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經(jīng)過一整日的暴曬,管道里的水已十分溫熱??杉∧w更加guntang,仿佛包裹著一團火。 盡管排風扇拼了命地轉(zhuǎn)則,狹小的浴室依舊很快悶熱得像桑拿房。林知夏覺得自己快缺氧了。 盛朗把林知夏摁在瓷磚墻上,一邊狠狠地吻他,一邊粗暴地扯去兩人身上的衣服。 花灑早就壞了,水直接從管道里噴出,劈頭蓋臉地沖刷著兩人。 林知夏張口呼吸,結(jié)果嗆了一嘴的水,沒咳兩聲,又被盛朗吻住。 盛朗就是一頭餓紅了眼的狼,再不吃一口就得暴斃了,于是摁著垂涎已久的嫩rou亂啃著,guntang的唇和尖銳的牙在林知夏全身留下印記。 林知夏急促地喘息,渾身肌rou過電似的一陣陣顫。被咬疼了叫不出來,干脆伸腿踹盛朗。 盛朗抓住了他的膝蓋,沿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一路往腿根咬去。 林知夏后腰一麻,下意識挺直了身子。 盛朗熟練地含住了他的分身,富有技巧地吞吐。這是他們這些日子以來已對彼此做熟了的事。 林知夏抓著盛朗粗硬的頭發(fā),難耐地呻吟,腰細細地顫著,不住往前挺。 同粗糙的愛撫相比,盛朗口活極好,又細致又給力,幾下就能把林知夏給吸得魂直飛九霄云外。 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是完全交給自己年輕的戀人的。盛朗想玩多久就多久,想讓他多快射,他就能很快射出來。 這一次,盛朗讓林知夏享受了好一會兒,才把他送上了高潮。 林知夏靠在墻上喘氣,眼眸半垂著,臉頰緋紅。 浴室里太悶了,高潮讓他頭暈,人恍惚了好一會兒。 盛朗得意地笑著,擠了沐浴液,把自己從上到下搓了一遍,又把軟綿綿的林知夏拎過來,洗小豬仔似的洗得干干凈凈。 關(guān)了水龍頭,他們赤裸著身體穿過小露臺,拉著手回到了閣樓里。 舊空調(diào)嗡嗡的響聲中,兩人草草地擦去身上的水珠,也不知誰主動,反正轉(zhuǎn)眼又擁抱著滾在了床墊上。 貪婪不知足的熱吻,赤裸肌膚的摩挲,身體緊密的貼合著,氣息交融。 林知夏還在不應(yīng)期,而盛朗一直沒發(fā)泄出來,早就硬得無以復(fù)加。 那有日耳曼血統(tǒng)加持的分身形狀雄偉傲人,硬邦邦地一大根,又像自己有意識似的,直往林知夏柔嫩的腿根里鉆。 明明也是男生,可相比骨骼如鋼,肌rou如巖石的盛朗,文弱的林知夏確實柔軟而嬌嫩,關(guān)節(jié)柔軟讓他的肢體有一種水一般感覺,能很好地迎合盛朗的揉弄捯飭。 林知夏被吻得眼神都散了,躺在盛朗身下喘息。 盛朗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終于起身,從床頭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袋子,嘩啦啦地倒在涼席上。 林知夏定了定神,坐起來看著盛朗擺弄。 學霸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就遠不如盛朗。雖然大家都是雛兒,半斤八兩,可盛朗打小早就對這些用品了如指掌,只等著今天用在林知夏身上實踐一番了。 “怕不?”盛朗打開一管潤滑液,擠了一大團在手指上。 “怕的話你讓我上呀?”林知夏反問。 盛朗一手將林知夏摁在了涼席上,在他又圓又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嘶……”林知夏皺眉,“你下嘴怎么永遠這么沒輕沒重……嗯……” 手指帶著冰涼的潤滑液入侵了后xue,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實感受到,還是十分不適。 “疼?”盛朗側(cè)身躺下,把林知夏摟進臂彎里,有些緊張。 “還好。”林知夏摟著盛朗的后背,把臉埋進他胸膛里,“就有點怪。脹……畢竟那地方以前只出不進……” 盛朗噗哧笑:“別說了,氣氛!注意一下氣氛!” 林知夏親了親盛朗的下巴,不說話了。 盛朗這個時候的手又變得輕柔細致,循序漸進的擴張和摸索。林知夏在懷里凌亂地喘息,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松。直到摸到某處,林知夏渾身一震,分身飛快硬了起來。 盛朗笑著咬林知夏的耳朵,“這里……記住了?” 林知夏心想我是受,我記住有什么用呀? 可盛朗的手指開始持續(xù)地刺激那一處。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從身體深處直竄遍全身,火花在每根神經(jīng)末梢劈啪作響。 林知夏無法控制地嗯嗯地呻吟了起來,隨著盛朗的手指挺直腰,將臀往他手上送,發(fā)燙的臉在他胸口蹭著,像一只撒嬌的小貓。 “舒服?嗯?”盛朗吻著林知夏的臉,“真緊……哥給你多松一會兒,免得待會兒疼……” 林知夏又舒服又羞,只好也學著盛朗,在他的胸口咬著。 盛朗被咬得更燃火,硬得難受,哄著林知夏給自己擼。 林知夏被盛朗的手指干得腰酥腿軟的,擼也擼得漫不經(jīng)心。盛朗憋得太難受,覺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隨便擦了一下,戴上了套。 林知夏被翻了過來,攤著肚皮,雙腿被折疊著推到了胸口。 他早被盛朗哄著看了不少鈣片,一直覺得這姿勢最羞恥,又最刺激。 腹部是生物最薄弱的部位,這樣敞開著,好像將自己完全交出去,一點都沒保留。 而接下來盛朗對自己做什么事,他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盛朗低頭親了親林知夏的臉,啞聲道:“開動啦。開頭會有點疼……” 飽滿的前端抵在濕軟的后xue,隨著挺腰的動作而朝里面挺進。 緊!熱! 盛朗額角有一根粗粗的青筋在跳動,眼珠死死盯著結(jié)合的部位??粗约喊寥酥镆稽c點沒入戀人的身體里,將他占據(jù),是他夢寐以求多年的一幕。 林知夏只覺得疼。 脹痛,輕微的撕裂感驅(qū)散了先前的所有快感。盛朗那玩意兒太粗了,再怎么潤滑都沒用。隨著深入,酸澀的脹痛感從xue口蔓延到了腹中。雖然中途摩擦到了敏感點,可快感短暫細微,抵不過強烈的異物入侵感。 林知夏一腦子困惑,鈣片里那些小受演技多好才能叫得那么銷魂的?世上那些基佬玩屁股到底圖什么? “疼?”盛朗看林知夏的分身又軟回去了,急忙剎車。 林知夏覺得活了十八年還頭一次這么尷尬。光溜溜地大張著腿敞著,屁股里還插著一根男人那玩意兒,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他疼得有點后悔了,可是看到盛朗渾身熱汗,臉都憋得發(fā)紫的樣子,心又軟了。 “還……能忍。你緩著點,別一口氣往里面塞?!?/br> 林知夏只是隨口一說,沒想指導(dǎo)對了。盛朗換了動作,小幅度地抽插著,一點點深入。 那柔和的沖擊竟然逐漸緩解了脹痛和酸澀,隨著身體適應(yīng),飽脹和摩擦的感覺化作了快感。 “嗯……啊……”林知夏輕聲叫起來。 盛朗松了口氣,俯身吻他汗?jié)竦拇?,“好點了?舒服不?” 林知夏抬手摟著盛朗的脖子:“就……一點點來……cao,都怪你太大了!” “誰cao誰呢?”盛朗笑,“老子想cao你想了好幾年了。老公的寶貝大,享福的是你?!?/br> “誰是……啊啊……老公……” 盛朗此刻不狗了,很強勢地往里面頂了頂:“這事兒上,我是你老公!” 林知夏在疼痛和快感中拼命喘著,雙腿夾著盛朗勁瘦強健的腰肢,擺動抽送間,肌膚摩挲,生出陣陣難言的愜意。 時不時一下用力的頂送,讓林知夏在吃痛之余,又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慰。 他仰著脖子叫起來,緊閉著眼,于是也沒注意到盛朗正用狼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 “夠……夠了。”林知夏胡亂推著盛朗,“太深了,別進來了!哎,頂?shù)搅??!?/br> “頂?shù)侥膬豪??”盛朗邪氣地問,“你又不是女生,還頂?shù)健?/br> “真頂?shù)搅??!绷种难劬皲蹁醯模跋冗@樣吧,我受不了。” “叫老公!”盛朗講條件,“叫老公,老公今天就放過你!” 林知夏啼笑皆非,心里卻很喜歡盛朗這種時候的強勢與霸道。他覺得自己大概天生就是個小受,喜歡被男性掠奪和蹂躪,被cao得那么疼,都還能有快感。 “快叫呀——”盛朗又往里面繼續(xù)頂。 林知夏受不住,躲又躲不開,只好投降。 “老……老公……”他抿著唇低呼,“求……求你……” 盛朗滿足的同時,胸膛里的yuhuo燒得更旺了。 他只想將林知夏摁著狠狠地cao個透,但是知道他的身體確實不能承受。于是他克制著,輕柔地律動,不再深入,而是尋找著先前探索到的敏感點,變換角度去刺激摩擦。 效果非常明顯。 林知夏雙臂緊緊摟住盛朗的脖子,在他耳邊忘情地呻吟起來。 他的身體逐漸放松,容納著盛朗的入侵。那緊致的包裹,高熱的體溫和柔軟濕滑的感受,都帶給盛朗暢快無比的體驗。 他們不住接吻,溫柔克制地zuoai,都很不熟練,可是真誠的心意能彌補技術(shù)上的不足。 雖然依舊很疼,可林知夏還是重新硬了起來。 盛朗前頭憋了許久,又被林知夏夾得太緊,其實沒有做多久就射了。 兩人大汗淋淋地相擁著,躺在涼席上喘息。盛朗又用手給林知夏擼了出來。 緩過了勁兒,就覺得小屋里的氣味不大好聞。 盛朗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