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還給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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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恩這么一笑,周圍幾人一臉震驚。富齊覺得這笑聲太詭異,本能地警惕起來。他遲疑地看看對面又轉(zhuǎn)頭與俄里翁對視。 俄里翁只能硬著頭皮無事笑笑。以喝茶作為偽裝,在心里尋思說些什么。他知道古恩這是起了殺心,怕這小子按耐不住脾氣毀了原本的計劃??刹荒芤驗橐粫r沖動,功虧一簣,外面的走廊里可站著一堆人呢! 加爾察覺到古恩情緒的波動,明顯狀態(tài)不對,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番的情緒波動,通過信息素安撫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眼下肯定不行。Beta保鏢怎么可以飄出Alpha的氣息。 正在為難時,加爾注意到古恩手里的茶杯已經(jīng)空了?;蛟S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緩解方式? 加爾恭敬地來到古恩的一側(cè)跪下,說道:“老板您的茶杯空了,我給您倒上?!?/br> 說著,他抬手附在古恩的手背與手腕上,安撫性地握了一會兒,再從對方緊握的手里取過茶杯。加爾始終認真地盯著茶具,不敢抬眼看周圍。 “是啊,咱們說了這多話,不知不覺間茶都喝沒了?!倍砝镂逃崎e地對富齊說,“這家店的茶還挺好喝,他們單賣茶葉嗎?” 富齊愣了愣,心中狐疑,但還是接話道:“這是德米爾家族的店,茶能不好喝嗎?!?/br> “啊,我都沒注意。茶商世家就是不一樣啊?!倍砝镂袒腥淮笪颉?/br> 因為加爾的舉動,古恩將目光移向他,像個獵豹在凝視待宰的羔羊,惡狠狠地盯著加爾好一會兒。 加爾忐忑地想:是不是以保鏢的身份,剛才逾矩了?不會有哪個Beta保鏢去摸老板的手吧? 他如芒在背,僵硬地給古恩倒好茶,又起身分別給富齊與俄里翁斟滿。不過目光與俄里翁對接時,反而接收到被肯定的神色。 加爾心里困惑,面上安安靜靜地站回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但心里還在擔心。 古恩輕抿了一口茶,又恢復了之前的禮貌與和善,“光聊天太悶了,找?guī)讉€樂師過來吧?!?/br> “這個好!”富齊還挺樂意。 俄里翁則驚訝地看了古恩一眼,表示反對,“咱們聊私事,有樂師在太不方便了?!?/br> “不礙事,該談的基本談完了,接下來就是閑聊嘛。找樂師來才更合適。你呀,沒情調(diào)。”富齊嫌棄自家弟弟。 “是啊,正事都辦妥了。難道俄里翁先生還有要囑咐的?”古恩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擊桌面。 富齊以為自家弟弟掃了對方的興致,畢竟是他這邊有求于人更多,不能得罪。 “我這個弟弟不懂事,不用管他。俄里翁,你要真有什么話,就現(xiàn)在趕緊說?!?/br> “……沒有?!倍砝镂绦睦锊凰纱嚅]嘴了。當初為了能把富齊釣過來,古恩以斯帕克老板的身份特意跟他做了幾筆生意。按原計劃不是要套話嗎?什么信息也沒得到,這么快就請樂師過來干什么?真夠亂來的! 古恩看向身后的加爾,示意道:“去前臺說一聲?!?/br> “嗯?” “傻了?”古恩不滿地皺眉,見加爾還愣著,不客氣地兇道,“你這是等著讓我去嗎?。?!” “……我……我去?!奔訝柾蝗恍睦镉可弦还晌那榫w。他快步走了出去,包間的門因為一時的低落都忘了關。加爾沒走幾步又趕緊折返回來,恭敬地把推拉門關好。 “新來的,從小生活在窮鄉(xiāng)僻壤,沒見過什么世面。”古恩嫌棄道,“榆木疙瘩,沒禮數(shù),反應也慢?!?/br> 富齊笑笑,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勸解道:“手下嘛,不太聰明也不錯。就怕比自己聰明的不好掌控。足夠忠心就行。” “富齊大哥說的有道理?!惫哦鞴首魉妓鞯攸c點頭,“還是大哥深思熟慮,有遠見。” “我畢竟比你年長,這都是經(jīng)驗。”富齊笑呵呵。 另一邊,加爾邊走邊心里糾結(jié)。剛才倒茶的決定是不是惹怒了古恩?古恩兇他出去是不是嫌棄他礙眼,所以趕他走?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大概說的就是自己吧?同時又怕古恩他們出事。包間外面站著那么多打手,誰知道會突然發(fā)生什么事情…… 加爾來到前臺,一個Omega侍者面帶職業(yè)微笑看向加爾。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 “嗯……我家老板,斯帕克先生,想請樂師為他們助興?!奔訝栭_口差點叫錯古恩的稱呼。 “了解。”侍者喜笑顏開,“我這就去通知樂師。還請您先在這邊稍等?!彼埣訝栕谇芭_對面的座椅上。 加爾不懂他們的流程,就乖乖坐在對面。他掃視周圍,好安靜啊,一個人也沒有。這種店真的能運營下去嗎? 不一會兒,從另一側(cè)的通道里傳來木屐的聲音。一個黑色短發(fā),看起來只有十幾歲大的小姑娘抱著琵琶走了出來。臉上被刷了厚厚的一層慘白色粉底,濃重的紅色唇彩,臉頰兩側(cè)各有一個巨圓無比的桃粉色腮紅。這詭異的妝容,不知道是當?shù)仫L俗,還是故意扮丑,總之令加爾費解。 小姑娘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深棕色的瞳孔看起來有些空洞。她看向加爾這邊,面無表情地歪頭,一眨不眨地打量。 這赤裸裸的眼神讓加爾渾身發(fā)毛,他尷尬地站起身,走過去說:“斯帕克先生請……” “我知道?!毙」媚锢淅涞卮驍嗉訝柕脑挘鲱^盯著加爾,依然沒有眨眼睛,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你是加爾吧?” “你……”加爾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雖然不會格斗技巧,但身體條件不錯,我接受了?!毙」媚飳訝栒f。 加爾一頭霧水。 “你就坐在這里。接下來的事情,你過去也只會添亂。”小姑娘根本不需要加爾的回答。她說完話,生硬地收起笑容,低頭抱著琵琶,挪著小碎步向包廂那邊走去。 加爾本想跟過去卻被前臺的侍者攔住。 “加爾先生,還是繼續(xù)在這里等吧?!?/br> “她一個人過去真的沒事嗎?而且我也不能偷懶,老板可能會因為我怠工而開除我……” “加爾先生您真逗。”侍者忍不住笑了起來?!斑@是老板特意交代過的,還請您去里面休息。” “……?”加爾總覺得,這里除了自己,好像其他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邊加爾還沒想明白,就從包廂那邊傳來凄慘的呻吟,還有喊打喊殺的叫嚷。加爾原本已經(jīng)要走遠了,立刻駐足,想往回趕。 “加爾先生,稍安勿躁。在這里等,沒事的。”侍者立刻站在通道前,生怕加爾一時沖動跑回去。 加爾焦急地皺眉,這種場面他過去只會礙事,但不過去,他不知道情況,又很著急。 “這是怎么回事?”加爾緊張地往包廂的方向看,可他什么也瞧不見。 “還請您到里面等?!笔陶邎猿帧?/br> “是古恩告訴你們讓我在這里等嗎?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加爾已經(jīng)顧及不上什么保鏢的身份、斯帕克的稱呼了。 “您安心,雖然這家店掛著德米爾家族的標志。但是幕后老板是古恩先生。從店長到平時來接貨單的快遞員都是我們的人。”侍者解釋道,并繼續(xù)把加爾往里面請。 這并不能安慰加爾,“那里面是怎么回事?也是安排好的?” 包廂那邊傳來更多的慘叫聲、嘶吼聲與咒罵聲。 “是的,只要叫‘樂師’過去,就是日常清理?!?/br> “那個小姑娘才那么點大……” “安普特小姐是俄里翁先生的養(yǎng)女,出身比較特殊,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您放心,她是目前這里最強的?!?/br> “還能比古恩強?” “有她在,您就放心吧。” “我就在這里等行嗎?”加爾不想走遠了。他又著急又懊惱。古恩救過自己那么多次,可是危急時刻,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太窩囊廢了。 過了一會兒,包廂那邊聲音小了,但依然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嚎叫。隨后木屐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剛剛離開的小姑娘走了回來,懷里的琵琶沒了,衣服上落滿血跡,慘白的臉上也被濺上斑點。 她邁著小碎步,瞧見加爾停住,仰頭看向他。 “你怎么在這里?”又轉(zhuǎn)頭看向侍者,“古恩囑咐過要讓他在里面等?!?/br> 加爾解釋道:“是我堅持要在這里等?!?/br> “哦?!毙」媚锢涞溃皼]沖過去還算明智?,F(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可以過去了。”繼而不再理會加爾繼續(xù)向前走遠。 既然那邊已經(jīng)安全,侍者也不再阻攔。 “安普特小姐!您慢點!加爾少爺,既然安普特小姐說沒事,就一定沒事了。我先去忙別的事了?!笔陶邲_加爾行禮,又快步追上去?!靶〗?,我去給您準備換洗的衣物。您不能這個樣子到處走動。” 加爾看著怪異的女孩走遠,轉(zhuǎn)身向包廂那邊跑去。 越靠近那邊,空氣里的血腥味就越重。隨后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地上的尸體??磦诨臼且坏吨旅?,血水噴濺到障子的白紙上,木地板上有匯聚成小溪的血流,還有從天花板上低落下來的血珠。加爾正困惑為什么會有血從房頂上流下來,抬頭才知道,有一個殘臂被匕首釘在了上面。 “……!?。 奔訝柋粐樀眯呐K驟停,繞開了那一塊區(qū)域,小心翼翼地繼續(xù)前行。 這些死人基本是富齊的手下。而古恩那些偽裝成Beta的Omega們,正在面不改色地搬運尸體。他們瞧見加爾過來也只是抬頭瞥了一眼,并繼續(xù)忙自己手頭的工作。與他們相比,加爾覺得自己太過于心驚膽戰(zhàn)。 包廂內(nèi)不斷響起重擊聲,每一下伴隨著凄厲的哀嚎。加爾聽出來那是富齊的慘叫。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富齊叫得那么慘? 這時俄里翁從里面出來。他瞧見在外面徘徊的加爾,東張西望、小心謹慎的樣子,不屑地哼了一聲。 “怎么就選中了你?勸你先別進去,還有別隨意阻攔。站在一遍待著是最好的選擇?!倍砝镂虖募訝柹磉呑哌^,擺擺手,意思他先走了。 走廊里的Omega們辦事效率極高,一看就是經(jīng)過訓練的老手??焖賹⑹w搬走,同時將走廊打掃干凈。除了古恩所在的包廂,其余被弄臟的障子全部恢復如初。 Omega辦完事紛紛撤離,現(xiàn)在就剩下不知所措的加爾站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和包廂里一聽就很恐怖的古恩與慘叫的富齊。 猶豫再三,加爾還是推開障子。剛才還雅致整潔的包廂里,此刻已經(jīng)面目全非。桌子翻倒在地,木板有明顯的裂痕。裝飾品滾落到墻邊,碎瓷片和被踩爛的花瓣撒了一地。 古恩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但并沒有朝加爾的方向看。他正掄起斷了琴頭的琵琶,朝富齊的臉砸去。他的面具已經(jīng)不知去向,憤恨的眼神牢牢鎖定富齊的頭顱。 “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 一聲砰的巨響,琵琶再一次招呼到富齊臉上。 古恩手里的琵琶正是剛才小姑娘懷里的那件。只是現(xiàn)在的琵琶弦斷了不說,木質(zhì)的底殼有多處凹陷與損毀。血污把上面的雕花與裝飾掩蓋。古恩的腳邊躺著一把裝有消音器的霰彈槍。子彈殼零散地落在周圍。西褲邊角、上衣和袖口都沾染了血跡。白凈的臉上更是被紅色遮蓋了一大半,要不是現(xiàn)在陽光明媚,加爾又要以為自己見到了鬼。 “……古……”加爾想要上前,幾次抬手又放下。他不知道應該阻止古恩,還是任由對方發(fā)泄。之前在包廂里“談笑風生”的古恩明顯就一直在壓抑情緒。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具體有什么過節(jié),但一定是深仇大恨。 這邊古恩看起來猙獰,另一邊的富齊則是慘不忍睹。他的一只手掌心被刀子釘在木框上。部分血跡已經(jīng)暗沉,不斷有新的血液溢出。黑色濃稠,或許是傷口被感染的緣故。他仰靠在墻面上,已經(jīng)有一只眼睛睜不開了,另一只朦朧飄忽。嘴里嘀嘀咕咕,聽不清在說什么。 加爾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還在困惑為什么富齊突然變矮小了?隨后才意識到,那是因為他的雙腿不見了!富齊從大腿往下,是破碎的西褲,掛著rou渣與白骨。血液同樣是烏黑的暗紅色,空氣里飄來nongnong的血腥味。這氣味與海鮮市場的咸腥近似但不同,是令人窒息又壓抑的臭氣。像是死了很久的尸體被藏在犄角旮旯里,遲遲無人清理。 “……古恩?!奔訝栐囂降匦÷暯袑Ψ?。 古恩這才抬眼賞了加爾一個眼神,看對方近似于貼到墻面上的慫樣,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他已經(jīng)……這樣了。”加爾看富齊的樣子,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太……太慘……” “還沒完?!惫哦饔门们昧饲酶积R的腦殼,“我要把jiejie的那份還給他??上覜]有高爾夫球棍,但是這把琵琶質(zhì)量真好,很趁手?!?/br> jiejie的那份?古恩是在為家人報仇嗎?加爾想起俄里翁的話,不阻止真的好嗎?富齊的樣子,說是一灘rou泥也快差不多了。這報復人的方式也太狠了,不光揍人,還有霰彈槍……霰彈槍??富齊之前說的話忽然浮現(xiàn)——用霰彈槍把她的腿打成rou渣,再像打高爾夫一樣,一桿進洞——那個被打死的Alpha就是古恩的jiejie???! “怎么不說了?”古恩看了加爾好一會兒,見他沒有繼續(xù)阻攔的意思反而追問道,“不阻止我嗎?是不是很殘忍?覺得惡心嗎?”他怒極反笑道,“感到害怕,想逃離這里?” 加爾他被古恩的目光逼成一根僵硬的柱子,筆直筆直地貼在障子表面。他看著古恩血跡斑斑的樣子,聽著相似的話,忽然想到一點,“你是想把我趕走嗎?還是……你在反復確認?” 古恩皺眉,攥緊了握琵琶的手。 一看見古恩皺眉,加爾就緊張,是自己說錯話了嗎?他趕緊解釋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我、我去你的工廠、飯店,還有住處,那里都有你救助的Omega。你所殺的人,不是想殺我,就是會危害到我的生命,或者侵害了Omega的權(quán)益。哪怕一開始我想去救布萊克,你再不喜歡也愿意陪我去。我并不認為你是一個會隨意濫殺無辜的人。黑道家族之間的恩怨和規(guī)則,我不懂。就像我與你的生活經(jīng)歷不同,這是你的生存之道。我尊重你的選擇,不想阻礙你。只是我會擔心,怕你承受太多壓力。我其實并不喜歡待在這里……太、太血腥了。可是我要是離開了,如果你情緒崩潰了該怎么辦?或許是我太自以為是,我總覺得你正處在一個危險的邊緣……就是負面情緒對自己身體不好……我能為你做的事也不多……如果我在的話,信息素可以幫助你調(diào)節(jié)……如果你需要的話……” 加爾看著古恩的眉頭,越說底氣越弱,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啥,干脆閉嘴等古恩給個回答,但對方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古恩顛了顛手里的琵琶,呼出幾口氣。 “是不舒服嗎?”加爾后背依然緊貼障子,關心道,“我可以釋放信息素……” “你!”古恩指向另一側(cè)的院子,不耐煩道:“受不了就站外面去,別礙我眼?!?/br> 加爾看了看古恩,對方別過臉看不見神情。他又掃蕩了一遍室內(nèi),還是選擇乖乖出去,站在院子里等。 雖然站在室外,加爾依然能聞到飄來的鐵銹味兒,而且在他剛剛走到小院子里后,砰地一聲,古恩那邊又開始暴虐地毆打。每一次帶著極大的怨恨與渾身的力量,富齊的腦袋越來越不成樣子。 血腥又猙獰的畫面震懾得加爾一動不敢動,直到他下意識地想退后幾步才發(fā)現(xiàn),雙腿不僅發(fā)軟而且抖動得厲害。他緩慢地移動到一棵樹旁,臉色泛白地靠在樹杈上。 這與之前都不一樣,古恩不是在殺人,是在釋放情緒,他在虐殺。他要讓富齊痛苦,而不是死亡。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加爾還沒緩過勁兒來,一個球體從高空飛起,遮住了太陽的光線,黑影罩在他的臉上,一晃而過。 啪啪幾滴液體飛濺下來,打落在加爾的臉頰與額頭上。他以為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樹膠,伸手去擦,手指的觸感沒有想象中那么粘稠,反而濕滑。再一看,是暗紅色的…… 加爾意識到不對,朝著球體飛去的方向看,那是一顆脖子部位血rou模糊的頭顱。這頭顱剛才還在富齊殘缺不堪的身體上,此時面部已經(jīng)爛得不成樣子,根本分辨不出五官。 “!?。?!”加爾一屁股坐在草叢里,半天站不起來。對于他來說,這不亞于半夜飛來一個鬼頭,沖他呲牙咧嘴。 “這就不行了?”高挑的身影走到血rou模糊的頭顱旁邊,毫不猶豫地抬腿,一腳將頭踢飛。 砰地一聲頭顱撞擊到房檐,一抹血跡留在瓦片表面,又咚地一聲掉落到緣側(cè)的木地板上,凹凸不平的頭在光滑的地面上滾了幾圈,蹭出一道長長的血跡。最終面朝加爾的方向停下。猙獰的殘rou,讓加爾后背發(fā)寒冷,極度不適。 “看他做什么?有我好看嗎?”古恩心情不好,他跨坐在加爾腰腹上,蠻橫地將對方的頭掰向自己?!澳阋粗摇!?/br> 雖然古恩的語氣聽起來像在撒嬌,但手上的力道可一點也不溫柔。 “你剛才說過的話可是真的?”古恩雙目盯著加爾。 “頭……”加爾還在頭顱帶來的恐懼之中,一時說不出話。 “既然不想離開,我更不會放你走?!惫哦鲙а氖指皆诩訝柕念^上,緩慢地撫摸而下,捏住對方的下巴。“你說過要用信息素幫我調(diào)節(jié)情緒,說到做到?!?/br> “嗚嗚嗚……”加爾被捏住嘴巴,無法發(fā)表任何個人看法。 “我怕是病了,發(fā)情期過了為什么還想要呢?”古恩邊說邊解開自己的西褲拉鏈,握住加爾的手放入自己的褲子內(nèi),“你能感受到嗎?我的xiaoxue一直在突突跳,好空虛啊~” 加爾正驚訝于周圍的血腥畫面,這會兒更被古恩的舉動嚇到。并且眼前的黑道大佬西裝里竟然是紅色蕾絲開襠褲?! 古恩腰身扭動,私密處貼著加爾的手指蹭弄,這是在努力喚醒加爾的興致。古恩拿著加爾的手,按壓手指捅進xue口內(nèi)。 “嗯哼~加爾~老公~”古恩被這么一戳好似捅破了發(fā)sao的開關,貼在加爾臉側(cè),哼哼唧唧地輕喚?!斑扪健拧瞎藕摺?/br> “加爾~你下面怎么還軟著?我要你的大JB~”古恩不斷親吻加爾的臉和眉眼,留下一片口水,“為什么還不硬呢?”他一只手捏了又捏,迫不及待地等著對方有所反應。 “嘶嘶……別這么用力?!奔訝栚s緊捉住古恩掐JB的手,“你……我說的是信息素,不是……”看著古恩逐漸轉(zhuǎn)怒的神態(tài),加爾立刻改口,“讓我緩緩,我需要時間……” “哼~還Alpha呢,硬不起來?!惫哦鞑粷M意地盯著加爾的襠,像個沒被滿足的小孩子,盯著擺在貨架上卻無法被買回家的玩具,眼睛里是怨念、低落與不開心。 “這么弱,剁了算了?!惫哦鲙е∏榫w甩開加爾的手,又擒住JB掐住。 “祖宗?。?!”加爾快哭了,“做?。∽鲎鲎?!立刻做!馬上做!現(xiàn)在就做!別掐了,再掐真就做不了。” “那還不快點把你的大寶貝拿出來。”古恩催促道。 “您、您等一會兒!”加爾被逼得說出了敬語,他掏出自己軟塌塌的JB摩擦著,“別著急,吃飯還得先等飯做得了!” “那你快一點。”古恩表示很不滿意。 加爾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店小二。古恩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突然對鄉(xiāng)間野味感興趣,不請自來。等待會兒好了,是不是還應該來一句:來勒~客官讓您久等了,這是您點的持久roubang,請您慢用。 “好了沒有?”古恩不耐煩地盯著加爾依然軟軟的性器。 加爾為難道:“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我硬不起來?!?/br> 死了那么多人,古恩能毫不在意地zuoai,但他做不到啊。 “果然應該剁了做成標本。”古恩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好似真有兩束鐳射光線掃射而來,滋滋滋滋……加爾的JB啪就掉下去了。 “我……我需要你幫忙?!奔訝栄矍浦哦饔忠鲜制?,趕緊捂住自己的性器,雙腿夾緊,全然沒有Alpha的形象。 “幫什么忙?”古恩暫且停下動作,打算聽聽看加爾的提議。 加爾心里暗道:一定要找個時間與古恩好好談談,絕不能一言不合就上手掐JB,這是什么習慣啊! “你倒是說啊?!惫哦饕葬鳙C者的眼神直視加爾,臉越貼越近。以獵豹撲食的姿態(tài),捕獲一只無路可退的羚羊,就差一口咬斷對方的脖頸,讓羚羊在掙扎中耗盡最后的生命力。 “快點說,我好吃了你?!惫哦饕皇帜笞〖訝柕南掳?,用舌頭舔過對方的臉。像在細細品嘗盤中美食,琢磨著是先吃嘴呢?還是先吃眼睛? “你……我需要……”加爾需要古恩幫助自己暫且忘記血腥的環(huán)境?!澳茏屛胰嗄愕男睾推ü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