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供養(yǎng)妙槐番外 高h
虞珍慢騰騰地解開了妙槐的衣袍,她虛覆在妙槐身上,膝蓋抵進妙槐兩腿之間,輕輕地動了動腿去蹭那蟄伏的性器。 手一點點摸著他的面孔,觸到那溫軟的唇,她反復地摩挲那張唇,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妙槐睡得不甚安穩(wěn),只覺唇上熱熱的,下身也莫名躁動著,但他睡意nongnong,實在睜不開眼。 虞珍心滿意足地吻了許久,單純地唇碰唇的親法,這才低頭順著妙槐的脖頸吻下去。 她從前厭極了男女情事,覺得骯臟下流,此刻吻著妙槐的身體卻毫不反感,只覺心口發(fā)熱。 少年人的身體青澀瘦削卻又經不起撩撥,她吻到妙槐小腹,那胯下的性器已高高翹起。 虞珍什么也看不見,看不見此刻妙槐有些泛紅的臉和睡夢中皺起的眉頭。 她伸手胡亂摸了摸那挺立的性器,那頂端就滲出些粘液,沾濕了她干凈的手指。 虞珍身上已是一絲不掛,她收回手,身體實實在在覆在妙槐身上,努力用大腿夾著那干凈的性器來回蹭動。 很奇怪,大腿磨蹭著妙槐的性器,又癢又麻的感覺。那古怪又難耐的滋味叫她羞處緩慢地流出春水,她呼吸有些亂了,按捺著親了親妙槐的唇,一下又一下。 妙槐在睡夢中也覺得十分透不過氣,很熱,身體里好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似的,叫他整個人都燒起來。 他十分躁動,下意識挺動身體,虞珍猝不及防被他頂了頂,霎時逸出一聲低吟。 她緊張地抬頭,又有些期待,以為妙槐醒了順著她動作起來,可妙槐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唇也沒有挪動半分。 虞珍看不見他,只好再度捧著他的臉親了親,慢慢直起身子坐在他的胯上,手撫著那腫脹的性器試探著往下身送。 可她聽了再多情事,到底未曾親眼見過,心里不安又十分生澀,竟是幾次也未曾送入身子。 妙槐卻被弄得燥熱難安,他在夢中也覺著十分不對勁,口干舌燥得厲害,終于掙扎著醒過來,想下床去倒杯水喝。 他費勁地睜開眼,這下可把他驚住了。虞珍一絲不掛地坐在他腿間,雪白的酮體惹眼得很,漂亮的面孔上緋紅一片,胸前飽滿的玉乳微微顫動,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撫著他的性器往那秘處送。 妙槐當即被刺激得性器抖了抖,疑心自己在做夢,猶疑開口:“施主?” 他聲音如此干澀,妙槐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虞珍一驚,更加努力地捏著妙槐的命根子往濕潤的羞處送。 妙槐被她毫無章法地一陣撫摸逼出一聲喘息。他明白這不是夢了,立刻就要阻止虞珍:“施主,你別……嗯……” “嗯……” 誰料虞珍一急反倒將那性器直直送入了花xue,妙槐悶哼一聲,性器已被柔軟緊致的花xue包裹。虞珍低低痛吟,那粗大的硬挺破開她的身子,是很有幾分難受的,但她擔心妙槐拒她,強忍著一點點坐下去,用狹窄的花徑將那孽根吞吃到底。 “施主,你……”妙槐皺著眉頭,一腦門子的汗滴了下來,虞珍怕他罵她不知羞恥,費力地彎下腰吻上妙槐的唇。 妙槐倏然睜大雙眼,虞珍帶著羞意的秀美面容近在眼前,她安靜地吻他,小心翼翼又勢在必得。 妙槐不知所措,張口欲言,虞珍卻福至心靈一般,將舌頭試探著伸進妙槐口中。 妙槐長這么大,從來沒瞧過女子身子,更沒同女子親近過,此刻虞珍覆在他身上,伸出香軟的舌頭去勾纏他的舌頭,他呆呆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虞珍卻如魚得水似的,越來越放肆,黏膩的親吻聲落在耳邊,她步步緊逼,不容妙槐退縮,吻得妙槐眼睛都紅了,手悄悄緊握成拳。 可還沒完,虞珍趴在他身上,下體還連著,她緩了一會兒便開始輕輕擺動臀部,微微一搖晃腰肢,妙槐的性器便更加脹大。 她聽見那素日清亮的嗓音變得沙啞,在她耳邊壓抑地低喘起來,動聽極了。 妙槐是個剛長大的少年,溫香軟玉在懷,很難不心猿意馬,可他更記得自己是一個出家人,師父耳提面命叫他不得破戒,不得接近女子,如今他卻占了人家身子,還被人家壓在床上親。 妙槐定了定神,艱難地別開臉,躲開虞珍的親吻,雙手扶住虞珍的雙肩,輕柔又不容拒絕地將她微微推開,抱歉道:“施主,貧僧不能破戒的。你、你……” 虞珍被他推開的瞬間,心就涼了半截,她坐直了,聽到那個人抱歉又小心地開口,醞釀醞釀情緒開始無聲地落淚。 妙槐剛抬眼看她,就見虞珍安靜又悲傷地落淚,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妙槐一下子急了,又想道歉又不知如何開口,虞珍卻突然重重地抬起臀狠狠落下,她摻著哭音低叫一聲,妙槐更是被那動作逼得瞬間氣血上涌。 “我知道我是個瞎子,你會離開我,我沒有什么東西給你,我喜歡你,只是想今夜將自己給你?!庇菡涞谝淮伍_口,聲音如清泉一般動聽清脆,又帶了哭腔,當真讓人心疼。 “妙槐你別怕,今夜過后沒人知道你破了戒,我不會說的?!庇菡淞髦鴾I低下頭來吻他,一邊努力擺腰力圖要讓他快樂的模樣。 妙槐心霎時酸軟一片,臉上有她溫熱的淚滑落,她閉著眼吻他,鼻頭紅紅的,蹙著眉扭腰,分明是承受不了又想讓他舒服的模樣。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施主我沒有嫌棄你是個瞎子?!泵罨币姴坏盟?,攬過她的腰就將她抱過來壓在身下,忍著欲望說道:“施主你、你別動了,你難受就別這樣了?!?/br> 他試圖將性器抽出,虞珍躺在他身下卻不準他走,反倒挺起腰糾纏他,將那兩條光滑纖細的腿纏在他腰上,哭著道:“妙槐你別走,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讓你舒服的。” 妙槐更著急了,他嘴笨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著平日里溫柔安靜的她哭紅了眼卑微地求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覺得你不好,我沒有要走?!?/br> “妙槐你別嫌棄我,我不知道我長相如何,但這副身子大抵還能看,只給你的?!庇菡溥€在流淚,好似聽不進他的話,一個勁地解釋,“我只是想把自己給你?!?/br> 妙槐聽得心都要碎了,忍不住低頭吻上她的唇重重一吮,虞珍的話果然止住了,眼睫顫動,輕輕地松了口試圖同他深吻。 妙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見不得她哭,也聽不得她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什么瞎子,什么相貌,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便是看不到又如何,她這樣溫柔的女子,多少男子喜歡還來不及。 妙槐笨拙又生澀地抵進她口中,輕輕同她攪了攪舌頭,這才慢慢退出,氣息不穩(wěn)道:“你現(xiàn)在相信了嗎?我沒有要走,沒有嫌棄你。施主你很好,長得也很美,不要再這么說自己了,是我不配才對。” 虞珍身子的痛楚被他兩句話就撫平了,心要跳出來似的,強行壓制住那升騰而起的喜悅,繼續(xù)帶著哭腔道:“不用騙我,我這樣的人,又有誰會喜歡呢?” “你這樣好,很多男子都會喜歡的?!泵罨奔钡馈?/br> “那你呢?你會喜歡我嗎?”虞珍立刻追問,妙槐頓住,一時語塞。 虞珍便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故作輕松道:“無妨,你本就是可憐我,我也知道,我一個瞎子本就不該期待什么?!?/br> 她抬手摟住妙槐脖頸,輕輕扭腰,故意收縮花xue,低聲道:“可憐我也沒關系,妙槐,我想讓你快樂,明日之后你再走也不遲?!?/br> 語氣又是悵然又是釋懷,好似明日之后她便放開他獨自一人躲起來生活。 妙槐的心七上八下,性器被緊緊纏著,yuhuo煎熬又十分慌亂,一見她無神的眼下滿是淚痕,心痛不已,脫口而出:“我不走!我明日也不走!” 虞珍愣住,妙槐管不了那么多,雖然知道虞珍看不見,也低頭認真地凝視著她的眼睛說:“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可我不想見你哭,不想見你難受,也不想明天以后再也見不到你?!?/br> 虞珍手開始微微發(fā)抖,妙槐繼續(xù)認真說道:“我想陪著你,我想我可以喜歡你的。不要傷心了施主,我會喜歡你的?!?/br> 很天真也很傻,單純的讓人想要嗤笑,虞珍卻心口泛酸,一面知道自己目的達到,從此他應當不會離開她了,一面又擔心萬一他沒法喜歡上自己呢? 她這樣卑鄙低劣,他若是知曉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真的會喜歡自己嗎? 虞珍的人生里有太多失敗了,她不想再想了,這個人無論如何她都會抓住的,不管他喜不喜歡自己,她決不放手。 眼下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虞珍斂了斂心神,小聲道:“那你再親親我好嗎?” 妙槐一怔,臉又紅起來,大著膽子低頭再度吻上去,柔軟甜蜜的一張唇,妙槐卻分神想了想回寺怎么辦。 破戒了,要被師父罵死了,不僅要被罵死,還要還俗了。對不起啊師父,我這也沒辦法,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要對女施主負責的。 他心底嘆氣,微微睜眼看虞珍一張緋紅的臉,輕輕退開,抬手替她拭去眼淚:“別哭了,施主你原來會說話???” “嗯,別人見我是瞎子總是欺負我,漸漸我就不愛說話了。”虞珍輕聲回答他:“我不是故意不同你說話的,我怕你嚇到。妙槐,我的名字叫虞珍?!?/br> 妙槐又十分憐惜她:“我不會再叫人欺負你了,你別怕?!?/br> 虞珍心頭一暖,摟著他的脖頸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妙槐你怎么這么好啊?!?/br> 妙槐臉紅紅的,不知道怎么回話,虞珍卻纏著他開始動作:“妙槐,我會叫你舒服的。” 她試圖翻身起來,妙槐按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用的,施主你很痛罷,我沒事的?!?/br> “我不痛了?!庇菡錅惖剿叄骸澳阍谖依镱^,我很喜歡?!?/br> 妙槐哪兒聽過這種話,少年人又禁不起撩撥,當即暈頭轉向的。他停了太久,忍著不動,現(xiàn)下一時按捺不住便挺了挺身,撞出一聲甜膩的低吟。 “妙槐……喜歡……”虞珍趁機緊緊摟住妙槐的身子,盡力去迎合他,她一雙腿在妙槐腰側不斷摩挲,挺胸著力去蹭那少年人寬闊的胸膛,曖昧地在他耳邊低語,故意叫給他聽。 虞珍的聲音是極動聽的,沾染了情欲便更為勾人,她有意引誘妙槐,便不加克制地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女子的身體實在是太軟了,妙槐沒嘗過這種甜頭,虞珍又在埋在他頸側低叫:“妙槐,親親我胸口好嗎?” 他目光一往下,瞧見那軟糕似的乳兒,雙眼通紅地低頭親上去,開始發(fā)泄似地重重頂弄那秘處。 他生澀又直白,只憑著本能往虞珍身子里頂,沒什么技巧,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楔進那柔軟的xue里。 虞珍嗚嗚咽咽叫起來,胸乳被他小心翼翼地吻著。 “妙槐……妙槐……啊……” 好單純啊妙槐,全然不敢輕慢待她,讓他親胸口他就真的只是單純地親。 再度被深頂之時,虞珍一口咬在他肩膀,妙槐沒什么反應,虞珍喘著氣咬了咬他的耳朵,沙啞道:“妙槐……你也可以咬我的……明白嗎?” 妙槐耳朵酥酥麻麻的,紅了一片,自然懂了她的意思,他瞧著眼前那紅彤彤的乳尖,雪白的乳rou,張口就咬了上去。 “啊……舒服……妙槐……”虞珍受不了地仰頭,妙槐像是新生的獸,毫無方向,虞珍說什么便是什么,一舉一動都聽她的指令,聽她說舒服便更加賣力地吻她,下身也未曾停過,生澀又兇猛地cao弄著那水光潺潺的花xue。 “摸摸我,妙槐,摸摸我……”虞珍在床上的模樣也十分勾人的,她本身是恬靜溫柔的長相,身段卻十分好,胸大腰細,此刻情動之時,凝脂一般的雪膚泛著粉,無神的眼也因濕潤的水意十分動人,她唇一張一合地喚著妙槐,幾乎叫妙槐暈頭轉向。 妙槐也如她所說撫摸她了,順著那纖細的腳踝一路往上摸,就這么笨拙地來回撫摸,也不敢胡亂動作。 虞珍只好拉著他的手告訴他:“妙槐……你、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我的?!?/br> 言語里的暗示昭然若揭,妙槐臉都快熟了,松開她的乳,望著她緋紅的臉便低頭親上去,虞珍撫著他的背,也胡亂地在他年輕結實的身體上來回撩撥。 妙槐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了,他有些發(fā)狠地cao弄起虞珍,一邊熱情地吻著她,不知為何想用力地占有她,將她融進自己的血rou里。 虞珍的嗚咽被淹沒在妙槐笨拙的吻里,他呆呆地勾著虞珍的舌頭,覺得虞珍怎么這么軟這么甜,親不夠似的。 怪不得師父叫他們不要近女色。這確實似毒一般,叫人失了心神。 “妙槐……妙槐……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妙槐一松開虞珍,那甜膩的勾人的呻吟便xiele出來,妙槐如愿開口喚她,是親昵又溫柔的稱呼:“珍珍?!?/br> 他接著便埋在虞珍的脖頸,順著本能開始一點點吻她的身子,很小心又很急切地落下一個個吻。 虞珍是很快意的,妙槐的熱情讓她覺得自己仿似被他全心全意地愛著,她更加勾緊了妙槐的腰背,放肆地抬臀迎合他,發(fā)出一聲聲羞人的媚叫。 妙槐是很聽話的,他確實就一點點將虞珍吻了個遍,落在那雙乳上的吻又溫柔又熱烈,末了含著乳尖小心地舔弄了許久。 虞珍開始低低啜泣,xuerou里的快感猛然炸開,她顫抖著xiele身子,逼得妙槐也即刻交代在她里頭。 妙槐還有些無措,不斷反省自己,珍珍都受不了地哭了,他聽著她低低的哭聲,居然還想讓她哭得更兇。 他連忙斂了心神,去替虞珍擦眼淚清理身子。 虞珍本想再勾著他,可初次承歡的身子委實受不了,只得軟著嗓子哄妙槐:“妙槐,我明日也想同你歡好?!?/br> 妙槐紅著臉點點頭,將她溫柔地抱著,拿帕子細細擦干凈那羞處一塌糊涂的黏膩,這才點了燈去外頭燒水。 回來卻才見到那帕子上干涸的血跡,他一怔,望向虞珍,她已睡熟了。 自己傷了她?她竟也不叫疼。妙槐心疼起來,隔日就果斷地做了君子,再不敢輕易碰她。 第二日妙槐好說歹說才說服虞珍,虞珍總以為他要走了。 “珍珍,我要上山去和師父說要娶你呀,晚上就回來了,真的?!泵罨睙o奈地解釋了許久,虞珍才終于放開他,依依不舍道:“那你要早些回來?!?/br> 妙槐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樣,輕輕笑開,湊過去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嗯,我早些回來,晚上給你做好吃的?!?/br> 待他回寺和師父說了以后,果不其然被痛罵了一頓。 “你照顧人家一個盲女,把人照顧到床榻之上了?為師怎么教你的?男女授受不親,你這孩子怎么回事?” 妙槐老老實實跪在殿里,低頭挨訓:“師父,弟子知錯了,都是弟子不對,弟子沒忍住欺負了人家。弟子會娶她,一心一意對她的?!?/br> 妙槐下意識隱瞞了實情,自己攬了下來,他覺得實話實說對女兒家的名聲不好,也擔心師父因此討厭虞珍。 云心簡直無話可說,妙槐從小單純耿直,他其實有些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來??墒沁@孩子也從不說謊,云心縱使疑心也沒法深究。 “妙槐,嫁娶之事不若你想的那般簡單。那施主愿意嫁你嗎?喜歡你嗎?你又喜歡人家嗎?”云心問他。 妙槐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像藏了松果的松鼠一般忍著喜悅道:“她喜歡弟子的,自然愿意的。弟子……弟子想照顧她一輩子。” 云心卻敏銳地抓住了他的措辭,嚴肅地說:“照顧?妙槐,可憐不是喜歡。那施主也不是你平日養(yǎng)的小動物,你不要辜負了人家,傷了別人的心?!?/br> “不會的,弟子不太懂。但決沒有把她當做養(yǎng)的小動物,弟子想看她過得好,不想見她受苦,她難過弟子就不好受,師父這應當是喜歡罷?”妙槐急道,認真地問。 云心看著這個稚氣未脫的孩子,眼睛亮亮的,天真爛漫,嘆氣道:“為師……應當是罷?!?/br> “弟子會一心一意對她的,師父你放心,弟子絕不辜負她。”妙槐鄭重其事。 云心也沒什么好說了,拿了許多銀錢給他,又叫他明日去城南的書鋪里幫忙。 “弟子不要錢,師父你收著罷。”妙槐拒道。 “拿著罷,你不要,人家姑娘不要嗎?男子漢大丈夫要好好照顧人家,以后去城南的書鋪幫忙,那是師父的好友開的店,你要努力養(yǎng)活人家啊?!痹菩目嗫谄判牡溃@孩子稚氣未脫就要成家了,妙槐又不似妙寂那般沉著,還是個傻孩子,自己不為他打算打算,也不知這孩子要受多少苦。 “師父,以后弟子掙了錢會還你的?!泵罨蹦弥X,十分感動,忍不住想撒嬌:“師父,待虞珍眼睛好了,弟子就帶她來見你,成親的時候師父一定要來啊?!?/br> 云心眼角一抽,拍拍他的腦袋:“傻孩子,成親是大事,你不要隨隨便便就給人家糊弄過去了,人家姑娘也受不了這個委屈的?!?/br> “哦,都聽師父的?!泵罨北磺么蛄?,也還是傻乎乎笑著,站起來伸手去抱云心的胳膊撒嬌:“師父最好了。” 云心看他一張?zhí)煺娴男δ?,內心無奈:唉,這些不成器的孩子們。 吃了兩月的新藥,虞珍的眼睛竟真的好了,睜眼適應了許久才模模糊糊看到妙槐。 她沒見過其他人,只覺得妙槐是很好看的,一雙圓圓的眼睛貓瞳一般明亮討喜,輪廓是分明的,但還未徹底長開,殘留著些許少年人的天真稚氣,一張笑臉又十分溫柔。他專注地看著虞珍,小心地問她:“珍珍,看得見我嗎?” 看得見,他是她這個瞎子眼中走出的唯一的光,以前是,以后也是。 她因為他才有了生氣,眼里從此也只會有他了。 “妙槐,我看見你了,你真好看?!庇菡錅販厝崛衢_口,伸手去碰他的臉。 妙槐臉像被胭脂染了似的,一下子就紅起來,支支吾吾不會回話。 虞珍用手輕撫他,仔細描摹他的面孔。 原來她錯過了這么好的風景,他臉紅的樣子比她想象中更為可愛。 她試探著吻上那張唇,妙槐長睫撲扇也沒躲開她,就靜靜站著任她親。 自那夜過后,妙槐與她而眠卻幾乎不碰她,每次都是她主動去求歡,妙槐才碰碰她。已過兩月,妙槐日日去書鋪幫忙掙些月錢,虞珍晚上同他入眠,妙槐也十分規(guī)矩,兩月以來歡好次數(shù)實在少得可憐。 她越來越不安了,像是在荒野獨自放紙鳶,手中緊緊牽著這根線,但那紙鳶卻飛越高,總憂心一個不小心那紙鳶便脫離束縛,飛得無影無蹤了。 如今她看見了妙槐,有些欣喜卻更為惶恐。他果然很好很好,現(xiàn)下自己看得見了,應當勉強能配得上他了。可自己不是瞎子了,示弱的籌碼又少了一個,他要是厭煩了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心里壓著事,她越發(fā)焦慮無措。但虞珍也開始努力去尋份差事做,不想拖累妙槐。她長得好,著意偽裝便成個溫柔可親的形象,很快便在城里的布莊覓了個差事,站在那兒穿著店里時興的衣裙便成個活招牌。 妙槐還擔心她剛剛病愈是否會太勞累,虞珍卻撲到他懷里撒嬌:“那你日日來接我好不好?” 虞珍親近他無數(shù)次了,妙槐仍舊緊張又害羞,現(xiàn)下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他每日都按時去接虞珍回家,沿途還給她買糖人甜餅帶給她吃。 日子就這么悠閑地過,直到有一日,妙槐空著手來接她,虞珍有些疑惑,但妙槐卻心虛地回避了她的目光,她于是沉默下來,沒有去問。 那一瞬間她感覺有什么在脫軌,長袖掩蓋住的十指用力地嵌入掌心。 妙槐每日都會給她帶吃的怕她餓著,她快要被妙槐的好嬌慣壞了,妙槐一點點變化都叫她心驚。 像是旅人指望著那荒漠里唯一的仙人掌汲取水源,但這日那顆仙人掌卻被別人占了。 沒錯,她直覺妙槐應當買了吃食,但那吃食卻不是給她的。 這日她還未收工就急急去街道守著,她知道妙槐要路過哪條街,也知道妙槐慣常在何處買吃食。 她懸著一顆心去窺探,生怕自己見到什么不愿看的場面。 而她卻果然瞧見了,妙槐買了兩個糖人還買了一大堆甜餅,朝著她的反方向而去。 虞珍一路遠遠跟著,見他繞到一偏僻的小巷里,那角落里坐著一衣著樸素的女子,端著飯碗,眼神空洞。 她看著妙槐一步步走過去,蹲下身在那女子面前輕輕放下吃的,低聲跟她說了什么,這才站起身準備離開。 但就在那一瞬,那個女子抓住了妙槐的衣袍,臟兮兮的手抓在他純白的衣衫上,留下一個明晃晃的印子。 虞珍腦袋一片空白,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沖出去狠狠撥開那女子的手,強行拉過妙槐一路跑開了。 “珍珍?”妙槐驚訝地看著她,被迫隨著她一路往家里跑。 她的發(fā)絲隨風飛舞,吹在她臉上,妙槐這才發(fā)覺一張溫柔的面孔此刻陰沉得嚇人,眼睛里沒有半點暖意,牽著他的手也十分冰涼。 妙槐有些擔心虞珍,不斷叫她的名字,虞珍卻什么都聽不進了。 那個姑娘和當初的她有什么區(qū)別?見妙槐對她好,便死乞白賴地想要抓住他。妙槐當初就是因為她可憐才對她好的,現(xiàn)在她眼睛好了,他又見一個可憐的眼盲女子,他是不是就要對別人好了? 昨天的糖人甜餅是不是也給了那個姑娘?他今天又去見那個姑娘,專門給別人買吃食,同別人說話。 她如果剛剛沒有帶妙槐走,妙槐是不是就要留下陪那個姑娘了? 妙槐從來不主動碰她,是不是也因為發(fā)覺她的用心,心中嫌惡? 已入夏了,可傍晚的太陽被云團一層一層吃了進去,只余些許陽光偷著散落下來,照著兩人在巷子里疾奔的身影,影子被拉的長長的。 虞珍一陣胡思亂想,心越來越痛,她最怕的事要發(fā)生了:妙槐見別人可憐,就不要她了是不是? 妙槐隨她一同回了院子,剛進了院子就被虞珍一把按在墻角吻上來。 這院子妙槐花了心思,翻新了屋子,外頭新砌了墻將這三個小屋子高高圍起來,隔絕了外頭視線,高墻上種了翠綠的爬山虎,夏日那一片蔥郁好看極了。院子里遍植花草,滿園五彩斑斕,都是些虞珍說不上名字的品種。 妙槐一直在給家里添置東西,今天是一個秋千,明日是個涼亭,后日是個水房,慢吞吞地把這個小屋子變成了一個五臟俱全的小宅院。 其實這是妙槐偷偷在為新房做準備。師父告訴他,娶姑娘首先家里就要像個樣子,女兒家要仔細對待,不能潦草地過的。他在書鋪也會問店里的先生家里是如何的,又如何對待娘子的。他一本正經地記了個冊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按照所寫的一步步行動。 先生是師父摯友的兒子,待他很好,甚至還曾揶揄地送過他幾本春宮,叫他好好看,學著伺候自家娘子。 妙槐那個時候靦腆得不行,哪敢看呀,無奈帶回家,捧著書像燙手山芋一樣,不知道藏在哪里,怕被虞珍看了去以為自己滿腦子下流玩意。 他總覺得那夜傷了虞珍,見了血,再不敢輕易碰她,可虞珍好似怕他不高興,總是纏著想要討好他。他心軟得一塌糊涂,好幾次都想說不必如此討好他的,就算什么也不做,日日同她一起他也很歡喜的。 可是少年人氣血方剛,總是抵不住誘惑,便稀里糊涂又同虞珍纏在一起。妙槐那個悔啊,醒來總是緊張兮兮地查看虞珍身子,怕她傷著了,暗暗發(fā)誓下次再不可輕慢待她了。 可虞珍纏他幾次,他便漸漸有些食髓知味了,有時候她靜靜睡在他身旁,他也心猿意馬十分意動,只得強行按捺下來。 前兩日終于鼓起勇氣,不大好意思地去問先生,語氣婉轉,問如何不讓姑娘夜里受傷? 先生一聽便笑得直不起腰,拿書輕拍他的腦袋,笑夠了才同他細細解釋了一番,叫他回去好好看那幾本春宮。 妙槐面紅耳赤地聽完,這才明白了虞珍那夜不是傷著了,女子哭也不是不痛快。他決定回去好好看看書,這幾日就偷摸著在水房里做賊似地看,那春宮畫得直白大膽,他看著看著就想象成虞珍被擺弄成那樣的情態(tài),下身不爭氣地起了反應,又再沖個冷水澡壓抑下來。 他還沒看完呢,先生說讓他好好學學,看完了再去求自家娘子。 娘子,他偷偷咀嚼這兩個字,又傻乎乎笑起來,很快他就攢夠錢要娶虞珍了。 青綠的爬山虎香氣,園中雜糅的花香,陽光的暖香,熱熱的風聲,蟬鳴的鼓噪,通通混雜在一起。 虞珍的手卻是冰涼的,顫抖又急切地拉扯開他的衣裳,胡亂地撫弄他的身體。 虞珍很心慌,她不知道怎么留住妙槐,只能徒勞地嘗試用身體留住他確認他。 她的吻十分熱切,伸著舌頭不斷挑逗他。妙槐不可抑制地動了情,性器挺翹起來,抵著那貼上來的柔軟酮體。 他不明所以,被她熱烈地吻著有些招架不住,衣裳卻被虞珍迅速扒下來了。 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自家院子里,但妙槐幾近赤裸,倏然一驚,這才伸手想要推她。虞珍卻也將自己衣裙扯了下來,一邊糾纏著不斷吻他,手下抓著他硬挺的性器就要往身子里送。 妙槐還在推拒她,虞珍卻已得了手,狹窄的甬道一寸寸地納入他的性器。 妙槐皺起眉頭,她里頭分明十分干澀,未曾情動。書上說這樣她會痛,妙槐掙扎的力道加大了,他想要抽出來,問她到底怎么了。 唇上驀地一疼,是虞珍見他推拒狠狠咬了他一口,妙槐疑惑地瞧她,又是一驚。 虞珍淚流滿面,一雙眼哭得通紅,緩慢退開,腰肢晃動,捧著他的臉求道:“妙槐你別不要我,你別對別人好,你別走,我讓你不舒服嗎?你這么不喜歡我嗎?” 她哭得十分惶恐,淚珠子連串落下,還試圖用身子討好他,哽咽道:“是不是我看得見了,你就要走了?我不要你走,你別走,求求你。” “珍珍,你在說什么?”妙槐聽得又心痛又覺莫名其妙。她為什么這么沒有安全感,總是覺得他要走。 身體里的欲望蒸騰而起,妙槐的心卻十分疼,他不想再看她忍著疼痛努力迎合他。 “珍珍,我沒有要走,沒有不要你,你別這樣,你這樣自己也很痛。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乖?!泵罨卑欀碱^想要抱開她。 虞珍越發(fā)不肯放開了,哭得更兇:“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身子寡淡無趣,我可以學的,妙槐你就這么不想要我嗎?你從來都不想碰我是不是?” 妙槐徹底被點燃了,氣她不愛惜身體又氣她不相信自己。妙槐一把將她翻過來抵在墻上,下身抽出又重重一頂,抬起她的下巴就反客為主地吻上去,吻得那樣兇那樣重,叫虞珍一時驚住。 黏膩的親吻,激烈的情緒,虞珍從來沒被妙槐這樣深切地吻過,整個人像溺進洶涌的海里,一時之間只得緊巴巴地摟著他。 妙槐的手在虞珍身上四處揉捏,從那柔軟的腰肢滑到挺翹的臀,他重重地揉捏虞珍的臀,下流的動作反倒讓虞珍有了濕意。 妙槐記著書上寫的,不斷試探著往那秘處頂弄,手又伸下去撫摸那藏在里頭的小巧花蒂。他輕輕一按,虞珍的身子就敏感地顫動,里頭咬緊了他。 妙槐這下知道了,開始大開大合地頂弄起來,一邊吻她一邊揉捏她的花蒂,里頭開始濕軟起來,虞珍的哭意也止住了,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怎么不想要你?你的身子怎么會寡淡無趣?我每夜都想要你,每夜都在忍耐克制?!泵罨彼砷_她的唇,緊盯著她開口:“我不懂這些情事,初夜你身子見了血,我怕后來再傷了你,這才不敢動作。我很笨,也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是我不好這才讓你想岔了?!?/br> 妙槐低頭吻去她的眼淚,胯下仍舊激烈地頂弄她,虞珍發(fā)出細碎的甜膩呻吟,分神仔細聽他說話。 “你要學什么?你不用學什么。我在學,是我不懂,是我要學怎么讓你舒服。珍珍,你為什么總要討好我?不要你討好我,你是我娘子,我合該對你好的?!?/br> 妙槐的眼神還是那樣干凈,面孔上有著難耐的情欲,但他卻那么認真篤定地告訴她:“珍珍,我怎么會不要你?我只要你,我喜歡你。不會因為你眼睛好了我就要走,我是要娶你的,我要陪你一輩子的,我只對你好?!?/br> 虞珍第一次聽他表白,說喜歡她,她還有些不可置信,剛想質問他,一開口眼淚就流了下來:“那你今天把糖人給別人吃了,你昨天也去找她了是不是?你是不是……” 妙槐這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傷心,急急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日遇著那個姑娘,看她可憐就……” “你看她可憐就要照顧她?你怎么見誰都可憐?。磕悴辉S可憐她!”虞珍又開始打斷他胡攪蠻纏。 “不是的,我沒有。我是看她可憐想讓她去醫(yī)館尋青嶺大夫,這才給了她些吃食,昨日才沒有給你買糖人。今日也是見她還未去尋青嶺大夫,這才問了問給她指了指路。我沒有想要照顧她的,我照顧你一個就夠了?!泵罨敝逼饋恚槐菊浀馗忉?,兩人下身還連著,分明纏得死緊卻還在分神說些有的沒的。 “真的嗎?”虞珍其實已經信了七八分,但看他著急,還想聽他說些好話哄哄她。 “真的!我發(fā)誓!珍珍,我喜歡的只有你,我要照顧的也只有你,我今生決不會離開你的?!泵罨倍⒅难劬?,一字一句道。 虞珍已轉悲為喜,卻還要使性子挑刺:“怎么?你來生就不要我了?” “生生世世都只要你,珍珍?!?/br> 話音剛落,虞珍便堵住妙槐的唇,這下再不使性子了,專心同他熱吻起來。 虞珍還虛軟地站著,妙槐突然將她的兩條腿攏在腰間,騰空將她抱起。 “唔……”她失了重又開不了口,舌頭被妙槐含著吸吮,只得緊張地摟緊了妙槐。 虞珍生得嬌小,妙槐個子又高,妙槐稍微將她抱起,她整個人就徹底被攏在懷里,遮得嚴嚴實實。 虞珍向來在床事上占據主導,妙槐待她百依百順極溫柔,從來沒被他掌控過,因此忽略了眼前的少年骨子里藏著的霸道占有欲。 此刻妙槐雙手托起臀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便不客氣地大力顛弄起來。妙槐有意松開她的唇,想聽她發(fā)出些美妙的聲音,虞珍也果然一被放開就不受控地尖叫出聲。 “啊啊啊……!妙、妙槐……好深……入得好深……”虞珍哆哆嗦嗦開口,妙槐極輕松地抱著她快速又兇猛地頂弄她的身子,每次都徹底抽出又按著她重重落下。 兩個人立在虞珍選得那片鋪滿碧綠爬山虎的墻下,虞珍仰著頭嬌吟,些微的陽光灑在虞珍白皙的酮體上,給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漂亮的身體圣潔又情色。 她摟著少年汗津津的肩背,迷蒙著眼看那張滿是情欲的面孔,妙槐那雙貓兒似的眼瞳像見到獵物一般凌厲起來,但里頭最為濃烈的都是對她的欲望與愛意。 虞珍被不斷cao弄出淋漓的汁液,愉悅地軟爛在他懷里,xuerou一層層被頂開,妙槐青澀又強勢地cao弄著她。她的身子顛簸似從樹上滾落而下的果,卻不是落在滿是塵埃的地,而是少年人猙獰粗大的性器上。虞珍被妙槐反復狠狠貫穿,腿死死夾著妙槐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就墜落下來。 “好深……唔……妙槐……喜歡……要……”虞珍從來不會對妙槐說不要,她也沒什么機會說不要,妙槐待她太小心了,為數(shù)不多的情事上她只想著如何叫妙槐神魂顛倒,因此一向大膽又直白,只想勾著妙槐不放。 “珍珍,舒服嗎?還要什么?”妙槐低喘著問她,有些孩子氣的驕傲,自己的書沒有白看,珍珍今日比往日情動得更為厲害,像是雨后初綻的花,嬌艷的不得了。 “舒服……妙槐……要、要你……再深些……要更深……”虞珍眼睛一抬,呻吟不斷,偏生又含情脈脈地盯著妙槐,顛簸之中豐盈的胸乳搖晃,當真十分嫵媚動人。 “啊啊啊……!妙槐!嗯……!”話音剛落,虞珍就被抱著瘋狂加速cao弄,妙槐太聽話了,他自發(fā)地咬在虞珍顫動的白皙胸乳上,咂咂有聲地舔弄起來,身下的攻勢猛烈,他抱著虞珍半點也不疲憊,只覺虞珍的身子香軟輕巧,兩人此番纏綿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書上的圖畫得真好,虞珍果然很喜歡他這樣。妙槐暗暗決定多看些,好好學。 虞珍有些受不了仰頭抵在墻上,爬山虎的葉子垂在她發(fā)間,情事的yin靡味道被這些干凈的草木香氣給掩蓋。她卻越發(fā)情動,妙槐今日在床上好兇,可她好喜歡他這樣激烈的動作,被強勢占有的感覺讓她安心至極。她想要妙槐對她有無限的欲望,亦如她對妙槐。 愛與欲共生,她恨不得妙槐日日同她纏綿,將她cao得下不了床。 “唔呃……啊……!妙槐……妙槐……好脹好深……喜歡……還要……啊……!”虞珍還在不斷撩撥妙槐,自己卻已不爭氣地被狂亂抽插送上了高潮,她泄在妙槐身上,陰精澆在妙槐的硬挺上,淅淅瀝瀝沿著腿縫流下。 “還要嗎?珍珍?”妙槐因她泄身被刺激得悶哼一聲,里頭好濕好熱,咬得他死緊,他還彬彬有禮地問虞珍,怕她受不了就要抽出性器。 “要……!還要……!不夠……妙槐……不夠……”虞珍大喘氣,臉紅得如晚霞一般,體內泛濫的快感成災,她還是不準妙槐放開她,說些不得了的話刺激妙槐。 懷中赤裸的美人嬌喘著曖昧相邀,妙槐的理智霎時間就拋到九霄云外。他緊緊抱住虞珍再度深頂起來,竟一邊抱著她頂弄一邊往屋子里走。 “妙槐、妙槐……!哈啊……!啊啊……!”rou體拍打聲如此激烈,虞珍的臀都被拍紅了,這時眼淚也終于被逼出來了,呻吟帶上一些難耐的哭腔。 “珍珍,我們進去,你看看我從書上學的,好不好?”妙槐嗓音沙啞,滿是情事中的欲望喑啞,暗含著連綿的期待。 “好……!啊……!太深了、妙槐……!好舒服……唔啊……!”虞珍的嬌吟哭音無不刺激著憋了將近一月的妙槐。 虞珍還不知道自己惹火上身,只一個勁地點火撩撥,眼見著就要自食惡果。 妙槐每一步都走得極穩(wěn)極快,他像是迫不及待要在虞珍面前表現(xiàn)自己,又或是迫不及待要將獵物拆吃入腹。 那走路的顛簸磨人極了,虞珍難耐地哭吟,下一秒就被放在床上翻了個身,體內的性器抽出,她綿軟無力地趴在床榻,妙槐往她腹部墊了個軟枕,虞珍還未反應過來,妙槐雙手就拽著她的腳踝一拉,性器一下子送入體內。 “啊……!妙槐……妙槐……”虞珍閉著眼流淚,被刺激得腳趾蜷起。 “深嗎?珍珍,你喜歡嗎?”妙槐的語氣好似還是十分天真溫柔,只是聲音低啞莫名讓虞珍覺得哪里不對勁。 “深……喜歡……喜歡……嗯啊……還、還要……”但虞珍頭一次被這樣激烈對待,還在興頭上,未曾深想就依舊可勁撩撥勾引妙槐。 妙槐的左手順著虞珍腰肢滑到虞珍的腿間,試探著籠住花xue,探出兩指去尋那花蒂,而后狠狠一按。 “?。 罨薄庇菡漉庺~似地一個激顫,身子陷在軟被上動彈不得。 妙槐開始不緊不慢地揉捏虞珍腫大的花蒂,伴隨著身后激烈地入侵,虞珍尖叫著,哆哆嗦嗦流著淚,手指緊緊抓著床褥不放。 “受得了嗎?珍珍?我會傷著你嗎?”妙槐額上爬滿了淋漓的汗,喘著氣湊在她耳邊問道,又纏綿地吻她脖頸。 虞珍咬咬牙,又甜膩地叫出聲來:“受得了……啊……!不、不會傷著我……我好喜歡……妙槐你怎樣要我,我都受得了……唔啊……!” “珍珍,我也喜歡,你身子好軟,里頭好熱?!泵罨碧蝮轮牟鳖i,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說了這樣輕浮的話。虞珍只聽他這一句,在不斷被揉捏花蒂和cao弄花xue之中再度顫抖著xiele身。 “唔……到了……妙槐……啊……!” 那綿長羞人的哭吟叫妙槐有些驚訝,喘著氣加大力度cao弄她,氣息不穩(wěn)道:“珍珍,你今日好敏感,又xiele?!?/br> 一本正經的語氣,帶著十分的疑惑,虞珍聽得耳朵都紅了,艱難地轉頭,羞答答地低聲道:“因為喜歡今日你這般要我……唔……以后日日這樣要我好不好……” 虞珍說了一半就低下頭:“妙槐……我好喜歡……弄得我好舒服……” 妙槐頓了頓,深呼吸一聲,聲音更啞了:“我從書上學的,你喜歡我以后多學學。我學得好不好?” “好……唔啊……妙槐……我以后同你一起學。”虞珍的臀rou被妙槐撞得一顫一顫,叫妙槐想起那山上的溪流,擲下石子就一層層蕩開,好看極了。 此刻都不及虞珍在床笫之間擺臀的風情。妙槐想,自己真是下流,把虞珍的臀rou想成潺潺的溪水。那雪白的臀rou在他眼前不住晃悠,他鬼使神差地撈起虞珍的腰,低頭一口咬了上去,濕滑的舌頭抵了抵,好軟。 虞珍唔地一聲絞緊了妙槐的性器。他、他怎么咬那兒…… 妙槐癡迷地咬著虞珍的臀rou,孩子似地用牙齒細細地咬,又胡亂地扯,霎時間那臀rou就通紅一片,妙槐含糊地拒絕虞珍:“你看不得,我一個人學就好?!?/br> 虞珍受不了了,低低啜泣起來,情欲在妙槐唇際綻開,她虛軟地抬起臀,被妙槐咬著臀rou激烈地cao弄,他一只手還情色地揉著她的胸,另一只開始熟練地捏著她的花蒂。 四面八方的快感轟然炸開,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引火燒身。 “珍珍,你咬得好緊,放松些?!泵罨卑櫰鹈碱^哄她。 “不、不是……你那兒……塞、塞得太滿……我、我放松不了……”虞珍低泣著,委委屈屈地反駁他。 妙槐腦子里的弦崩得一聲就斷了,雙手突然撤開,將虞珍一把翻過來正對著他。 虞珍滿面潮紅,眼睛濕得要命,鼻頭也紅,胸乳上都是他捏出來的紅痕。妙槐看得紅了眼,掰開虞珍的腿就挺身cao了進去。 “珍珍,珍珍?!泵罨卑V迷地喚著她的名,一邊將軟枕扯過來墊在她的腰下,一邊掐著她的腰開始挺動胯下,那玉白的大腿被分開在兩側,妙槐再度咬著她的胸激烈動作起來。 “啊啊啊……妙槐!太、太快了……唔……”虞珍抓著床褥,難耐地轉頭,眼淚不住落下,她繃直腳尖又要xiele。 “珍珍,又要到了?”妙槐溫柔地吻上她的唇,盯著她的眼睛看她又是快意又是難耐的表情。 “要到了……妙槐……!”虞珍摟緊了妙槐,尖叫著又xiele身,她虛脫一般躺在床榻上,妙槐還在大力cao弄她,接連不斷地狠cao著,抬起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動情地頂弄。 妙槐今日還未曾泄身,她竟已xiele三次,滅頂?shù)目旄袥_刷著她,身下還在被兇狠地cao弄。 妙槐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還沒有一絲絲消停的跡象,虞珍終于崩潰地哭了出聲:“啊……妙槐……輕點……輕點……!唔……你好了嗎?唔……” “快好了,珍珍,我很輕了。”妙槐一反常態(tài)地哄她,說話間又將她抱坐起來,摟著她的腰躍躍欲試,是初夜那次未成的女上位。 “珍珍,動給我看看好不好?珍珍,我想看?!鄙倌昕蓱z巴巴的圓眼睛盯著她,她在激烈的歡愛之中意識渙散,這是妙槐初次求她,虞珍只覺心軟,雙手巴著妙槐的肩膀就緩緩動起來。 妙槐其實愛極了虞珍晃動腰肢的風情,那截纖細曼妙的腰肢水波似地晃蕩,豆腐似的臀rou一顫一顫,她蹙著眉咬著唇,嗚嗚咽咽叫他的名字,眸光渙散地盯著他,情欲之中的媚態(tài)令他熱血沸騰。 “啊……妙槐……妙槐……”細碎的沙啞的呻吟從虞珍口中泄出。 “再深點好不好,珍珍?再重些好不好?”妙槐掐著她的腰,力道大的捏青了一塊。虞珍委屈地瞅他一眼,困難地抬臀又重重落下,被頂?shù)脧澚松碜?,受不了地趴在妙槐肩膀?/br> “妙槐……太深了……我、我動不了了……”她趴在妙槐肩膀求饒,含著妙槐耳垂輕舔,妙槐耳朵本就通紅,此刻被她一吻更是紅得滴血。 “珍珍,我好喜歡你,珍珍?!泵罨眲忧椴灰训乇戆?,手下卻掐著虞珍的腰大力動作起來了,那猙獰粗碩的性器不容拒絕地劈開虞珍的xuerou,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妙槐……不要、不要了……輕、輕點……”虞珍沒防備他柔情的表白后便是狂熱地侵犯。她被抱著一次次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尖叫著哭到哽咽。 “不要了……求你了妙槐……不要了……我受不了……”虞珍哭慘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身子不受掌控,被妙槐牢牢控制著起伏。 “珍珍,你受得了,你方才說過怎樣都受得了。書上說,現(xiàn)下你哭著說的不是真心話,你很快活?!泵罨焙币姷貨]有順著她,仍舊強勢蠻橫地cao弄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虞珍睜著一雙哭紅的眼看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是全然的野性和情欲,那雙圓圓的眼瞳里頭也不是天真爛漫,而是濃烈的侵略感。 虞珍這才知道,妙槐的溫吞柔和已被她撩撥得無影無蹤,少年人內里的兇性這才顯露出來。 “妙槐……我錯了……妙槐……不是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在妙槐耳邊說盡好話也沒有被放過。從昏黃的傍晚折騰到晨光熹微,妙槐把從書上學到的姿勢都同她做了一遍,而后才射了她滿肚子的陽精,她昏死過去時,只覺稍微動一下都覺得漲得難受。 “珍珍,你瞧我沒有騙你,我每夜都想要你的?!庇菡渌炝?,妙槐把她摟在懷里親昵地吻,輕輕落下一句。 此夜過后,虞珍果真下不了床。從此妙槐和虞珍徹底對調了角色,妙槐每夜纏著虞珍,虞珍倒是開始推三阻四,只是她遠沒有之前的妙槐堅定,妙槐一低頭作失落狀,虞珍立馬又心疼起來什么都順著他了。 后來新婚之夜自然也是被折騰得極狠,當中種種甜蜜按下不表。 幾年后濟法寺又開始將無家可歸的孤兒收作弟子,年復一年,長成正直善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