便想同他合二為一,喜歡他便想同他做些快樂又隱秘的事,不必遮掩,她喜歡他。 “唔……是你叫我哭的……你、你分明也喜歡瞧我哭……”她不服氣,又仰頭想吻他,一面道:“妙寂……我渴……” “阿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妙寂的心直跳,沒忍住又大力抽出性器,猛地全根沒入。 “啊……!你、你……難道你不喜歡嗎?”木桃剛xiele身,身子軟的不得了,連綿的快感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沖撞,卻還是不甘示弱地反問。 “你說呢?”妙寂深深瞧她。 “就、就是喜歡!”她喘著氣大聲道。 妙寂低頭吻上那張唇,含糊道:“你也知道,我喜歡。” 狂風驟雨般的cao弄接連不絕,她顫抖著嗚咽,眼睛被淚水糊滿,睜都睜不開,妙寂的聲音低低啞啞,她聽不太分明。 “你怎樣我都喜歡,阿桃?!?/br> “啊……妙寂……慢、慢一點……?。 边^于頻繁的抽插終于叫她受不了地求饒,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聲音不受控地低低高高。 數百下的抽插后,妙寂終于咬著她的唇泄在了那柔軟的身子里,微涼的jingye同蜜液攪在一起過于多而使她受不了地皺眉哭喘,那孽根堵在那兒,花xue里盡是些黏膩的東西,妙寂竟還不想就此放過她。木桃無力地掙了掙,手卻被緊緊扣住。 “阿桃,你說了不求我的?!泵罴泡p輕笑開,吻去她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