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不過就是投了個好胎,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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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爾本以為終于可以離開醫(yī)院,自己又不是病人,不能占用醫(yī)院的寶貴房間,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謝默居然給他單獨開了一間病房。是的?。∩暾埩艘婚g單獨的豪華病房?。。?! 加爾真心懷疑這老爺子其實是來度假的!完全把醫(yī)院當賓館住。 “您這樣做,不會影響到醫(yī)院的工作嗎?”自從遇到謝默后,加爾發(fā)現(xiàn)常規(guī)就是用來打破的。 “這家醫(yī)院是我的資產之一?!敝x默淡定地說?!耙院笠矔悄愕摹!?/br> ——我并不想要?。。。∥抑幌牖丶遥。。?! 加爾躺在豪華病房的大床上,內心咆哮。 早餐時,加爾從謝默那里得知了有關洛亞珥過去的事。 如此機械化不像是一個人該有的樣子,原來是被藥物改造過的緣故。 “你覺得洛亞珥看起來奇怪?”謝默給自己的松餅上倒上蜂蜜。 加爾:“除了zuoai時,他看起來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br> “洛亞珥出身貧寒,年幼時偽裝成Bate進入執(zhí)事職業(yè)學校學習。因為出色的表現(xiàn)和學習成績,在16歲時成功拿到作為貴族宴會侍者的名額。我在那場宴會選了他。我從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Bate,就派人去詳細調查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Omega裝成的Bate。加爾一定要記住,不要在權貴面前?;ㄕ?,你永遠不知道上層階級有多少手段可以把你查得徹徹底底?!?/br> 謝默切著開松餅。 “按法律規(guī)定,這是要嚴懲的。但我掩蓋了這件事,以雇傭仆役的借口帶他回德西雷家族從基層干起,并繼續(xù)送往執(zhí)事高等學府進修。貴族世家的所有員工和仆役必須都是Bate?!?/br> “您把他帶回家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惡趣味?!敝x默坦然道,“誰沒有點惡趣味呢?洛亞珥通過非法渠道獲得的抑制劑,我用我的人脈和渠道,跟商家協(xié)商,更改了洛亞珥每次注射抑制劑的配方。所以說千萬不要去什么非法經營的地方,也別沒事裝成什么Bate,沒事給自己找事,出了危險都找不到責任方,最后把自己給賣了都不清楚。好好做自己才是硬道理?!?/br> 謝默吃了一口松餅,細細品味著,看起來就好像自己是多好的一個人似的。 “更改后的抑制劑依然具有抑制發(fā)情的效果,同時豐胸增臀,并激發(fā)了在情動時會產乳的藥物。還會保持rouxue和rutou的粉嫩,維持花xue的緊致,不論你怎么玩弄,怎么cao,都不會變成松貨。增強對德西雷家族信息素的迷戀與絕對的忠誠。長期注射,會導致對所有具備德西雷家族信息素的人所說的話言聽計從。我還聯(lián)合執(zhí)事高等學府針對洛亞珥開展了一些特別的課程,寶貴的額外‘輔導’,其中順便改造了yinchun。你應該有注意到吧?” “心形的……” “嗯~”謝默又開始切煎蛋?!吧頌榈挛骼准易宓墓芗曳椒矫婷娑家獌?yōu)秀才可以,要合主人的心意,辦事效率高,絕對的忠誠,伺候也要到位。你以后也要以這個標準來找后宮人選。你要是想改造自己的妻妾,記得找我,我認識很多這方面的技術人員。法律條款里并沒有禁止Alpha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馴養(yǎng)或改造自己的所有物?!?/br> 早飯后,謝默又提出了新的目標。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選擇這家醫(yī)院嗎?” “環(huán)境好?” “嗯……一方面吧?!敝x默承認道。“更重要的是,你的法定婢,在這家醫(yī)院就職。他叫庫雷,是個主治醫(yī)師,今年有……27歲了吧?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我資助他上學,但開了一個條件。答應成為我未來的孫媳,也就是你的婢。他出身卑微,不夠資格成為你的妾,最多也就是一個婢,還好他有足夠努力,通過后天的奮斗來提升自己能力和地位,總的來說勉勉強強吧?!?/br> “這次是要我對他釋放信息素嗎?” “他是你的婢,你所要做的是,標記他。不過他和洛亞珥完全不同。你可要知道,如果你不能夠用信息素征服他,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只會被他排斥?!?/br> 這時一個把風衣裹得緊緊的Omega走了進來,頭上的帽子壓得低低的,根本看不到臉,長發(fā)飄飄,從身形看像個少年。 “老爺我來了~”美少年進屋后摘下帽子,看見加爾時露出禮貌的微笑,“加爾少爺好?!辨i好門以后美少年將風衣脫下掛在架子上,露出里面的穿著,是一件露乳蕾絲連衣裙,大腿內側還文著一些圖案。 “這是我的妾,奧利。寶貝你先上來坐會兒,我和加爾談完就好好疼愛你?!?/br> “那老爺可要快點說,人家想要~”長發(fā)美少年爬上病床,摟著謝默的脖子坐在他的懷里,親昵地親吻謝默的臉頰和脖頸。臀部不停地在謝默的胯部摩擦,雙手也不老實地揉弄謝默的yinjing。 加爾突然想問問爺爺?shù)降椎玫氖鞘裁床。辽偌訝枦]覺得謝默身體有什么不適。 “我給你一天的時限,如果完不成,還記得上次的電擊嗎?我上次開的可是輕檔?!?/br> 加爾不禁一哆嗦。 “看你這慫樣?!敝x默不屑道。 有本事你也在脖子上套一個戴炸彈還會帶電擊的項圈?。。〖訝柌粷M地腹誹。 “記住我昨天和你說的,你為什么釋放信息素?信息素就像語言、繪畫、音樂一樣,是一種表達形式。表達形式?。∷潜磉_形式?。。。?!就和你說話一樣,是具有感情色彩的。不僅僅是釋放這一個步驟,它不是放屁,不是單純地釋放出某一種氣體就結束了。就像開車一樣,你要學會掌控方向,成為駕駛者。尤其是身為一個Alpha,從基因上你具備這個優(yōu)勢!怎么可以輕易地被一個Omega所誘導?” 謝默說到這里露出譏諷的笑容,“我一直覺得婚姻制度有些法律很可笑。雖然是為了保護Alpha的權益,但對于擁有高貴Alpha血統(tǒng)的人來說,這是一種侮辱。AO意外發(fā)生關系結番后,Alpha有權控告Omega魅惑自己,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是恥辱!恥辱!恥辱!!我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在德西雷家族成員的身上。任何一位??!都不可以!” 一說到有關家族榮耀的事情,老爺子就異常激動。 “如果你無法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能不能釋放另說,連最基本的控制好自己的意志力都做不到,很輕易就被Omega所蠱惑的話,我真的會親手殺了你。我不允許這種垃圾廢物出生在德西雷家族?。O關系里,Alpha是站在主導地位的,怎么可以被輕易支配?尤其是身為德西雷家族成員,你才是那個支配者??!「致幻信息素」這個能力不是隨便一個Alpha都可以有的,只有德西雷家族的Alpha才有這個能力?!?/br> “普通的Alpha只知道如何釋放信息素去壓制Omega,通過強勢的壓制讓Omega身體癱軟虛弱,再強行進入他們的身體,這完全是粗魯暴力的行為。或者利用Alpha的信息素在Omega的發(fā)情期成為主導的一方。給Omega下暗示這一點只有德西雷家族的Alpha才可以做到。我不希望再次看到當一個Omega向你展露欲望之后,你才有反應,而且不可控!這是恥辱!結番這種事,是由你來決定的,不是隨便捅進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給我記住了加爾!!” 謝默一臉“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這個笨蛋更近一步地解釋了”的無奈感。 “最后再說一遍,把你的感情代入到信息素里,把你所要描繪的事情書寫進去,把你的目的和暗示加進去!懂吧?” 加爾怯怯地說:“我盡量……”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孫子……哎?!?/br> “老爺別氣。加爾少爺剛從貧苦的山溝里回來,還要慢慢適應?!眾W利安慰道。 “還是缺練。就不應該從小把你扔進滿是Bate的山溝里。”謝默繼續(xù)說道:“你還要記得給我拍一個照片作為證明。寶貝,來給加爾做一個示范,背沖著我坐在腿上,沒錯就是這樣。雙腿打開成M形,更開一些,沒錯。雙手舉在臉旁,露出微笑臉,雙手比Yeah,很好?!?/br> 長發(fā)美少年并沒有穿內褲,叉開的大腿將粉嫩的xue口裸露出來。兩片yinchun上各打有一個金屬釘,上面鑲嵌著鉆石。在恥骨區(qū)域,文有一個花體“D”字圖案。D字圖案兩側各文有一只手,看起來仿佛在撫弄下體,極為yin靡色情。 大腿內側、根部那一帶的文身也被完整展現(xiàn)出來,兩側各有一大片盛開的斯拉韋之花,有“賤奴”之意。斯拉韋[Sve]原本只是尋常的菊科植物,因為生命力強遍地都是,被農家常用來做豬飼料。曾被一位著名的S調教師作為自己賤奴的文身而走入大眾的視野。并被賦予了全新的名字“斯拉韋”,從此成為性愛賤奴的標志。 謝默將自己挺立的yinjing掏出來,把美少年抱起懟著花xue捅了進去。 “嗯哼~”美少年yin叫出聲,但依然保持著大叉的M形腿和Yeah的手勢。 謝默握著美少年的腰往下狠壓了壓。 “老爺~好深~好深啊~” “加爾到時候你就讓庫雷擺出這個姿勢,照一張照片作為證據(jù)給我,記得要涵蓋交合處?!敝x默一本正經地說著,雙手揉捏著美少年的rutou?!凹訝柲阙s緊去吧,到咨詢臺說要找?guī)炖揍t(yī)生就可以,他們會帶你去的?!?/br> 被下達逐客令的加爾只好從房間離開,硬著頭皮去找?guī)炖?。身后是美少年一陣又一陣的浪叫yin喘。 加爾來到前臺,“請問……” “您是德西雷家族的加爾少爺吧?”前臺護士激動地說。 “嗯?!奔訝柡溃浆F(xiàn)在還不能接受自己這個少爺身份,更不能接受謝默這個爺爺。 “請問庫雷醫(yī)生在哪里?我想找他一下?!?/br> “庫雷醫(yī)生嗎?我知道的!您是找他詢問關于謝默先生的病情吧?您放心謝默先生就是太勞累了,好好休息就沒事了?!弊o士小jiejie笑臉盈盈?!拔疫@就帶您去找?guī)炖揍t(yī)生!” 通過護士的帶領加爾來到庫雷的辦公室門前,門沒有關死,留了一個縫隙。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一路走來好像整個醫(yī)院的員工都認識他?不論是醫(yī)生還是護士眼神會快速掃向他,再好似無意識地轉開,接著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隱約能聽到德西雷家族幾個字。 明明昨天才被帶來的醫(yī)院,今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了? 加爾在山村里當慣了平凡的普通人,一下子變成議論的焦點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庫雷醫(yī)生!加爾少爺找您!”護士小jiejie沖門里喊完話,轉身對加爾笑笑,接著開心地跑走了。 “請進?!甭曇袈犉饋碚龎阂种鴑ongnong的煩躁感,給人感覺冷冰冰的。 加爾瞬間感到緊張,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來cao人的?。?!這要怎么開口???或者要是和庫雷醫(yī)生協(xié)商一下,一起P個圖?可行嗎? “打……打擾了……”加爾磕巴地說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窗前站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脖子上還戴著聽診器,手里拿著一個電子平板。棕色的頭發(fā)和瞳孔,細長的柳葉眉,還有高挺鼻梁上的方框眼鏡,很典型的學術精英。 “找我有什么事?”庫雷將電子平板放到一邊,雙臂抱到胸前,抬眼看向加爾。庫雷的一個眼神掃過來,仿佛在說:有事快說,沒事就滾蛋。 “您好……我是加爾。” “我知道?!倍嘁粋€字庫雷都欠奉。 加爾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庫雷的身高大概能有183cm,27歲,主治醫(yī)生。自己才178cm,20歲,家里蹲。不論從氣場,還是年紀,或是閱歷上看,加爾都不占任何優(yōu)勢。 “我……我就是……就是……來看看您。”加爾口不擇言。 “哦,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人了?!睅炖桌^續(xù)拿起桌上的平板,多一個眼神都不帶給加爾。 加爾很明顯地感覺到庫雷一點都不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我……” “我待會兒有一個手術,你如果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擾我?!睅炖纂p眼緊盯著加爾充滿了怨氣。 ——關系到我性命的事,當然重要?。?!加爾站定在辦公室里,說什么我也不能走?。?!但是我是什么時候得罪他了?還沒認識就結仇了? “庫雷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之前并不認識您,但您好像對我有些怨恨?如果我沒理解錯誤的話……” ——難道說庫雷知道我是要來做什么? 庫雷啪地一聲把平板扔到一旁,踱步走過來,以身高的優(yōu)勢,從上往下瞪著加爾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對你們德西雷家族笑臉相迎?阿諛奉承,溜須拍馬?” “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奔訝柛緵]把自己當?shù)挛骼准易宓囊环葑印?/br> “是,因為理所應當慣了,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想法!” “我看到您心情不好,想問問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和德西雷家族有什么關系?您能好好和人說話嗎?” “沒關系?那你來找我干什么?”庫雷挑眉道,不甘與憤滿溢于言表。“和德西雷家族沒關系嗎?” “我……”加爾咬緊嘴唇,的確還真和德西雷家族有關系,而且他要來干的事情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呵呵,說不出口了是吧?”庫雷譏笑道,“也就外面那些人把你們德西雷家族視作至高無上的神明,對貴族生活充滿美好幻想。其實呢,不過是一群濫用權力的人渣!” 加爾無言以對,認識謝默時間雖短,然而從他的話語里加爾清楚地認知到:謝默完全沒把法律當回事。而且一直在做出格的事。 “你不過就是投了個好胎,要是沒有這層身份,你算什么東西?” “我……”加爾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大,連個工作也沒有,之前也就偶爾賣賣果子,在山溝不覺得什么,但和庫雷一比還真是一個廢物。 “你不會只會說‘我’一個字吧?”庫雷嘲諷道?!靶∨笥盐铱刹粫隳阃孢^家家,你要是覺得委屈就趕緊滾,我還要工作,可不像你這種人沒事閑著住病房。垃圾就是垃圾,都20歲了,還要別人手把手地交如何釋放信息素,呵呵。就算出生在貴族,也依然改變不了垃圾的本質!” “我……” “怎么我說錯了嗎?你現(xiàn)在所享有的一切,都是通過其他人幸苦勞動換來的成果。坐享其成不說,偶爾給別人點好處,你瞧瞧外面那些人,一個個都笑成了什么樣子,被剝削了還不自知!” 庫雷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加爾,笑里的冷意更深,“喲!現(xiàn)在連‘我’字也說不出來了?干脆不說話了?那感情好??!反正早晚我都得被你上,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讓你這個垃圾明白,誰才是掌握主動權的一方!” 庫雷兩三招就把加爾雙臂束縛住,拎起加爾的后衣領扔到旁邊的病床上。用專門綁病人的帶子把加爾捆在床板上。 “你要干什么??。?!”加爾在床上奮力掙扎。 “這帶子連發(fā)狂的精神病都逃脫不了,你就放棄吧!”庫雷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針管,熟練地匹配藥劑。“德西雷家族的「致幻信息素」據(jù)說連Alpha和被標記過的Omega都會為之傾倒,雖然我沒有體驗過,但還是多加一層保險的好?!?/br> “你要給我注射什么?” “放心死不了?!睅炖自嚵艘幌箩樄?,滋出一點水。接著按壓住加爾的頭,在脖子處埋下針管推送進去。 “這個藥效還得有一會兒,希望你能在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下依然勃起,呵呵?!睅炖装延猛甑尼樄芴幚淼?,站在床邊看著掙扎慢慢緩和下來的加爾?!拔业挂纯茨氵€能怎么上我?” 加爾覺得有些困,但是意識還很清醒,問道:“按照你所說的,德西雷家族既然有權有勢,你這么做,不怕被報復嗎?” “大不了一死了之,沒什么好怕的?!睅炖撞恍嫉?,“從出生到現(xiàn)在我就一條賤命。從來沒有什么屬于過我,我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br>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向加爾,點醒了他最近的壓抑與迷茫?!肮矊?!”加爾大笑著。“什么都沒有就沒什么好失去的?!?/br> 突然間一股虎皮蘭的花香在空氣里炸開。 ——我到底在擔心什么呢?我在猶豫些什么呢? ——不就是cao人嗎?哈哈哈哈,我到底在懼怕什么?明明沒什么好失去的。 ——如果繼續(xù)活下去的條件就是cao人的話,那就cao吧!來一個cao一個! 加爾睡眼惺忪道:“你以為我一直以來就過得很好嗎?” 這幾天的突變,脖子上的炸彈項圈,各種后怕和擔心。莫名其妙地被帶來這里,莫名其妙地讓自己繼承家業(yè)。遇到一個能干出各種離譜事的老頭子,還逼著自己去cao人。還要學著去釋放信息素,一旦信息素釋放出來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還要在這種情況下去保持理智。這種感覺你以為我喜歡嗎??。?!而且父親根本不愛自己,母親也早就死了。爺爺……那真的是爺爺嗎?有誰家的爺爺會這樣? ——cao了,這個世界可能就是這么瘋狂吧???!我居然為這種對我懷有滿滿偏見的人感到歉意,哈哈哈哈?。?!這家伙又對我了解多少呢?要不是脖子上的炸彈項圈,你以為我愿意嗎? 加爾本覺得愧疚,但是被根本不了解情況的人隨便指責讓他無所謂了。 “你當我想住病房嗎?”加爾軟綿綿地吼道,“我也很壓抑好嗎?你以為只有你覺得不滿和不公嗎!” 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一旦爆發(fā),整個人就像從里向外地被炸開了。 辦公室里被nongnong的虎皮蘭花香侵占。 “你……你……”這次輪到庫雷只會蹦出一個字了。他面紅耳赤,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雙腿發(fā)顫,雙膝跪在地上。額頭、脖頸上滿是汗珠?!澳恪庇捎谏眢w過分燥熱,庫雷呼吸變得困難,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更多的虎皮蘭花香侵入到體內。 加爾意識漸漸模糊,但是虎皮蘭的花香卻不減反增,愈來愈濃烈了。 “怎么會這樣……”庫雷滿身是汗,跪在地上依靠著床架支撐著身體。 庫雷喘著粗氣,扶著床體支架慢慢地爬起來,雙手支撐在床面上。他看著躺在床上半夢半醒的加爾。他想趁機離開這里,只要離開這密閉的空間自己就可以恢復行動力了?!斑€好……至少這家伙……” 他還沒說完話,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自主行動起來。白大褂被脫到一旁,濕漉漉的襯衫貼在胸膛上,水印讓襯衣幾乎變成透明,隨著庫雷大口的呼吸,凸起的兩點顯得格外誘人。他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脫去褲子,讓垂落的褲子堆積在鞋面上。就這樣兩腳被褲子束縛住,挪到桌子邊拿出剪刀,把自己的內褲給剪開扔到一邊。又低頭看了看凸起的兩點,一手拉扯起濕乎乎的襯衫面料,拿著剪刀的手在上面剪了一個窟窿,另一邊亦然。 意識模糊的加爾在自己的幻想中對庫雷施加懲罰,但是加爾不知道的是這些幻想都通過信息素的暗示讓現(xiàn)實中的庫雷切實做到了。 讓庫雷剪掉內褲又毀掉襯衫是加爾在幻想里的報復,故意讓庫雷只能空檔上班并羞于見人。 庫雷腳上拖著褲子又走回床邊,把束縛在加爾身上的帶子解開,從加爾的褲兜里掏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并調成自拍鏡頭,打開錄像功能沖著自己。在床邊柜子上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把手機放下,借助花瓶等物品支撐好機身。 加爾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無所顧忌地意yin玩弄,而另一邊的庫雷被迫執(zhí)行著加爾的一切幻想。 庫雷爬上床蹬掉鞋子和褲子,沖著鏡頭將兩腿張開,提起腰胯,后背下仰靠在加爾的小腿上,未經人事的粉嫩rouxue暴露在外。此時因為信息素的作用,燥熱的身體催促著庫雷發(fā)情,透明的yin水從一開一合的唇瓣里往外冒,浸濕了加爾的衣服。庫雷雙手伸到xue口旁,一只手在陰蒂上撫弄,另一只手在xue口外描摹,拉扯自己的yinchun,又掰開自己的xue瓣讓鏡頭照得更清楚。庫雷用細長的手指玩弄了自己的花xue外側一會兒,沿著xue口的縫隙插入到花xue內,扣弄自己的內壁。另一只手依舊按揉著陰蒂,越搓手速越快,嬌喘聲也隨之攀高。庫雷的信息素在加爾的強烈壓迫下被侵蝕得無影無蹤,好似根本沒有散發(fā)出來過,空氣里只有濃重的虎皮蘭花香。 “嗯啊……嗯嗯額……啊……嗯哼……啊啊啊……” 庫雷的腰胯不斷挺動,yin液嘩啦啦流了兩手都是,大腿內側也被沾上不少。 “?。。?!哈額啊……” 平時cao刀的手指格外修長靈巧,當觸碰到敏感點時,庫雷狠壓著自己的點位不放,來回揉按,弄得他自己不受控制地雙腿顫抖,直接跪躺在加爾身上,但是雙手依然在xue道里執(zhí)著地揉弄。 “不要了!哈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會覺得庫雷是一個性癖怪異的精神病,自導自演得還挺開心。弄得好像有誰在強jian他一樣,明明就是自己插自己,被自己指jian爽到不行的樣子。 “啊啊啊!……要出來了……額啊啊……不……不要……控制不住了……不要這樣!啊啊?。。?!”庫雷的陰蒂突突地跳著,電流一下一下地往大腦侵襲。 噗呲一聲,水花四濺,xue口像被突然按住的水龍頭,湍急的水流因為受到阻力,忽地向四周炸開,yin液飛濺到墻面上、加爾的臉上、側面的屏風上,加爾的身上的衣服更是布滿了水滴的斑痕。 庫雷的身體還停留在潮吹后的余韻里,稍微有些抽搐,他大口喘氣,雙手卻沒有休息。手指涂抹著xue口的yin水,擦到自己的大腿上,又沿著自己的身體往上擦,隔著襯衫涂抹在肚子上、胸上、脖子和腋窩處。庫雷漸漸抬起身,坐在加爾身上,雙手用yin液抹了一把臉,又伸進自己的嘴里嘬弄自己的手指,這些統(tǒng)統(tǒng)被錄進了手機里。庫雷就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樣,每一根手指上的醬汁都不可以有遺漏。要全部舔干凈,一點都不可以剩。 一邊舔弄,手指在口中來回抽插,一邊臉上浮現(xiàn)出極為享受的神情,眉眼間是無比的幸福。光舔弄不說,下體也扭捏地在加爾身上蹭弄,花xue又冒出更多的yin水,浸濕了加爾的褲腿。 此時此景完全顛覆了庫雷之前冷冰冰的狀態(tài)。 舔弄了一會兒手指,庫雷起身橫跨到病床床尾的金屬欄桿上,讓xue口含著欄桿的金屬面坐下,腰胯在欄桿上來回頂弄摩擦,在金屬桿上向前滑動,又向后撤回。yin水像蝸牛爬過的印記,濕漉漉地在欄桿表面流了一片。 庫雷的xue口被磨得瘙癢難耐,他想要更深更多的觸碰。庫雷的情欲涌了上來,他已經不知道是自發(fā)的還是加爾暗示的幻象。庫雷回到床上,伸手去解加爾的褲子,把一個軟塌塌的yinjing掏了出來。 他俯下身,將舌頭伸得長長地,上下來回舔弄yinjing的表面。像小貓?zhí)蛩阌蒙嗉饪焖偬虼騡uitou,雙手揉弄著yinjing的主體,又用嘴去含兩個囊袋,用嘴唇含著揉弄,吸附又松開,么么地在上面親了好幾口。沿著囊袋從yinjing根部往外,舔吮著將口水給大JB鍍了一層水潤透亮的津液膜。加爾的JB在庫雷的koujiao中慢慢蘇醒,精神抖擻地挺立起來。 庫雷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面露欣喜的表情,迫不及地抬起腰胯用花xue懟了上去。 “啊哈啊啊?。。?!”庫雷一聲驚叫。“太疼了!噢!不要!太疼了!我不要??!出去!啊啊啊……” 但是夢幻中的加爾才不會理會這些,繼續(xù)導演這部戲。 庫雷的花xue套著巨大的roubang直戳戳地坐下去,一次性進到最深最里面,粗暴的對待使得血水一下子流了出來。“好疼嗚嗚嗚……好疼……” 從旁觀者看來,庫雷就是一個邊叫疼邊受虐特別開心的變態(tài),在昏睡者的身上滿足自己的yin蕩賤貨。庫雷像騎大馬似的在加爾胯上狂顛,他自己小小的性器也立了起來,從馬眼里滋射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白濁,糊在濕漉漉的白襯上。花xue被大roubangcao弄著,雙手卻像不知足般玩弄起自己的rutou,把乳粒向外拉扯,兩只手指捏著轉擰。 “嗯哼哼好疼……不要了……好疼啊……”庫雷雙眼含淚,眉毛皺起。但他越是喊疼,自己的雙手就越是拉扯得更帶勁。下腰也舞動得更加厲害,快速搖擺,腰身上下起起落落,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飛機杯,保質保量安全舒心。 加爾在幻想中依然記得謝默的要求,擺姿勢還有結番。 庫雷這時雙腿自發(fā)地向外擺開,折疊成M形,雙腳踩在床面上。雙手終于松開了紅腫的rutou,擺在身體兩側比劃出Yeah的手勢,臉上混合著汗水和自己花xue里噴出的yin水,面帶開心極了的微笑。庫雷自己腰部發(fā)力,先是起身以花xue沒有完全脫離roubang的狀態(tài)再狠狠地讓花xue懟回去,將整個roubang吞入,頂?shù)絰ue道的最深處。 “額??!額啊啊啊啊?。☆~??!額啊啊啊?。?!額啊!額啊啊啊?。。。。?!” 因為結番的刺激,花xue內壁緊緊裹覆住加爾的大roubang,嚴絲合縫得像個量身定制的模具。xue道好似要牢記住自己的大伙伴,緊緊地絞住加爾的性器,讓內壁重新塑形,以后都是加爾大roubang的樣子。這份舒爽就連半夢半醒狀態(tài)下的加爾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喟嘆。 庫雷依然保持著Yeah的手勢,坐在加爾腿上渾身顫抖,嘴角勉強掛笑。他幾次上身前傾,幾乎要趴到加爾身上去了,但依然艱難維持著這一姿勢面朝著手機。就像一個敬業(yè)的工作人員,無論何時都要保持真誠的笑容,無私奉獻。 雖然已經cao了許多次,但是加爾的大roubang依然飽滿挺立。庫雷起身讓花xue從roubang上脫離,從xue口中流出淅淅瀝瀝的血水和yin液。他撅著屁股俯下身用嘴吞吐加爾的yinjing,嘴巴維持成O形,真就把自己的嘴巴和口腔當成一個套子般,下壓地吞入,又舔著yinjing滑出,雙手擼弄著嘴巴含不到的根部和囊袋。這樣一來一回地taonong,頭部自發(fā)地加快,像嗑了搖頭丸,上上下下吞吐得出了虛影。 “嗚嗚嗚……嗯嗚嗚……” 時間太長庫雷受不了時掙扎著抬頭呼吸,雙手依然不忘擼弄著yinjing。沒喘幾口氣,頭就像又被一個股無形的力道給壓回去般,猛得低下頭再次吮吸起來。 庫雷因為缺氧臉部紅彤彤的,就在他抬頭再次喘息時,一股jingye唰地滋射出來。庫雷見狀就像一名虔誠地教徒看到有圣水降臨,趕忙用臉去迎,張著嘴用舌頭去接。白濁的液體滋射了庫雷一臉,口腔里、舌頭上、臉頰、眼鏡上,發(fā)絲上更是掛了好些。 庫雷握著JB將自己嘴里的全部咽下去,又去舔馬眼上殘留的白濁,還不忘把yinjing側壁上殘留的也一同吃掉。 就在jingye射出去后過了一段時間,加爾慢慢恢復了清明。他迷糊地起身,揉著眼睛愣神看了看眼前的場景。 ——cao!剛才我不是在做夢? 看著已經射過一發(fā)的性器正軟塌塌地蓋在庫雷的臉頰上。庫雷則是跪趴在自己的腿上,臉和眼鏡上都被射滿了jingye,濕漉漉的白色襯衫貼在背上,褲子和內褲都不翼而飛。 就在加爾逐漸恢復意識的同時,yin靡的幻想也漸漸消失結束。庫雷終于從yin亂的cao控中解脫,臉貼著JB沉睡在加爾的褲襠上,呼吸著加爾釋放出來的腥咸味。 加爾習慣性地去褲兜里摸手機,沒有?他嚇了一跳,怎么會沒有??他轉身向四周看去,發(fā)現(xiàn)床邊的桌子上放著正在錄像的手機。 他拿過關掉錄像,打開看看都拍了些什么東西。 庫雷種種yin蕩的表現(xiàn)全部被錄了進去。 ——天??!這就是「致幻信息素」的威力嗎?就連做夢都能完成? 這是第一次,加爾為自己能擁有「致幻信息素」這個能力而感到高興。 ——今天看來不用被炸死了。 加爾看著趴在自己褲襠上睡得美滋滋的庫雷,一想到這家伙剛才冷冰冰的神情,對待自己刻薄又怨念的語氣,還有居然給自己打藥?。。?! “你就這么待在這里吧?!?/br> 加爾用手把庫雷推倒在一邊,從床上下來拉好褲子,用辦公桌上的餐巾紙給自己擦干凈。加爾打開辦公室的門,先小心翼翼地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接著趕緊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