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晚上老板的酒吧里依舊熱鬧非凡,梅珂拿了盒飲料懶散地靠在吧臺邊上。 “你老是喝我的飲料干嘛,那是我家阿濡給我買的,你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br> 段珩嘴里叼了根棒棒糖,有些不滿地盯著梅珂手里的那盒飲料。 梅珂張嘴松開咬著的吸管,把手里剛喝了一口的飲料放在了段珩面前。 “小氣鬼,喏,還給你?!?/br> 段珩看著吸管上被咬出來的一個小凹陷,翻了個白眼:“臟死了。” 梅珂拿回那盒飲料,幾口把剩下的全部喝光,瀟灑地拋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回頭看著段珩有些戲謔地說道:“哪里臟了,比你天天舔的那根棒棒糖干凈多了?!?/br> 段珩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他當然聽明白了梅珂說的是哪根“棒棒糖”。 剛給客人送完酒回來的老板正好聽到這句,看著把棒棒糖咔嚓咔嚓咬成碎塊的段珩,有些無奈地出聲討?zhàn)垼骸澳阈那椴缓脛e把火往我身上燒行不行”,他湊到梅珂耳邊小聲說:“昨天晚上折騰他給我口了好幾次,正和我鬧脾氣呢,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br> 梅珂聽完忍不住笑了出來:“抱歉,實在不好意思,這不是巧了嗎,下次絕對注意?!?/br> 老板湊到段珩身邊,在段珩嘴上親了親,摟著他哄了好幾句,直到答應幫他口回來,才終于把段珩哄出點好臉色來。 兩人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重新站回吧臺前,和梅珂湊在一起聊天。 “怎么了,遇到煩心事了?你和陸瀛在一起之后可一次都沒來過我這里了,我還以為以后都見不到你了呢?!崩习宓难劢敲忌叶紟е素缘纳裆风嬲媸窍牒雎远甲霾坏?。 “唉,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覺得有點郁悶?!泵风姘c倒在吧臺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說來聽聽看?!崩习迥闷鹨粋€玻璃杯,隨意地擦拭著,段珩沒有骨頭似的貼在他的身上。 “真是一言難盡啊……”梅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臉貼在吧臺上,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梅珂抬起身子,用手撐著側臉,盯著吧臺的桌面發(fā)了會兒呆。 然后她抬眼看向了老板和段珩兩人,出聲問道:“你們平時出門約會嗎?有沒有什么合適的地方,推薦幾個給我?!?/br> “床上算嗎?我知道有家酒店的情趣套房很不錯,我還為此辦了張會員卡?!崩习逭J真地想了想,然后說了一個讓梅珂無語的答案。 “我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浪費了我人生中的30秒?!?/br> “游樂場?電影院?我看網(wǎng)上的推薦一般都是這些地方?!倍午窕瑒又謾C屏幕,嘴里重新?lián)Q了根新的棒棒糖。 “太老套了吧,毫無新意。”梅珂看了一眼段珩映著屏幕亮光的臉,聽到她的話之后段珩果不其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有新意,那你自己想?!闭f完段珩往老板背后一趴,勾著老板的脖子開始躺尸,一副懶得搭理梅珂的樣子。 “雖然沒新意,但是也穩(wěn)妥?!崩习宸畔率掷锏牟AП闷鸷竺婢乒窭锏木?,給梅珂調(diào)了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梅珂端起酒杯晃了晃,杯壁上劃過一道水痕。 “增進感情的方式有很多種,先試試看再說?”老板沖著梅珂笑了笑,梅珂有些驚訝地看著老板。 “有時候我真的在想你是不是會什么讀心術。” “我可沒有那種超能力,不然我現(xiàn)在就能知道那邊角落里的男人在苦惱些什么了?!?/br> 梅珂順著老板的視線扭頭看去,看到了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默默喝酒的陸瀛。 “看在老顧客的面子上,送你一杯酒。”老板推給梅珂一杯酒,透明的,看不出來是用什么調(diào)的。 “度數(shù)高嗎?”梅珂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高,非常高?!崩习孱H有深意地笑了笑。 “謝啦,我去享受我的夜生活了?!泵风嬉皇侄酥习逅偷哪潜?,另一只手拿著先前沒喝完的那杯,和老板告別后朝著陸瀛的方向走去。 梅珂靠近陸瀛的過程中,引來了周圍人的偷偷打量,有的人剛才搭訕了陸瀛,只不過被拒絕了,此時頗有些好奇地注視著梅珂,好奇她是否能取得成功。 梅珂走到陸瀛面前,將自己手里的那杯酒遞給了他。 “這里有人嗎?”面前突然投下的陰影讓陸瀛抬頭看向來人,看到是梅珂,陸瀛一下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看來是沒人了?!泵风鎿P了揚嘴角,在陸瀛身邊坐下,她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腳尖正好對著陸瀛的小腿。 “賞臉喝一杯?”梅珂舉起自己手里的酒杯,陸瀛抬手接過,兩個人的杯口輕輕相撞,然后將酒液送入各自口中。 “陸先生怎么這么晚了還在酒吧里快活,難道不怕女朋友生氣嗎?”梅珂將杯子放在身前的小桌上,半靠在陸瀛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問,酒吧里的音樂聲很響,所以梅珂的嘴巴幾乎就是貼在了陸瀛的耳朵上,陸瀛聽不清楚梅珂說了些什么,只是覺得有一陣又一陣的熱氣直往耳朵里鉆,剛才喝的酒好像后勁很大,他覺得后背有些微微出汗,臉上也有些發(fā)燙。 梅珂沒有得到回應,也沒有不滿,她用鞋尖隔著陸瀛的褲子緩慢摩擦他的小腿,磨著磨著鞋尖就順著褲腳下擺伸了進去。 陸瀛的肌膚直接感受到了鞋尖的涼意。 “陸先生來的很急嘛,也不知道把身上這身西裝給換掉?!?/br> 陸瀛感受到耳垂被牙齒輕咬的疼痛感,梅珂又貼著他的耳朵說話,這次他聽清了梅珂說的什么。 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舔弄,過了一會兒有舌頭鉆進他的耳朵,來回的抽插讓他只能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 舌頭被抽出他的耳朵,這次他清晰地聽到了梅珂的聲音。 “怎么被人cao幾下耳朵就硬了,真是丟人?!苯又南律砭捅灰恢皇指糁澴游兆×?。 那一瞬間,他覺得剛才喝進去的酒在胃里燃起了火,燒遍了他的全身,也將他的理智燒得一干二凈。 “樓上的房間到期了嗎?”梅珂詢問的聲音里帶著細微的笑意。 “沒有,你要用嗎?東西都在?!标戝纳ひ舭祮。瑩诫s著顯而易見的情欲。 “當然,我看你好像又發(fā)sao了,我?guī)湍阒怪拱W怎么樣?”梅珂的語氣可沒有一點詢問的意思,說完這句話她直接拽著陸瀛的領帶將人扯上了二樓。