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要獨占他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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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是您要的等身玉雕……” 梵洛走到與他身高一般的玉雕前,揭開那一層白布。 玉制的美人眼簾低垂,微微含笑,那種柔和甚至柔美的姿態(tài)是梵洛所沒有的。 梵洛聽見周圍隱秘的贊嘆聲,他背著手繞著玉雕轉了一圈,白皙的手指劃過玉雕的臉頰,觸感并不是冰冷的,而是像皮膚一樣帶著微微的熱度。 簡直像另一個自己。 梵洛張開右手和玉雕的手指合在一起,嚴絲合縫,不差毫厘。 “這玉人是誰雕的,如此巧奪天工……” “一位民間的大師,他不愿意透露名字?!?/br> “哦?這么清高?” 梵洛想拿回右手,卻發(fā)現(xiàn)手掌處傳來一陣吸力,有鮮血從梵洛的手掌滲出來,慢慢透進玉雕里。 不知是不是梵洛的錯覺,吸納了他的鮮血后,那玉雕的臉色變得紅潤了許多,那微微含笑的樣子竟有點妖異。 “怪物!”吸力變小之后,梵洛迅速拿開了右手,他惡狠狠地瞪著這座詭異的玉雕,呵斥管家和下仆:“都說好玉養(yǎng)人,這玉反過來吸人的血,找出那個雕玉的人,今夜就把這座玉雕毀掉!” 夜里,梵洛沉沉睡去,他夢見了逝世已久的母親。 夢里還是孩子的他趴在母親膝頭,任母親輕柔地扇扇,擦去他額頭的汗水,這種相處甜蜜又溫馨。 可母親帶來的這點風并不能驅散他的熱意,梵洛感覺自己仿佛在被烈火炙烤,他能聽見一些奇怪的說話聲。 “這燒了半天也沒見這玉融化啊……” “管家去做什么了?” “不知道,添你的柴火吧?!?/br> 在夢中掙扎許久,梵洛睜開了雙眼。 他在火中醒來。 “你們兩個大膽的下等人!居然以下犯上……” 梵洛咆哮著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熱,并沒有感受到灼燒帶來的疼痛感。 他赤裸著身軀打算走出火的包圍圈,這一動作卻惹得本來目瞪口呆的兩個仆人大聲嚎叫起來:“它活了?。。】炫馨。 ?/br> “什么?兩個蠢貨……”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烈火不侵,但從小培養(yǎng)的羞恥感讓梵洛放棄了追逐兩個仆人。 他的身體不著寸縷,火光映襯下,肌膚漾著誘人的紅暈,但梵洛無暇關注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他急于找一件衣服蔽體。 “少爺?!?/br> 是管家的聲音。 梵洛耳根通紅,迅速蹲下身去遮住自己的羞物,這才睜眼向管家要衣服。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不要看!” 管家移開目光,依言解開自己的襯衫,輕輕蓋在梵洛背上。 脫褲子的時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解開皮帶。 “內褲……要嗎?” “誰要穿你的臟褲子!” 梵洛氣呼呼地拿過長褲,表情糾結地套了上去,下腹空蕩蕩的讓人有一種不安全感,待把襯衫也扣上,梵洛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熱度總算降下去了。 管家一直低著頭不看梵洛,但那穿衣服的聲音卻細碎地響在他耳邊。 “好了,你抬頭吧。” 梵洛依舊驕矜地抬著下巴,穿上衣服的他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驕傲、自信、待人輕蔑。 管家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并不知道,穿著過大襯衫和長褲的自己是怎樣抓撓著別人的欲望。 皮帶勒出了梵洛的腰線,襯衫的領口過大,以至于他整理袖口的時候前胸露出了雪白的一片,動作間,管家看見了隱約的深紅。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臥室睡覺嗎,怎么會在這?” 梵洛站在山坡上,俯視他的管家–也是陪伴他長大的友人。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這樣的羅慶樊了,穿上襯衫和西服的他儒雅紳士,可誰知道襯衫之下,他竟然穿著工字背心,和……那樣的內褲。 真是不知羞恥。 “那個你的確在臥室休息。” 羅慶樊靠近梵洛,嗅到散發(fā)自他身體的清香,他伸手想要撫摸著梵洛圓潤的肩頭,卻被警惕的少年躲過。 梵洛開始悄悄后退,這樣的管家看起來很陌生……又有一點熟悉。 “而這個你,是我親生做出來的,它屬于我啊……” 羅慶樊低沉地笑起來,注視著梵洛的眼神邪惡而冷酷。 就像當年,他如此注視著別人。 六年前的羅慶樊還不是梵洛的管家。 他是天生天養(yǎng)的一個臟小子,不知道父母是誰,也不在乎父母是誰。 沒有吃的,他就搶別人的,沒有住處,他就悄悄開鎖住進別人的車庫,他沒有上過一天學,卻憑借著生存的本能活到十六歲。 幼時懵懂的時候,他在孤兒院待過,饑一頓飽一頓地長大,有了自己的意識之后,他就開始計劃逃跑。 一開始,是想逃出去找親生父母。 后來,是因為孤兒院里看大門的老頭對他打罵,他想逃走。 再后來,等他又長大一點,他在老頭睡著的時候用磚頭砸破了他的腦袋,偷走了看門室里所有的現(xiàn)金和食物,跑了。 可自由是有代價的,十歲出頭的小孩沒法工作,為了活下去,只能學著偷、搶、騙,但他從來不靠他人的憐憫活著。 可梵洛卻這么做了,他路過剛滿十六歲的羅慶樊,譏笑他是個吃垃圾的乞丐小孩,然后為了彰顯自己的善良和財力,梵洛讓下仆把他帶了回去。 被小混混毆打得面目全非的羅慶樊腫著眼睛,目光冰冷地看著梵洛走遠,虛弱的他無力拒絕,也不想拒絕這種傻瓜富二代請狼入室的行為。 他不會變成富人腳下?lián)u尾乞憐的一條狗。 但玩弄富人,的確是很有趣的一種游戲:-D 相處之后,羅慶樊發(fā)現(xiàn)這傻瓜小少爺很天真。 他以為施舍能換來人的忠誠,卻不知道,那只能帶來被施舍人的仇恨和征服欲。 把這驕傲兮兮的小少爺捧到高處,再讓他體驗一下絕望,學會乖乖地像只小狗一樣舔舐人的掌心,必定是非常有意思的。 “這出偷梁換柱的把戲,覺得精彩嗎?我的少爺?” 羅慶樊單手扣住梵洛亂動的手掌,親吻他細嫩光滑的脖頸,膜拜一般。 “這具身體,是我雕刻了三個月完成的,連這里……” “也是一模一樣?!?/br> 另一只粗糙的手掌隔著褲子握住了梵洛的羞物,梵洛的脊背一麻,咬住了羅慶樊近在咫尺的下巴和半片嘴唇,想狠狠咬下去,牙齒卻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反而變成情人間的廝磨。 “嗚唔……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但我是它的締造者啊,它怎么舍得傷害我呢?” “它最喜歡的,就是我的愛撫……” “對了,現(xiàn)在你就是它?!?/br> 羅慶樊目光戲謔地抬起梵洛的下巴,手指伸進梵洛的口腔逗弄他僵硬的舌頭。 “我一直都記得,我十六歲那年你看我的眼神……” “像看一只螻蟻?!?/br> “可現(xiàn)在,我們寶貝的小公子瘋狂地……想要我這個乞丐……讓你舒服……” “你的小東西已經(jīng)忍不住了吶……真是可憐,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就要被玷污了……很難過吧?它都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